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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一點,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如果他真是探花村的城隍,那麼他絕對不是我能夠對抗的,更何況在用出了那兩劍後,我雖然沒有受傷,但也已經十分疲憊。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的實力更是已經不如之前。
沒有勝算。
我看著他。
他也同樣看著我。
他看起來十分淡然。
在他的身後,老十八則已經將目光放在了張明宇身上,他們像是已經約定了好了一樣,已經在瓜分我們兩個。
這讓我很是不爽的同時卻又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城隍。
哪怕是最普通的城隍,在沒有受傷的情況下,就算現在張明宇醒來,我們兩個聯手也不會是對手。
見我沒有再說話,陳富淡淡道:“看來你已經對自己的結局很是清楚,既然如此……”
話落,他目光陡然冰冷。
緊接著他周身開始有華光籠罩,他的身後隱隱之中便開始出現一道虛影,那虛影身穿華服,但面容模糊,隱隱之中還能見到白玉之身,一出現一股無形的威壓便席捲而來。
他,果然是城隍。
我深吸了一口氣,握緊地仙劍的同時道:“想不到,你堂堂探花村城隍,竟然為了殺我,一路追到了這裡。”
陳富淡淡道:“若非是你,我早已脫離了這城隍身,自此天大地大自在逍遙,不會再受任何約束。”
“但你,毀了我百年佈局。”
“我不殺你,難消這心頭恨。”
“所以今日,本座便在這裡,取了你的性命。”
隨著他聲音傳來,他身後的城隍虛影也徹底顯現,四周的威壓也在這一刻攀升到了頂點,不僅是我,哪怕是他身後的老十八此時也眼中駭然,顯然也許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和他合作的陳富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在這一刻,我感受到了這麼久以來最大的一次危險。
這危險,比之在葬龍村的時候,還讓我絕望。
葬龍村雖然兇險,但那時候我可以說因為對葬龍村並沒有太大的瞭解,所以我感覺到的危險反而沒有那麼直觀,雖說後面想想的確稱得上是九死無生,若沒有那葬龍村地仙,十死無生也不為過。
但和現在比起來,卻還是有不同。
當時我並不太清楚。
而現在……我面對的是一個真正的全盛的城隍,一個已經脫離了城隍軀殼,幾乎成人的城隍。
他的恐怖可想而知。
在那威壓下,我竟然第一次生出了一種想要跪拜的衝動。
要知道,從在孃兒村遇到城隍開始,我心中對城隍便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敬畏,後來知道了城隍的真實身份,知道了黃泉路,知道黃泉彼岸,知道了種種關於城隍的一切,城隍在我眼裡,比之惡鬼,行屍,還讓我厭惡。
但現在,我卻想要跪拜。
就好像此時站在我跟前的陳富,是一個真正的神,一個真正的城隍。
這種感覺讓我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握著地仙劍的雙手更是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就連兩柄地仙劍也在這一刻發出了陣陣嗡鳴,似乎連它們也感受到了兇險。
我嚥了口口水,強忍著跪拜的衝動,看著他。
我沒有再說話。
也不敢說。
我怕我一開口,那威壓,那無形之中給我帶來的恐懼會讓我徹底拜服下去。
終於。
他動了。
他緩緩的抬起手,背後的城隍虛影也隨之抬手,原本已經平靜的天坑密室在這一刻竟是開始顫抖了起來,不僅如此,四周的牆壁上竟是開始出現一些黑色電弧。
噼裡啪啦聲響起的同時,那些電弧彷彿變成了一條條電蛇,然後以雷霆之勢朝我撲了過來。
不僅如此,在那些電弧之後,竟是又有一道道黑色的霧氣從四面八方湧來,那是一道道魂。
亦或者是一個個鬼。
但那些鬼似乎和普通的鬼物不同,它們不怕雷電,一次出現便和那些電弧融合在一起,發生了一種奇怪的變化。
在那變化下,那些朝我激射而來的電弧竟是像是活過來了一樣,電弧上更是出現了一張張臉,一時間整個密室彷彿直接變成了人間煉獄。
這還沒有結束。
在同時,整個天坑密室更是一下子陷入了黑暗,像是所有的光源都被阻攔,密室之中更是有水霧隨之出現。
陰冷。
森寒。
各種各樣的不適在這一刻朝我席捲而來,哪怕有金光咒護身,在這一刻,我也感覺身體開始變得僵硬。
這就是全盛的城隍嗎?
我竟然生出一點反抗的慾望。
但我還是沒有坐以待斃,哪怕在這一刻,一道聲音不斷出現在我的腦子裡,在告訴我,我要死了,在告訴我我不會是這城隍的對手,我還是在深吸了口氣後再次握緊了地仙劍。
然後用僅剩的力氣,看著眼前面色平靜冷漠的陳富,緩緩開口道:“我殺過的城隍也有幾個了。”
“今天,就再殺一個!”
我這話在陳富眼中,卻像是一句笑話。
“不自量力。”
“就憑你剛才那一劍?”
“本座承認,那一劍確實已經有屠神之威。”
“但你太弱了!”
“給本座,跪下!”
一聲厲喝,我瞬間就感覺四周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中,一道恐怖的身影突然佇立在了我的跟前,我更是感覺身體竟是突然不受控制。
我想要揮出的那一劍,竟是毫無預兆的被打斷。
我的心不由得沉到了谷底。
在這一幕下,我的腦海裡更是出現了極為熟悉的一幕。
我想到了當初在孃兒村。
那孃兒村城隍要毀去我身上竊取的天機,要將我變成一個真正五弊三缺,缺魂少魄的守村人。
如今這景象,與那時候極為相似。
且我仍舊是那麼無力。
仍舊是隻能任由他宰割。
我不甘心。
只是在這一刻,不甘心卻似乎並沒有什麼用處。
他的聲音也再次從四面八方傳來,那城隍虛影高高在上,真如神明一般,在黑暗之中,讓我感覺到了深深的絕望。
“本座今日便在此處,取你魂與骨。”
“你可……”
“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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