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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後來,他就直接自殺啦?”流墨墨驚異問道,琴瑟色一愣,然後無語看她;
“他都死了幾萬年了好麼~!自殺什麼啊”琴瑟色說著,然後聲音微頓,輕嘆一聲;
“不過是,失去了執念,所有殘餘的力量也都給予了傳承,殘魂失去了繼續存在的必要罷了。”
“那毀墳??”流墨墨不由看向那已經不見痕跡的平地,
“他說他的墳墓中設定了很多針對仙樂師的禁制陣法,若是沒有他在,再有仙樂師闖進去,那他們的下場只能是變成沒有主人的樂魂,反而會增添我的因果緣念。”
“增加你的?!”流墨墨驚愕出聲,琴瑟色點點頭;
“我得了他的傳承還應諾了他事情,他煙消雲散了,他的事自然就轉到了我頭上了。”
對於流墨墨在意的點,琴瑟色其實並不是太在意,畢竟用一把數萬年前傳承下來的琴還有那麼多仙樂師相關的樂器資料等幾乎可以說是數萬年前的仙樂師的一個體系,來換一個承諾,非常划算了~!
“你自己不覺得怎樣就隨意了,那樂魂是什麼??聽你說這個的口氣,似乎是很厲害的東西?”看著琴瑟色那副模樣,雖然很想和她說,仙樂師什麼的,等她完全覺醒,記憶全部復甦後,那些也就是渣渣;
但是琴瑟色的情況和她們幾魂都不一樣,而覺醒這種事兒也只能看她自己,她們頂多能協助一下;
是以,流墨墨也只是糾結了一下就沒有糾結在琴瑟色太過在意仙樂師的這一點上,只揪著自己聽到的新名詞問了起來;
“樂魂就是我剛才與你說過的,我在演奏會的時候,那些聽我演奏的黑影;”流墨墨聞言微怔,琴瑟色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
“他們都是這些年進入到他墓中的仙樂師,不過他們的資質或者能力並沒有達到何十八的要求,然後在演奏的時候失敗,就被其他的樂魂折磨,把所有的都一一剔除,只保留著樂這方面,還有純粹的情緒,成為新的樂魂。”
“額”知道樂魂是什麼後,流墨墨感覺那是相當的奇怪,還有一點兒蠢蠢欲動;
“那些樂魂呢?”流墨墨緊接著問道,琴瑟色一頓,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吃了。”
“好的吧。”流墨墨遺憾的表示沒能嚐到那種特別的樂魂,不過也沒有太過在意,反正也是自己人吃了。
而知道了琴瑟色的收穫後,對於仙樂師這方面的無感,流墨墨只聽故事一樣的聽完之後,就決定繼續上路了;
而這次,琴瑟色大約是有了好的收穫來了興致,只挑選了一個她覺得順眼的墓;
對此,流墨墨和雪如樓也沒有什麼意見,在確定琴瑟色選的那個墓的位置後,一行人就上路了。
琴瑟色選的這個墓距離富東墓有點遠,他們前行了好幾日才到,不過距離目的地還有些距離的時候,他們的速度就慢了下來;
因為那墓周圍和上一個墓一樣的情況,卻是已經被不少人圍上了~!
不過隨著緩緩靠近和神識的探查,他們卻是發現情況和上次的倒是不同。
這個墓本身是有著禁制的,並不是緊貼在墳墓上,而是有著一定範圍,彷彿一道圍牆把那座有點模糊的墳墓圈在了裡面;
而那圍牆不知是被誰啟用了,全面亮著,散發出懾人光芒,而那些人就圍著那圍牆待著,與周圍人嘰嘰喳喳的說著話,彼此之間看上去氣氛竟然還不錯,讓流墨墨他們看的也是嘖嘖稱奇;
不過,在他們靠近之後,那些人看到他們卻也沒有露出敵意什麼的,反而前面的那部分人還刷刷的讓開了一些,在眾人詫異看去的時候,竟還對他們笑了笑。
“什麼情況??”流墨墨嘟囔一聲,狐疑的打量了一番那些態度友善的陌生人,然後才轉頭看向面前距離很近的圍牆;
嗯,準確的說,是外形就很像圍牆,半透明但是很厚實的一堵銀灰色能量壁~!
而這麼一看,流墨墨也發現了一點兒端倪,這能量壁內部有著一些稀疏而遍佈的紋路,而這些紋路在她看起來,卻好像是一片片扭曲了的,那種她最熟悉,從古至今都通用著的符文呢?!
“是我的錯覺嗎?你們也看看。”不過,這般的巧合,讓那個流墨墨反倒警惕了起來,隻立即傳音給雪如樓和琴瑟色道;
不過可惜的是,雪如樓作為後天的血妖姬,他的知識體系本就來自於流墨墨,她都生出質疑,他的判斷也和她的一般;
至於琴瑟色,那連記憶都沒有完全知道的血妖姬那是真沒啥用處。
事以,在流墨墨也傳音給寵物們,包括易紅仙人,得到的回答都不盡如意之後,她盯著那能量壁的神色不要嚴肅了起來。
“我照我的方式翻譯一下,琴瑟色你幫我記錄,順便也學習一下符文。”流墨墨傳音說道,琴瑟色態度立即就端正了起來;
於是,在寵物們分散些,去和周圍人搭訕套近乎的時候,雪如樓只拉著又不靠譜的易紅仙人給流墨墨和琴瑟色打掩護,讓她們迅速翻譯記錄著;
而在外人看起來,流墨墨他們就像是在安靜休息一般,只要不想和他們撕破臉,就沒人會隨意過來打擾;
而實際上,被雪如樓抱在懷裡的流墨墨的神識正警惕而小心的沿著那能量壁蔓延出去,仔細而迅速的分辨著那些符文,在神魂碎片中凝聚出意識體,同步轉述給琴瑟色的意識體,讓她同步記錄下來。
這般持續了好半天,寵物們都大致瞭解到了一些公開的資訊後回來了,流墨墨才終於睜開了眼睛,宣告檢視完畢,而比她慢了一步,琴瑟色也記錄完畢,只攥著手裡一顆光滑如卵石的寶石睜開了眼睛;
“你自己排序,我需要休息消化一下。”而意識歸體的瞬間,琴瑟色就直接把那顆扁平的寶石塞進了流墨墨懷裡,然後說著話就乾脆的盤腿坐下,沉聲閉眼,思緒轉的飛快的琢磨研究起了剛剛這半天的收穫。
流墨墨拿著那扁平寶石並沒有立即檢視,而是把它隨手收好,然後扭頭看向已經回來了的眾人;
“情況如何?”流墨墨問道,眾人頓時嘰嘰喳喳說了起來;
經過眾人嘰嘰喳喳說了一通,流墨墨他們也算是明白了一些基本情況;
這個名為雙紅墓的墳墓,據說裡面埋葬的是一對雙胞胎姐妹,埋葬她們的據說是他們的父親,對她們非常寵愛,給她們的陪葬數量驚人價值連城~!而且傳說,這個墓中有著一樣驚人的寶貝,是她們父親為了讓她們復活而準備的~!
沒錯,就是復活~!只這個,就是這裡會有這麼多人來的最大的緣由~!
而既然這姐妹倆是被她們父親準備復活過來的,自然也就不會有傳承之類的,而且為了保護她們不被騷擾,他還設立了特別的強大的防護,也就是這個厚實的跟圍牆似的能量壁~!
據說這個能量壁從未有人破解開,但是有能復活的寶貝的吸引,雙紅墓的熱度那是多年經久不衰,每次都會有很多人溜達過來,即使知道幾乎不可能進得去,但是萬一呢?
萬一這種事誰說的準。
故而,來雙紅墓的人心態其實都挺平和的,基本都是抱著過來看看這個傳說中的墓是什麼情況,什麼模樣的輕鬆心態來的;
而沒人能解決能量壁,反倒是讓那個來這兒的人沒有利益牽扯糾葛,相互之間能正常的交流溝通,氣氛也是奇異的和煦。
而知曉了這些情況後,流墨墨他們明顯很是驚訝,尤其是琴瑟色;
她以前有一次偶然知道,雪如樓竟然死過一次,但是被流墨墨給復活了過來;當時她就非常的震驚~!
因為即使是仙人,若是隕落了,即便還有一抹殘魂留著,但是那抹殘魂也屬於亡者,就算屍身完好,就算殘魂能回到屍身中使用身體,但那也只能算是活死人~!與活人已經分屬於兩個世界了~!
而對於雪如樓死而復生的事情,流墨墨沒有給琴瑟色細說詳情,雪如樓那就根本不可能會說給她聽~!
故而,這事兒其實也是琴瑟色的一個大大的心事兒;
讓死者死而復生的能力,難道是血妖姬的能力?但是她並不知道,所以,是這部分還在那些被封印住的記憶中嗎?
而這個念頭,也是琴瑟色對於血妖姬的覺醒頗為期待的緣由之一。
不過現在突然又有這種傳聞,據說能讓別人復活的寶貝她是真生出了濃烈的興趣來了~!尤其是有著雪如樓這個活生生的復活者在身旁,那種興趣就更加的強烈了~!
而琴瑟色聽了那些之後,突然露出的濃烈興趣和看向雪如樓的奇異眼神,讓流墨墨在詫異之後也迅速明白了過來,頓時臉都黑了~!
琴瑟色這是打的什麼主意?!
流墨墨不善的盯著琴瑟色,那目光實在是太有存在感,讓琴瑟色想忽視都做不到,只下意識的看向流墨墨,然後就被流墨墨的眼神弄的一愣,當即就是一頭黑線;
“我只是對雙紅墓中的那能讓人復活的東西感興趣,你那是什麼眼神~!你以為我在想什麼?!”琴瑟色一串傳音直接甩了過去,異常無語的瞅著流墨墨;
“我知道啊,”流墨墨的神色卻是絲毫不變,反而愈發不善;
“我只是不爽你看如樓的眼神,那是什麼意思?!他現在也是血妖姬,我當初和你說過一嘴他死而復生,並不想讓如樓被那些奇怪的目光看著~!即使你們也不行~!”
流墨墨語氣嚴厲,讓人無法忽視,琴瑟色雖然有心反駁,她並沒有用什麼奇怪的眼神去看雪如樓,但是流墨墨的話也讓她想起了她一直困擾的另一個問題;
雪如樓作為一隻人族,死後被複活,怎麼就成了血妖姬了?!
當然了,這個問題流墨墨是不會隨意說的,至於知道情況的其他幾魂,那是流墨墨和雪如樓的事兒,她們沒有立場,也沒興趣去說;
畢竟在她們融為一體之前,她們還是獨立的個體,並不用受誰的管治;
而琴瑟色的消停沉默,讓流墨墨以為她知道了自己的意思,神色也緩和了下來;
對於她來說,她當初能做出把自己和雪如樓共生,然後又切割開,把自己悠久的壽元分享給他,他在她心裡其實就已經佔據了非常重要的位置了,即使是其他幾魂也不能比~!
畢竟,她們幾魂不管現在如何折騰,就算是成了死敵,最後也是要融合為一的,反而在融合前,這些只屬於自己的日子,會異常的珍貴~!
而因為這個讓血妖姬們不太愉快的插曲存在,原本打算立即檢視排序整理符文的舉動,現在也暫停住了;
而主人的不爽情緒,也讓寵物們的情緒受到了一些影響,雖然面上並沒有什麼,但是周圍的氣氛卻是和之前不一樣了,而和周圍其他人那邊的輕鬆氛圍相比,他們這邊的緊繃冷然,倒是更加的扎眼,只吸引了不少目光投射了過來。
不過,這種明顯不妙的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其他人那邊的氣氛突然也不對了,易紅仙人忽的轉頭看向遠處,引得身旁幾人驚疑看他,然後只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遠處,頓時驚訝;
卻見遠處,一小片的黑影正朝這邊迅速馳來,身後海水激盪渾濁,不知是他們腳下動作太猛還是身後有著什麼;
“那是孟家的隊伍??”而注意到遠處情況的自然不止是易紅仙人他們,這個方向的能量壁前的不少人也都注意到了,在大部分都驚訝疑惑的時候,卻是有人似乎認出了那些人的身份,遲疑而忌憚的出聲;
“孟是那個孟家?!”而下一刻,立即有人回應,倒吸了一大口水,一邊呸呸呸的往外吐泡泡,一邊驚炸追問;
“不清楚,只是我知道孟家的隊伍都是小隊,每一隊都是九人,喜著黑衣”那最先喊出孟家人的男子有些不確定有些緊張的說道,然後周圍人都沉默了;
那已經拉近了不少距離的一行人,正是九人,且都穿著一身每一絲毫雜色的純黑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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