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山小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五章今日方知我是我,苟在神詭世界求長生,巴山小顧,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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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縣不大。
兩條長街貫穿南北和東西,十餘個坊市以縣中心的十字路口為核心散了開去。
蘇寧安沿著南北大道一路急行,迎著滿滿的敵意狂奔,終於來到了南城門,城門開著,城洞的那頭有著光,而非像城內那樣被烏雲籠罩,近乎黑夜。
出去就好了!
潛意識內,蘇寧安升起這個念頭。
“轟!”
半空中,響起一聲驚雷,伴隨著雷聲,閃電穿過漆黑的雲層落下,劈在了蘇寧安面前的城樓上,立在城樓上的一杆大旗被劈斷,旗幟飄著緩緩墜落。
“啊!”
耳畔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嘯。
那一刻,除了蘇寧安之外,全城的人都在尖聲長嘯,齊聚在一起,在城池上方飄蕩,比雷聲更高亢,聲音中夾雜著痛苦和憤怒,彷彿末日來臨。
聲音入耳,蘇寧安面色蒼白。
“來了!”
一旁的丹陽子喃喃說道。
他的眼神有著恐懼不安。
“你做了什麼?世界意志物化了,對你充滿惡意……”
做了什麼?
蘇寧安瞧了丹陽子一眼,腳下不停,朝著門洞疾走,一邊走一邊用力思索。
為什麼會這樣?
以往,這個念頭旋起旋滅,不會在腦海內停留多久,若是用力思索,便會頭疼欲裂,然而,這一次,這念頭卻停留在心間久久不曾離去,某種無形的限制似乎鬆開了。
前面的城門在緩緩下落,要將城外的光阻隔在外。
站在城門口的人,不管是守城計程車卒,負責收稅的官員,等著進出的販夫走卒,商人旅客,此時,全都盯視著蘇寧安,發出痛苦而憤怒的吶喊,朝著蘇寧安衝了過來。
一個個面色猙獰,就像和蘇寧安有著他們不共戴天之仇。
“嘣……”
識海內,一聲輕響。
某根無形的弦,緊緊束縛著蘇寧安神魂的弦繃斷了,無數畫面爭先恐後在腦海內浮現。
那是真實的自我記憶。
“哈哈哈……”
蘇寧安抬起頭來,哈哈大笑。
前因後果,歷歷在心。
此時此刻,他明白了一切。
他明白了世界為何對自己充滿惡意,明白了這一切的由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因為他進入夢境空間便能躲過規則的限制,也就是世界意志的籠罩,故而,這個幻境自身也就不再穩定。
僅僅這樣也還好,世界意志不會那麼快來找他的麻煩。
然而,他偏偏絞盡腦汁想要抓漏洞鑽空子,千方百計想要突破規則的限制,把閹割版的丹陽子從系統內放了出來,輔助自己修行,誠然,丹陽子是真實的丹陽子的投影,氣息一致,也就不受規則所限,能夠在幻境記憶體在。
他的存在也變相讓蘇寧安突破了規則限制,靈慧雖然仍然被遮蔽,那個遮蔽卻是一張薄薄的紙,稍有不慎,便會被破裂,一旦破裂,蘇寧安也就會恢復真實的記憶。
如此,規則難免會做出反擊。
於是,今日一早,蘇寧安眼前的世界就有了變化,和自己親如父子的師父,自小將他撫養長大的張媽,以及路人們皆對他充滿了敵意,醞釀到現在,轉化為實實在在的攻擊。
當然,他也因為這攻擊徹底覺醒。
今日,終於知道我是我!
念頭一動,系統面板漂浮在面前,緊縛在身體和神魂的無形鎖鏈繃斷,蘇寧安的實力飛一般地升騰,全身七百二十個穴竅全都灌注滿了靈氣。
同時間,城門落下。
城池貌似搖晃了一下,瞬間血紅一片。
“一個時辰……”
冥冥中,蘇寧安有著感應。
他若是能夠在舉世皆敵的情況下堅持一個時辰,若是不死,到時候就能和丹陽子比較開出的穴竅多寡,以此來判定勝負,當然,要是死了,那就什麼都不用說了。
這不是破壞規則了嗎?
可惜,所謂規則並不像蘇寧安後世的法律條文那般嚴謹,太過粗疏,這也在規則體系的範圍,只是,把時間從十年變成了一個時辰,畢竟,蘇寧安先在規則的邊緣試探、
這不過是世界意志的反擊罷了!
所謂存在即合理!
能夠存在,就證明這個是合情合理的,就像蘇寧安能夠借用系統面板的力量,能夠將閹割版丹陽子放出來一般。
“後輩,自求多福吧……”
丹陽子對蘇寧安說道。
他倒沒有幸災樂禍,他非常清楚,蘇寧安若是死亡,自己也會不復存在,即便是一個投影,即便只有殘缺甚至虛假的情緒和記憶,即便現在是階下囚,他仍然想活著。
蘇寧安看了他一眼,把丹陽子收進了異常收容院。
現在,指望不上這個傢伙。
他想要燃燒靈性物品,將飛劍和紅衣女婉君放出來,然而,這一點仍然受到規則限制,沒辦法做到,畢竟,那兩者是外力,一個是邪祟,一個負責驅動的核心也是詭異。
這個幻境是詭異黃粱構建的世界,不允許其他詭異入侵,也就是應有之義。
“呀!”
刺耳的尖嘯聲不絕於耳。
一個農夫提著扁擔朝著蘇寧安衝過來,他張大嘴巴大吼著,面孔籠罩在一片血光內,面色猙獰,瞧著就像蘇寧安前世看過的喪屍電影,只是,動作遠比電影畫面上的那些行屍走肉迅捷。
“呼!”
扁擔呼嘯著砸了過來。
扁擔上掠過一絲青光。
罡氣!
這個農夫竟然是一個先天強者。
不!
他並非真正的先天,而是不知道被什麼刺激臨時打通了穴竅,境界飆升,臨時突破到了先天。
若是在正常的世界,這種突破後的結果會很糟糕。
逃不過一個死!
然而,在這個詭異構建的世界,也就不一樣了,不管是什麼結果都很正常。
蘇寧安微微側身,手中的長劍微微一抖。
一縷劍光飛出。
劍光沒入那個農夫的脖頸,扎入三寸便收回。
鮮血飛濺而起,如同噴泉。
然而,那個傢伙搖晃著卻不曾倒下,掃到空處的扁擔凝在了空中,倒轉著朝著蘇寧安又掃了過來。
這一劍雖然刺中了對方的要害,一時間,他卻不得死!
什麼鬼?
蘇寧安雖然詫異,卻不曾慌張。
劍尖一抖,把長劍當成了橫刀。
劍光一掃,劍罡勃發,將農夫的腦袋斬了下來。
沒有頭顱的身體搖晃著倒下,摔倒在地的頭顱卻還活著,表情猙獰地朝著蘇寧安滾來。
非要咬他一口!
不遠處,守門計程車卒,推車小車的商販,甚至抱著嬰孩的婦人都朝著他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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