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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而鋒利的刀尖抵著脖子上的血管,那掌櫃的果然連動也不敢動。
琅千秋看著他這麼一副木頭人的樣子,似乎也覺得無趣。她將小刀調轉了個身子,拿刀背盯著他,道:“站起來,出來!”
那掌櫃的面上看起來也依舊不服,但是小命捏在別人手裡,他就只能照做。
琅千秋環顧四周,忽然粲然一笑,道:“你們,一個都不許跑,誰敢跑,我就打斷他的腿!”
這話說的不輕不重,但其中的威亞卻鎮的人喘不過氣來,沒有一個人好敢懷疑這個樸實的鄉下女孩所說的話。
琅千秋刀柄沉沉壓在那掌櫃的肩膀上,點點下巴,道:“跪在這裡,磕三個響頭,給我妹子道歉!”
那掌櫃的心下一狠,心想這麼一個小丫頭片子,有什麼好值得畏懼的,他剛想發作,琅千秋的小刀就輕飄飄的劃破了他的衣服,冰涼的刀尖鎮在他的肩胛骨上,只要他稍微一動,琅千秋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他的整天肩膀都砍下來。琅千秋不耐煩的嘆了一口氣,差點兒都想要罵罵咧咧的開口了,她道:“你快點兒的行不行,這麼多人就等著你一個呢,你害不害臊啊!”
掌櫃的咬牙切齒,方才他是把這兩個小姐妹當做“新鮮玩意兒”送給了在座諸位,可現在,他自己倒成了一個眾人觀賞的笑話。
掌櫃的咬了咬牙,肩上一沉,膝蓋一痛,重重磕在地上,發出沉悶的生響。他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咚、咚、咚”三聲叩了三個清脆的鄉頭。
他沉聲道:“方才是小老兒有眼不識泰山,輕薄了兩位小姐,還請二位大人有大量,不要同我這麼一個俗人計較!”
琅千秋這才滿意的勾了勾唇角,笑道:“掌櫃的認錯態度良好,我以前不是個揪著不放的人……請問現在能給我妹子開房間了嗎?”
那掌櫃的想要息事寧人,連聲道:“自然,自然……”
琅千秋卻哈哈一笑,道:“哪用得著這麼麻煩,我本來就我打算和我這妹子睡同一張床呢!”
掌櫃的:“……”
眾人:“……”
那您巴巴兒的費了這麼大力氣,又是恐嚇又是磕頭的,不嫌累得慌嗎?
琅千秋剛想帶銀花小姑娘上樓,眸光一閃,一雙憨厚的豆豆眼中開始波光流轉,她偏頭一笑,道:“記性不太好,差點兒將你們給忘了。”
琅千秋面容和藹,又重新站定了,簡直就像一個老夫子招呼自己調皮的學生似的,朝著他們揮手,道:“各位,各位,勞煩都站起來,站到旁邊的這空地上來……唉,對了!”
眾人心中不解,只覺得又恐懼又奇怪,但是手腳卻變得好像不是自己了的似的,控制不了,竟然不由自主的照著琅千秋的話去做。
琅千秋這才把一直畏首畏尾小心翼翼的縮在她身後的銀花小姑娘拉出來,親切笑道:“去,你朝著他們膝蓋窩一人踢一腳,讓他們給你磕頭道歉。”
銀花小姑娘漲紅了臉,嘟嘟囔囔道:“這樣……這樣,恐怕不太好吧?”
雖然這樣說了,但是她身體卻很誠實的向前邁了小小一步。也是,畢竟是個妖怪,膽小是一回事,但若是背後有人給她撐腰,那就如何也不會變成一個不敢踩死一直小螞蟻的大善人。
而琅千秋,她一顆心腸已經黑的透透的了,自然非常樂意變成那個在銀花背後被她撐腰的“大善人”。
她在背後輕輕推了一把銀花,道:“他們鄙你辱你,不過是看你好欺負,人的劣根性不受一點教訓是永遠都不會長記性的。”
聽得琅千秋這樣說,客棧裡剩下的那些人都是滿目驚慌,幾乎一瞬間就想要奪門而逃,但是不知道怎的,他們卻都覺得手腳好像收到了限制,空氣中的威亞沉重的嚇人,幾乎要讓人喘不過氣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銀花朝這邊邁開步子。
銀花果然依言而動,她害羞的邁開小碎步,走到那群被琅千秋強令站起來的人身旁,低聲道一句:“得罪了。”
眾人俱是滿面驚恐的看過來,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腿腕子間就是劇烈一痛,控制不住的種種跌倒在地。
就像是一片銀色的小旋風似的,銀花動作極快,眨眼之間便將一眾大漢踢倒在地。這小姑娘還極有禮貌,回到琅千秋身邊之後,還小小聲的道了一句:“對不住了,各位!”
這下店掌櫃的總算是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沒想到這個小小的弱弱的姑娘家,竟然力道也能這麼大,而且實在是算得上有些能打……
他哪裡知道今天撞上的三個姑娘都是非常人,一個人修真界的大禍害,一個是真龍之身的假女人,還有一個是正經的妖靈。這三個人哪裡是他能惹得起的呢?
其實琅千秋是故意給這掌櫃的找事的,她跟那餛飩攤的老闆已經談好了,自然是要放一些訊息出去,現在這樣就是再合適不過了。
到這時候,琅千秋才滿意的拍了拍掌櫃的肩膀,示意他起來說話,道:“這段時間,我們姐妹幾個要在貴店多叨擾一段日子,再加上可能還會有客人拜訪,若是多有得罪的地道,還望掌櫃的你多多包涵啊!”
掌櫃的吃了苦頭,再也不敢小瞧琅千秋了,頓時連連拱手,道:“自然自然。”
在她倆上樓離開之後,那些原本被琅千秋威勢壓迫的不能動彈的人這才“哎呦呦”的捂著自己的老腰爬起來,一個個灰溜溜的四下看看,頓時有些靜默無言。
好一會兒,才有人低聲嘟囔了一句:“我真是不甘心!”
銀花有琅千秋撐腰,狠狠出了一口惡氣,回到房間裡之後,這才興奮的牽著琅千秋的手晃來晃去,臉上是少有的激動之感,道:“姐姐,姐姐,你可真厲害,我估計他們都會在樓底下偷偷叫咱們大壞蛋呢!”
琅千秋一下被這小姑娘給逗樂了,她手指放在唇邊搖了搖,笑道:“許多年錢我都已經被人家叫做大壞蛋了,如今再多叫兩句,我又不會掉塊兒肉。”
見銀花好不容易活潑了一些,琅千秋便同她笑鬧了兩句。不一會兒,床邊忽然發出一陣細微的輕鄉,看過去,原來不知何時窗邊上已經坐了一個眉眼風流的倜儻女子。
銀花金花害怕,也仍是稍稍邁前了一步,顫聲詢問道:“你是什麼人?”
琅千秋卻把她往拉了一把,笑道:“出去走了一圈,有什麼發現?”
原來這人正是化作女相的聶冷川,銀花一時間沒有任出來。
聶冷川皺著眉頭,從窗戶邊躍下來,一來就不動聲色的直接把銀花擠走,自己現在琅千秋身邊,道:“這座無難城深藏不露,不簡單。”
琅千秋挑唇輕笑,道:“這是自然!”
如果這座無難城當真只是一座平凡小城,那她又何須千里迢迢的跑過來浪費時間呢。
聶冷川斂了眉,低聲道:“無難城看似只是民風彪悍,人與妖怪同城而居,但實際上,我發現這裡好似還有一股其他的勢力。說來到也奇怪,這額外的一股勢力並不單屬於人或者妖,而是兩者混同。”
琅千秋心道這是自然,這無難城所謂的額外一股勢力,其實向來都是些做買賣的生意人,看錢說話,出得什麼樣的價錢,就賣什麼樣的服務。
殺人可,殺己亦可。
最初他們做的就是買命的生意,就跟殺手似的,想要殺什麼人,只管出價就是了。後來因為做這一行的行情實在是不行了,想暗殺一個人哪裡需要這麼麻煩,只需要找一個修為厲害的,下咒就行了。
雕個木頭小人,寫上生辰八字,施法借魂殺人,這個法子簡單快捷,殺人於無形,還沒有把自己一條小命搭上去的風險,那位神功蓋世的趙公明可不就死在扎小人這一招上了嗎?
自家的生意遇上了瓶頸期,眼看著沒了經濟來源,兄弟們即將在餓死的邊緣徘徊,無難城殺手窩的老大終於是坐不住了。
可他思來想去,左思右想,實在是想不出來一個好辦法解決經濟上的問題。後來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殺手老大腦中靈光一閃,心想賣不了別人的命,賣自己的命這總算是可以的吧?
乾脆搞個副業,報個衝刺培訓營一類的什麼東西,凡是想要衝階的或是想要提升自己能力的,只管交了錢來,只要你銀錢寶貝給到位了,我等便捨命陪君子,豁出了性命去打、哦不,是磨鍊你,捶打你,知道你取得了長足的進步。
本著這樣的創業思想,無難城裡這一股子所謂隱藏的勢力,便開始了艱難的創業歷程。所謂任重而道遠,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年只是為了解一時燃眉之急、劍走偏鋒而搞出來的副業卻成了實實在在的支柱型產業,許多人類妖怪皆都慕名而來,有許多加入無難城這個小團體的,也有自己找上門來捱打、啊不,也有自己找上門來接受錘鍊的。
琅千秋一行人已然是屬於後者了。不過聶冷川不懂其中門道,琅千秋也沒打算現在就告訴他,若是讓他什麼都知道了,那麼在遊戲開始之後,豈非會少了很多樂趣?畢竟,這可是一場身臨其境、有著真實體驗感的少兒不宜遊戲呢!
琅千秋去找那買餛飩的老頭,兩人之間打了好些個啞謎。
說是吃什麼餛飩,配什麼佐料,加幾滴香油……所謂“芝麻油一滴半,再來兩滴麻椒油”其實指的就是人類修士和妖怪。
因為擔心他們送過來以妖怪居多,那聶冷川就根本打不起來了。所以琅千秋才明確表示,要修士(麻椒油)兩成,妖修(芝麻油)一成半。
聶冷川道:“那群勢力潛藏的很是隱蔽,但還是逃不過我的眼睛。他們隱入了尋常百姓之家,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做的什麼打算!”
看聶冷川這樣一副緊張兮兮、草木皆兵的樣子,琅千秋心中卻覺得喜聞樂見,畢竟,誰第一次來不是這麼個慫樣呢?
琅千秋年幼時第一次來的時候,情況比這可慘多了。剛開始仗著藝高人膽大,把什麼都不放在眼裡,後來吃了些苦頭,這才稍微學聰明瞭點。只不過謹慎過了頭,看人都像鬼,可憐兮兮的,緊張過度,好幾天沒睡個安穩覺。
思及自己的慫包往事……不,還是不要思了,壓根就不想記起來。就兩個字可以概括,羞恥!這些事情在腦子裡過一變,那就叫公開處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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