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卿卿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855章 不安全,血妖姬,妖卿卿,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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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琴瑟色大步走入通道,招呼了等在裡面的幾人道,然後在他們看過來的時候,突然伸手掀開了公孫綠竹的面紗,與她那已經被包起來,只露出雙眼和嘴巴的臉來了個面對面,然後沉默;
"··婆婆?"而琴瑟色突然的動作,讓阿紅和謝甲都嚇了一跳,就是那一直半死不活的護衛也瞪大了眼睛;
琴瑟色沒說話,就一手拉著面紗,然後與公孫綠竹對視,公孫綠竹最初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是看到琴瑟色的眼睛後,她就閉上了嘴,只沉默看她;
公孫綠竹眼裡有詫異,有不解,最後只化為複雜;琴瑟色則從最初的冰冷,到疑惑,然後斂眸,鬆手走到一旁。
"開啟五公主府後我就離開。"
"好。"
琴瑟色冷漠說道,公孫綠竹歷經應下,兩人之間明顯有著什麼,但是阿紅和謝甲對視一眼後並看不出什麼端倪,見琴瑟色和公孫綠竹已經往前走去,那護衛也跟在公孫綠竹身後往前走,他們只帶著身後被控制著的黑衣人們一起往前走。
通道昏暗,不過已經走過一次,並沒有任何人吭聲,直到走出這條岔路,迴歸正途後,琴瑟色不做聲,只看著立體地圖上選定的距離最近通往五公主府的路線,安靜的往前走去。
公孫綠竹對此沒有發表任何意見,而阿紅和謝甲雖然很想問一下琴瑟色這路對不對,但是見公孫綠竹都沉默跟著,也就沒有出聲,不過心底疑惑卻是愈濃;
因為琴瑟色看上去似乎是認識路的,但是這不可能啊,即使是公孫綠竹自己,還有得到龍先生給予線索的阿紅,他們都不知道路,只能摸索往前,琴瑟色又怎麼··
不過,因為公孫綠竹的默許,不管琴瑟色到底知不知道,他們都只得跟著她走,直到終於走出了通道,踩上了整潔的石板地面,琴瑟色突然停了下來。
"咦,這裡是··"琴瑟色和公孫綠竹都沒吭聲,阿紅和謝甲打量一下週圍後只驚疑看向琴瑟色;
"前面不安全。"琴瑟色扭頭看向阿紅說道,阿紅一噎,然後看向謝甲,讓謝甲不由無語;
"額,這,看著沒什麼啊··"謝甲呆了一下,然後默默又打量了一下前方;
前面依舊是昏暗的,不過比通道里好上一些,地上鋪著平整的石板,一路往前,沒多遠就有一個花壇,不過裡面並沒有花草,只有光禿禿的泥,而在花壇的前面,那原本鋪著石板的地面沒了,裸露出大片的黑色的泥地,只在其中有著筆直的小路穿過,再往前一些,小路分了岔,在黑泥地上非常顯眼的蔓延出去,沿途還有其他的看不太清的東西;
那些光禿禿的泥上若是有花草,那這裡妥妥的就是個小花園嘛~!
而這般一目瞭然,即使在昏暗中也能看出去老遠的情況,除了那隻到大腿高光禿禿的花壇,哪兒有別的東西,更別提不安全什麼的了;
謝甲無奈的看向琴瑟色,張嘴欲言,然而琴瑟色卻是直接扭頭看向身後被謝甲控制著的黑衣人;
"讓他們過去淌一淌。"琴瑟色的話讓謝甲剛欲出口的話硬是憋了回去,雖然他依舊覺得琴瑟色是想多了,但是隻是讓這些黑衣人去淌一圈,對他並沒有什麼影響;
於是他隻立即點頭應下,然後只控制著一名黑衣人往前走,一直走到了那個花壇邊上,並沒有任何事情發生,這讓謝甲不由看向琴瑟色;
"繞一圈,然後順著那小路往前走。"因為黑衣人停下,琴瑟色同樣扭頭看謝甲,然後直接說道,讓謝甲一噎,然後只繃著臉控制著黑衣人繞著花壇走了一圈,而後只走上那條小路,順著小路往前走去;
"我就說什麼都沒有嘛,你——"在控制著黑衣人走到小路左轉,沿著走了一截走到那他們這裡因為光線並不能看太清楚,有著東西的地方的時候,那黑衣人竟是突然一歪,然後咻的就不見了~!
這一情況讓謝甲說出口的話猛然一滯,一直看熱鬧的阿紅神色微變,而琴瑟色則眸光微閃,看著立體地圖上那前一息還在的黃光點閃爍一下直接消失在那紅光點中,神色微默;
立體地圖上,雖然並不完全清晰,但是前方那些紅光點實在太過顯眼了;
雖然無法看出那些紅點兒具體是什麼,但是能看到位置也是不錯的;比如前方,那花壇中就有一個,然後花壇後面的小路兩側,那些泥土地裡有著好幾個,然後一眼望去,這片區域,除了他們現在面前這片空地沒有,前面密密匝匝的全是紅點~!
而從那名黑衣人直接就消失然後死亡,那紅點體型可真小不到哪兒去~!
親眼看到黑衣人突然的消失,謝甲的能力也感知不到黑衣人的存在,這讓他不由沉默,倒不是被嚇到什麼的,畢竟在巨人之地的三年他殺的人也少不到哪兒去;
但是,那種突然一歪然後就消失不見的死法,還是相當的詭異啊~!尤其是根本沒有看到出手的是誰~!
而親眼看到那一幕,之前還覺得琴瑟色莫名其妙的阿紅和那名只緊跟著公孫綠竹的護衛,看向她的眼神都不同了;
阿紅是想到琴瑟色是不是因為瀕臨死亡,所以直覺靈敏了起來,而那護衛則是眸光閃爍,雖然看不出具體是什麼,但是明顯不會是什麼好事兒。
"現在還走麼?"而在幾人受驚然後揣度琴瑟色的時候,琴瑟色卻是轉頭看向他們問道;
"這··"這回幾人都猶豫了,那種看不見的敵人不知道是什麼,但是那種致命的危險,他們腦子又沒壞掉,誰會去作死啊~!
"穿過這片區域,再經過一處,就是五公主府了。"琴瑟色收回目光,看著他們好像在打退堂鼓,只幽幽說了一句,讓幾人都是一怔,然後刷刷刷的看了過來。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的?!"
"你猜。"阿紅驚疑問道,琴瑟色齜牙,然後一臉冷酷的說了一句,讓阿紅不由無語,知道追問也沒有用,只搖搖頭不再坑聲,放棄的太快讓一旁的謝甲和護衛都不由側目;
"繼續走。"然後下一刻,一直沉默的公孫綠竹突然出聲說道,讓謝甲和阿紅臉皮都是一僵,然後沉默;
得,這回也不用糾結了,公孫綠竹直接幫他們決定好了;
不過,既然決定要從這兒走了,那麼問題來了,有那種不知道是啥的東西埋伏在前面,他們該怎麼走,這是個問題。
"··拿他們淌水不現實,反而像是示弱似的。"阿紅直接反駁了謝甲想用剩下的黑衣人是淌水,而他們則在黑衣人中招的時候透過的想法;
"不僅如此,萬一前面還有呢?要是用完他們之後,前面還有危險呢?用誰去擋?"
"那你們說該怎麼辦?"阿紅反駁之後,琴瑟色也出言表示這個方法不行,而她說是更刻薄現實,讓謝甲不由沉默,好一會兒後才煩躁的抓了抓頭說道;
"··你的能力,不能控制他們?"琴瑟色聞言只看著謝甲說道,讓阿紅一怔,就是公孫綠竹和護衛也看了過來;
"··我看不到也感知不到他們,沒法兒使用能力。"謝甲鬱悶說道,琴瑟色不由皺眉,然後開啟了遊戲包裹,取出了當時謝甲開木盒的時候,他不要的那串牌子;
"這些怎麼用?"琴瑟色突然變成一串牌子拎著問道,然而除了阿紅,其他幾人都驚異看著她,那麼大的一串牌子,憑空變出來~!
"··你,你這是——"而謝甲呆滯一下就驚異滿滿的出口道,琴瑟色聞言只擺擺手;
"不用在意這些細節,這些都是能力證明吧,要怎麼用?"琴瑟色瞅著謝甲問道,她之前早就試過,並不能繫結認主,只提示能力證明不完整,這讓她懷疑是不是缺了那種豔麗羽毛,但是,謝甲也有能力,但也沒見他帶著那種有著一串豔麗又長的羽毛的能力證明牌子啊~!
"··哦,這是還沒有被巫開啟過的,開啟之後才能用。"謝甲說道,琴瑟色卻是皺眉;
被巫開啟,那為什麼會提示不完整??不是應該提示未開啟什麼的嗎??
"我來開啟吧。"謝甲伸手說道,琴瑟色只把那串牌子放到他手裡,然後就瞅著他;
"··刀子。"然後謝甲下意識摸了摸腰間,想起之前把刀子拿給琴瑟色了,只看向她說道;
琴瑟色把刀子遞還給他,然後就看著謝甲把刀子放在一邊,然後只先把那串牌子解散,然後盤腿坐到地上,牌子一字排開,然後他只拿起刀子往自己的手掌上劃了一刀,鮮血立即湧了出來~!
謝甲手往前一伸,手掌往下傾倒,然後那早已湧滿掌心的鮮血立即流淌到下面的牌子上,瞬間灌滿牌子表面,那浮雕花紋旁邊的那些凹下去部分;
謝甲讓血不停流淌,一個個灌滿那些牌子,最後那個牌子灌滿後,他只掌心向上,然後一層虛幻黑色能量立即覆蓋到他的手上瞬間封住了他的傷口,血液不再流出,而他的手只彷彿戴上了黑手套。
處理好手後,謝甲看向那些牌子,然後沒受傷的手揮動,黑色虛幻觸手隨著他的手揮過,一層層從下方那些牌子旁邊的石板地面上生出;
然後在他手揮開收回後,那些黑色觸手隻立即纏繞到牌子上,一層層的覆蓋上去,交織扭動,即使其是黑色的虛幻模樣,也很快就看不清牌子,只能看到那片區域一層層黑色流光在其中流動~!
謝甲端坐,神色肅穆,雙手擺放在胸前,一層毛茸茸的黑色虛幻物質彷彿是從他手上長出來一般,以非常慢的速度,隨著他嘴裡呢喃卻無聲的長出;
然後他面前那些被黑色觸手覆蓋的牌子只與他受傷的黑毛相互呼應,彷彿會呼吸一般,沒多會兒就統一了閃爍節奏;
而這般統一的閃爍,隨著牌子上覆蓋的黑色觸手越來越薄,最後完全不見後,謝甲睜開了眼睛。
"好了,這是——"謝甲舒了口氣,然後把牌子收成一疊站起身來,正欲給琴瑟色說明牌子都是些什麼能力,不想琴瑟色只直接把一疊牌子拿了過去,然後飛快翻看起來;
"我知道。"
"···"面對琴瑟色表示自己知道,謝甲不由愣了,她怎麼會知道??這些牌子有幾個還是他都未曾見過的能力啊,她··
謝甲的驚疑不定直接被琴瑟色無視了,她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那堆正式名字都顯示出來的牌子上;在一一看過之後,又問過謝甲,繫結能力證明並不受什麼限制後,琴瑟色只愉快的選出了裡面那幾個她覺得適合用的能力,然後直接選擇了繫結;
不過,這次繫結雖然沒有再說什麼不完整,但是提示音卻是表示,繫結是可以繫結,但是要認主且還要能使用能力,牌子是需要再來一個載體來承載她的鮮血的。
於是,在琢磨了一會兒後,琴瑟色只摸出了一隻盒子,然後在謝甲詫異然後愕然的注視中,她只把那木盒裡裝著的那疊整整齊齊的雪白卡片抽出來了一些,然後在試圖鑽孔和弄出缺口無果後,她只翻出那據說最為牢固的細芯草,把那些卡片一片接著一片的編織成了一串,然後繫到了牌子上。
而琴瑟色沒有注意,也懶得去注意,阿紅倒是注意到了謝甲的神色變化,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琴瑟色綁好雪卡之後,只拎著牌子甩了甩,確定相當牢固後,這才收了回來,然後選擇認主,並且獲得能力;
然後下一刻,又管謝甲要來刀子,琴瑟色只劃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後直接把血滴到了雪卡上;
在阿紅和謝甲都詫異愕然的注視中,只見那原本聚集在第一張雪卡上的一灘鮮血竟然自動流淌起來,一張接著一張,直接在雪卡上形成紋路圖案,看的謝甲嘴都合不攏了;
這特喵的是什麼,認主不是要用自己的血自己去畫的麼,現在這,只隨便放血上去,然後就成了~!
怎麼覺得琴瑟色和自己弄的能力證明特喵的好像兩種東西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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