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山小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十九章遇襲,苟在神詭世界求長生,巴山小顧,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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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寧安左手握著一塊玉佩。
長寧觀進入第三層靈界也不是亂來一通的,行軍堡壘放在林子外面,裡面有著一個大陣,這個玉佩便是大陣的節點之一,進入靈界的各個小隊雖然相互看不見,卻能透過玉佩聯絡。
關鍵時刻能夠動用法陣的力量,挪移到其他小隊那裡。
這個林子在蘇寧安等入林的小隊隊員眼裡是無邊無際,在法師樹先生的靈覺中又是另一種情況,在行軍堡壘的大陣那裡情況又有所不同。
長寧觀的行為看似漫無目的,其實不然。
進入第三層靈界,也就醉生夢死的核心所在之後,長寧觀便開始了拉網戰術,將此界分為好幾個網格,一個一個地清剿,清剿完畢之後便設下大陣,防止詭異死灰復燃。
如今,這個林子便是最後的一個網格。
當然,這也是最難攻下的區域,非常困難。
畢竟,醉生夢死已經無路可退,狗急都能跳牆,何況是一個厲害的詭異,為了生存,為了自由,自然是傾盡全力。
玄青真人的戰法並沒有改變。
依舊把林子劃分為幾個方格。
有核心區,緩衝區,邊緣區。
他親自帶隊進入核心區,緩衝區交給了長寧觀上院的法師和武者,邊緣區則由薛明遠等先天強者帶隊圍剿,看似沒有章法,其實這些小隊的行動都由行軍堡壘的大陣監控著,一旦出現偏差,便會有指令下達。
行動已經進行兩三天了。
詭異是清除了不少,但是,長寧觀的傷亡人數也有些驚人,所以,陸續從其他地方調來援軍,就連蘇寧安的便宜師傅譚修緣也在前來的路上。
像蘇寧安這樣已經進入兩次的武修也沒得休息,回到堡壘也就休息了三四個時辰,這又被派了進來。
生產隊的驢都沒得這麼累。
他們這個小隊,每個人都有分配任務。
樹先生負責搜尋,不停地借詭施法,像一個雷達搜尋詭異的存在,遇到等級不高的,小隊也就衝上前去,由薛明遠主戰,另外兩個武修,一個當肉盾負責掩護法師樹先生,一個協助薛明遠作戰。
蘇寧安的任務最簡單,也就是接聽指令。
他的職責就像是前世二戰期間揹著一個電臺的傳令兵。
這是薛明遠的安排,作為先天強者,作為帶隊的隊長,他有資格這樣做。
對此,兩個煉髒境武者無話可說。
異議什麼的,自然是不敢的,就算有,也只能放在心裡,他們若是對先天強者的安排有所不滿,也就是不敬,何況,從道理上來講,薛明遠的安排本就沒錯。
蘇寧安境界最低,不能作為主戰力量,天經地義。
是的,薛明遠以為蘇寧安還在鍛骨境,哪怕他開了穴竅,產生了靈覺,也只能看到蘇寧安想要他看到的。
“停!”
一個開滿鮮花的林間空地前,樹先生面色蒼白,突然大喊一聲。
他體內有著一棵半枯半榮的菩提樹,相比較邪祟或者妖怪等詭異,植物類的詭異對宿主的傷害要稍微少一些,但是,也不是毫無代價,就像這棵半枯半榮的菩提樹,樹先生每一次使用,都在用自己的生命元氣供養。
並且,他的形象什麼的也在被吞噬。
其實,他不姓樹。
他也是有名有姓的,最初,人們都叫他的名姓,隨著他駕馭這個詭異的時間越長,漸漸地,人們就不喊他名姓了,都叫他樹先生,過一陣之後,或許只會叫他樹,最後,也就會漠視他人類的身份,把他當成了一棵樹。
如此,他也就會真正地變成了樹。
進入長寧觀法師樓成為客卿,是想要借用道門的力量減緩這個過程,然而,沒有什麼收穫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現在,也就是他必須付出代價的時候。
雖然,知道使用菩提樹的力量需要付出代價,樹先生也沒有辦法,為了完成人形雷達的任務,他不得不每時每刻都在借用樹先生的力量。
“來了……”
樹先生的聲音有些發顫。
“所有人,準備!”
薛明遠不敢怠慢,大喊了一聲。
下一刻,他開啟穴竅,靈氣外放。
“啥玩意,幾級?”
薛明遠抽出腰間長劍,跳上了一棵槐樹的枝椏,小拇指粗的枝椏承載著一百多斤的重量,也就微微起伏。
“不知道!”
樹先生猛地搖頭。
“老薛,你要小心,很猛的,很猛……”
“你奶奶的!”
薛明遠取下酒葫蘆,給自己灌了一口酒,然後將酒葫蘆遠遠地扔開,捋了一把大鬍子。
他還是有點緊張,爆出了鄉音。
蘇寧安沒有開啟靈覺,他若是將靈覺開啟,雖然能發現即將出現的詭異,同樣,也會被薛明遠和樹先生髮現,暴露自己已經成為了先天的根腳。
以身為祭請神降世法。
紅木梳子出現在他左手,紅衣女婉君悄無聲息地站在他的身側,虛空中,有靈氣激盪的漣漪。
樹先生有些詫異地看了蘇寧安一眼。
讓體內詭異出現在現實世界,所能驅使的力量自然更強大,但是,要付出的代價也會更大,現在的樹先生,除非是危及生命的時刻,絕不會將體內的那棵樹召喚出來。
初生牛犢不怕虎?
還是無知者無畏?
他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他知道譚修緣是蘇寧安的師父,類似這樣的禁忌應該有告訴蘇寧安,這小子仍然這樣做,多半有著自己的理由,他沒必要多費唇舌,多此一舉。
畢竟,這地界危機四伏。
若是死了,又何談什麼未來呢?
藉著紅衣女婉君的靈覺,蘇寧安和樹先生和薛明遠一樣,接觸到了一種類似芒刺在背的感覺,眉心隱隱作疼,有什麼東西像錐子一般想要刺破眉心鑽進識海。
五感無用。
哪怕眼睛瞪得像牛眼那般大,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就好比那兩個煉髒境武者,此時,只能握緊手中的武器,額頭冒汗,徒勞無功地環顧著四周。
他們什麼都感應不到。
等危險真正降臨讓他們感應到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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