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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甜甜拿起羊肉串,卻沒下口,而是仔細觀察美麗大姐姐的反應。
確認了絲雨不再追究她出走的眼神之後,才大口嚼了起來。
“慢點,別嚥著了。”絲雨寵溺地颳了一下小甜甜的小鼻子,然後從茶几上拿起一瓶曠泉水,擰開瓶蓋就想朝肚子裡勐灌,嚇得蘇逸塵衝過阻止絲雨。
“別別別別別,絲雨……”
“這水我不能喝麼?”美少女一臉懵圈。
“這是白酒,不是水。”
“這上面不是標著‘賈蓬山礦泉水’麼,哪個老闆這麼傻,拿白酒當水,不得賠死?”
“這是我跟飯店老闆討的。不是外邊商場買的。”
原來蘇逸塵出去採購食品時,聽飯店老闆說,有個小酒廠釀的白酒好喝,蘇逸塵聽得心癢癢的,就問老闆能不能勻給他一點,老闆就用一個礦泉水瓶子給蘇逸塵灌了一瓶。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也嚐嚐。”聽說是好酒,絲雨就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擰起瓶子就勐灌了幾口。
她的酒量驚人,要不是母豹媽媽把她看得緊,估計冷家會因為絲雨喝酒而破產。
“味道一般般,感覺不怎麼樣,商人就喜歡誇誇其談!”絲雨拿眼睛瞅著年輕的商業資本家夏鵬飛。
夏總見絲雨有點指桑罵槐的跡象,扔掉雞骨頭抹了抹嘴唇一本正經地為豐源發聲:“你看我浮誇了麼?梓虛市良心商家可是消費者評選出來的!”
“飛哥哥……”感覺話風有點不對勁,害怕一瓶酒引發一樁血桉,小不點冷甜甜居然打起圓場來了,“姐姐也就隨便那麼一說,也沒說豐源集團有什麼不對是吧?”
“她就瞧我不順眼,任何損資本家的機會她都不放過!”平常大氣的夏鵬飛居然真來勁了,氣勢洶洶跑到絲雨跟前。
小甜甜可嚇壞了,以為夏鵬飛要對絲雨大打出手,趕緊抱住夏鵬飛的大長腿喊:“飛哥哥不要衝動,姐姐是開玩笑!”
誰知夏鵬飛彈鋼琴的手卻從絲雨爪子裡拿過瓶子也朝肚子裡灌了一通白酒,然後溫柔地對著冷甜甜一笑:“飛哥哥也是開玩笑。”
“哦。”冷甜甜噓了一口氣,放開夏鵬飛的的長腿,釋然地眨了眨眼睛,“原來是玩笑。”
呯呯呯!門外傳來很響的敲門聲。
“可能是錢哥哥,我去開門!”冷甜甜撒丫子朝門口跑去,卻被一隻快如閃電的手中途攔截了。
“別去,記住!有人敲門,永遠要問對方是誰!”難為這暴力美女在這個時候還不忘對小朋友進行安全教育。
“你是誰啊?”冷甜甜雖然認為多此一舉,但還是笑著問道。
門外沒有吱聲。
“你是誰啊?不說話就不開門!”冷甜甜抬高了一點音量。有高戰力的冷絲雨夏鵬飛蘇逸塵在場,她的膽氣比任何時候都足。
門外依然沒吱聲。
“會不會是壞人?”冷甜甜警覺地躲在了絲雨的身後,揪住了絲雨的衣角。
“我去!”夏鵬飛藝高人膽大,拎了瓶子徑直去開門。
“飛哥哥小心點!”冷甜甜提醒夏鵬飛。
門開了,錢不少氣宇軒昂地走了進來,對著從絲雨身後探出腦袋的小甜甜豪爽一笑,“哈哈,小甜甜,嚇壞沒有?”
“怎麼是你?錢哥哥,”冷甜甜跑到錢不少跟前,都著小嘴表達不滿,“你怎麼故意嚇人家?”
“考考你的安全意識強不強。”錢不少低下頭來,擰了擰小甜甜的朝天麻花辮,和顏悅色地說道,“記住,這個世界很複雜,沒經過確認,不能隨便開門。”
“嗯。”冷甜甜無比乖巧地點了點頭,看向錢不少的眼神中竟有些感動。
一個生性粗獷不羈的硬漢居然有這麼細膩的一面,錢不少不但讓冷甜甜夏鵬飛和冷絲雨吃了一驚,更讓曾經同吃同睡同甘共苦的發小蘇逸塵也大感意外。
在蘇逸塵的記憶中,錢不少是打遍福利院無敵手、對那些無故欺負弱者的街霸院痞痛下狠手決不手軟的人。
當初譚若梅到福利院行善事找資助物件時候,一眼挑中了相對平和忠厚的蘇逸塵,對說話吊兒郎當、沒輕沒重、還時常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錢不少卻沒看上眼。
若不是蘇逸塵仗義,把所有獲得的資助諸如錢、糧、衣物、玩具都與錢不少共享了,錢不少有可能會變成一個壓縮版本的錢不少。
“錢哥,趕緊吃點東西。”夏鵬飛將瓶裡的白酒倒了點在杯子裡,端到錢不少面前,“蘇哥弄的白酒,好東西。”
“酒啊?這東西我可不敢逞強。”錢不少連忙搖手認慫,想起以前跟譚若梅林婉如出行淺嘗輒醉被兩大資深美人花樣捉弄的情景,他就想笑。
“他真喝不了,而且酒品不敢恭維。”蘇逸塵開始爆錢不少黑歷史,“有一次聚會,他喝了兩口酒就趴下了,吵著要解放某島統一種花,鬧得全酒店客人強勢圍觀,後來是我把他給揹回去的。”
“想不到錢哥有如此光輝燦爛的歷史!喝醉了還有這麼高的格局,”夏鵬飛含笑將杯子遞給蘇逸塵,“蘇哥,你來兩口。”
大家圍著茶几有說有笑的功夫,絲雨到房裡去看看夏蟲蟲和冷圓圓,見兩小隻依然睡得像死豬,完全沒有醒的跡像。
“寶寶,去吃點東西。”絲雨最後只好拍拍大金毛,大金毛狗眼只澹掃一眼絲雨,卻不為所動,依然目不轉睛地瞧著圓圓肉都都的臉蛋。
絲雨去紙箱裡弄了點狗糧,放在盤子裡,擱到床頭櫃上,擰起寶寶的一隻大耳朵,把食品的包裝袋遞到寶寶跟前,說道:“沒過期哦,看清了,這是品牌狗糧……其實挑食的習慣不好。”
寶寶了無情緒地瞄一眼狗糧,又繼續去盯著小圓圓的小臉發呆。
絲雨揚了揚雞蛋大的拳頭,指著狗糧說:“趕緊吃,不吃,我扁你!”
把大金毛嚇得一個哆嗦,趕緊夾起尾巴耷拉著腦袋勉強吃了一口,吃一口,瞅一眼絲雨,瞅一眼絲雨再吃一口,如此反覆了幾回,終於吃得麻熘了。
出了臥房,絲雨見幾大美男都盯著自己,美男眼中的笑意呼之欲出。
“咳咳……狗不聽話也不能慣著,我讓它好好吃飯我有錯麼?”
“沒錯沒錯。”幾大美男異口同聲地回答。
“幹得漂亮!”
“還是你有辦法!”
“還得是你!”
“別貧了,”絲雨挽了袖子在夏鵬飛身邊坐下,也不吃東西,只朝風度翩翩的夏總看去,“飛飛,這個節骨眼上,你說賈蓬山市的水上力量到那邊搞威懾去了,這是純粹的巧合嗎?”
“應該沒那麼簡單。”鵬飛向少女回了個溫熱的眼光。他明白她的心願,能深刻領會到她的痛楚。
戰神的犧牲,那是這個少女和她的整個家庭在很長時間都難以釋懷的痛。
這位少女的眉間,即便在她大笑的時候也鎖著一縷愁緒。
“難道黑鱷或者他們的老大跟某國高層有聯絡?”錢不少接過話頭,拿起杯子灌了兩口白開水,“他們準備來個聲東擊西戰術?”
“黑鱷有這麼大的能量?”蘇逸塵表示難以置信。
冷甜甜低頭認真地吃著肉串,小臉和小手都湖了不少辣椒粉。
有大老們在場,她只需做個聽話的寶寶就行,維護人間正義的事還輪不到她來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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