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邊一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九十章 端木睿來訪,劈天斬神,江邊一閒,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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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特別吩咐過,將軍的一切行動必須聽從犬養大人的安排,否則就是欺君。”

而犬養二寶則要求,在東巴寨出兵王城之前,山下夜塚按兵不動。

待巴豹的二十萬精兵啟程後,由副將率兵三十萬尾隨巴豹,作監視並鉗制之用。

山下夜塚則親率餘下兵力,圍困東巴寨,等待犬養二寶的命令。

“……而我這個軍事顧問,其實就是一個傳令員,沒有任何‘軍事’可以‘顧問’,充其量只是上面派來的一條狗而已。”

軍事顧問跟隨山下夜塚征戰多年,彼此之間配合默契,無數次的勝利更是加深了相互之間的惺惺相惜,逐漸變成了朋友和兄弟。

所以在傳達上面命令的時候,說得直截了當,並沒有刻意隱瞞,甚至為山下夜塚的處境深感擔憂。

驚聞此言,山下夜塚一時氣結,當場就要發作,卻被軍事顧問揚手製止,並繼續為他仔細分析。

“將軍的桀驁不馴和鋒芒畢露,使得犬養大人懷恨在心,而您的絕世戰功和戰無不勝,卻讓陛下又喜又憂。”

犬養二寶的恨,是因為覺得他的文韜謀略勝過山下夜塚的武力征服。

而且山下夜塚的赫赫戰功直接威脅到他在王公大臣們心中的地位,也遏制了他的政治野心。

“陛下的喜,自然是將軍能為他開疆闢土擴大版圖,而憂卻也是因為這點。”

山下夜塚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朝中無人能夠掣肘,甚至陛下有時不得不對他陪著笑臉。

如果透過犬養二寶之手,給山下夜塚一些打擊,挫挫他的銳氣,想必陛下十分樂意。

“然而,犬養大人恐怕就沒這麼配合了,他浸淫官場多年,早已將陛下的聖意揣摩透徹,豈能不知?”

但他卻可以藉此機會,直接對山下夜塚打壓,以洩私憤。

就算手段惡劣,造成的後果超出預期,他也不會受到陛下的責怪。

“不可能!這些都是犬養二寶的陰謀,跟陛下無關,……鈴川君不要亂加揣測。”

軍事顧問對犬養二寶的分析評價,山下夜塚是完全贊同,但他絕不相信國王陛下會對自己有如此深的忌憚。

前幾天雖然聽從犬養二寶的安排去了一葉堂,卻沒有出手對付熊壯他們,使得兩人之間的矛盾越來越深。

這一點,山下夜塚很清楚,他想得也很簡單,此戰之後得勝回朝,當面向陛下討個公道。

相信以陛下對自己的倚重程度,就算不將犬養二寶法辦,至少也會斥責他一頓。

若如此,山下夜塚的心裡也就平衡了。

可是,軍事顧問鈴川的分析卻絲絲入扣,讓山下夜塚的脊背上涼颼颼的冷汗直冒。

如果真的是陛下有什麼暗示,以犬養二寶的陰險毒辣本性,那麼自己的處境確實不妙。

一輩子出生入死,四處征戰,為賈本國立下無數戰功,在所有武將中間首屈一指。

沒想到居然引起了國王陛下的恐慌,竟會利用文臣武將之間的不和來對付自己,這樣的殘酷事實使山下夜塚入墜冰窖。

儘管出言質問,維護國王陛下在自己心目中的偉大形象,但是山下夜塚知道此舉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所謂圍困東巴寨,不過是犬養二寶的一個託詞而已。

讓堂堂賈本國最優秀,最具作戰能力的將軍,幹這樣與整個戰局無關的瑣事,分明是另有企圖。

山下夜塚乃一員虎將,衝鋒陷陣自是不在話下,談到謀略卻是稍有欠缺。

“本將軍戎馬一生,殺敵無數戰功顯赫,卻無端遭受忌恨,真是老天不長眼。”山下夜塚渭然長嘆。

“不過,犬養二寶又有什麼理由給我強加罪名呢?……公開殺我他還不敢,對了,實在不行,我就直接把他殺了,一了百了。”

如果沒有犬養二寶,只要自己手頭的兵力足夠,山下夜塚相信,照樣能夠征服落英王國。

“將軍萬萬不可,且不說殺了犬養大人對於賈本國而言,會造成怎樣的結果,就憑武宮太郎王座在他身邊,您能否得手都很難說。”

“……如果將軍信得過我,不如暫且以靜制動,從長計議。好在這支軍隊的大多數將領都是將軍的老部下,自然以您的號令為尊。”

鈴川的安慰,並不能減輕山下夜塚的怨憤,不過他還是聽取了顧問的意見。

按兵不動靜觀不變,看看犬養二寶到底會耍什麼陰謀詭計。

“東巴寨端木睿先生來訪。”

正在二人商量對策的時候,傳來部下的報告。

明面上東巴寨是賈本國的盟友,端木睿是巴豹的智囊,來到驛館見山下夜塚,屬於正常禮節的拜訪,沒有理由拒絕。

而且端木睿是巴豹的智囊,跟山下夜塚相比,級別也相當,迴避似乎不妥。

但山下夜塚心裡總覺得有些疑惑,素以足智多謀著稱的端木睿,選擇在如此敏感的時間點到來,恐怕不是單純禮節那麼簡單,只怕是另有圖謀。

而鈴川卻認為端木睿來得正是時候,與其私下揣摩推測,倒不如大大方方地請進來,看看他葫蘆裡到底裝的是什麼藥。

“山下將軍,鈴川先生,端木睿不請自來,冒昧至極還望海涵。”

“哪裡哪裡,端木先生大名早已如雷貫耳,能光臨驛館,我等不勝榮幸。”

……

一番務虛的客套之後,三人進入大廳,分賓主坐下,稍作寒暄,即將話題引入正軌。

“端木先生,今天大駕光臨,應該不僅僅是為了單純的拜會吧?有什麼指教不妨直說。”

鈴川不再虛與委蛇,單刀直入。

雖然鈴川知道,東巴寨遲早會被犬養二寶消滅,但就目前而言,他想看看端木睿到底有何見解。

“鈴川先生果然慧眼如炬,指教不敢,只是出於對二位仰慕,不忍心看著山下將軍被玩弄於鼓掌之中。”

端木睿也不再繞彎,直接說出此行的目的:

“端木有一事憋在心裡,如鯁在喉不吐不快,哪怕是被將軍怪罪,我也要當面說出。……雖然是淺知陋見,卻是一番真誠。”

“好,爽快!”山下夜塚大聲說道:

“只不過希望端木先生不要拐彎抹角,我乃一介武夫,不懂得咬文嚼字,有話當面直說,無論對錯好壞,絕不敢有任何怪罪之說。”

山下夜塚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見端木睿提到‘玩弄’二字,已是按耐不住。

“既然將軍都已經表態,端木先生就不要再拿捏了,鈴川也十分願意聆聽先生的真知灼見。”

鈴川亦是笑眯眯的等待著。

心裡卻想,自己從賈本國內部得到的訊息,根本不會外洩,你端木睿遠在東巴寨,如何得知。

莫不是投石問路,前來打探,才故弄玄虛吧。

鈴川不露聲色,想要看看端木睿如何自圓其說。

“如此,端木睿僭越了。”

端木睿雖然有備而來,卻也保持著文人的斯文,心下不免字句推敲,被山下夜塚和鈴川這麼一說,倒顯得有些繁縟了。

於是微微地臉色一紅過後,隨即正色道:

“將軍留守在此,可是犬養特使的安排?以將軍馳騁沙場的英明,所向披靡的雄武,如何甘受此等憋屈?”

“或許,將軍可以推說戰事尚未正式開始,必要時立即開拔前線。然而據我所知,此次武宮太郎麾下,並無將軍的一席之地。”

如此重大的戰役,把一個有著顯赫戰功的無敵將軍,排除在指揮的陣營之外,甚至連上前線的資格都沒有。

通常這樣的反常只會出現在兩種情況,一是對戰事胸有成竹十拿九穩,根本不需要將軍出手,二是對手太強大,己方必敗,為了儲存實力,以圖東山再起,不讓將軍涉險。

若無此兩種可能,那如此安排就一定是另有目的。

而事實上,目前以賈本國的軍事實力,即便加上落英王國的部分已經聯盟的附屬勢力,雙方兵力最多就在伯仲之間,斷然不敢說哪一方能夠穩穩地拿下此戰。

“既然如此,山下將軍現在所處的位置就非常尷尬,卻又耐人尋味……不知將軍和鈴川先生有何想法?當然端木睿沒有探聽軍事機密的意思,如果不方便,就當我沒說。”

“哈哈……端木先生果然目光如炬,身處東巴寨卻能夠洞悉賈本國的軍事部署,鈴川佩服至極!然而,先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山下將軍乃國之棟樑,豈會無用武之地?……我深知先生胸懷坦蕩,絕無窺視機密之意。”

端木睿的一番話,說得鈴川心驚肉跳。

不愧為神機妙算,身處東巴寨,卻能將犬養二寶的戰略意圖,分析得如此透徹。此人若是為敵,實在難以對付。

但表面上,鈴川依然不溫不火,笑吟吟地說道:

“不過,犬養大人作此安排必有深意,只是不便明說而已,請端木先生見諒。”

端木睿靜等鈴川說完,也不反駁,只是冷笑一聲,說道:

“深意?……只怕是山下將軍已經被算計,危在旦夕,卻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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