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邊一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二十三章 丟失火.藥,劈天斬神,江邊一閒,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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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賤頭貪心招禍,一枚金幣沒賺到,反倒賠出去五百三。腦袋腫了,舌頭傷了,又被嚇得半死。

這也太冤了,可又能怪誰呢?

招惹誰不好,老賤頭竟敢招惹逸塵,被逸塵隱身回來,拿走了錢袋,遭工頭一陣猛踹,簡直是自尋倒黴。

逸塵掂了掂手中的兩隻錢袋,往懷裡一揣,吹著口哨,離開了入口處。

經過這麼一折騰,逸塵到外圍礦區三隊的時候,已經天黑了。

從看門老頭那兒,領了被辱,再到工棚,大多數勞累了一天的礦工們,已經躺下歇息了。

將軍府的管理,果然不同尋常,就連睡覺的床位,也是根據號碼,一個蘿蔔一個坑,安排得井井有條。

二百八十五號床鋪,在工棚比較靠裡面,沿著門口一排排鋪位,挨個過去,快到盡頭的時候,才是逸塵的位置。

看著床頭的號碼,逸塵確信自己沒有走錯,放下被辱,卻發現床上有人,而且還是兩個。

靠過道的一位胖一些,裡面那位稍微瘦一點,不過比逸塵至少大兩個圈。

這兩位與其他礦工睡覺的姿勢不同,是橫著睡的,頭腳分別佔用了三個鋪位,逸塵的正好處於中間位置。

“喂,起來讓讓,這是我的床位。”逸塵推了推胖子,輕輕的喊了一聲。

雖然工棚內,還有幾位躺在床上,看著逸塵,神情淡漠,毫無熱情可言,但身邊這兩位卻是酣然大睡,對逸塵的喊聲沒有一點反應。

“醒醒。”逸塵又推了一下,力氣稍微大一點,還是沒用。

“起來!”看來這傢伙睡得太死,只有大聲叫喊才行。

“誰?”這下有反應了,而且反應特大,不過外面這位沒動,而是裡面的那一位。

像是突然受到驚嚇,一骨碌坐起來,睜開雙眼,茫然四顧。

看到逸塵推的是胖子,好像跟他無關,便又躺了下去,準備繼續睡覺。

“喂,老兄,你佔了我的位置。”見那位睡眼惺忪,逸塵耐住性子,提醒道。

“哦,你是新來的?”隨口應了一句,翻個身,想了想,覺得不對,又坐了起來:“這裡一直空著,我們習慣了,這就讓。”

“胖哥,起來,讓位子。”叫了一聲沒應,便順手在胖哥的腳底撓了一下。

“小肥,你幹嘛?”這下倒挺靈光,胖哥腳一縮,醒了。

看到逸塵站在一旁等著,趕緊躺回自己的鋪位,小肥也不好意思的朝逸塵笑笑,算是打招呼。

等二人各自歸位,逸塵傻了眼,兩邊都是胖子,再怎麼躺,二百八十五號的床,都只剩下小半的位置。

工棚內是大通鋪,可能是礦工人數比較多,號碼捱得很緊,每人只有二尺的寬度,長度卻有七尺多。

逸塵側著身子,勉強在空隙中擠進去,卻根本沒法動彈。

旁邊幾位還沒睡的礦工,見逸塵夾在兩個胖子中間,一副狼狽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哎,叫他們也側過來睡,不就夠了。”對面一位稚氣未脫的工友,善意的提醒逸塵。

“浩峰,管什麼閒事,睡覺!”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在他身邊響起,隨後有人拉了他一下。

逸塵朝那個叫浩峰的點點頭,算是答謝,但即使讓這兩個傢伙側著睡,位置也不見得大多少,那樣,三個人都沒法睡。

不得已,只好再次弄醒胖哥和小肥,乾脆還是恢復到之前那樣,橫著睡,反而寬出來一尺多,儘管不是很寬鬆,卻也不會動彈不了。

嘀鈴鈴鈴——

天還未亮,逸塵就被一陣急促的鈴聲吵醒。

“幹活了,幹活了!”大家在工頭的不停吆喝下,很不情願的從鋪位上爬起來。

“就知道催,累死了。”

“這幾天小心點,工頭心裡有火呢。”

“快點吧,別招惹他……”

礦工們一邊嘟囔著,一邊懵懵懂懂的往外走。

“二八六,你他媽的,你昨天晚上交給倉庫的是什麼?”

剛出工棚,二八六號,也就是胖哥,就被工頭一腳踹了個趔趄。

“火.藥啊,剩下來的十五斤火.藥,怎麼了?”

胖哥揉了揉屁股,茫然的說道。

“老周,你拿過來,給他看看。”工頭對著身後吼了一聲。

“根本不是火.藥,是黃土。”老周扔過來一個裡面包著油紙的袋子,氣憤的說道:

“我看二八六老實,上幾回也是他交過來的,昨晚就沒有查驗,誰知道偏偏被他騙了。”

將軍府採礦區,挖礦石的方法比較先進,用大錘將鐵釺在山崖上鑿一個眼,埋入一定量的火.藥,然後引爆。

炸開的礦石,小一點的直接拖到堆場,過一段時間運到冶煉廠,進行加工,提煉出如同粗鋼鐵之類的半成品,再賣出去。

也有很大塊的,能夠透過人工敲碎的,敲碎以後,拖到堆場。

如果礦石太大,則繼續鑿眼爆破,直至可以人工操作為止。

一般爆破一次,炸開的礦石,能夠供礦工工作五天左右。

由於爆破的不確定性,造成了每次消耗的火.藥數量無法預估。需要爆破的那天,由倉庫派專人,將火藥運送到採礦區的工地。

晚上收工前,再將當天用剩下的火.藥,拿回倉庫,並登記入賬。

火 藥是非常貴重的物資,一般管理都很嚴格,礦工在爆破過程中,根據實際情況,確定埋入火 藥的數量,這些都必須在管理人員的監督之下完成。

除了爆破手,其他礦工是沒有資格接觸到火 藥的,誰要是靠近火 藥,往往會遭到毒打,甚至被殺。

胖哥是爆破手,也只能在特定的時間和地點,才能使用火 藥,平時同樣要遠離。

而他是出了名的老實人,幹活也勤勤懇懇,只要是工頭叫喚,多幹點也從不叫屈。

前段時間,老周生病請假,工頭就讓胖哥把剩下的火 藥,帶回倉庫交賬。

待老周病好了,發現胖哥很聽話,辦事也穩當,便生了偷懶的念頭。

連著好幾次,老周把火 藥送到現場,找個機會跟胖哥交代一下,自己就溜走了。

每一次胖哥都是爽快的答應,而且從沒有出過差錯,工頭也就睜一眼閉一眼,沒有干涉。

昨天收工的時候,剩下來十五斤火藥,同樣由胖哥帶回倉庫。

老周當時並沒有查驗,只是讓胖哥把袋子放到倉庫的一個角落,便算交接完成。

直到剛才,老周忽然想起,胖哥交回的火藥,還沒有記賬,就跑到倉庫拿賬本,順手提了提火藥袋子,卻感覺不對勁。

十五斤的火 藥,不可能有大半袋那麼多,而且分量足足超過二十斤。

一種不祥的預感,讓老周緊張起來,趕緊開啟袋子,一看,傻眼了。

袋子裡全部是土黃色的乾土碎末,哪有半點火藥,老周揉揉眼再看,沒錯,火 藥是黑色粉末,不可能是土黃色。

這一下把他嚇壞了,十五斤火藥,一輩子的薪水也不夠賠的,何況將軍府對火藥特別重視。

老周的前任,就是因為一時貪心,監守自盜,偷了五斤火藥,賣給一個傭兵。月底查賬被發現,不但把整個家產全部賠進去,而且還被打斷一條腿,至今還在沿街乞討。

這十五斤的虧空,要是追究起來,恐怕老周的性命,都得搭進去。

“不可能!這不是我乾的。”

胖哥把袋子裡的黃土,用手翻來覆去的揉捏,又拿鼻子嗅了半天,依然沒有找到火藥。

火藥的味道,胖哥一聞就知道,袋子裡確實都是黃土,根本沒有火藥的影子。

“不是你乾的,難道是我?你看看袋子。”

這個事情關係到自己的生死,老周豈能承擔。

“袋子沒錯,是我昨天拿的那個,可裡面的東西不對。”

胖哥看了看袋子,回頭對工頭說道:“我們一起看過的,十五斤還是你說的,不可能是黃土。”

“廢話,給你的時候,當然是十五斤火 藥,問題是現在怎麼變成黃土了,你把火 藥藏到哪裡去了?”

這句話從工頭嘴裡說出,就相當於坐實了胖哥的罪名。

其實工頭也納悶,這事情有點蹊蹺,胖哥勞累了一天,還要背個火 藥袋子,走上十幾裡的山路,也就是他,換了誰也不願意幹。

多的時候,胖哥帶過四五十斤火 藥,都沒出過問題,要是真想調包,何必找最少的一次。

對這一點,工頭心裡明白,這事絕對不會是胖哥乾的,可問題是,出了事總得有人承擔才行。

自己雖然是工頭,但這種掉腦袋的事是萬萬承擔不起的。

而老周,有上一任被打斷腿的前車之鑑,按理說也不會監守自盜,但責任主要還是出自於他。

如果不是欺負胖哥老實好說話,就不會出現這檔子事,至少失職之罪,是不可推卸的。

關鍵這個老周有點來頭,他是將軍府副統領丁雨強的表叔,一個小小的工頭,還是儘量不要招惹。

蹊蹺歸蹊蹺,事情還得解決,就算是黑鍋,也要找人背,否則鬧大了,自己這個工頭就玩完了。

目前有關聯的是三個人,工頭,胖哥,老周。

工頭自己不可能背這個黑鍋,老周有靠山也不行。

那隻能是胖哥了,行,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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