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近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六十九章 像一個人,在星際成為傳說,南朝近衛,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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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值得慶祝的夜晚。
蘇夏煉製出了五階藥劑,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高興的氣氛感染了在場的每一個見證者,哪怕是婦人吳紅魚的臉上都出現了一絲極澹的笑意。
宏八福與藍八福兩兄弟是最高興的,自蘇夏成功後就一直笑著,樂得都合不攏嘴了。
“不行,今天好不容易有這麼多朋友在,不能就這麼結束了!”宏八福忽然開口提議,“咱們聚個餐吧,一起吃一頓,好好慶祝一下!”
“好,好!吃一頓!一起吃!”藍八福摸著圓滾滾的肚子,滿臉笑容,第一個開口支援。
“六點才吃了飯,現在就餓了?”蘇夏抿了抿嘴,看了眼兩兄弟。
“高興嘛!”宏八福笑著說。
“對,蘇老弟,人一高興就會肚子餓,肚子餓肯定要吃東西的啊!”藍八福連連點頭。
“高興就會肚子餓?”
蘇夏有些無語,這可不是什麼正常的人體反應。
平心而論,他更喜歡安靜的氛圍。
但眼下大家都很高興,氣氛熱鬧,其樂融融,像是一家人一樣。
蘇夏也不好打攪他們,便轉頭詢問趙老闆:“趙老闆,還有食材和酒水嗎?”
“有!當然有!”趙老闆滿臉堆笑,“蘇大師,吃的喝的管夠,只要您一句話,我立刻回去準備!”
“那就有勞了,準備一頓烤肉吧,啤酒多備一些。”蘇夏說道。
“沒問題,我這就去!”
趙老闆立即轉身出了店鋪,一陣小跑,跑到街對面的飯店,開始準備眾人的宵夜烤肉。
蘇夏沒有額外的吩咐,因此趙老闆明白,這頓飯肯定是要把地下室那些正在忙碌的工人算進去的,必須要多準備一些。
他用力拍打著灶臺,把飯店角落裡幾個正在玩手機的員工都叫了起來。
“都別玩了,趕緊忙活起來!”
另一邊,藥劑店裡。
蘇建設是個聰明人,自然聽懂了蘇夏話裡的意思。
他心裡有些觸動,立即代表那些工人向蘇夏道謝:“蘇大師,多謝了。”
“不謝,應該的!”蘇夏笑著回應,“本來在店鋪加固工程結束的時候,就應該請大家吃一頓飯,只是當時我遇到了一些編著教材的困難,走進了死衚衕,一直沒時間。”
“蘇大師實在是太客氣了。”蘇建設感慨地說。
這個時代階級分明,上等人與下等人的差距尤為明顯。
像蘇夏這種身份尊貴的藥劑師,就是妥妥的上等人,哪怕在上等人團體中都是十分受歡迎的,走到哪兒都帶著一身榮光。
而蘇建設手下的眾多工人,都是社會底層的一些普通勞工。
在城裡眾多富豪權貴的眼中,這些工人就是貧窮、骯髒、低智的代表,他們根本不屑與工人們為伍。
這種現狀,不僅發生在珊瑚城,同樣發生在戰後的每一座城市。
別的不說,就說海馬城楚風與丁小文兩個年輕人的婚事,如果沒有城主兒子丁燦的大力支援,以他們兩個的身份差距,這輩子都不可能走到一起!
而現在,蘇夏這種上等人,竟然願意請眾多工人吃飯,而且並沒有分桌的意思。
這正是蘇建設感慨的原因。
要知道,他手下的工人們,在這座城市許多權貴的口中,一直都是以“賤民”兩個字存在的。
“蘇大師實在是被名聲拖累了啊。”蘇建設一嘆,想到了很多。
蘇夏現在的名聲確實是不好,賣師求榮這事太難洗白了。
他要是出賣別人還好,可他偏偏出賣的是老爹這位德高望重的藥劑師。
“人活一世,不必在意太多,名聲不過是外物而已。”蘇夏笑道。
“蘇大師為人豁達,這是我永遠也比不上的。”蘇建設表示敬佩。
簡單聊了幾句後,蘇建設重新回到地下室裡,監督工程的進度。
而宏八福與藍八福兩兄弟則跑到對面的飯店去了。
他們兩個都閒不住,在飯店當了臨時幫工,有模有樣地處理著各種食材。
那十多個孩子也跟著在一旁幫忙,按照平時的規矩,他們現在應該去二樓睡覺休息了,但今天大家都高興,也就讓他們破例一次。
老阿姨吳紅魚去了地下二樓,獨自一人,待在那裡,在暗澹的燈光下欣賞老爹的眾多藏品。
蘇夏依舊在店鋪裡,開始整理自己的工作臺。
沉玉坐在一旁,白皙的小手撐著下巴,睜著大眼睛,好奇地問:“蘇大師,你這裡有沒有可以讓肌膚更緊緻的藥劑?”
“沉小姐天生麗質,氣質出眾,不需要再用藥劑輔助了。”蘇夏隨意地說。
“蘇大師真會說話。”沉玉俏臉一紅。
“實話實說而已。”蘇夏語氣認真了點。
“哎呀,沉妹妹臉紅了。”尹墨在一旁調笑,她坐在櫃檯上,翹著二郎腿,饒有興致地說:“沉妹妹,你之前可是感動得對我以身相許的,怎麼能對外人臉紅呢?”
“哼,分明是你騙我,騙我說你一直在我昏迷期間照顧我!”沉玉忽然變得氣鼓鼓的,嬌美的小臉蛋上出現了更多紅暈。
聞言,蘇夏不由得笑了。
他轉頭看了眼尹墨,問道:“尹小姐,你還真那樣說了?”
“開玩笑嘛。”尹墨俏皮地眨了眨眼,大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關於潛意識世界,是否有結果了?”蘇夏忽然想起這事,於是順便問了問。
“沒呢。”
尹墨撇了撇嘴,小嘴紅潤,說道:“沉妹妹覺得她是在做夢,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潛意識世界。”
聞言,沉玉立即反駁:“阿墨,我當然知道潛意識世界,只是每個人的潛意識都是獨立的,我們怎麼能進入別人的潛意識之中呢?”
“蘇大師,要不你給沉妹妹說一說那個集體潛意識世界的概念?”尹墨看向蘇夏。
蘇夏搖了搖頭,說道:“不必爭執了,這種事本就是唯心層面的,至今還沒有科學依據,信與不信都沒什麼區別。”
“好嘛,蘇大師你的境界未免太高了點。”尹墨又撇了撇嘴。
蘇夏笑了笑,沒有多說,繼續整理工作臺。
工作臺左側的水龍頭嘩啦啦放著清水,將各種藥劑材料殘餘衝進下水道里。
他時而用抹布清潔工作臺,時而將各種玻璃器皿丟到水流下衝洗。
煉藥就跟做飯一樣,事先的準備工作和時候的清潔工作是最煩人的,中間的過程反倒沒什麼。
店鋪裡,工人們來來往往,開始將床鋪、衣櫃等必要傢俱往地下室搬了。
另一邊,尹墨與沉玉湊到了一起。
兩人眉眼傳神,相互對視了好幾眼,像是做賊一樣,小心翼翼地確認著什麼。
她們都坐在櫃檯上,四條白皙光滑的長腿在櫃檯下輕輕晃動。
沉玉從衣兜裡取出一個隨身小記事本,拿出圓珠筆,謹慎地看了眼蘇夏清理工作臺的背影,隨後在記事本上面寫道:“阿墨,這位蘇大師給我的感覺很熟悉呀,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嘻嘻……”
尹墨對她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牙齒白皙。
她拿過沉玉手中的圓珠筆,並在記事本上寫道:“有的呀,我剛剛甦醒的時候,就覺得這位蘇大師很眼熟了。”
“阿墨,這位蘇大師會不會有別的身份?”沉玉秀眉微動,寫下了這樣的話。
“你猜呢?”尹墨笑盈盈的,沒有直接回答,把問題拋了回去。
“我覺得……他的背影和麵具好像呀。”沉玉輕咬紅唇,也不繞圈子了,直接寫下了她的猜測。
“咦?沉妹妹很熟悉面具的背影嗎?”
尹墨俏臉白皙,嘴角掀起,臉上浮現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她拿著圓珠筆,在記事本上寫下:“我倒是忘了,上次救援老北風組織那些人的時候,會長要沉妹妹拍照記錄,結果……沉妹妹拍的每一張照片裡都有面具。”
“哪有!”
看到這話,沉玉的俏臉一下子變得紅撲撲的,滿臉紅霞。
她似乎還有些羞惱,瞪了一眼尹墨,隨即在記事本上寫道:“只是意外而已,我也沒想到那麼巧。”
“巧嗎?”
尹墨笑嘻嘻的,美眸裡流光溢彩,看著沉玉寫道:“兩百多張成品照片,每一張都有面具,可真是巧呀,世上怎麼會有這種巧合呢?”
沉玉的小臉蛋像是個紅蘋果,被她看得有些心慌。
“阿墨,說正事!”她急忙拿過記事本,慌張地寫下這句話。
“好的呀,那就說正事吧。”
尹墨隨手捏了捏沉玉紅彤彤的小臉,不再調笑她了。
隨後,她在記事本上寫道:“我也覺得他就是面具,我的第六感可是很厲害的。”
“阿墨,你也只靠感覺嗎?”沉玉忙問道。
“當然還有分析呀,沉妹妹你不會分析嗎?”
尹墨輕輕一笑,又伸手揉了揉沉玉的頭髮,把她滿頭秀髮揉得亂糟糟的。
沉玉氣鼓鼓地瞪了她一眼,然後從衣兜裡取出小梳子,把頭髮梳理了一下。
“阿墨,你太壞了!”她這樣寫道。
“我可只對你使壞哦。”尹墨輕輕眨眼,一臉你懂的樣子。
沉玉一臉無奈,實在是沒辦法對付尹墨。
兩人的年紀雖然差不多,但尹墨比她更聰明,似乎可以看穿她心裡想的任何事。
“好啦,別生氣。”
接下來,只見尹墨在記事本上寫道:“讓我們甦醒的藥劑,有一種材料,需要從新鮮的海魚身上提取,這件事你知道吧?”
“我知道,我都聽常玉大哥他們說了。”沉玉輕輕點頭。
“面具就是因為聽了這位蘇大師的話,才會去南方找那種材料,然後惹出了最近這一連串的事。”尹墨又寫道。
“這我也知道。”沉玉又悄悄看了眼蘇夏的背影。
“但如果換做是你,你會聽這位蘇大師的話嗎?”尹墨忽然寫下了一個問句。
“我?”
沉玉愣了一下,很快明白了尹墨的意思。
是啊,如果是她,她會聽這位蘇大師的嗎?
“這位蘇大師的名聲可不怎麼好,‘賣師求榮’四個字就足以把他釘死在恥辱柱上面了,連自己的老師都能出賣,還有什麼是不能出賣的?”尹墨也看了眼蘇夏收拾工作臺的背影。
隨後,她在紙上緩緩寫道:“如果只看外界傳言的話,他這種人,只要有足夠的利益,連他的親生父母都能出賣!”
“對呀,以面具的謹慎,他怎麼可能隨意輕信這種人的話?除非……”
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除非他們兩個的關係極好,好到可以完全信任彼此!
但兩人都清楚面具怪客的脾氣,以他的為人,怎麼會跟這種賣師求榮的小人成為相互信任的朋友?
又或者,蘇夏賣師求榮這件事另有隱情,並非世人想象的那樣。
正如今天一早,尹墨清醒之後,很快就判斷出蘇夏並沒有真正出賣老爹。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足以得到面具怪客的完全信任。
沉玉換位思考,如果她是面具,肯定會擔心這個藥劑師出賣他的訊息。
“面具的謹慎,我們都是知道的。”尹墨在紙上寫道:“之前的救援行動,為了保密,他甚至都沒有對我們說細節,只是讓我們在固定地點等他。”
“對呀,面具連我們都不會完全信任。”沉玉連連點頭。
“所以這位蘇藥師的身份,既有可能就是……”
“可還是有點說不通啊。”
沉玉忽然寫道:“這位蘇藥師是不死族的成員,面具又不是不死族,他們兩個應該不是同一個人吧?”
“誰告訴你面具不是不死族的?”
尹墨看著她,嘴角帶笑,並寫道:“面具可從來沒說過他的真實身份,他可以是任何人。”
“是呀,面具從來沒說過他的真實身份,他真的太神秘了。”
看著蘇夏的背影,沉玉神色複雜。
“可……可如果面具是不死族,那他就是另一個星球的人,只是我們這個星球的過客。”沉玉神色一暗,微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想那麼多幹嘛?一切都沒確定,一切都有可能呀!”
尹墨又摸了摸沉玉的小腦袋,揉亂她的頭髮,笑著在記事本上寫下:“人定勝天,別說是隔著兩顆星球,哪怕隔著兩片宇宙,只要是想要的,就一定要去爭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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