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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驪看著秋月蜷縮在一起不停顫抖的身體不明就裡。“秋月,你怎麼了,誰傷了你?”秋月強忍著痛苦看著他:“沒有人傷我。”她大口喘著粗氣,蠱蟲已經在啃食她的血肉。“翟驪,還記得你是怎麼…受傷的嗎?”
翟驪回憶了一下,他只記得自己去找羋月,兩人剛準備一起逃走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對了,羋月呢?我們準備一起逃走,然後我就沒有印象了。”翟驪拍了拍額頭:“秋月,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嗎?羋月呢?她跟我一起回來了嗎?她到底在哪。”
秋月被氣得嘔出一口血來,她不怒反笑:“我不知道,她在哪我怎麼會…知道。你最好不要再想羋月的事了…你看看你的子民,仲蒲,夜鷹,既瑜…”
翟驪聞言不知道秋月為什麼那麼激動。他心裡只想知道發生了什麼,羋月現在怎麼樣了。秋月見他執迷不悟便不再說話。她閉上眼睛,身體的痛楚變得更加清晰。實在受不了了,秋月掙扎著起身,快速跑到門口開啟門踉踉蹌蹌跑了出去。
翟驪見狀趕緊跟了上去。雖然他生氣秋月針對羋月,但是看著她的樣子他還是心疼。“秋月,你去哪,你等等我。”秋月踉踉蹌蹌跑到外面,巫醫和既瑜等幾人都還守在外面。她誰也沒管就頭也不回地跑了,所到之處留下長長的血跡。跑到一處空地,她終於堅持不住了,轟然倒地。幾人也從後面追了上來。“秋月…”翟驪趕緊上前,卻被秋月制止了。“翟驪,別過來…都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下。”翟驪轉過身看著既瑜:“既瑜,到底怎麼回事?她到底怎麼了?”
既瑜驚訝地看著翟驪:“大王,您不知道秋月姑娘是怎麼回事嗎?”翟驪搖了搖頭。“大王,您是秋月姑娘帶回來的。當時您昏迷不醒,我們讓巫醫給您看了,他說您中了劇毒而且之前您就中了蠱。只能…”“只能什麼?你吞吞吐吐的幹什麼。”翟驪焦急地問。“您的劇毒在回來之前秋月姑娘已經求來了秦王族的百毒消給您解得差不多了。只是這蠱毒巫醫說只能…以命換命。”“什麼叫以命換命?”翟驪激動地雙手拽住既瑜的領口。
“大王…就是必須有一個人要以他的血肉把蠱引到自己身上。但是這個人也就沒命了。我們起初都不同意秋月姑娘給您引蠱,可是她怕拖下去您會毒發身亡拔刀砍傷了自己。所以…”既瑜不忍心再說下去。“所以…現在蠱在秋月身上?”既瑜忍不住紅了眼眶。“您的命是秋月姑娘換來的。”
秋月此時已經痛得意識不清,她的身體痙攣,不停地抽搐。翟驪打橫抱起不停掙扎的秋月。“巫醫,跟我來。”眾人跟著翟驪回到了大帳。秋月被放到榻上的時候,她的血和汗水馬上將身下的被褥染透。“巫醫,快,止血”翟驪幾乎說不出話來,自責和心痛快將他逼瘋了。巫醫看著秋月,無從下手。“大王,蠱蟲還在裡面,現在不能止血。現在它貪戀這血肉還沒有向身體更裡面去。”“難道,我們要站在這裡看著她死掉!”翟驪怒吼。
“大王,老夫想救秋月姑娘,可是這蠱蟲都是極其狡猾的,它不會再次被引出來了。或許…我用香將它逼到秋月姑娘手臂傷口處,您…將她手臂砍下…”說到這,巫醫也不忍心再說。“不行,要讓她捨棄一條手臂還不如讓她死。”是的,翟驪是懂秋月的,他不敢想象沒有手臂的日子她該怎麼活。“巫醫,再想,一定有辦法。”翟驪取來手帕輕輕蘸去秋月額頭上的汗珠。秋月已經被折磨得氣息微弱了,掙扎的力道也越來越小。
翟驪伏在她耳邊輕輕問:“秋月,你怎麼樣了,還疼嗎?”秋月的淚珠便噴薄而出,翟驪,你終於知道我也會疼了。他手足無措地給秋月擦掉淚珠,將她攬進懷裡,能明顯感受到她因為疼痛肌肉的顫動。“大王,如果能找到施蠱的人,將母蠱殺死,也可解。”“巫醫,眼下本王也不知道何時中蠱,又怎能知道是何人施蠱。”翟驪懊惱地說。
“大王,之前秋月姑娘說可能是羋月給你下的蠱。此蠱名曰魅心蠱,只要將子蠱放到自己心儀的人身上,然後吞掉母蠱,就能控制被施蠱人的意識,讓他對施蠱人產生眷戀。”巫醫撫了撫鬍鬚,一拍腦袋:“對了大王,依蘭香是這種蠱的媒介。您只需想想,到底有沒有聞過誰身上有依蘭香。”
翟驪大驚,難怪羋月身上老是有種說不出的香味,聞了讓人動情。難道真的是她?翟驪還是不肯相信羋月是算計自己的人。“這個不能胡亂猜測,也許我身邊有別的細作。”秋月聞言心裡悲涼,她掙扎著想從翟驪懷裡出來。翟驪攬得很緊,她沒有力氣再掙扎,只好作罷。
秦宮,“孟嬴,是你私自將義渠王放走了?”嬴華雙目赤紅地瞪著孟嬴。孟嬴有點害怕,嬴華從來沒有如此疾言厲色地對自己說話。“華哥哥…你肯定弄錯了,義渠王怎麼可能在秦宮。那人明明是…”“明明是什麼?”孟嬴一想不管那人是誰,自己不能出賣秋月。“沒誰,華哥哥,我錯了嘛。我認錯了人,誤把他放了。這樣我把我的小紅送給你,好不好嘛。”嬴華見事已至此,態度緩和下來。“孟嬴,你知道多危險嗎?萬一被歹人傷到你我怎麼跟父王交代。下次不能這麼胡鬧了。”孟嬴趕緊連連點頭:“華哥哥,孟嬴再也不會了,你別生氣了吧,好不好嘛。”“好,你先回去歇著吧,我還有事要處理。”
回去的路上孟嬴心裡一直在想那個人真的是義渠王嗎?那麼秋月到底是誰,又跟他有什麼關係。她這次幫她是不是正確的。想了一路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算了,已經這樣了,等下次見秋月問明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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