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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日進入任務場景,在物業管理處辦理了租賃合同,入住了這棟舊樓之後,三號便覺得不對勁兒了。
小區內一個懷孕的女人死了,屍體爛在房中好多天才被人發現。
她使了一點兒方法,打聽出了死者姓楚,其丈夫姓秦,恰好與這一次任務的‘亡秦非楚’中的‘秦、楚’相吻合。
這絕不是個巧合!
試煉空間不會平白無故將她、一號及二號都送到同一個地方,任務裡的‘秦、楚’二姓夫婦,應該與任務提示是有關的。
吃了身份的虧,三號對於這一次任務瞭解沒有宋青小及二號清楚,但出於試煉者的直覺,她仍隱約覺得是要阻止秦恆死於楚姓者之手。
打聽出了這一點兒之後,她便對17-4尤為關注。
她從物業管理處租下的房子是在1-4,恰好是與出事的17-4同一個方位的房子。
進入小區之後,三號便聞到了那股揮之不去的惡臭,照理來說,17-4腐爛的女屍已經搬走,那臭氣也應該散了。
但這股象徵著死亡的味道,並沒有因為屍體被搬走便消彌,反倒越來越濃。
哪怕門窗緊鎖,那臭味兒也能順著縫隙鑽進屋中。
傍晚開始,三號便注意到小區內開始起了一層朦朧的水霧,緩緩攀附在窗戶上,凝結出一顆顆細細的水珠。
這霧氣來得也實在是太奇怪了,且隨著時間的流逝,並沒有消散的跡象,反倒越來越濃。
三號早早躺上床,豎直了耳朵聽外頭的響動。
四周靜極了,半點兒嘈雜聲也沒有,彷彿大家都在這樣的環境下極有默契的在這一刻收斂了響動。
有時候這樣的安靜給人帶來的並非寧靜詳和,反倒是一種難言的壓力與恐怖。
就連三號也有一種異常煩悶的感覺,夜裡一、兩點鐘的時候,三號耳旁聽到‘滴答’的落水聲。
聲音像是從洗手間的方向傳來的,她已經分不清是什麼時候響起的了,似是響了許久。
這裡小區老舊,可能是樓上發生沁漏,透過天花板往下滲透。
她翻了個身,恰好便聽到樓下傳來的吼聲了。
一個男人怒火沖天的大吼:
“誰家屋裡有人死了爛了不埋嗎?怎麼這麼臭。”
這聲音像是打破了一切寂靜的規則,在整棟大樓來回的響蕩著,三號心裡一動,本能驅使之下,她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將門開啟了。
今夜走道靜得瘮人,電梯在飛速的下降著,收放鋼繩的軸發出‘嗖嗖’的響聲,顯然是準備迎接樓下半夜歸來的人。
三號以一種莫名其妙的心理,開始從安全梯的方向往十七樓爬。
她動作敏捷異常,與她胖碩的身體並不相符,她透過安全門的縫隙,看到電梯在十七樓停住,走出一個神情萎靡的男人。
三號親眼看到秦恆走到17-4的門口,那虛掩的門‘吱嘎’幽幽開啟,秦恆走了進去之後,那門晃晃悠悠的合攏,將他身影吞入其中。
此時令三號感到毛骨悚然的一幕發生了,秦恆進去之後,門的縫隙處,股股黑霧從門縫的四周緩緩沁出,將房門包裹。
三號壯著膽子,試著靠攏,伸手去拉那門,那門彷彿四面八方都被焊死了,任憑她如此用力,卻紋絲不動。
17-4的房間裡,‘滴——答’的水聲越來越密集,且已經緩緩溢位洗手間了。
秦恆喊得聲音嘶啞,卻仍得不到回應。
洗手間裡的水開始往外蔓延了,像一條條蜿蜒的毒蛇,從洗手間的門口往四周遊走。
水波湧動間,那‘滴答’的聲音像是一道催命的符。
手機已經很久沒響了,楚可那詭異的歌聲沒有再唱,但這樣的安靜並不能安撫到秦恆,反倒使他更加感到恐懼。
“救命……”
秦恆嚇得肝膽俱裂,手從門的破洞口往外探,不停抓扯著,試圖抓到一根救命的浮萍,將自己從這絕望之地救走。
他手往外越探越多,恨不能將身體也擠進這洞口中,鑽出這個牢籠。
事實上他知道,這樣做並沒有作用。
他回來時,周圍靜極了,任憑他大聲怒罵也好,還是弄出嘈雜的噪音響動,亦或是後來回家發現不對勁兒了,哭叫哀求,都是沒有人理睬的。
如果有人聽到他的聲音,願意搭理他、救他的,早就來了,不會等到此時的。
可是生死關頭,求生的渴望仍佔據上風,他努力將手伸出去亂抓亂摸著。
這樣的動作他已經做了許久,外頭的走廊空蕩蕩的,回應他的只有‘嗖嗖’的涼風。
今夜興許不會有人發現他被困住,他這一次伸手出去,也只是求生本能之下的動作。
但他手一直往外探時,突然碰到一個冰涼無比的東西了。
那東西略硬,一碰觸到,便凍得秦恆打了個哆嗦。
他指尖剛剛一動,那冰涼之物便也跟著動了。
那好像也是一隻手,略有些肥碩,既冷且硬,他叫了半天,終於有人來了,欣喜異常的將這手緊緊握住。
“救命!”秦恆在摸到這一隻手的剎那,眼裡迸出希望之火,他本能的喊了一聲,隨即又隱約覺得有些不大對頭。
那肥碩異常的手被他拽住之後,並沒有甩脫,也沒有出聲將他安撫,而是彷彿極為貪戀他身體的溫度,緩緩將指頭張開,把他的每一根指頭擠開了,將自己的手指插入他指縫之中,與他十指相扣。
這樣的動作太詭異了,且那手堅硬異常,像是一砣凍僵了的肉,還帶著潮溼的冰渣般的感覺。
一旦與他相貼,那可怕的寒意從兩人掌心相接處傳開,透過秦恆的手掌心,傳進他胳膊,順著血管,流淌進他身體每一處。
夜半三更,四下無人,他叫了半天救命一直無人理睬,怎麼偏偏這會兒有人出現在自己門口?
就算有人發現了自己,有意相救,為什麼會用這樣的方式與自己十指緊扣。
血液這一刻像是被手掌上的寒意凍僵了,停止了流動,秦恆驚嚇到極致,竟忘了將手回抽。
他如一個久未上油的機器人,艱難異常的轉動著自己的頭顱,看到了自己另一隻手上的手機,那手機許久未響起來了,在此之前,楚可曾打過許多通電話,告訴他:
“我回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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