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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夜又黑又靜。
我扛著白棺材很快就走到了落葬坡深處。
“很好,陸緣,記住三天以後再來!”
本以為青姑會藉機取我的命,但沒想到的是,扔下這句話之後她就消失不見了!
什麼情況?
我原地愣了一會兒,趕緊扭頭往山下走。
能逃過一劫,自然是萬幸。
雖然不知道青姑為啥肯放過我,但有些事沒必要過分去糾結。
世上脾氣古怪的人多了去,可能青姑就屬於這種也說不定。
回去後,我睡得特別的沉,第二天太陽曬屁股了才醒。
李玥早就做好了早飯,我正吃著飯,村裡的王貓子屁顛屁顛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老遠就氣喘吁吁的問我,“那個陰陽先生在不在?”
呂樂對外的身份一直是陰陽先生,村裡人大多都知道。
我問王貓子找呂樂幹嘛?
他說,他二大爺中邪了,想請先生幫忙過去看一下。
我一聽連忙給呂樂打了個電話,半天那邊才接聽,呂樂說下午局裡有會要開,脫不開身,得明後天才能回來。
然後他簡單給我說了個方法,讓我自己先過去瞧瞧,說是實在不行的話再請王瞎子他們。
我心想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之前老王頭教了我一點畫符的本事,現在呂樂又說了個方法。
驅一般的小邪,該是綽綽有餘了。
於是我連忙就同王貓子出門,往他二大爺家裡趕,李玥不想一個人留在家,也跟著一起跑了出來。
路上我問王貓子,“你二大爺是怎麼中的邪?”
王貓子說,他二大爺昨天晚上回家以後就有些不對勁,總是莫名其妙的說怪話,到今天早上,整個人就開始變得瘋瘋癲癲的。
一直坐在床上傻笑,之後還跟個神經病一樣的在屋裡亂跳了一陣,到現在已經不省人事了。
王貓子說完,帶著幾分質疑的語氣問我,“陸緣,你會驅邪嗎?”
“以前你不是幹木匠的嗎,現在咋改行學陰陽了?”
我嘿嘿笑了幾聲,沒有回答他,我這到底算不算是改行學陰陽,我也說不上來。
反正是身不由己,一言難盡!
我問王貓子,二大爺昨天都去了哪些地方?
王貓子回憶了一下,說,“他去的地方有點多,昨天上午去鎮上走了一趟,中午吃完飯,又同幾個老太太打了會麻將,後來去過一趟後山。”
不知道怎麼回事,聽王貓子提起後山,我心裡突然就沒來由的跳了一下。
李玥小聲對我說,會不會同賈道光有啥聯絡?
我看著她沒有說話,王瞎子之前推測賈道光已經離開村子了,現在突然鬧怪事出來,是不是他還真不好說。
很快我們趕到了二大爺家裡,我遠遠的看見,二大爺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嘴唇好像都變得有些發青了。
整個人一看,就魂不附體的模樣,他老伴戚婆婆守在床邊,見王貓子把我和李玥帶了過來,連忙問我們,“先生呢?”
我讓她不要著急,說先生已經教了我法子。
戚婆婆心急如焚,一把將我拉過去,讓趕緊給二大爺看看。
其實,我哪裡會看什麼中邪,本來就是個半吊子,又不像老王頭那般天生長有陰陽眼。
為避免尷尬,我趕緊照著呂樂教我的法子,讓王貓子出去打一碗清水過來。
呂樂教我的這個方法很簡單,只要一碗清水,配上一枚銅錢和幾句咒就可以了。
他說,這叫“端水碗”,足以應對一般的邪祟之物。
等王貓子把清水打過來,我心裡默唸了幾遍咒語,將銅錢放入清水中。
然後快速取出來,往二大爺的額頭上用力一按。
“茲......”
二大爺的額頭隱隱冒出一絲白煙,不一會他眼睛微微動了幾下。
我見果然有點效果,連忙又照著做了一次。
不久,二大爺慢慢的睜開了眼,只是一時半會,嘴巴里還是說不出話來。
見老伴終於醒了,戚婆婆高興壞了,一個勁的誇我,說什麼真人不露相,年輕有為啥的,弄得我反而十分不好意思。
我哪有啥本事,二大爺到底中的什麼邪,我都不知道......
大約半個小時後,二大爺漸漸的恢復過來。
我問他,到底怎麼回事,咋會無緣無故的中了邪?
二大爺咳了幾聲,慢慢的靠在床頭,神色略帶驚恐的說:“都怪我昨天下午,去了趟後山!”
李玥說,“後山上埋的死人雖不少,但一般情況下,還是沒那麼容易中邪。”
二大爺又咳了幾聲,說他這不是貿然上去撞上的,是被人帶上山去的。
王貓子問:“二大爺,哪個沒事帶你去後山啊?”
二大爺眼神閃爍,看著戚婆婆,扭捏了好一陣,才吞吞吐吐的說,“是一個女人。”
戚婆婆一聽是個女人,臉立馬就拉了下來,指著二大爺的鼻子就破口大罵道:“呸,你個老不死的,還是死性不改,還要不要老臉了?你咋跟個女人往後山上鑽?”
二大爺憋著嘴,吱吱嗚嗚半天,才吐出幾個字,“我,我哪裡曉得,會這樣啊!”
我讓戚婆婆消消氣,事情應該不是她想像的那般齷齪。
戚婆婆沒好氣的坐到邊上,讓二大爺趕快老老實實交代到底是怎麼回事?
要是不說清楚,這事兒跟他沒完!
二大爺哭喪著臉,細細回憶了一陣,才道出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說,昨天上午,去鎮上趕集,遇到一個戴草帽、模樣古怪的老頭。
那老頭自稱姓周,說是個看相算命的。
周老頭對二大爺說,“你額頭上有紅光,必是要舔喜事。”
二大爺聽後有些不屑,就問他,“舔啥喜事?”
周老頭笑了下說,“你家裡是不是隻有一個孫子?”
二大爺回答說是啊,咋了?
周老頭說,喜就是從這裡來。
二大爺這一聽更迷糊了,硬拉著周老頭非要讓他說個一二三出來。
周老頭哈哈一笑,從兜裡摸出一個白布錦囊,遞給二大爺,說讓他下午回去開啟,自然就明白怎麼回事。
二大爺當時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但見對方又沒要錢什麼的,也就將錦囊收了起來。
回去之後,吃過午飯不久,有人過來約打麻將,他一時手癢,就跟著去舔了個三缺一。
等錢輸得差不多了,回頭一摸荷包,這才想起那個周老頭的錦囊。
周老頭說下午開啟,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二大爺趕忙找了個無人的地方開啟,發現錦囊裡裝的是一張白紙,紙上面畫有一張圖和寫著幾個歪歪斜斜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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