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一百六十八·詭異,冠上珠華,秦兮,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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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恆嗤笑了一聲,眼裡也帶著一點兒嘲諷:“那就得多謝你了,若不是你設計的這一出,讓雷雲鬧出一件這麼驚天動地的金縷玉衣案,胡建邦這麼亂咬,我身上不管怎麼樣,也要先被潑上一盆汙水的。”
畢竟人人都知道胡建邦是中直不阿,不折不撓的太子黨,他反過來咬蕭恆,不正說明蕭恆的人品真的有問題嗎?
蘇邀臉上的表情並沒有更加輕鬆,心裡自然也是如此----那幫人的心思比她想象的還要更深不可測,想必這些年胡建邦能活到如今,而且還能有那麼好的官聲,都是有人在故意經營。所以胡建邦這顆棋,怎麼用都好用。
當然了,那是原先,現在胡建邦只是一顆廢棋了。有了雷雲的事情在先,元豐帝對於胡建邦竟然也亂咬一氣的行為十分的厭惡,宣召了他進太極殿,狠狠地訓斥了一番,把胡建邦罵了個狗血噴頭。
胡建邦還梗著脖子在元豐帝跟前罵蕭恆是個忘恩負義的云云,元豐帝氣的更狠了,已經下令讓都御史杜策將胡建邦給扔到了都察院的司房裡待著。
都察院作為三法司之一,也是有自己關押犯人的地方的,只是有些不同,他們這裡關的大小都是官兒,普通的犯人是進不來的。
“聖上如今徹底厭惡了胡建邦,讓三法司嚴審他的案子。”蕭恒大有深意的笑了起來:“胡建邦是很蠢沒錯,但是卻不是會做錯事的人,他的那些罪名,都是有心人栽贓的,查下去,對我們只有好處,不會有壞處,所以不必再管了。我已經讓人露出風聲,胡建邦說是鄭思宇誣陷.....”
這個風聲一露,胡建邦就活不久了。
畢竟,那幫人怎麼可能再搭進去那麼多人?現在的損失就更大了。
蘇邀垂下眼簾,對於胡建邦的生死其實並不大關心,對她來說,如今最大的事是在群狼環伺的情況之下讓蘇家賀家站的更穩-----那天明昌公主獨獨點出她來要她三跪九叩行大禮,她不是當真無動於衷。
她還是太弱小了,小到只能見招拆招,小到人家一句話,就還是得乖乖的跪下來行大禮。
看人臉色,伏低做小,這些事她不是不會,上一世她也做慣了,可她不想這麼做,也做的膩煩了。
既然這條路不能走,那就站高一點,站的更高一點,終有一天,她不必再活的心驚膽戰,如履薄冰。
想到這裡,她點了點頭,不再說胡建邦:“殿下今天送信讓我來白雲觀,是還有別的什麼事要告訴我嗎?”
“是。”蕭恆言簡意賅:“陳東去搜查雷家,發現了很有意思的一件事-----雷雲十分喜歡來白雲觀,據說是很信奉道家,可我來了一打聽,發現一件更有趣的事,白雲觀不遠,就是聚海莊。”
蕭恆在三九拿進來的地圖上點一點,讓蘇邀看那個位子,而後若有所思的笑了:“巧不巧,那個你之前說過的齊雲熙,童泰將軍的夫人,據說就是聚海莊的常客。”
常客?!
蘇邀琢磨這兩個字的分量,很快就反應過來:“未必就是常客吧?”
“所以我們要去看一看。”蕭恆微笑著將一套男裝拿出來,對著蘇邀眨一眨眼:“做一回食客。”
蘇邀頓時會意,猶豫不過片刻就換了衣裳,跟三九吩咐了幾句,讓沈媽媽等人在白雲觀候著,自己跟著蕭恆從後門出去,穿過了牌坊之後,來到了聚海莊。
蘇邀上一世也是聽過聚海莊的,知道是閔地那邊商人的產業,說是京中但凡是從東南那邊回來的大小官員,都對聚海莊十分的推崇,如今一來,她才驚覺聚海莊為什麼能夠跟一般的酒樓區別開,單獨突出一個‘莊’字了。
這裡實在是太大了,附近一整條長街,全都掛滿了聚海莊的燈籠,上頭都寫著整齊劃一的聚海莊三個字,遠遠看過去十分的壯觀浩瀚,她若有所思跟蕭恆對視了一眼,兩人憑藉穿戴跟一張五百兩的銀票,成功換了進聚海莊的玉牌,被人引著往裡頭去吃飯。
“這裡戒備森嚴,幾步就有人看著,說是服務周到,可事實上卻每個客人都有單獨的一個玉牌,說是與眾不同,其實卻....”
“卻更像是篩查客人是吧?”蕭恆挑了挑眉,臉上露出奇異的神采,神采飛揚的笑著拉著蘇邀進了聚海莊,才進門,他就攬著蘇邀轉了個方向,挑了個臨窗的位子,對小二道:“我看就這兒就不錯了。”
聚海莊接待客人的門檻高,包房就更是非富即貴的人才能有的,他們只是來打聽打聽虛實的,自然不能太過張揚。
何況.....
蕭恆在小二去拿單子的時候對著蘇邀使了個眼色,輕聲道:“汾陽王妃。”
蘇邀眼皮一跳,順著蕭恆的目光看過去,果然看見打扮得異常樸素的汾陽王妃從樓上下來,很快就又不見了。
自從汾陽王死了之後,汾陽王妃就閉門不出,一副心灰意冷的姿態,宮裡“卻更像是篩查客人是吧?”蕭恆挑了挑眉,臉上露出奇異的神采,神采飛揚的笑著拉著蘇邀進了聚海莊,才進門,他就攬著蘇邀轉了個方向,挑了個臨窗的位子,對小二道:“我看就這兒就不錯了。”
聚海莊接待客人的門檻高,包房就更是非富即貴的人才能有的,他們只是來打聽打聽虛實的,自然不能太過張揚。
何況.....
蕭恆在小二去拿單子的時候對著蘇邀使了個眼色,輕聲道:“汾陽王妃。”
蘇邀眼皮一跳,順著蕭恆的目光看過去,果然看見打扮得異常樸素的汾陽王妃從樓上下來,很快就又不見了。
自從汾陽王死了之後,汾陽王妃就閉門不出,一副心灰意冷的姿態,宮裡蕭恆在小二去拿單子的時候對著蘇邀使了個眼色,輕聲道:“汾陽王妃。”
蘇邀眼皮一跳,順著蕭恆的目光看過去,果然看見打扮得異常樸素的汾陽王妃從樓上下來,很快就又不見了。
自從汾陽王死了之後,汾陽王妃就閉門不出,一副心灰意冷的姿態,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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