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哥譚銀行是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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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俠沒有隱藏自己的蹤跡，直接把蝙蝠車開上了哥譚大街，大搖大擺的向著案件發生的快餐店走去。

伊恩坐在副駕上，看著窗外飛掠過的建築，對蝙蝠俠說：“如果你想向哥譚宣佈你已經回來了，直接往擠在快餐店周圍的記者鏡頭面前一站，保準你明天就是頭條。所有黑幫都要夾起尾巴做人。”

“新聞只能讓那些有電視機的人看到我。”

蝙蝠俠沉聲道：“在哥譚的角落裡，還有許多人連電視機都看不到，只有這樣的方式才能讓他們知道我回來了。”

伊恩挪動屁股，找個了舒服的姿勢，他嘴裡含著一根棒棒糖，含糊不清的說：“嗯，看來你花費心血為哥譚打造出來的那個系統，見效的方式不太快。”

蝙蝠俠按著嗓子噥了一聲：“你利用韋恩集團打擊企鵝人他們的方式很巧妙，他們會安靜很長一段時間。在我們解決魔法威脅之前，這些人都不會給我找麻煩。”

“不要誤會，蝙蝠俠！”伊恩用舌頭攪弄著嘴裡的棒棒糖，解釋道：“這是你的城市，你的人民。我是個外來者，沒有權力對你的行動指指點點。”

“感謝你對我的尊重。”

蝙蝠俠還挺像頭順毛驢的，只要順著他說話，就不會遭到死亡凝視的待遇。

“但你仍然對哥譚有著自己的看法。”

“我又不是個木頭人，當然會對自己所經歷過的事情有想法。”

伊恩把棒棒糖融化之後的糖水吸進喉嚨裡：“但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等解決這些考驗和麻煩，我們可以再談這些事情。”

“困難總是一個接一個，永無結束的時候！”蝙蝠俠難得發出了一次對現實的感嘆。

伊恩回答說：“為了我們所追求的世界，為了我們所要保護的人，這些都是必須要承擔的代價。”

“直到死亡！”

蝙蝠俠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準備，他踩下剎車，蝙蝠車的制動系統鎖住輪子，一個漂移停在快餐店面前。

座椅下面的彈射系統啟動，把蝙蝠俠彈飛出去，他張開斗篷，一個漂亮的滑翔落在記者面前。

再次見到活的蝙蝠俠，圍著快餐店看熱鬧的人瞬間把面前的襲擊扔到一旁，全都湧向這位黑暗騎士，想要問清楚不久前的失蹤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有的記者已經在腦海當中想好了明天的標題：蝙蝠俠是真是假？

蝙蝠俠不想理會這些只會動筆桿子的記者們，他一甩斗篷，高冷的轉過身去，走進了快餐店，看到了正在和戈登握手的伊恩。

他趁所有人都關注蝙蝠俠的時候，偷偷溜進了快餐店。

“蝙蝠俠，剛才你甩斗篷那一下真帥，就像是拒絕女孩的渣男。”

伊恩向他豎起大拇指，開了個玩笑。

“專心一點！”蝙蝠俠聽到伊恩舉的例子，心裡一陣無語。

“吉姆，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戈登聽著蝙蝠俠公事公辦的口氣，張開雙手說：“我們可是老朋友，你不打算向我解釋一下，過去幾天都發生了些什麼嗎？”

“那很複雜！”蝙蝠俠想到了傑森，決定現在不提起這件事情。

“我們還是專心於眼前的案件，稻草人做了什麼？”

“他總是這麼固執！”戈登向伊恩吐槽了一句，然後讓無關的警員暫時離開。

蝙蝠俠狐疑的看了看伊恩和戈登：“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成了能一起吐槽我的好朋友？”

“伊恩可比你這個冰塊招人喜歡！”

戈登半開了個玩笑，然後開始說正事：“根據監控錄影，是有人將帶有恐懼毒氣的包故意遺留在店裡，並開啟了閥門。”

“這次，恐懼毒氣生效的速度很快，扔包的人剛走出店門，周圍用餐的顧客就發瘋了。上前檢查的警察也被毒氣感染，拔槍亂射。”

“槍聲一響，場面瞬間失去控制，等我們趕到的時候，這裡只剩下滿屋子的屍體。”

伊恩蹲在還沒有來得及運走的屍體面前，伸出食指和中指按在他們的胸口上，屍體已經完全僵硬，體表滲出了一些奇怪的液體。

蝙蝠俠在店裡搜尋著警察們是否落下了重要的證據或者線索。

幾分鐘之後，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為什麼是這裡？”

“什麼？”戈登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是的，哥譚這麼大，重要的目標那麼多。市政府，韋恩大樓，哥譚大學他為什麼拋棄這些高價值的目標，選擇這麼一個普通的快餐店？”

伊恩搖了搖頭：“示威嗎？如果不是法醫檢測出了恐懼毒氣的成分，任誰都不會想到這裡會有稻草人參與。”

蝙蝠俠結束了自己的檢查：“這裡沒有任何暗格，保險箱，收銀臺的錢一美分都沒有丟失。”

“那他就是為了什麼人才向這間快餐店下手。”

戈登拿出了檔案：“我讓人登記了快餐店裡所有人的名字，也許能從這裡面找到些什麼。”

“不用麻煩了！”

伊恩指著牆上的優秀員工名單說：“沒有想到這家店竟然還有一位棄惡從善的好模範！”

蝙蝠俠和戈登扭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哈莉·奎恩！

牆上的哈莉洗掉了所有的油彩，穿著快餐店的制服，臉上露出大大的陽光笑容，而不是令人恐懼的冷笑。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戈登摘下自己的眼鏡，擦了又擦，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

“小丑女竟然也會找正經工作，而且還成了優秀員工。”

蝙蝠俠沉聲道：“不要用老眼光看人，吉姆！如果哈莉真的願意穩定下來，證明了我們過去那麼多年的戰鬥並不是毫無成果的。”

“是的，如果所有罪犯都能讓小丑女這樣，我們的工作可就省力多了。”

伊恩打斷兩人回憶過去：“所以我們的哈莉·奎恩小姐現在何處？她為什麼會受到襲擊？”

“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與小丑女有關的訊息。我指的是警方通報！”

戈登忽然發現，哈莉·奎恩似乎已經不再做小丑女了。

“我知道哈莉住在什麼地方，伊恩我們走。”

戈登年紀大了，他不再適合在一線拼殺，所以沒有跟上去。

伊恩好奇道：“你怎麼知道哈莉的住處？”

蝙蝠俠的面罩下面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哥譚所有罪犯的錢都存在哥譚銀行裡面，而韋恩集團是銀行最大的股東！”

伊恩笑著搖了搖頭，他現在已經開始可憐那些罪犯了。

那些人從來都沒有任何戰勝蝙蝠俠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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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