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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幸的話一出口,頓時吸引了眾人注意,然而她話音剛落,上方卻是突然射下來了一個白色光束到吳幸身上,讓她驚異抬頭,她身旁的琴瑟色和天幸也是驚詫;
不過檢查之後她們發現那光束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知曉應該是因為吳幸看到人偶身上特異之處的緣故,也就沒放在心上。
而隨著吳幸看出來,沒多會兒,其他地方也有光束照射了下來,人數還不少,看的流墨墨他們不由挑眉,然而下一刻,琴瑟色上方卻是突然照射下來了一束紅光,那不同的顏色讓流墨墨他們據是一驚,就是其他幾個方位上也傳來了輕輕的譁然;
“你對竟然瞭解樂律~!”而白九見狀輕撥出聲,琴瑟色側頭看了她一眼沒坑聲,白九卻是盯著那紅色光束嘖嘖,讓流墨墨不由挑眉;
“怎麼,瞭解樂律的不多麼?”
“當然不多了~!據我所知,能激發出紅色光束的這麼些年也就那麼幾次,屈指可數~!”流墨墨的聲音讓白九頭上的熊耳朵刷刷直抖,認真回應;
“那的他們沒遇到罷了,”得知樂律上被選中的這麼少,流墨墨忽然反應過來,應該是沒有多少仙樂師到這兒吧,而再看定定看著自己的白九,流墨墨也沒有多說這個,只隨意說了一句,然後卻被白九身上突然射下來的白光晃了下眼睛;
“~!!”原本偷偷摸摸盯著流墨墨,耳朵動個不停的白九也是被嚇了一跳,驚愕的看向舞臺上的人偶,又看了看周圍,突然擰巴起了小臉;
“我去~!什麼情況??我什麼也沒看到啊??怎麼就被選中了??”
“”流墨墨詫異看她,見她是真不解,頓時無語;
“所以你剛才說是按照人偶來選擇,應該是有別的緣故的吧。”流墨墨說道,白九的熊耳朵頓時耷拉了下來;
“有嗎?可是這種事我都沒聽說過啊”
“那只是你沒聽說過,不代表沒有吧。”看著白九苦惱的樣子,流墨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若白九這番姿態不是故意的,那她還真是是被家裡寵壞的小孩兒啊
“可是,我不想得到傳承的啊~!我只是想跟你進來,想聽你多說幾句話而已啊”白九沮喪的說道,因為流墨墨頭上一直沒有光束落下,而她被選中了,拒絕是不可能拒絕的,惹惱了黃金先生可不是開玩笑的,但是這和她的預期完全不符啊~!
“額,不想得到傳承你進來幹嗎??聲音,你怎麼就對我的聲音這麼,這麼”看著白九整個熊都不好了,流墨墨也是異常無語,同時也有些無法理解;
畢竟易紅仙人要跟著雪如樓,那是因為雪如樓是他的貴人,具體的雖然不太明白,但是那種跟著只要在近前,而非寸步不離的那種程度;
但是白九這個,特喵的好像就是著迷她的聲音就這樣,明明不想繼承卻為了她的聲音而跟著進來,還動不動就一副痴漢臉
聲控到底是怎樣一種情況啊~!
流墨墨難得的煩惱了起來,而白九看著流墨墨那變幻的神色和她問的那話,腦子也是有點亂,話說她自己其實也說不太清楚,就好像中毒了一樣,以前遇到喜歡的聲音也只是喜歡而已,怎麼流墨墨的聲音她一聽就好像被勾了魂似的,之前白五說她腦殼進水了,她現在也有這種感覺,而且還是那種‘我知道我腦殼裡有水,但我更願意倒進去更多水’的沒法自控的思維~!
這特喵的
白九萎靡了,但是又可憐巴巴的糾著流墨墨要聽她說話,流墨墨被她煩的夠嗆,然而氣惱的一句‘滾’出來都能看到白九那在白光照射下聽到那不客氣的話的痴色,讓她愈發的頭疼起來;
尤其是白九帶進來的那兩個熊姑娘就坐在她們後面,一直虎視眈眈的盯著她,在她不爽回頭的時候卻對上了她們那控訴的眼神,只又耷拉著臉扭回頭;
特喵的要不是這裡是別人的地盤,不知道動手會不會惹出什麼大麻煩,她肯定早把她們收拾了~!
而在這種亂糟糟的心態下,舞臺上的人偶終於跳完舞了,它卡卡的走回舞臺正中央,只有模糊輪廓的面龐直視的前方,站的筆直,而隨著它停下而停下的咔咔聲,也讓注意力一直沒在舞臺上的流墨墨還有少數的其他人不由自在的看了過去;
“咦??”而這一看,流墨墨卻是驚異出聲,同時瞬間,一束金光直射下來,讓場內所有人都驚異看了過來;
“這,這難道是,是傳說中的那種選中?!”一臉驚詫的流墨墨身旁,白色光束中的白九震驚看著她喃喃說道;
然而下一刻,一直黑暗的空間卻是霍然亮起,那照射在眾人身上的光束並沒有消失,依舊非常顯眼,而他們之前進來的後方,每一道牆壁上都出現了一道開啟的門戶,門戶上金光閃閃;
咔咔
下一刻,舞臺上的人偶突然微微彎腰,雙臂抬起,做出了送客的姿態;同時在所有人面前,一個個巴掌大的小盒子浮現了出來;
“咦,這就是那小禮物?”流墨墨好奇的伸手把小盒子拿了過來,然後直接開啟,裡面卻是一枚透明的方形晶石,晶石內部有一道奇怪的圓弧,只看的她微楞;
“這是什麼??”流墨墨疑惑問道,琴瑟色他們都不知道,白九看了一眼也迷惑的搖了搖頭;
“似乎是盔晶?我聽說過的形狀外觀就是這樣的。”而不遠處的藍柯不知什麼時候溜過來,在一旁仔細看了看只開口說道;
“盔晶??幹嘛用的??”流墨墨問道,白九卻是想起來了;
“,是那個據說帶在身上就能防禦別人攻擊的那種嗎??”
“對,不過具體能防禦多大的攻擊,能用幾次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第一次看見。”藍柯說道,流墨墨倒是沒覺得怎麼,這種能自動防禦的東西對於她而言其實用處也不大;
不過,流墨墨不在意盔晶,其他人,尤其的藍柯和白九卻是興致濃濃,迫不及待的就開啟了自己手裡的小盒子;
不過,除了琴瑟色開出了一個據說能賣很多晶幣的,沒啥實用性,但是非常漂亮的裝飾性尖角外,其他人手裡的小禮物開啟,都是有一定價值,但價值並不高的,名副其實的小禮物。
而開了禮物後,那些沒有被選中的或是遺憾或是不甘的看了看人偶,也沒有耽擱太久的就走向後方金燦燦的門戶;
不過,相比其他人的乾脆,流墨墨他們這邊,雪如樓卻是整個人都低氣壓的杵在座位上不動,陌路離殤他們甚至能在他腦門上看到實質化的怨氣~!
不過,沒有被選中的明顯是不能留下的,不然鬼知道會發生什麼麻煩,而看著雪如樓那架勢,還有流墨墨同樣不太愉快的模樣,生怕這倆時不時就往他們嘴裡塞狗糧的傢伙會鬧出什麼么蛾子,讓這黃金墓鬧出點兒什麼事兒,要知道這裡可不是纖羽墓那兒,這個黃金墓外面蹲著的那麼多數量的存在就是相當大的麻煩~!
於是,在其他人走了大半,一看也不能繼續耽擱,而雪如樓依舊沒有起身的意思,陌路離殤也顧不上流墨墨他們會不會生氣什麼的,招呼蘭鑫仙人一聲就直接擠過去,兩人一左一右就把雪如樓叉了起來,在雪如樓怒目而視的時候,陌路離殤只黑著臉飛快的說道;
“不過十天而已,這兒不能再耽擱了,萬一不出去弄出點兒什麼大麻煩,總不能把外面那些人都給宰了吧~!”陌路離殤毫不客氣的說道,然後就見雪如樓變了臉色,流墨墨也搓了搓臉;
“也是,如樓你們快些出去吧。”
“那,我在外面等你。”
“去吧去吧。”大約是纖羽墓外等待的體驗實在記憶猶新,讓雪如樓心情實在不好,不過也只是心情不好沒有那份情緒而已,至於一左一右夾著他的兩人,他也沒有反抗,或者說他自己甚至都有點擔心若是他們不拉著自己,自己會不會控制不住寄幾的賴這兒
流墨墨扭頭,看著眾人迅速出去,被陌路離殤和蘭鑫仙人裹挾著的雪如樓沒入門戶的背影,而後轉回了頭;
“咦,他不是你哥哥啊。”而近距離圍觀了一會兒,看著一臉冷漠的流墨墨,白九忍不住說道;
“你從哪兒看出他是我哥哥了?”而心情不太爽快的流墨墨突然聽到身旁那驚異的聲音,心情愈發不爽了,只霍的扭頭,涼颼颼的盯著那夾在她和琴瑟色之間的白九開口問道;
“額,這個,你們的髮色眸色都一樣,看著似乎是同族,而且看上去很親密,相處也不像是父女,那不就是兄妹麼額,對不起”
在流墨墨開口的時候,白九就察覺到不妙,然而看著流墨墨涼颼颼的眼神,不說話明顯是行不通的,然後她就弱唧唧的解釋了一下。
“哼~!”而看出白九性格本就是那種大大咧咧,並不是故意的,流墨墨輕哼一聲沒有再說什麼,只站起身坐到琴瑟色身邊,一臉冷漠的無視了一臉懊惱後悔,隻眼巴巴的伸著頭隔著琴瑟色看著自己的白九。
而被夾在中間的琴瑟色見狀只一臉無語的搖頭,這特喵的叫什麼事兒啊
咔咔
在血妖姬們這邊鬧點兒小插曲的時候,其他沒被選中的人也終於全部離開了,四道大門咔擦一聲就關閉,同時消失不見,同時舞臺上的人偶徐徐收回那送客姿態,恢復成雙臂自然下垂,抬頭挺胸站的筆直的姿勢,讓剩下的被選中的人都抬頭看向它。
“此次被選中者,二十三人。”人偶嘴巴張合了一下,發出了冰冷的聲音,讓場內的二十三人神色微肅;
下一刻,周圍忽然就黑了,徹底的包括舞臺都黑了,只能看到光束中的其他人;
而本能的,他們都感覺到現在不能離開座位,而周圍看不見的黑暗中,似乎有什麼在變化著,而最明顯的變化,就是原本一直存在的藍光海水卻是突然沒了,周圍的氣息都乾爽了起來;
大約十息的時間,周圍豁然一亮,眾人都是詫異;
因為他們周圍已經完全變了,之前的舞臺和其他的座位已經消失不見,整個空間也發生了變化;
而在他們打量的時候,原本分散開的他們,只被座位帶著迅速聚攏,變成了一橫排,而本就挨著坐著的流墨墨她們依舊在一起,不過白九的身旁多了一名懷裡斜挎著一個黑球狀包裹的黑衣少年,流墨墨身旁則多了一名神色冷漠的黃衣牛角男子;
眾人迅速扭頭打量了一眼身旁人和在場所有人,然後目光落到前方;
這個空間沒有了牆壁界限,似乎沒有邊際一般,二十三個座椅並排落在一片潔白柔軟的雲上,所有人的腳都是踩在腳踏上,並沒有接觸到那雲;
而在他們對面,另一片雲上,卻是有著二十三朵直徑不過兩米,形狀規則的雲朵,二十一朵白色的,一朵紅色的,還有一朵金色的,正好對應著二十三人;
“按照資質獲得資格,根據基礎印證學習,按照學習程度,獲得下一輪資格。”那冰冷的聲音忽然響起,然後那二十三團雲朵只咻的飛向眾人;
下一刻,雲朵落到面前,然後就兜頭把眾人各自包裹到了其中;
琴瑟色只覺眼前一紅,已經身處雲朵之中,同時面前的紅色雲朵上突然凝聚出了由能量匯聚而成的麵糰一般的物質,而在後面的紅色雲朵上,一串曲譜和一行仙界通用語浮現了出來,看的琴瑟色神色微異;
‘塑造最適合的樂器,奏出曲子。’
琴瑟色的目光落到了那團物質上,又凝眸細細看那曲譜,考慮了一下就抬手招過那團物質開始塑形;
嗚嗚
沒一會兒,被塑造成一顆壎的物資直接固化,然後琴瑟色拿過那個壎,盯著曲譜吹了起來。
一曲完畢,曲譜和文字瞬間潰散,手裡的壎到是還在,不過面前只刷一下就出現了一片密密麻麻的文字;
‘此曲用何樂器奏出?’
‘該舞適宜什麼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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