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邊一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千三百五十六章 夏離王宮,劈天斬神,江邊一閒,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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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剛才葉狂現身,就算是逸塵和飄然聯袂出戰,甚至加上飄遙夫婦,也不一定能從他的手中佔得便宜。
更何況,逸塵掠至虛空的時候,飄然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趕到。
以葉狂的實力,又處於逸塵無法感知到的位置,絕對有把握偷襲成功。
但是,葉狂卻主動將逸塵約到王宮,其中必有深意。
“我懷疑,葉狂本人根本就不在附近,只不過用意念控制這些魔獸而已。”
飄遙提出自己的看法,他認為葉狂說不定遠在百里之外,派出黃爪鬣犬等魔獸,只不過要打探一下逸塵的虛實,並未考慮親自動手。
“逸塵,我覺得你還是別去王宮,以免……”
寧嵐則不管之前發生了什麼,至少暫時受到的損失不算太大,若是逸塵就此逃離,任憑葉狂實力強橫,也不一定找得到逸塵。
如果真的在夏侯山成親之日應約而至,以逸待勞的葉狂,則更加可怕。
加上逸塵被夏離王國官方通緝,前去王宮就是自投羅網,或許不用葉狂動手,逸塵早已被官兵拿下了。
為了逸塵的安全,為了女兒的幸福,寧嵐希望逸塵不要意氣用事,就算當一回逃兵,也沒什麼可指責的。
“王宮必須要去,即便葉狂不在,我也要向夏侯師兄做一個交代,順便討杯喜酒喝喝。”
不管是飄遙的分析,還是寧嵐的關心,都讓逸塵心存感激。
但是,逸塵向來就不是一名逃兵,更不會揹負奸細的罪名,離開夏離王國。
“我也去。”飄然沒有勸阻逸塵,而是很自然的說道。
三天後,是秋韻和夏侯山的大喜之日,作為師妹或者是小姐妹的飄然,理應前去賀喜。
至於是否遭遇危機,對於飄然來說並不重要,只要和逸塵在一起就行。
“然兒……”飄遙兩眼一翻,想要阻止飄然,卻被寧嵐的目光制止。
“葉狂以唐狼的身份,和馭獸府攪在一起,必然有所企圖,王子殿下的大婚,可能不會平靜。”
寧嵐臉色平和,緩緩說道:“賀禮一定要送,人卻不用到場,以防被人利用……”
國王陛下遇刺,尚未痊癒,刺客也沒有抓到,王宮之中人心惶惶,誰也不知道,究竟會發生什麼。
在這種情況下,夏侯山和秋韻的婚事正常操辦,原本就是一件尷尬的事情。
更為蹊蹺的是,葉狂偏偏把逸塵約到王宮,而且還是婚禮的當天,顯然沒安好心。
敏銳的寧嵐,甚至懷疑,葉狂和刺殺國王陛下的兇手有關,至少也是知情者。
若果真如此,逸塵的介入反倒招致不必要的麻煩,弄得不好會腹背受敵。
“老大,王子殿下大婚,一定有很多好吃的,我要帶鳥兒去大快朵頤!”
傻貓本來還被黃爪鬣犬弄得一肚子不高興,可聽到說有婚宴,立馬就眉開眼笑了。
算起來,也有好一陣子沒嚐到醬肘子之類的美味了,肚子裡的饞蟲正在蠢蠢欲動。
想當初,傻貓就是被逸塵從夢劍文那兒拿來的醬肘子給打動了,不惜變成現在的模樣,跟在逸塵身邊蹭吃蹭喝。
曾經答應過烈焰魔鷹,說是要讓她享盡人間美味,做一個最有口福的女人,呃……母鳥。
如今機會來臨,傻貓自然捨不得放過了。
飄遙和寧嵐,極力反對逸塵涉險,傻貓卻鼓動烈焰魔鷹一起,站在逸塵這邊。
飄然則毫不猶豫的選擇,和逸塵共同進退,即使遭遇逆境,大不了並肩作戰,反正就是不願意分開。
少數服從多數,飄遙和寧嵐見逸塵態度堅決,也不好執意反對,便勉強答應了飄然。
但是,寧嵐有言在先,不管到時候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逸塵和飄然兩人,都必須以安全為重,不得輕易涉險。
接下來的兩天,飄遙和寧嵐幾乎不再露面,任由逸塵和飄然在飄府自由活動。
傻貓則死乞白賴的求得逸塵的允許,讓他和烈焰魔鷹陪同逸塵‘赴宴’。
達到目的之後,傻貓高高興興的離開了飄府大院,把剩餘的時間,留給逸塵和飄然。
夏離王國王城,王宮之內。
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守衛們一個個的神情肅穆,對進入王宮的所有賓客,都進行嚴格的搜查。
稍有可疑之處,輕則趕出王宮,重則手鐐腳銬戴起,送入大牢關押。
儘管宮牆上到處懸掛著大紅燈籠,張貼著大紅喜字,但若是不明就裡的人見了,根本就不相信今天是王子殿下成親的大喜之日。
低調,謹慎。
除了新郎新娘雙方的至親好友,就剩下王公大臣,能有資格赴宴。
國王陛下傷重在身,刺客杳無音訊,夏侯山本想拖延婚期,卻被夏侯炎制止。
說是王子殿下的婚訊舉國皆知,甚至是整個天羅大陸,都早已傳遍。
若是隨意更改婚期,不僅不吉利,而且還會讓世人笑話,有損王族聲譽。
無奈之下,夏侯山只好暗中下令,婚禮如期進行,但一切從簡,連原本發出邀請的賓客,也都沒有派人催促。
“虞大將軍到——”
“一共八位。”
王宮門口一陣騷動,夏離王國的軍方最高統帥虞大將軍,率幾位隨從緩緩而來。
“別叫喚了,眼睛放亮一點,千萬別錯放無關人員進入。”
虞大將軍身材高大,英氣逼人,對著守衛的頭領吩咐道。
“屬下遵命!”守衛頭領唯唯諾諾的應道。
“加派人手,仔細搜查,王宮之內一定要杜絕任何可疑之人!”
跟在虞大將軍身後的欒司馬,走到守衛頭領身邊,沉聲說道:
“若是天羅王國的奸細來此,可以先斬後奏,寧可錯殺,也決不能放過,記住了麼?”
從國王陛下遇刺的那一刻起,逸塵就被定為天羅王國的奸細,刺殺國王陛下的兇手。
欒司馬不用提到逸塵的名字,守衛頭領就心領神會,一番點頭哈腰之後,便去佈置兵力了。
“欒司馬,在沒有查出真相之前,誰也不知道奸細到底是哪一位,先斬後奏又是從何說起?”
同樣跟在虞大將軍左右,曹副將的態度和欒司馬似乎不太一樣。
懷疑不能代表事實,即便是國王陛下和王子殿下,也沒有確認兇手的身份,欒司馬就已經判定了逸塵的死罪。
這在曹副將看來,有點草菅人命之嫌,所以出言質問。
“曹副將,我這是為了國王陛下和夏離王國著想,並非出自私心,逸塵的實力在你我之上,若是放入王宮,恐怕不好對付。”
欒司馬一臉無辜,抬出國王陛下來壓制曹副將。
身為夏離王國的官員,欒司馬為了大局,即使錯殺逸塵,也不會招來非議。
更何況,到目前為止,除了逸塵之外,還沒有第二位嫌疑人出現。
“哼,有虞大將軍在,你怕什麼……”
欒司馬的回答,讓曹副將難以辯駁,便只好拿虞大將軍說事。
以虞大將軍的修為實力,不要說逸塵是初階戰王,距離中階還有很遠的路要走,即使達到中階戰王的修為,也未必是虞大將軍的對手。
“曹副將,欒司馬未雨綢繆,雖然過於謹慎,但事關重大,還是小心為妙。”
虞大將軍讚許的看了欒司馬一眼,對著曹副將意味深長的說道。
“馭獸府府主到——”
“共計十五位。”
除了守衛之外,王宮還專門配備了登記賓客的官員。
每來一位,都必須登記在冊,以便統一安排。
秋不凡是新娘秋韻的父親,女兒大喜,馭獸府作為孃家人,當然來了不少。
儘管王子殿下有令,一切從簡,但秋不凡帶來的孃家人,再多也不為過。
“謝謝官爺,辛苦了。”秋不凡滿面春風,對著守衛們點頭致謝。
一行人浩浩蕩蕩,個個喜形於色,跟著秋不凡就往王宮內走去。
“虞大將軍,欒司馬,曹副將,各位大人好!”
馭獸府少爺秋葉落,見到前面不遠處的虞大將軍等人,連忙緊跟幾步,上前見禮。
儘管馭獸府一下子就來了十五位,幾乎是虞大將軍人數的兩倍。
但是,虞大將軍掌管夏離王國的兵權,位高權重,秋葉落主動打招呼,算得上是懂禮貌了。
“嗯。”虞大將軍連眼皮都沒抬,只是從鼻子裡發出聲音。
腳步卻不停留,依然和曹副將欒司馬一起往前走。
“秋少爺,今天可要多喝幾杯喲。”
欒司馬見秋葉落遭到了虞大將軍的冷落,便出言安撫。
“人家是新郎舅,用得著你獻殷勤嗎?”
不等秋葉落回話,曹副將就白了欒司馬一眼,鄙夷的說道。
按照夏離王國的規矩,婚宴上的賓客之中,以新郎舅的身份最高,可以凌駕於其他賓客之上。
哪怕是欒司馬的官職不低,但並不會在婚宴上體現出來,更不可能搶奪秋葉落的風頭。
秋葉落兄憑妹貴,能夠在王宮露臉,本想嘚瑟一番的,卻不料連續遭到虞大將軍和曹副將的不屑,心裡難免鬱悶。
“落兒,咱們走。”
秋不凡見秋葉落面露不悅之色,當下拍了拍兒子的肩膀,使了個眼色。
“是,父親。”
秋葉落想和曹副將計較,又怕惹得父親生氣,只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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