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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明白,乾脆不想。
大搖大擺走回土坯房,剛進客廳就看見比比東幾人正好奇盯著自己,欲言又止。
“回自己房間休息,今晚不用你們陪。”抬手將人打發走。
等人離開,羅非魚重重倒在沙發,只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像自己。
房間都懶得回,翻出本書打發時間。
翌日,天還沒亮,人就早早離開山谷。
小院,比比東幾個迎著朝陽,望著離開的背影,越發迷湖。
一肚子話想問,卻又沒找到機會,好奇心完全被勾起。
可惜,女兒,學生,曾經的部下不在身邊。
皇后是曾經的敵人,沒打生打死都是羅非魚壓著。
白沉香,寧馨,就是小丫頭,進女僕團光長肌肉,沒啥人生閱歷。
妮可羅賓智商夠,倆人還不是出自同一世界,想找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馨馨,你說主人是怎麼啦?”
“不知道。”搖搖頭,寧馨撇嘴道:“主人心思一天那麼多,誰能猜得到。”
人生三大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p過c。
兩人算得上同期受訓女僕團,同一天扛槍,擁有同一個主人,全佔了。
不知不覺,關係就比其他人親密許多。
經過幾次實戰演習,甚至可以看出對方體力極限,適時補位幫忙。
戰火打響,一人防禦,另一個也能從側翼打掩護,消耗敵人體力。
總之,就是已經超出普通女僕情犯愁,向著名為友誼的高境界進發。
聽著兩個小丫頭小聲滴咕,比比東和皇后視線無意碰撞,同時扭過頭。
倆人也是戰友,可惜,以前是敵人,還是生死大敵,沒那麼容易和好。
皇后可還記得,自己丈夫怎麼死的,兒子廢了魂力一直關著,自己,女兒,兒媳婦,還有家族曾經的姐妹,侄女怎麼進的女僕團。
雖然知道便宜主人是真正幕後推手,但恨不起,不敢恨,只能執行人比比東背鍋嘍。
都在女僕團,打打殺殺不至於,心裡有根刺,便宜主人不在,不搭理對方就完了。
巨峽市,熟悉的城市,饕餮發起攻擊最先降臨之地。
與天河市的小規模試探不同,巨峽市就是饕餮對地球全面攻擊的第一站。
一襲黑色風衣,邁步走在城市殘垣斷壁,腦海中時不時有大學時的記憶浮現。
這裡,原本是繁華的大城市,燈紅酒綠,車水馬龍。
誰又能想到,曾經繁華的一線城市會成今天模樣。
街道到處是死車,有好有壞,將馬路堵死。
每隔一段距離還有軍人保護城市留下的防禦工事,腐爛的屍體。
從衣服判斷,軍人,普通人,男女老少應有盡有,宛如人間煉獄。
巨峽號毀滅,饕餮突然發起總攻,加上對方機動性遠遠強過地球一方,戰爭一開始巨峽市守軍就完全處於劣勢。
訊號中斷,更是將巨峽市變成孤城。
戰爭全面爆發,哪怕有薔薇支援,撤退時也沒時間為死去的人收屍。
面無表情跨過腐爛的屍體,羅非魚心裡不知是個什麼滋味。
眼前一切,讓他觸動,卻有個聲音告訴他“弱肉強食適者生存是自然法則,與其同情這些人,還不如想著讓自己變強,走向食物鏈頂端。”
聲音帶著蠱惑性,羅非魚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個什麼心情。
“家財萬貫,盛世紅顏,在戰爭面前全都做了土。”
不遠處,兩具屍體,雖然衣服鞋子已經殘破不堪,仍然能看出是高檔品牌。
尤其女性腳下的高跟鞋,脖子上的鑽石項鍊,鞋子羅非魚陪蕾娜逛街那會見過,夠普通人家生活十幾年。
鑽石項鍊,可以讓無數人奮鬥一輩子。
一路走來不知見過多少屍體,不知不覺居然神奇的穿過城市,來到一處山腳下。
望著熟悉的青山,羅非魚愣了愣,臉上掛上幾分愧疚。
抬頭看看天色,太陽已經從東邊跑到西南。
猶豫一會,羅非魚還是邁步沿著山腳臺階爬了上去。
青山不高,到處是鬱鬱蔥蔥的松樹。
空地處,層層疊疊,井然有序豎著無數墓碑。
好久沒人打掃,過道上到處都是塵土和野草葉子。
對這裡,羅非魚來過幾次,熟悉的很。
大概爬到五十米高度,羅非魚果斷左轉,走了幾十米,站在一處墓碑前面。
揮揮手。
塵土,落葉,被一陣旋風吹走。
望著墓碑上熟悉的兩個名字,羅非魚一屁股坐下。
“爸,媽,便宜兒子來看你們了。”沒有流淚,沒有情緒爆發,羅非魚語氣十分平澹。
“爸,你也就沾我媽的光,要不然可住不起公墓。
媽啊!你也是,怎麼就不堅持幾年呢。
再堅持幾年,現在不就跟兒子享福了。
長生不老,青春永駐。
要是哪天真把我爸忘了,兒子開明的很,還能給你找個後老伴。”嘴上說著四六不靠的話,不知什麼時候,整個人都靠在墓碑。
“媽啊...,兒子現在比你想象的還有出息。
媳婦找到了,而且不止一個,你也不用惦記。
孫子的話...?”停了婷,掌心多出瓶啤酒,開啟,噸噸噸灌一大口。
“孫子的事兒,你和我爸再等等。
放心,這輩子既然投胎到媽你肚子裡,投胎到羅家,香火保證延續下去。
就是...宇宙現在很亂,過幾年可能更亂,孫子的事兒咱在耽誤些年。
別急,保證有讓您二老見到那天......。
不過嘛,兒媳婦,抽空得讓您二老見見。
一個天使,一個太陽神,也不知道你倆喜歡哪個?”想到了帶媳婦墳地見家長的場面,羅非魚突然笑了,自言自語:“阿追滿口正義,歲數都能給咱當祖宗,也不知道見面會不會尷尬。
蕾娜年紀小,有點中二,是個不錯人選。
就是...她還是女皇,也不知道能不能拉下臉給您二老磕頭叫聲爸媽。
不過也沒事兒,兒子在呢,她要是不聽話,偶爾打打媳婦也還行。
我可不是我爸,活著那會讓媽你管的手裡100塊錢都翻不出來。
你兒子女人多,想上位的海了去。
啥都缺,就不缺漂亮女人。”靠著父母墓碑,絮絮叨叨,不知不覺太陽已經落山,羅非魚身邊也擺滿酒瓶。
白的,啤的,紅的,應有盡有。
羅非魚彷彿沒看見,嘴角掛著笑,還在絮絮叨叨:“媽啊,你是不知道,我一個三十歲的人從你一個二十多歲人肚子爬出來有多尷尬。
要不是老演員,那句媽我都叫不出口。
我爸沒得早,那會兒子其實就是在演你們。
跟您真有母子情,那還是後來我爸沒了,你一個沒多少文化的農村婦女,一個人拉扯我,親眼看著你青絲變白髮,當時的你還那麼年輕......。”墓地響起蟲鳴陣陣,羅非魚有說不完的話,一直說,一直說,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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