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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冷川在他身後默默的比劃著那柄漆黑色的長刀,像是並沒有聽他們再說什麼,只是在默默的欣賞的手上的神兵g。 但是但凡是個長了眼睛的人,就都能看得出來,聶冷川那哪裡是在欣賞刀啊,他那就是明目張膽的威脅啊! 白詠月小聲和風裡手耳語,道:“呃,其實吃的好,住得好,倒也沒有什麼不方便的,只是不能隨意離開而已。” 他簡直就差直接捉著風裡手的胳膊,朝著他叫喊一番,讓他趕緊“答應啊!答應啊!” 但是風裡手這個人吧,他雖然出場的時間不長,但是他這個人的性格特徵顯然已經很是清晰明瞭了,這個人很固執啊!這個人真的就是一個犟皮子,就是一個榆木腦袋啊! 他就跟沒有聽見白詠月說的話一樣,也目不斜視,壓根就沒有看見聶冷川在前方擺弄著他的長刀,他只是淡淡道:“恕難從命!” 琅千秋沉默了小小的一下,聶冷川的長刀發出清越的一聲長鳴。銀花小姑娘也從火焰一側走過來,乖巧的倚靠在琅千秋身側。小姑娘當然不是過來放吉祥物的,她大概是覺得可能馬上就要打架了。 白詠月更是整個人都要傻掉了,在一旁呆愣愣的看著風裡手,不明白這個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勇氣……其實真的不是他白詠月膽小啊,可是對方有三個人,而且三個人都很能打,他們這邊雖然說是有兩個人,可是能打的卻只有一個,但凡是個會做數學題的,此時此刻都應該要識相一點兒吧? 不過並沒有讓白詠月還有琅千秋他們疑惑太久,風裡手“好心”的給出了自己的解釋,他沙啞著嗓子,語調平淡的開口,道:“家主已經下了命令,要將三少爺完好無損的帶回蘭考,在下萬萬沒有把自己和少爺一起留在此地的道理……這只不過是奉命辦事,還望琅大小姐不要為難?” 琅千秋挑眉,覺得有一點好笑,道:“若是我偏要為難呢?” 其實她以為這風裡手接下來就會用蘭考白家來給她施壓,就是那個很常見的套路嘛——“我上頭可是有人的,你姓琅的今天要是不放人,我們蘭考白家定是要和你槓到底的!” 然後琅千秋也已經把接下來要應對的話也想好了——“哈哈,真是笑話,你琅姑奶奶我連鳳鳴山都是不怕,難道還會怕得罪你們一個小小的蘭考白家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再然後,那就是一頓唇槍舌劍,最後終於是忍不住擦槍走火,來一場空前絕後的大惡鬥! 唔,“空前絕後”這個詞,想必是有些太過嚴重了,但是不管怎麼說,一場小小的惡鬥,這總該是少不了的吧…… 琅千秋這個人腦補能力甚強,在心裡如此這般如此那般的,已經上演了一出大戲。 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風裡手會無比平靜的說出這樣一句話。 他坦然道:“自在下入了蘭考白家以來,家主交給的任務從來沒有過失敗的,也不能有失敗……若是琅大小姐非要為難在下,那在下也就只能是撕破臉面了。” 風裡手抬起手臂,默默的那柄小小的短劍橫於胸前,擺出了要應戰的架勢。 但是在方才和女屍的打鬥之中,他身上已然受了傷,元氣受損,靈力近乎衰竭,這個時候若是和他打上一架,就算是贏了,豈非也是勝之不武?琅千秋默默這樣想……才怪呢! 打個架若是還想七想八的,那她琅千秋這麼多年就算是白乾了。若是在這種情況下還講什麼道義的話,她在斬殺邪崇的過程中,早就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琅千秋毫不猶豫,一招手,揚聲道:“動手,不要讓他們兩個給跑了。” 聶冷川和銀花早就已經待命,琅千秋一聲令下,他們便好似餓虎撲食,整個人瞬間變消失在了原地。 琅千秋自己也是揉身加入了戰局,一般來說,打架這種事情,總是少不了她的。 其實現在從戰局來看,琅千秋他們這邊三個人,個個都是身強力壯且靈力充沛,雖然剛剛才和女屍纏鬥了一道,消耗了許多精力,但是在人數上彌補了不足,總的來說影響不大。 而風裡手那邊,他自己已經受了傷了,雖然說也並不是什麼重傷,但是總不是全勝的時候,而且還帶著一個拖油瓶……他在琅千秋三個人從左、右、前三個方向攻過來的時候,立刻就像唯一的一個缺口遁逃而去,就在這種逃跑的緊要關頭,他還沒忘了帶上白詠月。 所以其實在陣營上來說,他們這兩方是很不公平的,甚至壓根就沒有必要三個人一起對付風裡手。 可是琅千秋很是謹慎,她知道這風裡手的手段絕不只是先前看見的那幾個招式。 他若只是憑藉著手上的那一把短劍,連女屍都解決不了的實力,是根本不可能玄門界又如此地位的,更別說是被蘭考白家的家主親自邀請加入,並予以如此之中的信任了。 果然,儘管這風裡手現在手上還帶著一個累贅白詠月,但是也仍然是身輕如燕,即便是被琅千秋他們三個人一起圍攻,也是飄忽如馮虛御風,詭妙的從包圍圈中逃脫了出去。 他整個人在天上,卻好似如魚得水,借風而行,彷彿整個人都已經和風融為了一起,風即是他,他即是風。 風有怎麼可能被人抓於手裡呢? 只是不知道為何,這風裡手並不像和他們硬碰硬,壓根就不出手,只是以為的退讓,只是引得他們不斷出招,平白的浪費了靈力,而他風裡手自己只是不斷躲避,不與之硬扛。 琅千秋和聶冷川兩個人出手,皆是招招險惡。他們兩人都用長刀,刀刃鋒利如霜雪,刀身還未至,罡風已經逼得人睜不開眼睛了。 白詠月都快被嚇傻了,儘管知道在這風裡手的能力之內,他一定會護著自己的安全。 可是任何一個失了靈力的普通人,被這樣揪著衣服領子,拉在高空之上,而且還時不時的與刀刃擦肩而過……不管是誰,都會被嚇破膽子的。 不過那風裡手卻很是機警,每每在白詠月即將捱上刀刃的時候,他就已經退到一旁,白詠月充其量也只是被削去了幾根頭髮絲而已。 如此幾個回合下來,琅千秋終於是覺得不對勁了。 聶冷川和銀花倒是覺得還好,他們兩個天生的靈物,本就靈力充沛,有隨意揮霍的資本,因此可以適應這種高強度的靈力拉鋸戰。 可是對於剛剛才和女屍打鬥過的琅千秋來說,她就能很微妙的感覺到自己靈力的變化。 雖然和尋常的修士相比較,琅千秋的靈力和修為已經算是一個龐大的可怕的存在,可是即便是家有萬金,也架不住肆意揮霍。 琅千秋慢吞吞的停了下來,若有所思的看著風裡手,這廝……這是故意在拖延時間?還是在刻意的消耗著他們的靈力? 風裡手仍然是在聶冷川和銀花小姑娘的追擊之下躲避連連,但是儘管是在如此緊要關頭,他也仍然是敏銳的察覺到了琅千秋的變化。他動作微妙的一頓,心中已經明白,琅千秋大概猜出了什麼…… 從各個方面來說,風裡手都是一個識時務的人,這句話是字面意思。 他這個人雖然比較固執沒有錯,但是換一個角度來看的話,也只能說是堅守自己的職責。 既然早都已經自知不是琅千秋他們的對手,那還想要從他們手中逃脫的話,就只能靠智取,絕不能肉搏。 風裡手很早之前就已經懂得了這個道理,並且很切合實際的應用到日常生活當中來,就比如現在…… 聶冷川和銀花兩個人還在喝風裡手纏鬥著……唔,應當不能算是纏鬥,只能說是單方面的追趕。 風裡手的速度極快,和風已經融為了一體。 他並不主動出手,只是一味的在退讓著。其實這種打發是很考驗人的,若是讓琅千秋這樣和別人打架的話,她難以施展開手腳,只是不斷地在危險的邊緣試探著,她估計都要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了…… 風裡手畢竟是風屬性的玄門修士,對風的操縱自然要比尋常修士要厲害的多了。就像琅千秋一樣,琅千秋是火屬性修士,她對火焰的操縱依然是得心應手。 其實以修士們的修為來講的話,風火土木水多多少少也都能用上一些,只是人有不同,個體的差異性又太過明顯,對於不同屬性的靈力的操縱自然各有其不同。 風裡手用風的時候,自然是身輕如燕,聶冷川和銀花兩個人的速度也只能勉勉強強的跟上他罷了,每次攻擊到了緊要的關頭,總能讓這廝巧妙的避過。 這正是因他術法的巧妙之處,自然也是他修為高深的證明,畢竟能憑藉著一己之力就將琅千秋、聶冷川,還有銀花小姑娘三個人都“耍得團團轉”,這樣的人可並不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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