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01章 廢棄的莊園,請叫我超人吧,白淺全,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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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3的阿爾弗雷德,在弗羅裡達與墨西哥交接的海岸線邊緣,所建造的巖窟洞穴基地,還連結著一座位於山林中的老式莊園。
莊園裡的院子鋪滿了秋風裹挾下來的落葉,由於長時間沒有人搭理清掃,一腳踩上去便能很清晰地感覺到厚實和軟爛,同時還會有一股不是很好聞的腐敗氣味從還沒有腐敗的枯葉間隙飄出。
“這味道真夠嗆人的!”
從院子裡的枯井飛出來,吳克捏起自己的鼻子,他不喜歡這座長時間沒經過收拾的莊園,那從腐朽枯葉裡頭散發出來的味道。
強大的感官讓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腳下,腐敗的枯葉裡頭混雜著諸多小生命,比如蟑螂、蜈蚣、老鼠、蛇之類生物的存在,且還不保證全都是活的,有些已經死透,屍體混雜在腐葉裡一同在腐朽。
吳克的眼中冒出了紅光,熱射線下一刻打在腳邊的枯葉上,乾燥的枯葉頓時被點燃、燃燒了起來。
“用火焰清理這裡的腐朽,神力戒,該是你辦事的時候了。”
抬起手,一道綠光被打出,吳克吩咐說道。
“呃,我的主人,火已經被您點燃,您還需要我做些什麼呢?”
神力戒有些發愣、不明所以的問。
“我需要你看著火,控制這裡的火候,用火儘量地驅趕枯葉裡面的那些小動物,同時別讓火把房子或是外面的森林給點燃了。
等這裡的火燒完後,你需要把燒出來的灰燼給翻埋進院子的土裡,如果還能做點綠化之類的行為,便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若無意外,這應該是吳克在這個世界臨時擁有、從犯罪辛迪加手上順帶搶來的家,卻得好好打理一番。
“所以,我的第一個工作就是當園丁?”
神力戒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同時也感到了自己受到了侮辱。
“是的,你挺綠的,我覺得你應該能很好勝任這一工作。”
吳克認真地說道。
“可我是以恐懼能量進行驅動的神力戒,比起當園丁這種比較‘平凡’的工作,我覺得主人您或許可以給我更好的、比如打擊邪惡罪犯之類的事情。”
從巖窟洞穴裡走出來的路上,神力戒的戒靈就對這個強行佔有自己戒身、擁有著和惡魔外表相似的少年,在交流中有了些許的瞭解。
用一句不能在對方面前直接說、比較不客氣的話來形容對方,那便是這傢伙,應該就是一個腦子進了水、如今已經完全秀逗掉了的地獄惡魔。
“嗯,有志氣,如果這個世界的未來將會走向達克賽德戰爭線的話,我去面對莫比烏斯和達克賽德的時候,一定會把你先派出去當急先鋒的!”
“……”
神力戒的戒靈並不能完全理解,一個看過這個世界參考劇本的穿越者,所說的話裡面的全部內容。
但有一些話,神力戒還是能聽得明白,那就是眼前這個自稱正義使者的sb少年——它神力戒被迫認下的新主人,和反監視者莫比烏斯似乎有點過不去,甚至很可能還是敵對的關係。
【淦,反監視者莫比烏斯那是人能打的嗎,這種腦子有病、思想危險的傢伙,還是得找機會趕緊從對方的手中脫身……】
天啟星的黑暗君主達克賽德,並沒被地球3來的神力戒給當一回事,神力戒顧慮的時候都沒有想起對方。
它並不知道反監視者莫比烏斯,之所以在第三宇宙毀滅星球、吞噬大量生命、瘋狂提升自身擁有的反生命方程式力量,其實就是為了挑戰主世界的黑暗君主——達克賽德。
“不,謝謝,我突然覺得自己,其實還是挺喜歡園丁這份工作的。”
神力戒改口道。
“那就好,一個壞蛋的改變,往往是從辛勤的勞動開始,等你完成外面的工作,我還有其他的工作會交給你。”
【比如,打掃這個看起來像是廢棄不短時間的莊園內部,其他的那些清掃活計……】
吳克在心底給補充了一句,神力戒彷彿聽到他的心聲沉默不語,火光在旁邊映照,越來越亮了起來。
“嘿,火快擴散出去了,如果你再不幹活,讓火燒到了不該燒的地方的話,那你就要被我懲罰!”
砰——似乎有這樣的聲音在產生,綠色能量形成拳頭,就在戒靈控制的那部分能量上,大力k了一拳。
“啊,好痛!”
戒靈痛呼一聲,有些驚呆了,這居然真的傷到了它、讓它感到了痛苦,而且還是控制戒身對它動的手,這就證明了神力戒本身已經在叛變它這個戒靈的意識,由初號綠燈俠禍戎分裂的靈魂。
這是一個很危險的訊號,意味著神力戒和自身,有可能會被分離成兩個獨立的個體。
戒靈有種被ntr了的感覺,憤怒的情緒逐漸在它的意識中蔓延、燃燒起它的理智來,而在極度生氣憤怒的狀態中,戒靈控制的綠色能量忍不住,一個滑鏟,就穩穩地,將已經擴散到莊園邊緣的火焰,給盡數攔截了下來。
“是的,我的主人,我這就工作!”
聲音卑微,充滿著討好的意味。
“很好,好好工作,我會善待你的。”
吳克摩挲著手指上的神力戒,走向那邊的大莊園建築。
後面,戒靈猶如一個搓著手的老實人,看著自家恩愛多年的漂亮媳婦,被突然出現的地主家老爺奪走,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模樣。
而那年輕的地主老爺,還一邊於指尖褻玩著‘它媳婦’的身子,一邊又春風得意地帶著‘它媳婦’,朝著那如同臥室般的莊園建築走去,更重要的是,在對方的褻玩之下,‘它媳婦’似乎還變心了……
綠色的能量在暴漲,火焰肆意地裹挾在綠色能量的周圍,但無論怎麼燃燒,都無法再繼續擴散,只能在這院子裡出不去,也進不了更裡面的莊園建築。
此時此刻,戒靈的內心,卻恰似眼前的一幕,怒火在無能地狂燒,只能燒掉一些無所謂的枯枝和腐葉!
。。。。
“果然,這裡並沒有額外的氪石麼?!”
雖然沒有抱有太大的希望,但在從上至下搜尋了眼前的莊園建築一番、都沒找到自己想要找的東西后,吳克還是不免感到一些失望。
“吱呀、吱呀……”
赤裸著上半身的他,正在一個勉強算是乾淨的臥室房間裡翻箱倒櫃,吳克在找適合自己穿的衣服,他的衣服卻是在來到這個世界前,就於阿琪莎的實戰課中被摧毀乾淨。
現在身上的遮蔽物,只是用黑泥凝結出來的鎧甲物質,一旦放鬆下對黑泥鎧甲的控制,他瞬間就會變成光溜溜的樣子。
而裸身光腚子,他又不是嬰孩,這可不是什麼好選擇,至於繼續保持著凝結黑泥鎧甲的狀態……
老實說,吳克現在的精神是有些疲憊的,他需要休息,在這個日光不能老實幫他充能的世界裡,休息可能是必須重新迴歸到他身上的一種習慣。
“我去,怎麼這裡都是女裝,房間的主人不應該是男孩才對嘛,難不成桌上的照片是作假?”
旁邊的桌子上,一張很有年頭的老舊黑白照片,就鑲嵌在灰撲撲的相框裡。
蒙著一層灰的照片上,是一個穿著男僕裝束的少年,照片的一角寫著一個名字【約那.維爾】。
而這房間外的掛牌上也是這個名字,這是一間男僕的房間,但顯然已經很久沒有用了。
滿屋子的灰塵,就連那些放在櫃廚裡的女裝上,也蒙上了一層灰氣。
“撕拉……”
一條裙子,掛到了衣櫥邊凸起的一根細小木刺上,也許是太久的原因,導致上面的布料很是脆弱,只是一下子就被撕拉了開來。
吳克瞪著眼睛,看著裡面的結構,才發現這居然是一條男性式樣、前面有著放水開口拉鍊子的奇特女裝。
咚……的一聲!
有什麼東西,從晃動的櫃子上掉下,砸在他的頭上。
吳克往上一抓,抓到了一本黑皮本子,很髒。
翻開的第一頁,上面就寫著【約那的日記】。
【誒,這東西有些冷,上面似乎還有些陰冷能量的感覺?!】
吳克飄起,看了看櫃子的頂部,發現在衣櫃頂部的中央,有一個很明顯放置書本的痕跡。
但很詭異的是,除了那個放置的乾淨地方外,旁邊其餘的地方,卻都沒有任何一點書本拖拉的痕跡,那些厚實的灰塵能夠證明這一點。
“有誰在這裡嗎?”
吳克的觀察力瞬間提高了起來,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響起。
一切都靜悄悄的,房間裡,並沒有任何人回應他。
“這是?”
透視眼一開,掃視整個房間,來到左邊的牆壁前,只是輕輕一揮拳,吳克就把牆壁打碎掉。
倒塌的牆後,露出了一個曲折、斜坡式的黑漆通道口,剛才掃視整個建築的時候沒發現,卻是這裡與另一面的樓道陰影重合了……
面對黑漆漆的奇怪密道,吳克並沒有遲疑太久,就飄了進去。
。。。。
1961年初,那是在一個春天,理查德老爺從格諾達教堂帶走了我,對方是個仁慈的老爺,我雖然是被當做男僕收入家裡的,但老爺對待我,就如同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親切無比……
1963年,是我被收養的第二年,我從不記得自己的生日是幾月幾號,但理查德老爺給了我一個日子,那是他從教堂裡帶我走的月份和號碼,而明天就是我十四歲的生日,理查德老爺說要給我一份特別的禮物。
第二天,我收到禮物了,但和我想象的書本不太一樣,理查德老爺給我的居然、居然是一件裙子,這頓時讓我想到了格諾達教堂裡發生的一些骯髒事情,像是神父壓在德諾拉哥哥的身上……
但好在,令我感到恐懼的事情並沒有發生,理查德老爺並不是那種對同性的男孩子都能發情的野獸,他只是痛哭地告訴我,我長得很像他已經逝世的女兒,他希望我能滿足他重新見到女兒的請求。
理查德老爺對我很好,是個可憐人,我沒有拒絕他的理由,欣然地答應了下來……
1965年,時間很快就又過去了兩年,我和理查德老爺的關係更加親密了,變得更像是父子又或者說是父女的感覺,為了滿足他的請求,我越來越少穿男僕的衣服。
慢慢的,整個衣櫃裡就都變成女孩才會穿的那些衣服,比如裙子,比如特別的內衣,又或者是特別的內褲之類的……
1967年,再過七天,就是我的十八歲生日,理查德爸爸又說要送我十分特別的禮物,我滿懷著期待……
十八歲生日倒數計時的第六天,昨天我睡得並不好,半夜總能聽見一些奇怪的聲音,似乎從窗外外面傳來,又似乎是從我床鋪對面的牆壁裡傳來……
倒數計時的第三天,我已經不敢在黑暗的房間裡入睡,我總感覺四周黑暗裡有什麼在盯著我看,或是眼睛,又或者是別的什麼東西。
我試圖跟理查德爸爸說明情況,但他卻認為我這是過於興奮、睡眠不足導致的錯覺,卻是讓我開著燈睡覺,而這的確有用,在倒數第二天的夜晚,我睡得很是香甜,那一頁,沒有什麼東西打擾我……
生日,隨著一聲咚響到來了,理查德爸爸毫無意外地出現在我的床邊,他告訴我,要給我的那個特別禮物,我曾聽到聲音發出的牆壁,就在我面前往兩邊展開,那裡竟出現了一條秘密通道。
理查德爸爸說那是驚喜,我沒有懷疑地跟進去,和他來到了地下的一個房間裡。
在那裡,他給我準備了一張床,要我躺在上面,說自己是個法師,而他所想要給我的禮物,就是對我施展法術,準備也把我變成一個擁有法師資質的孩子。
我躺在了上面,然後手腳就被捆住,我問他這是幹什麼,他說變成法師的這個過程可能會有點痛苦,需要我忍受。
接著,就像是為了讓我安心一般,又給我注射了一劑麻醉針,我失去了意識……
。。。。
吳克看著手中的日記本,來到了裡頭描述的房間門前,推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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