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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驪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將自己的胳膊搭在了秋月肩上,還一直說胡話。看來真的醉了。秋月趴到他的嘴邊仔細辨別他說的什麼。“月兒…月兒…”“我該怎麼留下你…”“月兒…我該用什麼理由留下你…”待聽清他的話,秋月也紅了眼眶。這些日子,兩人同榻而眠翟驪從未逾矩,她以為他對自己從未有兒女之情。她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離開他回到司馬府,等到時機成熟再救他回現代,讓他重新開始他的人生。沒想到…
翟驪的眼角落下一滴淚珠,秋月知道這個男人心裡已經有了自己。恐怕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吧。秋月輕輕替他擦掉淚珠,將他的胳膊放進被子裡面。做完這些她躺平了身子,思緒很亂。不知不覺她就睡著了。此時的翟驪卻突然睜開了雙眼,眼神清明怎麼像喝醉的樣子。他看著睡得香甜的秋月抬手攬進懷裡。“月兒,你別想再從我身邊逃走了。”抱著秋月軟軟的身子,翟驪饜足地眯了眯眼睛,緩緩進入了夢鄉。
第二日,秋月發現自己睡在翟驪的懷裡。她的臉頰不自覺地浮上幾抹嫣紅。她翻了下身想起來,卻被某人拉回了溫熱的懷抱裡。“去哪?嗯?”翟驪的嗓音帶著清晨特有的磁性。秋月目光躲閃,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沒…該起了。”“再抱會兒”翟驪無賴地抱著她的腰。一番操作把秋月都整懵了。過了一會兒,秋月見翟驪沒動靜了再次掙扎著起來。沒想到翟驪一翻身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別動…”翟驪的胸膛緊緊壓著她,秋月心如擂鼓。“丫頭,這麼著急想跑?”秋月掙扎著想推開他,領口不小心掙開了,露出一片雪色肌膚。
翟驪的眼神都變了,呼吸變得粗重。秋月伸手想拉一下,被翟驪按住了手。“丫頭,你每日這樣撩撥我,真拿我當和尚了?”秋月的眉心突突直跳:我之前是這麼以為的啊,誰成想都是套路啊。“每次都想直接把你就地正法了,可是又怕嚇到你,只能忍到你睡著了出去吹冷風。你也該有點回報吧。”
秋月嚇得不敢動,沒想到這個傢伙全是裝的。心裡竟然有點小竊喜,原來不是自己魅力不行,是人家耐力太厲害,啊呸,這是什麼虎狼之詞。見秋月心事重重的樣子,翟驪掰過她的臉:“怎麼了,怕了?”“有什麼好怕的”秋月小聲嘀咕。“你說什麼?”翟驪的耳朵直接貼在了她的臉上。秋月趕緊用力推他,奈何翟驪像泰山一樣壓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僵持了一會兒翟驪嘆了口氣,翻身平躺在秋月身邊。“真拿你沒辦法。起吧,今日送你回秦國。”秋月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翟驪板著臉道:“你沒聽錯,夜鷹回來之後我問過了,司馬府待你不錯,昨日他又來報司馬伕人因你失蹤病倒了,你趕緊收拾下回去看看吧。”
秋月聽聞司馬伕人病了焦急萬分。“娘病了?夜鷹有沒有問她現在好了沒有?”“已經病了有段時日,不過收到你的家書她最近心情好了,身體也慢慢恢復了。”秋月鬆了口氣。“翟驪,謝謝你。”秋月真誠地看著他。翟驪邪魅地一笑:“想想怎麼感謝我,並不是說說就行了的。”秋月知道他只是揶揄自己,抱過翟驪的頭,吧唧一口親在臉上。親完飛也似的跑去收拾行李去了。只留下翟驪漲紅著臉回味著剛才的吻。
蕭瑟的風吹過草原,一片荒蕪悽清。翟驪站在風中像一座雕像。秋月就要回到秦國了,不知道下次再相見是何年何月。他剛開始是想強行將她留在自己身邊的。可是他知道,秋月是個重情義的人,若是不讓她回去,她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快樂。
不知道什麼時候秋月悄悄來到了他的身後。“翟驪,想什麼呢?”翟驪看著她的側臉一時無話。“這次回去,還回來嗎?”良久,翟驪才鼓起勇氣問出了這個問題。秋月這才知道,原來他是擔心自己一去不回了。“不回來了。”說完她抬頭仔細觀察著他的表情。他的眉頭浮上解不開的濃愁。秋月登時就心疼了:“騙你的,我是有事要去完成。”她踮起腳尖伏在他耳邊輕聲說:“我最後一定會回到你身邊。”
翟驪的眉毛一挑,抑制不住的喜悅瞬間充斥了整張臉。他緊緊將秋月擁入懷裡,“丫頭,記住你說的話。我在義渠等著你。你一人不回,我便等一日。你一年不回,我便等一年。”秋月鄭重地點點頭:“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等我回來,我就會告訴你我的一切。”
第二日,夜鷹駕車帶著秋月和夜聽上路了。翟驪沒有去送她,他怕自己後悔,不想讓她走了。秋月站在馬車旁等了許久不見翟驪,直到夜鷹催促她才上了車。馬車疾馳的時候她看到了在不遠處目送自己離開的翟驪,她的心裡一陣酸澀。“啾啾”夜聽撲拉著小翅膀落在了秋月身上。這傢伙自從秋月答應做它長期飯票之後就跟秋月形影不離。翟驪嫌棄得很,直接把它給了秋月。有了它來回送信也方便。
毫不起眼的黑色馬車一路疾馳,漸漸抵達了秦國邊界。夜鷹掀開簾子向秋月抱了抱拳:“秋月姑娘,前面是秦國了,屬下被通緝不便再送你,景真是我們的人,他在秦國有家室,他送你回去最安全不過了。如果有事可以讓夜聽送信給大王。屬下先告退了。”秋月朝他福了福身子:“有勞你了夜鷹,保重。”
景真看上去就是一個普通的秦國百姓。他長相普通個子高大,從見他就沒說過幾句話。景真一路架著馬車順利將秋月送到了司馬府。時隔多日,秋月又一次回到了這裡,既熟悉又陌生。她看著門口的牌匾遲遲不敢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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