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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容想不到東昌市委書記會來,這對於一個娛樂城來說,似乎並不是一件好事,畢竟搞這種娛樂業的,最忌憚的就是和官方打交道,而且對方還是市委書記,所以裴容心裡要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她也知道自己的“小天”背後能量很大,所以雖然心裡忐忑,倒也不怎麼懼怕,只不過有些疑惑而已,不說別的,一個市委書記來到娛樂城說出去影響也不好。
市委書記當然就是郝震東,那個秘書陪著裴容來到會客廳的時候,看到這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正靜靜的坐在那裡,穿著一身很簡單的衣服,身邊連一個隨從也沒有帶,有種私訪的模樣,看來也是很注意影響的。
聽到背後的動靜,郝震東站了起來,看到裴容,於是急忙迎了上去,還沒有等裴容說話,郝震東很快的露出一絲謙和的微笑:“容姐,不好意思,冒昧打擾,沒有耽誤你工作吧,”
“郝書記,不,不敢當,您叫我裴容就行了,千萬別這麼叫,我會折壽的,”
裴容想不到這個微服私訪的郝震東如此客氣,道上的大佬叫她容姐,她裴容會答應的心安理得,畢竟自己現在跟著洛天那可是水漲船高,也是一個有身份的女人,可是對方是東昌的父母官啊,她裴容怎麼能當得起,不由的有些受寵若驚,急忙擺手道。
“咳,無妨,無妨,呵呵,”郝震東略微尷尬的一笑,隨意的說道,不經意的看了一眼裴容身邊的秘書,裴容會意,“小詩,你先出去吧,記住,領導來視察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說明白嗎?”
“是,容姐,”那個叫小詩的秘書乖巧的答應一聲,然後衝郝震東恭敬的一躬身,然後走了出去。
“此女不愧是道上的大姐大,心思聰慧異常,”郝震東看著裴容關照那個女孩,心裡暗暗點頭。
“書記您請坐,不知道您這次微服私訪,是不是我們天娛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天娛不同於其他的娛樂場合,可是沒有那種烏煙瘴氣的環境呢,當然只要領導指出來,我們天娛一定會改的,”
裴容優雅的請郝震東入座,然後纖纖玉手拿起水晶茶壺為郝震東倒了一杯茶,接著開玩笑的說道,她裴容畢竟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既然面對這個書記也能做到淡笑風聲,行為自如。
“咳,容姐客氣了,千萬不要開玩笑,我哪裡敢找天娛的不對,”郝震東看到裴容為自己茶甚至都有些受宏若驚,一隻大手放在茶杯上虛引,以示客氣,然後微笑了一下接著說道:“這次冒昧打擾,實在有一事相商,”
“哦?領導您直說無妨,只要裴容做到的,一定盡力照辦就是了,”裴容還真不知道這個郝震東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又這麼客氣,輕哦了一下,放下水晶茶壺,的眉毛輕輕的上挑,微笑著說道。
“嗯,是這樣,我郝某不識高低,在你們開業時,信手塗雅,想了一下確實難登大雅之堂,所以還請容姐把掛在天娛大廳的那副牌匾給摘下來吧,不然的話,郝某實在是汗顏啊,”郝震東搖頭苦笑,搓著大手,似乎很有點難為情的意思,這讓裴容心裡不由的一怔,“難道此人知道了小天的身份不成?”
郝震東就是知道了洛天的身份,知道他是龍魂的老大,傳說中的逍遙王,這個只有省級領導才能知道的秘密,他卻是知道了。
而郝震東之所以知道,也是因為謝家,上次洛天和蘭蘭說過,如果家族再追問自己的身份,她可以適當的向家族透露一些,畢竟這個丫頭已經是自己的小女人,謝家也有權知道一些,於是當家族的謝天河再次追問蘭蘭洛天的身份時,這個丫頭很自豪的把洛天的身份給說了出來,當時就驚的謝天河目瞪口呆,半天沒有回過神來,對於洛天的能量終於才有了真正的認識。
而郝震東則是謝家透過關係,把他提上去的,所以對於上次郝震東為天娛開業出場剪綵,充面子,他心裡有些不以為然,認為自己堂堂的一個市委書記,出席一個小小的天娛娛樂城,太給他們面子,也是完全看在謝家的面子上才這麼做的,心裡頗有微詞,所以當郝震東在電話裡委婉的提出天娛背後的老闆裴容和洛天時,表現一絲不以為然的態度,這讓謝天河頗為不悅,一時衝動之下,把洛天的身份告訴了郝震東,當時把郝震東嚇的差點沒有從椅子上滑下來,滿頭大汗。
龍魂是什麼,相當於國家省部級的領導的存在,甚至在某些方面比他們的權力還大,下來執行任務,省裡都要無條件配合,對於罪犯都有先斬後湊的權力,而且這還是龍魂的普通的一個精英,要知道洛天可是逍遙王,龍魂的老大,那比那些隊員又高了一個等級,他一個小小的市委書記哪裡得罪得起。
開始還以為是天娛仰仗謝家的權力,現在看來,想不到謝家是依仗人人家的聲威啊,想到當初自己開業時,自己那一派領導作風,還“謙和”的為人家題字,頓時讓郝震東汗顏不已,他實在是坐不住了,於是偷偷的跑了過來,要求裴容把牌匾給摘下來,如果是別的企業掛他郝震東的字,那可是一種榮幸,可是現在掛在天娛,對於他郝震東來說,那似乎是一種諷刺了。
看著郝震東那有些拘促不安的模樣,裴容沉思了一下,看著此人試探著問一下:“領導是不是知道有關小天的”裴容故意沒有說完,這也是她說話的藝術,留下一半看對方的神色。
郝震東苦笑了一下點點頭:“容姐,實在對不起,我郝某獻醜了,天哥的身份我知道了,所以我”郝震東也不隱瞞,直接實話實說道。
裴容聽了點點頭,面色有些嚴肅道:“領導既然知道,還請為小天保密,他是一個低調的人,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在這裡我們只是生意人,而您是我們的父母官,在這裡您最大,有您的題字放在這裡,也為我們天娛掙了不少的面子,如果貿然的摘下來,似乎有心人私下會議論的,那樣的話,也許會有人該說我們得罪領導了呢,呵呵,”
“嗯,我會的,作為一個官場中人,我當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您放心吧,只不過這個牌匾”郝震東有些不好意思,還是感覺有些不妥。
“就掛在那裡吧,說實話領導的書法真的不錯,龍飛鳳舞,蒼勁有力,以後還希望領導不要給我們天娛穿小鞋就行了,呵呵,我們可是合法經營,”裴容半開玩笑的說道。
“不,不會的,那好吧!”郝震東尷尬的一笑,倒也有領導的風度和作派,並沒有太過的失態,現在自己的墨寶掛在了天娛,對於他來說都是一種榮幸了。
於是郝震東又和裴容簡單的聊了幾句,無非委婉的表達了自己的立場,然後很客氣的告辭了。
“喂,姐,快回酒店,天哥回來了,嘿!”
裴容剛送走郝震東,就接到了蘭蘭這個丫頭的電話,興奮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這個丫頭,他來就來嘛,至於這麼興奮嗎?”裴容嗔笑的打趣她,不過說歸說,還是把天娛交待一下,然後來到了前面的大酒店。
天容大酒店,洛天正和法海喝茶聊天,而蘭蘭坐在一邊興奮的陪著洛天,這個丫頭初為人婦,對洛天更有一種強烈的依賴感,洛天一回來,把她興奮的不行,眼裡都是小星星。
法海還是坐天容大酒店客廳那個老位置,充當定海神針,一身黑西裝,雙手合十,一副得道的現代黑西裝高僧的模樣,正在微笑著和洛天輕聲的談論著什麼。
“容姐,回來了,”看到裴容那曼妙的身影出現在酒店門口,洛天微笑著站了起來,一起站起來的還有法海。
“嗯,小天,我正在後面忙,正好來酒店拿份檔案,想不到你已經回來了,”裴容溫柔的看著洛天微笑道然後撒了一個小謊,讓一邊的蘭蘭不由的翻了翻白眼。
“咳,容施主,洛施主,你們聊,貧僧先回去了,”法海雙手合十然後知趣的唸了一句阿彌託佛,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天哥,我們上去聊吧,”蘭蘭親暱的拉著洛天的手往電梯裡的拽,洛天一來,正好遇到法海,還沒有上去呢,這個丫頭有些著急了。
看著蘭蘭這麼急切的小模樣,裴容不由的苦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前臺兩個服務員一眼,淡淡的說道:“你們先上去吧,我還有點事要處理,小含,把最近酒店的營業情況拿出來讓我來看一下,”
“是,容姐,請您稍等一下,”前臺的一個服務員尊敬的看了一眼裴容甜甜的說道。
“嗯,”裴容點點頭,當著這些服務員的面,她當然不好意思和蘭蘭一起陪著洛天上樓,畢竟兩人和洛天的關係,酒店的這些員工都差不多知道,兩人一起上去,多有不妥,所以她才臨時找了一個藉口,留在了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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