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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凡聽罷,便饒有興趣的問:“這賭木按理說不是全扣住吧?”

“小大師高見。”劉萬福點頭說道:“那盒子比木頭大但沒它高,罩在上邊,底下一公分的高度扣不住,買主可伸手進去摸,也可聞味道,每個盒子限時五分鐘,唯獨就是不能看。這還不算完,前陣子我就看見一個客人賭中了塊黃花梨,猜猜怎麼著?剖開一看,裡邊都腐爛了,頂多能車幾個珠子而已,這不是坑是啥?”

“走,帶我去那家鋪子看看。”趙凡翻身下地。

“誒?小大師,莫衝動……”劉萬福想勸阻,但看到趙凡意已決,便尋思這小大師手段不凡,未必會吃虧,他便鎖了鋪子走在前邊。

賭木的鋪子位於丁甲路的末端,76號。

此時有十來個人在鋪子中圍著大小不一的盒子研究,又是摸又是聞的,而留著山羊鬍的店主萬御河,悠哉的倚在櫃檯旁聽著收音機,他並不擔心客人們亂來,因為兒子膀大腰圓,身高一米九,爆炸性的肌肉在鋪子中一立,便可起到震懾作用,誰若是敢挑事,便會被直接扔到街上。

“老萬!”

劉萬福進門後給賭木店主來了大抱。

萬御河嫌棄的推開他說:“劉大忽悠,有事?事先宣告,我可沒錢借你,更沒有酒,連粒花生米也沒有。”

趙凡一言不發,卻是心頭淡笑,劉萬福這人緣已經差到了一定地步,不知道的人聽了這話還以為是進村來掃蕩的。而劉萬福牛氣沖天的拿大拇指對著身後的小大師,說道:“現在,我是他的鐵桿跟班,換句話說就是我老闆,本事大的你把頭擰下來都想不到,我那鋪子即將枯木逢春猶再發,趕緊的,好茶伺候著,他要賭木。”

“這位小哥,怎麼稱呼?”萬御河聞言一怔,望向眼前這個不起眼的青年,他與劉萬福的當年一同參加過越戰,雖說其品行不咋樣,但是有著偏執的血性和傲氣,寧可餓死也絕不打工為他人效力,然而,現在卻如此自豪像在炫耀的說著是那位年輕人的鐵桿跟班。

“趙凡。”趙凡笑道:“萬老闆,來時老劉跟我介紹過了,規矩都懂,那就開始吧。”

“不知趙小哥想賭多少?”萬御河揮手掃向鋪子中擺放的盒遮木,其中有大的也有小的,而價格均為一萬。先前來的那些客人在此間躊躇了半天,卻沒一個下手的。

“多少?”

趙凡摸了摸口袋,說道:“一個。”

“一個?那請。”萬御河眼中有些失望,還以為逮了到條不顯山不露水的大魚呢,沒成想是純粹來試手氣的,但蚊子再小也肉,也不少了。他店鋪中盒子下的木頭中,確實有塊比黃金更貴重的,而其餘的,價值最多不超過三萬塊錢,而最低的便為樹林隨便能砍到的玩意,經過打扮,摸起來手感和氣味沒多大區別,而越是好的木材,他卻將將之弄的越像廢木一塊,就連專家都難以識別,何況一個年輕小夥了。

趙凡越過櫃檯來到木盒之間,就在這時,一個三十出頭的眼鏡中年猛地拍手,他的目光看了過去,見對方激動的按住腳邊的木盒說道:“老闆,我相中這個了,快來開封。”

“確定?不改變了麼?”萬御河一邊起身,一邊臉上浮起肉痛之色。

“老闆,今天你的鎮店之木,怕是要被我收入囊中了。”眼睛中年見狀更是信心大增,掏了一沓紅票子拍在上邊,雙手抱住這木盒,唯恐被人搶走似得。

“唉……我這就開。”萬御河走上前收了錢,動手極不情願緩緩抱起盒子。

而眾人也全都暫時放下了甄選,視線被吸引過來,期待又詛咒的看著那邊,說白了,就是想見識所謂的鎮店之木,又不願被別人得到。

萬御河一點一點的向上捧起盒子,遮住的木頭顯露的也越來越多,直到完全亮相時,眼鏡中年傻眼了,烏灰但是色感很好,這咋看咋像是一塊比普通稍微強點的衫木!

虧大了!

眾人們紛紛幸災樂禍起來,這便是前車之鑑,下手要謹慎!

萬御河安慰他道:“圖個樂呵,買個刺激,這回您運氣差了那麼一點,要不再試試?”

“呵,我認為你就是個騙子,這裡邊根本就沒有什麼鎮店之木,全是濫竽充……”眼睛中年還要繼續說時,感受到一道兇悍的目光在盯著後背,便不甘的閉上嘴。值得一提的是,在這賭的木材,可直接回收,按行情定了一個價目表,挺方便的,一般來說都會選擇就近回收,讓催促萬御河去拿。

“還成,差不多賣個兩千上下。”趙凡隨口說了句。

“你說什麼?要不咱出去比劃比劃?”眼鏡中年惱羞成怒,他不敢對萬御河怎樣,畢竟人家那如同吃化肥長大的兒子在場,但是,這說風涼話的青年卻是個軟柿子。

“抱歉,我沒興趣。”趙凡懶得再看他。

劉萬福過來低聲問道:“小大師,情況您看見了,還要賭嗎?現在收手不晚。一萬即使不多,但咱如若虧了,丟的可是臉面啊。”

“放心,我心裡有數。”趙凡蹲下身子一次次的將手伸入盒子撫摸著遮在裡邊木頭。

萬御河拿來價目表,又稱了重量一算,還真是兩千零三十塊,他心中一顫,難不成趙凡真的特別懂木頭?估算的如此精準,想到此處,他右邊眼皮便開始抽著跳動。

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萬御河預感不是很妙。

而眼睛中年神色怨毒的說:“我這起碼還值個兩千,等會你開封的時候,說不定就一塊勉強能抱回家當菜墩兒的破爛。勸你啊,趕緊把半年搬磚掙來的一萬塊錢拿回去存著,就你還懂木頭?豈不是笑掉大牙。”

“那麼……祝你笑掉大牙。”趙凡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繼續挑選著。而劉萬福在一旁當起了參謀,時不時探手進去摸兩把再說幾句模稜兩可的話,這要放在古代,那就是狗頭軍師的角色。

誰知,那眼鏡中年突然哈哈大笑上了,甚至坐在地上,不斷拿手拍打著牆壁,笑的淚花子直往外飆。眾人尋思這莫不是折了八千就發瘋了?

萬御河給兒子使了個眼神,萬可四肢強壯可頭腦並不簡單,他領會了父親的意思,若是人在店裡出了什麼事就攤上麻煩了,便走過去想將其強行請出店門。

走到一半時,眼鏡中年忽地“哎呦”了一嗓子,他抬手放在嘴邊,就見一枚黃巴拉唧的大牙滾落而下,他驚恐的說道:“我……我大牙平時啃骨頭都輕而易舉,怎麼給笑掉了?”

劉萬福瞧了眼那邊,又神色敬畏看向趙凡,心道小大師果真本事通天,一句話便令得罪他的人一語成真。

就在此刻,店門被推開了,走入一位上了年紀穿著唐裝的老者,他樂呵呵的道:“萬老弟,今兒個你店裡還挺熱鬧。”

“東方大師。”萬御河笑容大放的上前迎接,說道:“您怎麼得空過來了?”

老者名為東方展,他笑著說道:“閒的發慌,便四處走走,我家老伴要過七十大壽,成天嚷嚷著讓我給她車串珠子。但我退休已久,無人問津,手上沒好木材,就順便來你這逛逛。”

話音落下,他在懷中拿了五萬遞給萬御河,“我賭五個。”

“這可使不得。”萬御河連忙將錢推回說:“您要說自個無人問津,那就過了,照我看啊,還是惦記我那塊鎮店之木,您身為炎夏國寶級的工匠宗師,深諳辨木之道,一摸一個準,我可不敢讓您試。”

鎮店之木,正是一塊五百年老料的金絲楠木,單論價值,是無法拿金錢來衡量的,因為這個等級的金絲楠木,在世間已是鳳毛麟角。

其實就算被誰誤打誤撞挑中了,也沒有關係,按下機關,便可在開封時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之替換。但是,這種機關,尋常之輩難以識破,卻絕對瞞不過被譽為炎夏工匠宗師的東方展!

“被你識破了。”東方展窘笑了下,說:“算啦,我其實就是來喝茶的,等到沒客人了,把你那鎮店之木拿出來給我摸摸就成。”

萬御河點頭說:“這個行,東方大師,您請坐,我這就泡最好的茶。”

茶水泡好,芬芳的熱氣蒸蒸而上。

東方展和萬御河一邊聊天一邊看著鋪子裡邊客人挑選的情況,陸續的有兩個客人挑好了,萬可便代父開封,其中一個虧的血本無歸,而另一個倒是小賺一筆,挑到了塊白酸枝,稱過重之後由萬御河回收換了一萬五,引得旁人又羨慕又嫉妒。

趙凡已將所有的木盒底下摸了個遍,他前邊確實摸到了絕品金絲楠,但也發現了暗藏在裡邊的置換機關,憑他在《公輸冊》上的造詣,想破壞掉輕而易舉,如果沒有猜錯,那便為萬御河的鎮店之木了。

不過,絕品金絲楠在山上雖說過去在山門沒達到當柴燒的地步,卻砍上一車沒問題,況且,這並非他想為林家雕刻財神的最佳之選。接著,趙凡又在另一個盒子之下,摸到了一塊木頭,再三確認後,他心頭掀起了無盡的波瀾,因為這種木材,連山門都僅有一棵,被舅姥爺當寶貝護著,他記得兒時有次淘氣在上邊砍了一刀,被舅姥爺拿繩子吊了自己三天才放下。

若是此木一出,萬木盡皆失色!

它在木材中的地位,如同帝王,卻鮮為人知……

以此來雕財神,福廕林家數百年都不在話下!

趙凡果斷的聲音在鋪子中響起,“萬老闆,就開這個了。”

“哦?”萬御河望見趙凡指的木盒,有些驚訝,位於西北角,差不多有三個巴掌大,論規模是店中最小的之一,東西是他親手擺放的,因此知道里邊那是前天一塊和兒子在河邊釣魚時意外鉤上來的,他仔細看過,像是出自於楊樹,表面還泡腐了,一刮就落屑,純粹是塊不值錢的爛木頭。他覺得鉤上來這個便為天意,索性就拿回鋪子充了數。

萬御河琢磨著趙凡本事也不過如此,竟然挑了個最差的,連普通顧客都不如,但是終究是老戰友劉萬福領過來的,不好坑的太過,便來到近前勸言道:“小哥,要不,換個試試?或者等開封了,我送你免費再賭一次?”

趙凡堅定不移的指著地上的盒子,“不用了,開了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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