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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家的人為了找龐柔已經顧不得其他了,他們本身便在軍中有人脈,雖然說肯定是不能動太多的人,但是走了一圈下來之後,倒也拉了可觀的數目來幫忙找人。
另外,龐源將阿秋一家祖宗十八代都恨不得挖出來。
他們忙的不可開交,蘇邀這邊也同樣有些頭痛。
袁夫人拉了她回去便鬆了口氣,又有些煩惱。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事情就忽然變成了這樣,其實龐柔這個人當真是不難相處,人也還算得上是不錯,這些天來從來沒有做過什麼讓人不適的事,袁夫人對她很有些好感,現在龐柔不見了,其實她自己心裡也有些不舒服。
畢竟是一個姑娘家,莫名其妙的失蹤,這實在是太多讓人想想就害怕的可能性了。
想到這裡,袁夫人的面色就忍不住發黑。
倒是燕草,她當然是完全站在自家姑娘這邊的,蘇邀根本就沒有做過任何事,更沒有針對過龐柔,在出事之前,她們都還在酒樓裡,哪裡會去安排人傳話給阿秋啊?!
她哼了一聲,手裡插花的動作也下意識的粗魯了幾分:“真是有意思,莫名其妙的就衝過來要對我們姑娘喊打喊殺的,我們姑娘怎麼會做那種事!?半點證據都沒有,只憑著一句話,就要說是我們姑娘,若是讓這位龐公子去做了刑部的官兒,那豈不是天底下的冤案都要六月飛雪了?!”
燕草絮絮叨叨的抱怨,反而讓蘇邀平靜了下來,她閉了閉眼睛,緩和了一下因為最近過度疲勞而有些痠痛的眼睛,同時也讓自己儘量的平心靜氣下來。
或許是因為一隻沒有找到馬老大的屍體,她心中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也是為什麼她最近一直在城中閒逛的原因,她想要引蛇出洞,而她自己主動在外面行走,若是馬老大他們真的還有計劃,那就不可能對她這隻肥羊視而不見。
但是沒有想到,她沒有出事,反而龐柔卻出事了。
袁夫人跟燕草說了一堆話,結果蘇邀卻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兩人都開始有些擔憂起來,燕草忍不住遲疑的喊了一聲姑娘,小心翼翼的看著她,又安慰道:“您別聽他們胡說!咱們又沒做,俗話都說清者自清了。”
蘇邀胡出一口氣,吩咐燕草:“出去讓阮小九他們準備一下,我們出門。”
現在出門?
袁夫人吃了一驚:“么么,還是不要冒險吧......龐姑娘剛出了事,誰知道會不會真是有人想要陷害針對你們?若是下一步他們的目標就是你呢?還有,就算是不考慮那些人,你也得考慮考慮.....考慮一下龐公子。”
現在的龐源情緒可不怎麼穩定,看他剛才對蘇邀那喊打喊殺的樣子,如果真的一時氣血上頭,誰知道他會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現如今這樣的情形,還是先保護自己最要緊。
蘇邀其實也明白這個道理,但是龐柔到底是龐家的人。
她失蹤了,還是以這樣的方式,哪怕她真的沒有做過什麼,但是若是龐柔出了事,龐家沒有想法是不可能的。
再說,她也覺得一個女孩子,失蹤越久越是危險。
“算了。”蘇邀擺了擺手,十分堅定:“我還是得出去一趟,倒是夫人,您這段時間只怕要多花謝時間在織場了,多關注一下孩子們的事,我不希望再出這樣的事了。”
袁夫人急忙答應下來。
蘇邀便讓人去告訴了蘇嶸一聲她要出門的事。
自從上次去秦奮府中抓馬老大的事情過後,她就已經答應了蘇嶸,以後不會擅自做什麼決定,凡事都會跟他先商量的。
訊息一傳過去,蘇嶸很快就親自過來了,聽見蘇邀要出門,他走近一些壓低聲音跟蘇邀說:“這次的事只怕還是跟瀋海那邊脫不了關係,否則我想不出現在這個情形,還有誰會這麼做。要麼......”
蘇嶸的語氣更加低沉了幾分,皺著眉頭繼續說下去:“要麼,這就是龐家自導自演,要栽贓陷害。“
而不管是哪種原因,對於蘇嶸來說,他都不希望蘇邀陷進去,變得更被動。
這兩種可能性,蘇邀都已經想到了,但是她沉默了一瞬,喊了一聲哥哥,而後說了阿秋的事:“你知道,這個孩子,她很不容易。我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得把這件事弄明白。
不僅是為了龐柔,也是為了阿秋。
蘇嶸認真的看了她半響,最後只好嘆了口氣,他向來是拿自己這個妹妹沒有法子的,頓了頓,他道:“帶足人手,我會安排多幾個人跟著你。”
蘇邀答應了,她也不想成為別人的靶子。
等到蘇邀趕到阿秋在來織場之前住的地方時,龐家的人已經趕到了。
龐源親自帶隊,湧入這座尋常他們連看一眼大約都會嫌髒的破土屋。
蘇邀眼看著幾個龐家的護衛堵住了門,聽見裡面傳來孩童驚恐的哭聲,沉聲衝那些護衛道:“去通報一聲,跟你們公子說,我要進去。”
龐家的護衛隊她的敵意很重,但是看著她身後帶著的那些人,估量了一會兒形勢,還是轉頭進去了。
沒過一會兒,他又重新出來,只是這一次一起出來的還有龐源,他目光不善的將蘇邀從上到下打量一眼,厭惡的問:“你來幹什麼?”
“你來幹什麼,我就來幹什麼。”蘇邀回答的言簡意賅:“她弟弟不過才幾歲,你對他做了什麼?”
龐源立即就憤怒起來:“你知道的這麼清楚,還說跟他們沒關係!?那個阿秋現在騙走了我妹妹!怎麼,難道你還要幫她弟弟不成?”
蘇邀沒有理會他的話,只是沉聲警告:“龐公子,你不是官府,無權對人動用私刑,最好是不要讓我把這件事鬧大。”
龐源這回是真的想要吃了蘇邀:“怎麼?伱做賊心虛了,生怕我會從哪個孩子嘴裡問出些什麼來?”
裡面的哭聲越發的滲人,蘇邀的忍耐也到了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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