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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為了這些?
蘇三老爺回過頭看著蘇杏儀,一時不知道該說溫家缺德還是該說蘇杏儀腦子壞了不懂得變通。
溫世昌有如此大的過錯,蘇杏儀無疑是佔理的,遇上這種事,回孃家對老太太一說,老太太出面對溫家施壓,那什麼事兒都沒了,想和離就和離,想溫家給個說法,溫家就得給個說法。
可是佔據瞭如此大的優勢,蘇杏儀卻最終把自己折騰的這樣狼狽。
真是.....
蘇三老爺一言難盡的看著這個侄女兒,對上了忠勇侯的目光:“侯爺,這您怎麼說?我還以為是我們家孩子做了多天理不容的事兒呢,合著是你們家藏汙納垢,卻還想讓我侄女兒閉嘴不說,還得把她掃地出門,你們可真夠損的啊。”
這話太過刺耳,忠勇侯聽的眉頭大皺。
忠勇侯夫人卻十分激動,立即就指著蘇杏儀大罵:“喪了你的良心,你這個瘋子,當真是什麼都敢編敢說!我家孩子清清白白的,就是你一張嘴給詛咒壞了,動不動就說他這不好那不好,說著說著,自己都以為是真的了,侯府內院規矩森嚴,怎麼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分明就是你瘋魔了,發了癔症胡言亂語!”
說到這裡,忠勇侯夫人冷笑了一聲:“你也是瘋的夠了,你難不成忘了,你瘋的連孩子都打,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親生兒子對你是個什麼態度?!”
蘇杏儀猛地攥緊了手,痛苦不已。
她之所以忍氣吞聲,說到底也是為了兩個兒子的名聲和前程。
當初溫家不顧蘇家出事,仍舊堅持履行婚約把她娶進門,從此以後她就天然在溫家矮了一截似地,所有人都覺得她是個累贅,她拖累了溫世昌的前程。
溫世昌自己或許一開始還不這麼想,但是經不住日子長了,再好的感情也要被日常瑣碎消磨光,他終於開始有了怨言。
他開始跟她要銀子,說是府中的月例銀子不夠使,再說總靠著公中這點兒錢不是法子,他的世子之位又一直不能下來,乾脆去做點營生。
蘇杏儀那時候還滿懷愧疚,自然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給了他兩萬兩銀子去入股酒樓生意。
可那酒樓只是一陣子就倒了,溫世昌又折騰著要去買田莊,誰知道卻上了人家的當,買了犯官的田莊,不僅沒賺到銀子,反而還賠進去許多打官司扯皮的銀子。
蘇杏儀的嫁妝終於被溫世昌揮霍的差不多了,他們的感情也被消磨得所剩無幾。
可饒是如此,蘇杏儀在發現溫世昌竟然跟弟媳婦有苟且的時候,也覺得五雷轟頂。
她手足無措,跟溫世昌鬧也鬧了,可卻沒什麼用處,只好去求助忠勇侯夫人,忠勇侯夫人一開始也十分震怒,可後來不知道怎麼的,竟然也不管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蘇杏儀原本是打算去拜菩薩年的,可卻又發現溫世昌送信出去,她忍無可忍,終於跟溫世昌大鬧了一場。
溫世昌的話卻說的極為難聽,口口聲聲說當初娶她是無奈之舉,是倒了大黴.....
她這些年的睡眠一直都很差,為溫世昌的事,為銀子的事,總是整晚整晚的睡不著,跟溫世昌鬧翻之後,情緒就更加的不受控制,屢屢會忍不住摔打東西。
最近這些天,她的情緒更是完全控制不住了。
前些天家裡小年夜的時候,就因為孩子們鬧著不肯回自己房裡睡,非得要去忠勇侯夫人的院子,她還惱怒的對孩子們動了手。
正因為如此,如今家裡上上下下都認定她是個瘋子,連孩子們都說她是瘋了。
她又對溫世昌動了手,回到家裡去,老太太和蘇嶸若是知道,還不知道該怎麼為她傷心費神,她也正是因為如此,才不想就此回去。
現在既然已經撕破了臉,該說不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蘇杏儀再對上忠勇侯夫人的時候已經無所畏懼,她冷冷的對著忠勇侯夫人冷笑了一聲:“是不是汙衊,你敢讓溫世昌出來對質麼!?”
她說著,側頭對劉氏吩咐:“媽媽,既然他們不承認,您就把東西拿出來吧。”
劉氏飛快的應是,不等忠勇侯夫人和忠勇侯反應,已經從袖子裡掏出一個荷包擲在了地上,擲地有聲的道:“看看清楚吧!這就是那兩個狗男女的東西,這荷包裡頭可還有他們倆的名字呢!”
忠勇侯夫人立即就想過去撿起來,可蘇邀已經先一步搶先彎腰拿在手裡了,她玩味的看著忠勇侯夫人笑了笑將荷包內側翻出來,果然在裡頭髮現一個小小的昌字和一個惠字,應當是溫世昌和那個女人的名字。
怪不得上一世蘇三太太說蘇杏儀是京城的笑柄。
丈夫跟弟妹偷情,還鬧的人盡皆知,她卻還只能忍氣吞聲,並且還要極力維持面上的體面,這不是笑話是什麼。
將荷包給眾人都看了一遍,蘇邀嘖了一聲,一向都平靜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戲謔的笑:“這可真是稀奇,原來姐夫喜歡的竟然是弟媳婦,那為什麼還娶了我姐姐?侯府也是奇怪,既然知道前情,竟還讓次子娶這位姑娘回來,這不是讓人家近水樓臺先得月麼?”
她這話雖然沒一個字是在罵人,但是聽在人耳朵裡卻簡直比任何難聽的話都讓人覺得誅心。
忠勇侯夫人惱羞成怒,頓時什麼也顧不上了,徑直追上去將荷包搶在手裡挑剔的打量了蘇邀一眼,毫不客氣的道:“鄉下野丫頭就是不懂規矩,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這些話也是你說得的?你還要不要臉?”
蘇邀不等蘇三老爺和蘇嶸接話,先忍不住譏誚的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道:“原來做出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的人不是不要臉,捅破這件事的反而成了不要臉了?那我可真是長了見識了,貴府原來就是這等規矩這等家教,也怪不得你們能把好好的一個人給弄成瘋子了。”
“你說什麼?!”忠勇侯夫人又氣又怒,推搡著想要上前把這個難纏的丫頭給收拾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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