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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於?過了?朱副校長,很至於,且一點不過。趙銘,你趕緊去辦,馬上辦。”
馬志遠近乎是咆哮的拍著辦公桌給趙銘下指令。
馬校長剛剛才被金付寬給狠狠批評了一頓,現在正窩著一團火,他需要發洩出來,原本應該衝提出質疑的朱昌勇發才對,可是想到他畢竟是重要的副校長,給他留一點面子,趙處長自然就成了倒黴蛋。
趙銘現在是連辯解都不敢了,啥子也看得出來,馬校長非常憤怒,這個時候,最聰明的做法就是乖乖去找人,然後進行彌補。要是這時再說什麼五四三,那就是主動找不痛快。
趙銘連忙轉身往外走,他剛拉開門,馬志遠又叫住了他。
“趙處長,務必要將其找到,並且請回學校,否則的話......你就自己把辭職報告寫好交上來......”
“馬校長,我一定亡羊補牢,一定挽回彌補......”趙銘冷汗都下來了。
趙銘現在時要多後悔有多後悔,本來時拍馬屁,可是這回卻拍到馬腿上去了。
辭職報告都出來了,看來這回要是不能將胡銘晨給請回來,自己就真的要倒大黴。
趙銘走了,朱昌勇的心也變得忐忑起來,他可不是白痴,馬志遠倏然間對這個胡銘晨如此重視,這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他並不掌握的情況。
剛才的那種質疑和雲淡風輕,朱昌勇聰明的做了收斂。
“馬校長......這個胡銘晨......是哪個大領導的孩子?”好一會兒後,朱昌勇弱弱的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朱副校長,我建議你啊,也趕緊去做點什麼,要不然,恐怕不會那麼善了,我能告訴你的是,情況並不是費山川彙報給我的,而是省領導金付寬打電話來臭罵我一頓。”馬志遠揉了揉腦瓜子,站起來對朱昌勇道。
“啊?”聽說是金付寬打來電話,朱昌勇就大吃一驚。
“對了,弄不好他還要親自來處理此事。”朱昌勇驚訝的嘴巴還沒合攏,馬志遠又補了一顆震撼彈。
我靠,至於嗎?開除一個學生而已,一個堂堂一省大員親自來處理,這......
朱昌勇腦筋短路,同事也曉得事情大條了,而且,這個事,與他還脫不了干係,誰叫他簽了字呢。
“老郭,你們剛剛將胡銘晨趕出寢室後,他去了哪裡?”回到政教處,趙銘馬上就急不可耐的找到郭副處長。
“不知道啊,我們走了的時候,他還在寢室樓下......處長,怎麼了?”郭副處長疑惑不解道。
“怎麼了?趕緊,喊上我們政教處的所有人,立刻出去找他,對了,找到之後馬上通知我,無論如何,要把他請回來。”趙銘火急火燎的道。
“處長......要請他回來?我麼聽錯吧,我們不是才把他開除趕走的嗎?怎麼會......”
“別問這些廢話了,讓你辦你就辦,囉囉嗦嗦浪費時間,趕緊去,我找費山川查一下他的電話,看能不能聯絡上他。”趙銘不耐煩的吼道。
郭副處長確認了,趙銘說的不是瘋話,是真的要食言而肥,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郭副處長急急忙忙的喊上政教處的所有人,衝出行政樓去找胡銘晨。
趙銘則是去教務處找費山川。
“費處長......”見到費山川,趙銘還是感覺挺尷尬的。
“趙處長,怎麼了?”費山川放下手中的檔案資料,淡淡的應了一句道。
“費處長,今天我有點過分了,特地來給你道個歉,對不起啊......”
“別,別,趙處長,我可當不起,有事咱就說事,沒事的話,我這邊還有一份明年的科研申報預案要處理呢。”費山川等趙銘說出了“對不起”三個字,就揮手打斷了他的話。
費山川對趙銘不是很感冒,可他也還不知道馬志遠命令趙銘不惜一切將胡銘晨要找回來的情況。
“費處長,我來是請你幫忙的,就是對那個小夥出開除處理的市......”
“趙處長,我是不同意開除處理的,所以我這邊不會簽字......”
“不是,不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來讓你簽字,我......我也反省過來,那樣確實是不恰當和莽撞的,所以啊,我是來找你討個辦法補救的。你是不是和那個胡銘晨認識啊?我想找他的一個聯絡方式,與他溝通一下。”趙銘道。
“補救?找他的聯絡方式?趙處長,我與他可談不上認識,聯絡方式......我倒是有他的一個電話,招生錄取的時候,打過,不過就不知道現在換了沒有。”費山川是那種學者型的人,不太會玩虛假狡詐的那一套。
在趙銘的詢問下,費山川感覺到迷糊和不解,但是也沒有對其誑語。
“好,費處長,你把電話給我,謝謝,你給我我打給他看看,對了,當年招生的時候,你打過電話給他?幹嘛要打給他?”
“為了特招他啊,那小傢伙厲害,高考只考了四科,有一科曠考,但就是這四科,他幾乎滿分,如果他能靠第五科,那全國的大學還不得隨便他選啊。處於愛才,我爭取他來我們學校,當時,還是馬校長簽字特批的呢,他也覺得這個學生是可造之才。”費山川一邊找電話號碼,一邊對趙銘道。
聽說這麼個情況,趙銘覺得他找到了馬校長重視胡銘晨的原因所在了。
也正因為他自以為找到了原因,那擔憂和忐忑就降低了不少。
只是單純出於愛財的話,後果應該不至於太嚴重。
“諾,就是這個號碼。”費山川將胡銘晨的電話號碼抄在一張紙上推到趙銘的面前。
“謝謝,謝謝費處長,呵呵,下午的事情,可別往心裡去啊,我就是這麼個性格脾氣,嘿嘿。”拿著那張紙條,趙銘腆著臉道。
費山川沒和他一番見識,還願意提供幫助,趙銘就覺得自己有點不好意思。
“都是工作上的同事,說這些幹什麼。你不是要打電話找他嗎?那就趕緊打吧,我這邊也快下班了。”費山川大氣的道。
“那我不打攪你,我回自己辦公室去打,你忙,你忙。”
剛才還急吼吼的,可是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趙銘彷佛又不是那麼急了,並沒有馬上給胡銘晨打電話,而是先掏出煙來點了一隻。
就在樓上,朱昌勇回到辦公室,乾的第一件事就是調胡銘晨的檔案來看,他想從裡面找一下胡銘晨的背景。
然而,看著胡銘晨的檔案資料,朱昌勇有點一頭霧水,這上面,除了能看到胡銘晨的學習成績一向優良之外,對於他的家庭背景,並沒有什麼亮眼的地方。
家是涼城杜格鎮的,父母都是農民。
這就奇了怪,這麼普通的身份,怎麼金付寬會親自過問?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金付寬與他們家還有別的親密關係?
......
“查爾斯,那混蛋都被開除了,你怎麼還躺在這裡?”在學校的衛生院裡面,瑪索從門外進來問道。
“嘿嘿,等你來呀,小寶貝,咱們今晚出去住酒店。”查爾斯色迷迷的道。
“你才傷號,住酒店,你就不怕弄到腰嗎?到時候還得來醫院。”瑪索拋了個媚眼給查爾斯道。
查爾斯一把摟住瑪索的腰:“憋了幾天了,我就怕要是再不放放火,我才會真的受傷。今晚上,咱們就看誰先喊投降,哈哈哈,也許是你要來醫院咯,嘿嘿嘿......”
“你個壞蛋,壞死了你......還不趕緊穿鞋走。”瑪索嬌羞的拍了查爾斯的手臂一下道。
查爾斯本來就傷勢不算多嚴重,之所以留在醫務室,就是為了給製造壓力的藉口而已。
才從醫務室出來,牽著瑪索高高興興的就要出校園,查爾斯的手機就響起來,拿起來一看,電話是他的爸爸從國外打來的。
“爸爸,你好啊,謝謝你給我打電話。”
“你個混蛋,我好,好個屁,你是不是在學校裡面惹事了?”老查爾斯的電話並不是像往常一樣關心他的學習與生活,開口就是訓斥一通。
“嗯?爸爸,你是怎麼了?沒有呀,我好好的,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呀,呵呵,你是不是還沒有睡醒?”
“睡個屁,我在公司,我剛剛被老闆罵了個狗血噴頭,老闆要我承擔公司股價下跌百分之四的責任。”老查爾斯大聲的罵道。
“爸爸,你......你們公司股價下跌和你有什麼關係?憑什麼要你承擔,這沒道理呀。”
“是和我沒關係,可是與你這個混蛋有關係啊,說是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所以人家才對我們公司的股價採取狙擊的動作,老闆才會找到我。我原本以為把你送去華夏了,你就會安穩一點,可是你還是給我惹大m煩,你難道就想過窮日子嗎?”老查爾斯氣得要跳起來。
“爸爸,你開什麼玩笑,你們公司那麼大,誰能有實力一下子讓你們的股票下跌?還有,我讀的就是一所不起眼的大學而已,哪裡會有那樣的人,你沒有必要和我開玩笑,我是不會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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