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蚋蚋平白捱了她一巴掌,因為受了今天那黑衣女子的蠱惑,頓時覺得委屈的不行,眼淚“吧嗒吧嗒”砸進杯子裡的血液中——這還了得!
這在那婦人看起來,就好像是犯了天大的罪過一樣。她劈頭蓋臉將蚋蚋手裡的杯子奪過來,把血液全都潑在她臉上然後飛起一腳就踹在她的小腹上。
蚋蚋承受不住,被猛的踹翻,滾了好遠。她腦中一白,還不等她反應過來,那婦人就已經拖著龐大沉重的身子壓住她,左右開弓,在她臉上狂扇了。
“叫你不給我吃飯!”
“叫你還敢掉眼淚!”
“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賠錢貨!”
“……”
這樣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蚋蚋被打的精神恍惚,但是現在掌控在腦中的卻全然不是痛感,而是一些說不上來的,叫不上名字的東西……
是什麼呢?是憤怒?是厭惡?是失望!是絕望!
蚋蚋淚流滿面,痛苦的嚎叫,她翻在地上,捂著肚子難受的來來回回打滾,整個人狀若瘋癲。
婦人被她嚇了一跳,呆愣了一瞬,又大聲罵道:“你這個小賤蹄子,突然之間發什麼瘋呢?”
蚋蚋不住嚎哭,她抽噎著嗓子,質問道:“你……你為什麼從來不喜歡我啊,我也是你的孩子啊,是我做的還不夠好嗎,你為什麼總是這樣啊!”
婦人一驚,又彎下腰來揪她的耳朵,罵道:“你究竟是哪根筋錯亂了。”
蚋蚋卻突然爆起,猛的躍起來,一腳踢上那婦人的肚子。她用的力氣應該是不太大的,但是那婦人仍舊是被踢的倒退幾步,抱著肚子“哎呦、哎呦”叫喚。
蚋蚋滿臉上仍舊是淚水肆意流淌,她緊緊揪著自己的衣領,呼吸不上來似得,道:“我從小被你收養,一直拿你當親孃對待,可是你呢,你從來沒把我當你的親生女兒……”
婦人抱著自己的肚子,完全沒聽到蚋蚋再說什麼,只是痛罵道:“你瘋了吧,你敢打我?”
蚋蚋低下頭,輕輕笑了一聲,繼續道:“你肚子裡有了孩子以後,待我更不似從前,我只當你關心我未來的弟弟妹妹,如今總算才明白了,你從未真心待過我。”
“那我這麼多年算什麼?你將我撿回來,其實只當我是你免費的小丫鬟嗎?可若是這樣,你當初又何必讓我叫你娘呢,你當初何必要給我這樣的希望呢?”
蚋蚋臉上的淚水已經幹了,她在臉上摸了一把,先前被打了一巴掌,臉上還有點兒疼,入手間溼潤一片,但是眼睛裡已經沒有半分淚花子了。
婦人被她說的一愣一愣的,猶自嘴硬:“你的命就是我救回來的,我想怎麼對你就能怎麼對你!”
蚋蚋垂著頭,看不清面上表情,她沉默了一會兒,忽然仰起頭來,面上竟是一片純淨,眼中也仿若有光,她問道:“娘,娘啊,你到底能不能誇一誇我啊,只要你……”
“我為什麼要誇你?”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那的婦人尖利的打斷。
蚋蚋愣了愣,眼中逐漸死灰一片,可面上卻奇異的綻出一絲笑容。
她輕飄飄開口,道:“你會後悔的。”
接著,光天化日之下,她的身影忽然憑空消失了,化成一個黑點,消失的無影無蹤。
……
且說琅千秋他們一行人跟著武士仁去案發現場看望死人,去的路上,有幾個膽小的又趁機溜走了。
知道琅千秋仍是一臉興奮,考的聶冷川十分奇怪,心想這個人腦子裡到底是什麼做成的,腦回路就跟常人的不太一樣,去看個死人到底有什麼興奮的?
其實這位王廚死的時候,真的是跟常人有些不一樣的。
至少在看到他的屍身之後,圍觀眾人皆是滿臉驚恐,嚇得面色慘白,更有甚者已經躲到一邊嘔吐連連了。
那具屍身倒掛在鍋灶邊上,整個人已經是乾癟癟的,臉上扭曲,就像是溼漉漉的抹布被人拎起來捲一捲扭幹一樣,他臉上骨頭好像全都碎了,被人麼人攥成一個一條擰乾了。他手指捲曲的前伸出,眼眶爆凸出,兩隻眼珠子歪向不同的方向,彷彿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似得——他的屍身儼然已經是一具可怕的乾屍了。
有心理素質過硬的人還在互相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道:“死的也太慘了吧!”
“是呀是呀,不知是什麼人下手竟然這般狠辣,兼職冷酷無情!”
“你傻的吧,這怎麼可能是人能做的來啊,這要我看啊,一定是他惹到了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
“是啊是啊,誒,你說那東西會不會還在這武府中?”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面色驟變,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還是趕緊先走為敬了。
很快,那些跟過來的賓客就三三兩兩的找藉口向武家老爺告辭了。畢竟家裡頭出了命案,武士仁雖然面上不太,但還是十分有理的差人送他們離開了。
琅千秋當然不會就這麼告辭,她興奮的問道:“你瞧瞧,這人大概是怎麼死的啊?”
聶冷川低聲道:“血竭氣盡。看他脖子上的牙口,他是被人吸乾了血氣而死的。”
頓了頓,他又低聲補充了一句:“非人為。”
琅千秋深以為然。
但是到底是被什麼東西所啥的呢。她確實能感覺到這武府裡有髒東西,可那東西的氣息微弱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顯然是個沒殺過人的。而且事實上,這種東西對於古宅來說,也是很常見的。
來的路上,他們已經問過武家老爺了,這個宅邸裡都是自然死亡,從來沒有出過命案。所以說,殺人的當真就有可能不是那個小小的髒東西。
武士仁已經面色不善的吩咐下人將事發地給隔開了。他回身對著琅千秋和聶冷川道:“實在是對不住二位,你看你們不遠萬里來為小女慶生,如今卻撞上了這樣的晦氣事,我實在是覺得有愧啊!”
琅千秋心想,其實其實他們也沒有不遠萬里,只是恰好遇上了而已……她安慰道:“武先生放寬心,這並不是什麼大事情。”
武士仁滿臉苦笑,道:“這一看就是非人所為,我們家也不知道是惹上了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只怕是要鬧的家宅不寧了吧……”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們家從未乾過什麼對不起良心的事情,爹爹你莫要憂心。”
武士仁話音剛落,旁邊就有一道輕柔又堅定的聲音安慰道。雖然嗓音不大,卻自由一股能撫慰人心的力量,正是武士仁的女兒——武梅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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