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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還是有傷亡,蘇邀想到當時因為孩子鬆開手而哭的撕心裂肺的那個絕望的婦人,忍不住閉了閉眼睛:“這件事是因我而起.....”
“傻子!”汪悅榕急忙呵斥一聲,憤憤的說:“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把責任攬在自己頭上有什麼意思?作惡的人是淳安郡主,她要跟瘋子一樣誰能攔得住?再說如果不是你攔住了她,死的人只會更多。”
沈媽媽終於有些忍不住,也忍不住哽咽點頭:“是啊姑娘,這跟您有什麼關係?您自己也受了重傷。”
正說著申大夫因為聽見說人醒了走進來,見蘇邀果然醒了,他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命挺大的,你也真是夠大膽,瘋馬你也敢去攔,也不怕就這麼摔死了。”
申大夫自來都是嘴硬心軟,一面說著卻已經上前撐開蘇邀的眼皮看了看,皺著眉頭道:“別以為醒了就萬事大吉了,摔得不輕,需要將養,沒個三兩個月是別想好了,你還是安安分分的待著吧。”
可是,過些天元豐帝就要帶著眾人去圍獵了啊!
汪悅榕忍不住問申大夫:“有沒有旁的法子讓她能好的稍微快些......”
申大夫開的藥帶有安神的作用,蘇邀才醒了沒一會兒就又覺得困,昏昏沉沉的睡過去,等到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這回在房裡的是蘇杏儀,見她醒了,蘇杏儀溫柔的伸手過來探了探她的額頭:“醒了?”
“大姐!”蘇邀笑著衝她搖搖頭,表示自己已經沒事了,又狡黠的彎了彎眼睛:“別聽申大夫說,申大夫也知道我沒事呢,我摔下去的時候,是故意護住了頭臉的,沒有摔著。”
蘇杏儀就瞪了她一眼:“不說這個也就罷了,說起來還要再數落你幾句,那是能預料的事嗎!?若是有個什麼萬一呢?!”
有個什麼萬一,那到時候就算是想要後悔也來不及了。
蘇杏儀想到這裡恨恨的伸手戳了戳蘇邀的額頭:“你啊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
蘇邀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姐妹倆打鬧一會兒,有婆子過來請蘇杏儀去議事廳聽管事媳婦們回話-----蘇邀落馬受傷,許多走的親近的人家都送了禮物來,連平國公府也送了東西,這些都是需要人出面去處理的。
蘇杏儀只好站起身來,卻還是看著蘇邀:“不管怎麼說,申大夫說了要好好養著,你可不許陽奉陰違。”
蘇邀忙笑著答應:“遵命遵命,大姐姐放心,我不敢的。”
蘇杏儀沒好氣的指了指她,轉身出去了。
房裡頓時安靜下來,蘇邀擁被而坐,發了一會兒呆後喊了一聲燕草。
燕草忙走過來,低聲喊了一聲姑娘。
“我沒事的。”蘇邀知道這一次是把燕草給嚇壞了,忙笑著搖頭,又問她:“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燕草看著蘇邀身上包著的傷口便覺得難受,哽咽著把蘇邀暈過去之後的事又極詳細的說了一遍:“陳指揮使也來了,說是剛好在附近有事,聽見這邊出事便過來檢視,後來那匹馬被陳指揮使帶走了。”
蘇邀挑了挑眉。
陳東一定是認為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所以才要查驗馬匹。
也好,淳安郡主的馬到底是怎麼瘋的,的確是該問清楚。
她若有所思,又問燕草:“我昏迷的這段時間,還有什麼別的事發生嗎?”
燕草歪了歪頭,有些茫然,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些漲紅了臉不安的看著她:“姑娘,我.....我不知道,這兩天我太緊張了......”
以至於阮小九幾次送訊息進來,但是她也沒能顧得上。
蘇邀見她驚惶不安,心知自己墜馬的事情讓這些丫頭們亂了套。
她擺擺手,直截了當的搖頭:“不,傻丫頭,這怎麼能怪你,是我忘了,我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們怎麼可能顧得上外頭。”
外頭?
燕草就有些緊張:“姑娘,阮小九那邊送了好幾次訊息進來想要見您,但是因為您當時還在昏睡,我也不敢讓他進來。”
蘇邀嗯了一聲:“去讓人通知他一聲,把他帶到書房去,你替我更衣,我要去見他。”
可是大小姐才剛吩咐過不許蘇邀下床的,燕草有些擔心,但是還是沒有遲疑的下去叫了錦屏來,叮囑她出去給阮小九報信,自己便轉身進了屋子,扶著蘇邀去換了衣裳。
雖然沒有傷到要害,但是到底是受了不輕的傷,才落地,蘇邀就覺得有些天旋地轉,扶著燕草的手好一會兒才緩和了過來,晃了晃頭往隔壁的書房去。
書房裡已經佈置好了,燕草將軟墊鋪在椅子上,小心的攙扶蘇邀坐下,不一會兒,錦屏便敲門稟報說是阮小九來了。
見蘇邀點頭,燕草快步上前把門給拉開,阮小九焦急的臉立即便出現在眼前。
他顧不得什麼,跟燕草點了點頭便快步進入房中,見蘇邀坐在書桌後頭,雖然臉色蒼白但是看上去精神卻還不錯,這才鬆了口氣,忙跟蘇邀行禮。
蘇邀搖搖頭,開門見山的問他:“我昏睡了這兩天,有沒有耽誤什麼事?”
知道蘇邀是什麼意思,阮小九忙搖了搖頭:“姑娘放心吧,陳夫人那裡我們一直都按照您的吩咐,遠遠的跟著看護著,沒出什麼事。如今刑部已經公開審理此案,陳夫人出入都有官差跟著,暫時是安全了。”
陳夫人那裡的事情關乎著整個聚海莊,也是蘇邀引出狗場和齊雲熙背後勢力的引子,絕不能有任何差錯。
因此聽見阮小九這麼說,她也並沒有放心,反而還挑眉問:“公開審理此案,那現在進行到哪一步了?”
阮小九一直都是緊盯陳夫人那邊的事的,那邊的狀況他了如指掌,蘇邀這麼問,他忖度了一會兒:“姑娘,即將要提堂了,就在明天。”
一般來說,刑部辦案,若非證據充足,是不會提堂的,現在卻已經要提堂了,足以說明陳夫人已經拿出了足夠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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