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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這話,連忙問馬六啥意思?
馬六俯下身子看了看面前的死羊,說道:“你們看,現在天只是傍晚,鬼東西就敢出來,說明以前的傳言是真的。”
段若雪和我都有些疑惑,段若雪問馬六,什麼傳言?
一旁的大爺這時候忍不住開口了,他對我們說,傳言的事,是從一個算命先生口裡流出來的。
當時那算命先生路過村子附近,在青龍山停留了一晚上,第二天回來就對村裡人說,山裡有怪異。
村裡人不解,問他到底啥怪異?
算命先生說,山裡有人,而且這人還不簡單。
後來這算命先生沒停留多久就走了,留下一句話,說如果村裡接二連三出現死人的情況,便是山裡血魔復活了。
我和段若雪聽完大爺的話,都望向馬六,想確認這大爺是不是胡說八道。
馬六點點頭,眼神中一陣恍惚。
後來等那大爺趕著羊下山後,他才唉聲嘆氣的對我們說,其實算命先生說山裡有人是真事,因為當時他自己和生產隊圍捕血羅剎的時候,在那老窩裡也聽到過人的聲音。
段若雪說,會不會是殭屍模仿人的聲音故意用來迷惑人的?
馬六搖頭,很肯定的說,不是殭屍作怪,而是真有人參與其中。
我說,那肯定就是華陽老仙了。
馬六面露難色,有些猶豫不決的說道:“其實,是不是華陽老仙,我也不敢肯定,主要再次上來,是想跟你們一塊進山去看看。”
我看向馬六,原來故弄玄虛半天,他最終是這個意思。
本來當即我就想勸他不要跟著來,畢竟又不是去遊山玩水,弄不好隨時可能出人命。
但馬六堅持要一同前往,說當時那個血羅剎的老窩只有他才知道在哪。
另外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他想進山找兒子。
我一聽,頓時又犯起疑惑。
咋又扯出這事了?
於是連忙問馬六,馬六將我們拉到邊上,沉吟了很久才說具體是怎麼回事。
我和段若雪聽後也是覺得奇怪。
馬六的兒子在三十多年前就失蹤了,那時候只有五歲,本來馬六以為兒子已經死掉了。
但幾年後的一天夜裡,馬六發現兒子小兵居然在村子裡出現過。
當時他還以為是自己眼花,後來跟蹤一段時間後,才發現兒子並沒有死。
可當時不管他怎麼叫喊,兒子小兵全然聽不進去,反而還對他呲牙咧嘴,樣子形同野獸。
馬六一路追趕到青龍山腳下,兒子才消失不見了蹤影。
所以他心裡一直認為,兒子小兵還在青龍山的某處,至於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肯定是山上哪裡有問題。
現在藉著我們上山之際,他也很想親自上去看個明白。
這件事,我和段若雪也拿不定主意,柳昧也很是疑惑,只好勉強答應馬六,讓他跟著一起。
可是正走出幾步,我突然感覺背後一陣涼悠悠地,經柳昧提醒,我趕忙下意識的回過頭。
這一看,不由大驚失色,只見在我們身後不遠處,不知道啥時候冒出了一個黑呼呼的、批著一身破破爛爛衣服的人,正衝著我們呲牙。
他這牙齒一片血紅,頭髮長得幾乎遮住了大部分臉,透過那長髮縫隙,露出一雙血紅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們。
頭上似乎還長著幾個大包,鼓出來的樣子甚是怪異恐怖。
看到這個怪物,馬六嚇了一跳,大腳一滑,差點滾下坡去,幸虧段若雪一把拉住他。
“這,這就是血羅剎啊!”
馬六忍不住一聲驚呼。
我仔細一看,不對勁,如果是殭屍的話,身上的邪氣我不可能感覺不出來,而且問柳昧,柳昧也十分納悶的說,對方好像不是鬼和屍,而是一個大活人。
段若雪見狀當即朝那人身前跳去,但這傢伙的速度很快,段若雪前腳剛移過去,他就悶聲調頭朝山裡跑了。
我讓馬六跟上,同段若雪朝著人影一路緊追,大約個把鐘頭,已經追至山林深處。
天色漸漸的暗下來,我暗罵一聲,趕忙掏出手機,馬六則是很機警的挽起路邊的乾草,做了幾個簡易的火把點上。
之後,他對我們說,再往前走就沒路了,以前血羅剎的老窩是在路盡頭的一個山洞中。
段若雪點點頭,舉燈走在前面,我心想到底山裡有啥秘密,今天無論如何都要一探究竟。
路上馬六一再強調說,早些年山裡鬧過的血羅剎,那時候就有人畜遇害。
那怪物力大如牛,嗜血如命,就是很怕見光,一般都是在夜裡出沒。
本來自那次生產隊組織清剿後,都以為已經走了或者死了,哪知道時隔多年又出來惹事了。
而且,他甚至懷疑兒子小兵就跟那血羅剎有些關聯。
對於山裡的事,我也有諸多疑惑的地方,總覺得十分的混亂。
一會華陽老仙,一會又是血羅剎什麼的,幾件事好像明明沒什麼關聯。
心裡正想著,馬六舉手示意我們停下來。
“馬爺,你看到了什麼?是不是那東西?”
段若雪四下一照,做好了警戒。
馬六舉著火把,貓了一下腰回頭說:“看不清楚,黑漆漆的。”
我當即打著手電筒搶到段若雪的跟前,往前面照了照,燈光略過處,正到那怪物的身影,他似乎好像知道我們在尋他,一路躲躲藏藏。
此時正在一顆大樹後面蹭來蹭去,不知道在幹什麼。一見燈光照來,那怪物抖了一下,當即跑開了。
段若雪舉手就要打,我一把拉住她,讓看看再說, 是人是鬼現在誰也不敢肯定。
不一會,我們三人挪到大樹跟前,馬六舉火把往樹身上照了照,隨即驚道:“好多血!”
段若雪在一旁警戒,我打著手電移到近前,發現不光樹上是血,地上也有一灘子血。
這血是烏黑色的微微帶點暗紅,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腥臭味。
看著這些血,我想了下回頭對段若雪說:“那東西好像受傷了,咱們只要順著血跡走,就能找到他的落腳處。”
說完,我便當先跳了出去,我料定那怪物有傷在身一定跑不遠,果然沒走多久,血跡就停留在了一處石壁的邊上。
“是這裡了!”
馬六拿火把仔細看了會,說道:“當年血羅剎的老窩,就在這裡。”
我抬頭順著石壁大致望了望,發現上面是一處不易攀爬的高山。
山間岩石中正好露出一個不大不小的洞口。
段若雪帶路一頭朝洞裡鑽去,我和馬六緊隨其後,但進去才發現,山洞不是很大,而且裡邊幾乎空無一物。
“難道那東西會飛天遁地?”
段若雪很是納悶的朝周圍照了照。
我問馬六,當時是不是也是這種情況,生產隊開槍後進山洞,裡邊就空無一物?
馬六點頭說道:“是啊,怪就怪在這裡,你說要是發現屍體,和其他路也好說,明明那怪物進了山洞,卻看不見任何蹤跡,這不是活見鬼嗎?”
聽到馬六的話,柳昧提醒我,可能是洞裡面有機關的原因,她說這裡感覺不到一絲的鬼氣,說明並不是有鬼東西作怪。
我也十分認同柳昧的看法,當下讓段若雪跟我沿著山洞的四壁仔細搜尋了一番。
果然,不久在一處細小的裂縫中,段若雪發現了一個類似把手的開關。
我伸手進去將那開關朝下一拉,這時候入口正對面的石壁上突然“咯咯”一響,然後竟然瞬間開了一道石門出來!
果然有機關!
見狀,我們三人一愣,然後小心翼翼的往門裡挪進去。
到門邊,我大致照了照,裡邊一片漆黑明顯很深,剛開始入口有些潮溼,石壁邊上還帶著一些露水,隨著深入,四周慢慢的變得乾燥起來。
而且很快,就在裡面發現了那怪物留下的血跡。
大約十幾分鍾後,前面又出現了一道石門,看樣子似乎已經走到盡頭了。
段若雪和我小心翼翼的挪過去,發現門下邊,居然還有很大一塊空間,而且,詭異的是,裡邊竟然密密麻麻的用箱子堆放著許多用麻布蓋住的東西!
樣子似乎是一處巨大的,類似倉庫的大房間,四周密密麻麻的箱子,每個幾乎都足有一人多高。
我們三人不由對望一眼,如此情形,無不驚奇詫異。
山裡怎麼會有如此旁大的工程?
而且,還修建在大山的深處!
這時候只聽馬六大喊:“快來看這裡有字”。
段若雪也朝我揮手直喊:“真有字,只是這些字,好奇怪!”
我一看,原來是入口的左右兩邊,用燈一照,上面確實出現了幾排字型。
“是島國的文字!”
段若雪幾乎跟我同時出聲。
“島國?”
馬六一聽,嘴上立刻問道:“是不是小鬼子?”
見我和段若雪沒反駁,馬六好像立刻來了火氣:“哪裡有小鬼子?在哪裡,看我不打死這幫狗日的。”
我連忙一把拉住他:“馬爺,小鬼子早投降這麼久了,哪裡還有什麼小鬼子啊,這應該只是他們以前修建的秘密基地。”
但我也只是才說完,這時候,忽然一個黑影猛一頭就撲向了馬六。
這傢伙的速度很快,以至於我和段若雪都沒來得及反應。
馬六被黑影一抓,立刻就是一陣大叫。
我趕忙猛一使勁,對準那黑影揮拳招呼上去。
卻見那怪物已經一頭抱住馬六,張口作勢正要啃。
好在柳昧速度快,繩索往前一拉,直接纏住了黑影的脖子。
但,這傢伙反應也夠快,立刻拼命的掙扎,瞬間逃了出去。
我這時候哪裡肯給他機會,一聲大喝之後,當下一顆飛石脫手。
這一下正中其背部,只聽“噗”一聲,石子像是貫穿進了肉裡。
黑影當即撲到,然而令我們驚訝的是,他居然立刻又爬起來,朝著一頭跳開了。
我和段若雪見狀正要再追,此時卻聽見馬六坐在地上“嗚嗚”地大哭起來。
“馬爺,你老這是咋了?”
我看見馬六手裡抓著一根紅紅的細繩,癱坐在地上,一邊哭一邊喊:“我的兒啊……”
段若雪看我一眼,一頭霧水。
我這時候也是莫名其妙,尋思這老頭是不是給嚇傻了,怎麼喊起兒子來了,這裡有他兒子嗎?
段若雪勸了幾句,將馬六扶起來,問他到底咋回事?
馬六哭了半晌,嘴上吱嗚道:“那,那東西,小兵,那是我的兒子小兵啊!”
“你說剛才那怪物是你的兒子?”
我幾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怪物怎麼會是馬六的兒子呢?
聽到馬六說完,才恍然大悟。
原來他手裡抓著的這條紅細繩,就是當年他親手編給兒子小兵的,一直掛在他脖子上。
剛才被那東西一抓,驚慌之下,正好將這條細繩扯了下來。
聽完馬六的話,看見他此時的模樣,我心中不免生出一絲同情,可讓我想不通的是,他兒子小兵怎麼會變成一個怪物呢?
段若雪安慰了馬六幾句,說眼下應該馬上找到黑影確認。
馬六也不是那種婆婆媽媽的人,當即收攏心情,跟著我們就朝黑影逃去的地方追。
沿著血跡,走出倉庫,如同迷宮一般地轉過許多房門,終於在一處通道的盡頭發現了先前受傷的黑影。
此時這傢伙已經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了,當我們慢慢靠近他時,只聽幾聲“嗷嗷”的哀嚎,接著就再沒了聲氣。
馬六情緒激動的靠近,之後一頭撲上去,扒開那怪物散亂的長髮,最終“嗚嗚”地大哭起來。
我看見那張黑漆漆帶著血跡的臉,確實與馬六頗有幾分相似,不由也是嘆口氣,真是他兒子啊,想不到他們父子二人時隔幾十年重逢,卻是這般情景!
看著四周密密麻麻的房間,透過門上的玻璃窗望去,裡面雜亂不堪。
到處散亂的擺放著各種奇怪的儀器裝置,而儀器上面,還有許多畸形怪異的屍體,望之觸目驚心。
我用手電筒再照了照門牌,只依稀認得“實驗室”三個中文漢字。
看到這裡我心中已經隱隱猜出幾分,當年這幫天殺的小鬼子不光侵略我們的土地、屠殺我們的人民、掠奪我們的資源,還進行滅絕人性的殘酷科學實驗,簡直豬狗不如,喪淨天良!
望著眼前的景象,我久久不能平靜,總感覺腦袋嗡嗡作響。
不知道是憤怒還是悲鳴,總之今天的幸福生活來之不易,緬懷先烈,勿忘國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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