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山小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章稀裡糊塗的勝利,苟在神詭世界求長生,巴山小顧,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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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寧安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
他能感受到,自己體內的經脈,內勁如同大江大河一般奔湧,將侵入了體內的周銳的內勁驅除轉化,五臟六腑也好,骨骼也好,全都恢復正常,不再顫抖不已。
燃燒的氣血也安靜了下來,就像暴風雨後的池塘。
臨陣突破!
煉體境大圓滿!
這便是此時的自己,在戰鬥中,一步一步變強,最終達到煉髒境第九層,踏入大圓滿境界,之所以後退,無非是獲取緩衝,減緩侵入的內勁對自己的傷害。
當然,他也可以一步不退。
不過,那樣做沒有意義,內臟雖然不至於受損,多少也會受一些震盪,為了一點面子完全沒有必要,選擇了後退緩衝,震盪全無,如此,也就不受半點傷害。
蘇寧安睜開眼。
站在他前面的周銳面如白紙,牙關緊咬,表情看上去頗為慘烈,像是在努力忍受著什麼。
不一會,身體便如風中楊柳,搖晃不已。
他伸出手,手指指向了蘇寧安,張開嘴。
貌似想要說點什麼,然而,聲音並未出口,脫口而出的是殷紅的鮮血,像噴泉一般噴射出來,鮮血中混雜著一些肉渣子,那是碎裂的內臟。
兩者比拼內力,煉體境大圓滿的周銳卻輸了個精光。
之所以不動如山,並非佔據上風,而是沒辦法挪動身體,那時候,周銳體內全是蘇寧安的內勁,他的內勁像是被狂風吹散的雲層,已然不見蹤影。
氣血衰竭,骨骼斷裂,內臟也受到了沖刷,就像是經受了八級大地震那般受損嚴重。
原本還想說兩句場面話,不曾想,一開口,鮮血就止不住地噴射出來。
緊接著,整個人仰面朝天摔倒在地。
一時間,場面變得非常的安靜,人人呆若木雞,驚詫莫名,以至於沒辦法開口出聲。
半晌,方才有人發出驚呼。
“不可能!”
大喊不可能的自然是曲江劍派的人,在他們看來,本方獲勝乃是天經地義,要知道,曲江劍派出戰的三人裡面,周銳實力最強,而長麟劍派出戰的蘇寧安,不過是一個沒有經歷實戰的稚子。
閉著眼睛也能贏啊!
然而,結局恰恰相反。
不可能!
一定不可能!
曲江劍派那邊的人鼓譟起來。
這邊,長麟劍派的人則開心地吼叫起來,什麼是真正的喜悅,出乎意料的勝利便是。
“長麟劍派,勝!”
張北倉來到暈倒在地的周銳跟前,仔細地看了看,然後,直起身宣佈了勝負。
“周掌門,快點帶著令徒去找丹師,這條命還能救回來,運氣好的話,這一身修為還能保住……”
張北倉朝曲江劍派的掌門,也是周銳周彥兩兄弟的親戚和師父周玉民說道。
“把你們師兄抬下來……”
周玉民面色鐵青地揮了揮手。
幾個曲江劍派的弟子上了擂臺,把周銳抬了下去,這時,一個少年朝蘇寧安喊道。
“姓蘇的,莫要得意,過得幾日,上京華府要來曲縣招弟子進修,到時候,我們擂臺上見!”
“我叫周彥,字丹陽,記住這個名字!”
蘇寧安望著周彥。
對面這人和他年齡相仿,都是十五六歲的樣子,原本,他的對手應該是這一位,和他一樣,對方以前也沒有參加過擂臺賽,實戰經驗也不多,只是,臨戰的時候,周銳取代了他。
周銳是他的兄長,為兄報仇也是應有之義。
按道理,蘇寧安應該理解,畢竟,他是一個講道理的人。
然而,當他認真看著周彥的時候,內心卻升起了一個念頭,一個非此即彼,你死我活的念頭,就像對面那個傢伙是他的殺父仇人,在這個世界,有我沒他,有他沒我!
他深吸一口氣,忍住了衝上去廝殺的衝動。
深深地看了周彥一眼,轉過身,走回了自家陣營。
“師兄,你沒事吧?”
佟靈婭蹦蹦跳跳地跑過來,挽住蘇寧安的手臂,扶著他下了擂臺。
“我沒事。”
蘇寧安搖搖頭。
不一會,他來到佟雲閣面前。
“師父,幸不辱命!”
佟雲閣上下打量著他,眼神頗為複雜。
他沒有兒子,自家這個徒兒從小看到大,一直以來都當著兒子在養,自認為非常瞭解,要不是人手的確不夠,他也不會讓蘇寧安上臺,講真的,他本來已經放棄了。
只希望蘇寧安能夠不受傷平平安安地走下擂臺。
再輸一個坊市給曲江劍派又有何妨,反正,這幾年都是輸,已經習慣了。
不曾想,卻有意外之喜。
有喜也有驚!
很明顯,蘇寧安能夠獲勝並非長麟十九劍使得有多麼好,第一招他的劍就被打掉了,他能夠獲勝的關鍵是佟雲閣也陌生的身法和刀法,是的,明眼人都看得出蘇寧安用的不是掌法而是刀法。
總之,這不是長麟劍派的劍招。
並且,他居然是在內力比拼中勝過對方一籌,要知道,對方可是煉體境大圓滿,蘇寧安不過是煉髒境第三層,十六歲的煉髒境第三層雖然不是庸才,卻也就那個樣子。
難道,他一直隱藏了實力?
在從小把他養大的師父面前?
很多話壓在了心頭,此時,卻不是說出來的時候,佟雲閣只是笑著拍了拍蘇寧安的肩膀,輕聲說道。
“沒受傷就好!”
之後,雙方掌門上前,寒暄了幾句。
這些事情自然和蘇寧安無關,為了保護他,佟雲閣也不會帶他去和曲江劍派的人面談,他被自家劍派的人圍在中間,耳邊問候聲不斷,也有各種好奇的詢問。
臨陣突破也!
很少見。
蘇寧安有一句沒一句的答道。
好吧,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總之,莫名其妙地就突破了,不費吹灰之力。
他稍稍歪頭,盯著左邊。
左眼前方兩尺左右,懸浮著一個面板。
其他人卻視而不見,有人甚至撞在了面板上,徑自穿了過去,就像是穿過虛空。
什麼情況?
本來,蘇寧安對這面板的存在毫不意外,理所當然地認為它就該懸掛在自己面前。
現在看來,不是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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