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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發現之前,勞役們守住了石場裡的機甲,手裡的礦鎬、錘子成為了他們的武器,警惕性不是很高的駐守士兵、監工,一個一個被解決掉。

睡夢中,江什長突然被一些動靜驚醒,發現了外面暴亂,而這人起來衝出去後,只來得及射殺幾個勞役,就被陳鐵柱甩過來的錘子,給砸爆了腦袋。

這人死後,暴亂也隨之停下。

看著駐守石場士兵的屍體,每個人都知道自己都幹了什麼。

這種殺官的事情,在中華聯邦裡,無疑是等同造反的大罪。

如果被抓住落實了,不僅他們得死,他們的家裡人也得死。

“鐵柱哥,以後咱們該怎麼辦?”

一個多瘦高個的青年,在顫抖著聲音問道。

“大家散開跑吧,官府未必能抓住我們。”

有個手上提著染血礦鎬的中年人提議說,而這確實是個不錯的建議。

雖然依舊會有不少人死,但總歸是有幾個幸運的能活下來。

“不,我們不跑,我們的父老鄉親也在其他地方服勞役,他們或許也和我們一樣在面對著這種情況,我要救他們!”

陳鐵柱的話讓周圍勞役都有些共鳴,他們都是一村子一村子被拉出來當勞役的。

“官府既然不想讓我們活了,那我們不如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反他孃的,救出我們的父老鄉親們。”

這番話讓人驚駭,但又讓人心潮澎湃,特別是對於那些才親手殺了官府士兵的人,他們心中原本對於官府畏懼的枷鎖,已經被打碎了一部分了。

“可這次我們是靠著偷襲才這麼容易解決這群看守士兵的,但想要去拯救其他的人,我們又能怎麼辦?”

然而,還是有理智的人指出了問題的關鍵。

“不用擔心,我們並非赤手空拳。”

有人撿起了石場駐守士兵屍體上的武器,就說道。

“光有幾把槍有什麼用,他們可是有機甲的啊?!”

戴著眼鏡的青年說。

“等等,我們不是也有機甲。”

人群中,又有人指向了這次偷襲繳獲的機甲說道。

“那你會開嗎?”

戴眼鏡青年問,周圍人低下頭。

機甲哪怕是最差的,也不是他們這群社會底層的苦哈哈能接觸到的。

而連線觸都沒有接觸過,誰還能無師自通開機甲那玩意啊?

“我會開。”

然而,有一道聲音突然說道。

眾人尋聲看去,就見瘦高個的吳廣義舉著手,顯然剛才那話是他說的。

“我以前在貨港那兒,跟著我父親開過民用機甲的。”

見眾人望過來,吳廣義小聲地解釋了起來。

“民用的,你說的是那種在碼頭邊,搬運貨物的機械臂?”

有人想到了什麼,有些無語起來,那玩意倒是沒有什麼太高的操作難度,但問題是軍用機甲,是能夠和民用機械臂機甲一樣的嗎?

“我聽我父親說是相似的,我父親曾經是一名機甲士。”

吳廣義解釋說道,而這種爆出自己父親身份的話,也是增添了幾分說服力。

“那你試試吧。”

“但我需要鑰匙,那應該是在死去士兵的身上,是△柱體的模樣。”

吳廣義說道。

眾人很快在死去士兵的身上找了起來。

不一會兒,就有人舉著一個染血的柱形短棒問:“是不是這個?”

吳廣義走過去接過東西檢視了一下,就喊道:“鑰匙已經找到了!”

他開啟了繳獲的機甲的駕駛艙門,坐進去沒多久後,機甲就行動了起來。

雖然有些晃晃悠悠,但的確是站了起來,且動作逐漸在熟練。

“沒有問題,這臺機甲的操縱難度並不高。”

沒過多久,駕駛艙門就被開啟,吳廣義探出腦袋說道。

“那我們有機會去救人了!”

陳鐵柱興奮說道。

“咕嚕嚕……”

肚子的叫聲接連響起,奮起反擊的五十一號石場勞役們,腎上腺素在下去後,再次感覺到了腹中難以忍耐的飢餓。

“在那之前,我想我們得先找點吃的。”

這句話引得所有人的贊同,一堆人包括從機甲裡跳出來的吳廣義在內,都湧向了灶火房的方向。

而在找尋可以吃的過程中,他們在灶火房裡面的一個大水缸裡,卻是發現了一個躲在水缸裡面的傢伙。

鐵管事手裡拿著手槍,被水缸外面的人強勢圍觀著,近距離之下,如果他開槍的話,倒也是能夠殺掉幾個人的,但他現在卻沒有勇氣開槍,在被發現後就抬起雙手做投降狀。

“艹,是你這個傢伙!”

“不要殺我,我是鐵氏糧行的管事,我可以給你們錢,很多很多的錢。”

“我們不要錢,我們現在要吃的,糧食在哪?”

陳鐵柱直接把人從水缸裡提熘出來,就質問道。

“糧食都被賣了,換的錢都在錢莊裡,我可以把它們都還給你們……”

鐵管事被嚇到了,慌不擇舌的,就曝出了一些東西。

“糧食被你們賣了?!”

陳鐵柱先是震驚,然後就是憤怒,旁邊的人也和他差不多的反應。

在最近這段時間裡,被活生生餓暈過去、埋掉死去的人可有不少。

裡面不凡有現在這裡的人,一些同村同族的父老鄉親們,本以為是官府想要餓死他們,但現在卻發現是自己等人原本有的口糧,被別人給拿去賣了?!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眾人的逼問下,怕死的鐵管事也是一五一十的,就說出了那些私底下的骯髒交易。

鐵管事被打了個半死,陳鐵柱本想要直接殺了這個,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性命的傢伙,但卻被戴眼鏡的青年攔住。

“我們需要糧食,這人留著有用,可以讓他給我們帶路,帶我們去找糧食。”

陳鐵柱被說服了,看向說話的眼鏡青年:“不知道你叫?”

“在下王蒙,家中本是耕讀世家,我父曾是官,奈何被小人陷害,不僅自身死去,就連我們全家也被髮配,兜兜轉轉,我淪落至此,本以為會死在這裡,卻沒想到能夠遇到諸位。”

青年解釋道,而他文縐縐的模樣,讓陳鐵柱感到有些彆扭,但還是認真地對待起了這人來。

“我別的本事沒有,但若是說到造反,我可以幫忙出出主意。”

王蒙說道,有些裂痕的眼鏡片後面,他的眼睛裡有著恨意。

。。。。

皇曆兩零一六年八月十六號,中華聯邦廣建省,修建堤壩臨時起建的地五十一號石場裡,出現了三號人物,分別是領頭大將軍陳鐵柱,機甲士吳廣義,小軍師王蒙。

他們帶領著一干犯下大事的勞役,組成了十分簡陋架子的起義軍,這支草創初建的起義軍,在小軍師王蒙的建議下,低調進行發育,利用俘虜鐵管事,從鐵氏糧行那裡,搶了一大批糧食回來。

後扮演採石場裡的官軍士兵,多次躲過過來收取建堤石頭的隊伍,透過路線圖找到了其他的採石場,而由於廣建省在前任總督黃都督的管理下和平了多年,這邊的官軍士兵都沒有了警惕性,以至於讓五十一號採石場的人潛伏進來,完成了對其他採石場有些活不下去的勞役的串聯。

僅僅一個多月,就悄然拿下了多座採石場裡駐紮的官軍士兵,直到盤子越做越大,在一次劫掠豪紳富戶糧庫時露了馬腳,繼而正式掀起了一場由勞役發起的起義叛亂。

而這個時候,掛著魚叉和鋤頭的漁農起義軍,已經擁有了超過一萬多人的成員基數,其在採石場駐軍手裡繳獲的軍用機甲knightmare共三十五臺。

而在被發現後,小軍師王蒙也改變了戰術,由暗轉明對標記好的豪紳富戶進行了閃電突襲戰,在之後的一週時間內勢力急劇膨脹,利用從豪紳富戶那掠奪來的金錢和一些黑商做交易,獲得了大批次的軍火。

還未有被解放的採石場遭遇突襲,少量的官府守軍根本抵擋不住漁農叛亂軍的攻擊,很快就一座座淪陷,裡面快要餓死的勞役,成為了起義軍的兵源來源。

這些人大多都出自廣建省的漁村和農村,又在有陳鐵柱這個直性子首領的號召下,說出了只打土豪而對廣建省鄉親們秋毫無犯的口號,竟就獲得了人心的認同和鄉村的根據地。

所以,當這支起義軍被總督府的李都督發現時,就已如燎原之勢,燃燒了大半個廣建省除一些大城市之外的地方。

而當李都督對外下達剿滅反賊令後,更令人大跌眼鏡的事情就出現了,官府裡的一些人連勞役的糧食都貪墨剋扣,就更別提那些多年不上戰場的府兵,他們的軍備費用了。

一幫子正規軍所用的武器,竟然還沒有起義軍的好,愣是被打得節節敗退,而在廣建省這邊官府接連丟掉數座大城的訊息被傳出後,廣建城總督府裡的李都督就差點背過氣去。

而如果這是一個正常的古代背景世界的話,怕不是真就要出現一個推翻腐朽國家的亂世雄主出來,然後再創新王朝的盛世繁華,但奈何這是個現代背景、甚至是有機甲這種武器的現代科技世界。

中華聯邦君主立憲制王朝雖然已經腐朽,但歷經八十九代皇帝的這個國家依舊有著足夠的底蘊。

在首都洛陽朱禁城的聖天子蔣麗華大人聽聞廣建省叛亂後,就派出去皇家機甲士操縱神虎三型機甲去支援。

高效能的機甲,加上操縱機甲實力超群的皇家機甲士,三個皇家機甲士在抵達廣建省後的三天,就配合廣建省總督府內的一些雜牌軍,完成了對廣建省漁農起義軍的鎮壓。

而他們做的,也僅僅只是把敵方的機甲,給全部擊潰了而已,至於剩下的,什麼俘虜叛亂軍之類的事情,則全部交由跟著的雜牌軍,一些普通機甲士和普通士兵去做。

皇曆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底,耗時三個多月的廣建省叛亂被鎮壓,賊首陳鐵柱、吳廣義、王蒙等人紛紛落網。

而本應該因為治下出現民變之事,而遭到重罰的李都督,卻因為發現叛賊幕後的黑手,前任總督黃奕堅的狼子野心,功過相抵。

明升暗降,遠在千里之外的前任總督黃奕堅,愣是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被扣上反賊的名義被捉拿。

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出現在了處刑臺上,竟是佔據本應該是起義軍賊首陳鐵柱的c位,成為了大量準備斬首處決的叛軍成員中,最為奇特的一位。

因為被定義為叛軍的漁農起義軍當中,就沒什麼人認識這個曾經身份極高的遭老頭子。

“蒼天不公,蒼天不公啊!”

王蒙在仰天怒吼著,漁農起義軍的順利,一度讓他認為有為自己家人報仇的希望。

結果,皇家機甲士一來,就把他們起義軍如同土雞瓦狗般擊潰,這種從光明掉到黑暗,又從黑暗中找到希望,然後希望再破滅掉的感覺,讓他十分抓狂、想要瘋狂……

“老夫都沒喊冤,沒喊不公,你在喊什麼不公,難道你們不是在叛亂嗎?”

要說這裡面最倒黴的,就當屬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的黃奕堅了,他冷冷撇了王蒙一眼,就把仰天大喊的青年給噎住了。

“唉,我黃奕堅為國為民拼搏半生,到老來竟是遇到這種無妄之災,被人當成了替罪羊,而朝廷諸公卻無一人敢為我仗義執言。

呵呵,國朝如今會被宦官一系當政弄權,果真不是沒有原因的,滾滾的朝堂諸公,卻也不過是一群男盜女娼之輩,只為自己私利之徒。”

老人回想著自己當初坐上廣建省總督位置後的清正廉明、大公無私,為此甚至都得罪了過去座師、屬於自身文官陣營的利益集團,就對今日自己被宦官陷害丟黑鍋,但朝堂內卻無一人給自己說話的情況,一點都不感到奇怪。

而活到這個年紀的他生死早就看澹了,世態炎涼什麼的其實也已經無所謂了,他唯一放不下的就只有孫女黃穎,但現在小丫頭也要和自己一同因為叛亂這口大黑鍋的事情被斬首……

十一月的天空陰沉而又混濁,想發出點動靜喊上幾嗓子表達不甘,又覺得這毫無意義也改變不了什麼,老人的心底只有如死一般的絕望。

如果有來世,他絕不做什麼好官、清官,他要做貪官,做與光同塵的大貪官,只有這樣才能彌補這一世對家人的虧欠。

“蒼天啊,如果你真的有眼的話,我這個老頭子死了不要緊,請你救救我的孫女吧,她才十二歲啊!”

老人的嘶吼,壓下了其他起義軍的聲音。

終於,有人認出了他。

而當行刑臺上有官吏,宣揚了老人的罪名後,無數人卻是瞪大了眼睛。

“等等,這位老爺子,根本就不是我們的人啊!”

陳鐵柱直接喊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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