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 水飄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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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少女說出了一切，然後忐忑不安的看著一直用那種似笑非笑神色看著自己的流墨墨，她清晰的表明了自己對自由的渴求，而且她之前也並未下狠手；當然，後來她那招甕中捉鱉，完全是作死的行為，根本奈何不了流墨墨他們，反而讓自己有了把柄，可能會被收拾的把柄~！

流墨墨咂咂嘴，水少女的經歷讓她有些感嘆；沒想到天生水，天性自由的水會可憐兮兮的幾乎一直在被囚禁的情況中生存了這般久。

現在她是渴望自由的吧，藉助外敵入侵，擺脫了岩石井的束縛，卻因為對自己等人的出手，反而失去得到自由的契機。

“你叫什麼名字？我總不可能一直稱你為水少女吧？”流墨墨突然露出狡黠笑容，走到水少女面前問道；

“我..你，你問這個幹嗎？”水少女一愣，明顯沒搞明白流墨墨問這個是想幹嘛；

“別讓我問第二遍~你知道的，我沒什麼耐心的~~”流墨墨直接無視了水少女摸不著頭腦的模樣，懶洋洋的說道；

“...我，我叫水飄飄...”水少女鼓著臉頰，倔強的瞪著流墨墨，然後還是敗下陣來，不情不願的回道；

“水飄飄，好名字；能看得出來你對自由的熱枕。”流墨墨笑眯眯的點點頭，水飄飄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閉上了嘴，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不依不饒的緊盯著流墨墨，清晰的表達出她想要自由的意思。

“好了，之前的承諾算數~~我說話像來算話~~毀諾什麼的，是要遭天譴的喲~~”流墨墨卻是直接無視了水飄飄表達的意思，反而非常認真的看著她點頭說道；一旁眾寵臉皮忍不住抽了抽，主人太腹黑了...

水飄飄也是一怔，然後立即委屈巴巴的怒瞪過來；幾乎是氣急敗壞的叫嚷起來。

“你！你不要太過分了！那個承諾，那個承諾是我的傀儡與你的！你，你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從來沒有！”

“噗——”流墨墨忍不住笑出聲來，眾寵也忍不住捂嘴偷笑；

“你的傀儡，不也是你控制的？我流墨墨說話算數，今日水飄飄用自己換取這個部落女性土著的性命，你已應諾，我也接諾，何談沒關係？嘖嘖~~還是說，你要選擇毀諾？真是可惜呢~~你應該知道，我的耐心很少~對於毀諾者的耐心更是沒有~~當然，我也是很好說話的~~最後給你一個機會~~是遵守承諾~從此成為我的人，還是追尋你的自由，選擇毀諾，然後我會很愉快的嚐嚐水之生命的滋味~~~”

流墨墨溫柔的說著，眾寵旁聽更是忍不住悶頭大笑，水飄飄卻不知是被驚嚇，還是被氣的，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的愈發溜圓，一臉僵硬的狠狠的看著流墨墨，竟是再說不出話來。

“喲，怎麼，這麼難以選擇啊？嘖嘖，看來你真是深得我心啊~~知道我從未嘗過水之生命的滋味，要自願獻身吶~~唔~雖然說水之生命很稀少，但是，你既然甘願獻身~那我也不好不接受你的美意~~嘖嘖，看起來水嫩嫩的~應該很好吃的樣紙~~行啦~自己過來吧~我會溫柔的，讓你都沒感覺到痛就吃掉你的~~！”

“...你你你！！！你欺人太甚了~！嗚哇！壞人~！壞蛋~！”水飄飄看著流墨墨說著，隨著她的話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最後竟是真的被嚇唬住，小臉煞白，又驚又懼的尖叫起來，而後竟是嚇哭了~！

“...-_-|||”流墨墨眉頭跳了跳，看著哭的抽抽噎噎，幾乎把自己哭岔氣的水飄飄，一時竟是有些無語；

“( ﹁ ﹁ ) ~→..又一個哭包..”若相離好笑的看著水飄飄，輕聲嘀咕道；聽到他話的水飄飄和流墨墨皆是一滯，然後停下哭泣和立即黑了臉的兩人立即轉過頭齊刷刷的看向若相離。

一雙是不爽而略微眯起帶著警告的血眸，另一雙卻是一紅一白，帶著被激怒的小獸，溫潤而憤怒的水光眸子~！

“...我是虛無，我什麼都沒說...”若相離縮了縮脖子，瞪了水飄飄一眼，然後弱弱的嘀咕一聲，閉上了嘴。

“哼~！水飄飄，你的選擇。”流墨墨冷哼一聲，也沒了再戲弄水飄飄的興致，血眸冰冷冷的掃了水飄飄一眼；水飄飄被那冰鋒般的目光掃過，像是被被冰刀刮過一般，嚇得她一個激靈；竟是不敢也與流墨墨對視。

“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我的耐心，也從沒有雙份~！”流墨墨見水飄飄竟是嚇傻了，不由眯起眼睛，冰冷冷的看著她說道；聲音中不容掩飾的不耐煩和隱隱怒意，讓圍觀的眾寵都忍不住屏息靜氣，因為流墨墨現在明顯已經真的認真起來了。

水飄飄抖了抖，她也感覺到流墨墨的認真，是失去自由還是死，這兩個選擇非常明顯，沒有誰會真的寧願去死，就算是天性崇尚自由的水也是這樣，若是失去生命，還拿什麼去追尋自由？

答案顯而易見，不過；失去太久自由的水飄飄，卻還在猶豫；她想起失去自由時候的痛苦，她剛重獲自由那麼短時間，又將失去了麼？她想到了流墨墨的強大，轉瞬就能滅殺掉自己，若是再次失去自由，她以後，還有可能觸控到自由麼？

水飄飄想著，臉色神色變幻不定，似是痛苦，似是掙扎，更似絕望閃爍；

流墨墨看著她這般，心裡嘆息一聲，她已經決定，可是為何看著水飄飄的模樣卻是有了一絲心軟，放她自由？不對！心軟瞬間，流墨墨眸光一凝，鋒銳的看向水飄飄，自己已經決定，竟還能影響到，是她施用了什麼能力，還是...

不，水飄飄現在沉浸在自己的內心掙扎裡，根本沒機會，也不可能不露痕跡的施展什麼；那就是說，這種影響，是她本能裡的，或者說是水的天性~！

就比如，遇上風沙，本能會眨眼，遇上攻擊，本能會格擋，會做出反應；

那水的天性是？

流墨墨摸了摸下巴，想起一個問題，她雖然和水飄飄接觸了，也瞭解了她大部分的事，但是有一些方面她卻從未提及，比如水飄飄是哪一種特質的水之生命，比如水飄飄的能力，在比如，水飄飄語焉不詳的，自己的本能天賦和從水中領悟到的關於水之生命的一切，她都沒有提及一字。

想到此，流墨墨看著水飄飄的目光明顯變了，即使她被囚禁太久，幾乎沒有與外界交流的機會，成長的智慧也讓她知道財不露白麼？唔~~吃掉好像是有點浪費啊~~這種環境下都能有這種智商，而不是白紙一張或者被寂寞逼瘋，若是在大環境的薰陶下，智慧超群那是妥妥的~！

原本有些怒意打算水飄飄不識相就把她吃了的流墨墨，在想通這些後，卻是丟開了吃掉她的念頭；更加堅定了把她拐帶走的決定。

有了決定後，流墨墨快消失殆盡的耐心有增長了幾分，繼續等著水飄飄的糾結；水飄飄想了好一會兒，然後突然驚醒，發現她自己竟是耽誤了這麼久，不由有些驚懼的看了流墨墨一眼，卻是發現流墨墨只是平淡的看著自己，竟是沒有了之前的冰冷和怒意，反而奇怪的讓水飄飄覺得莫名的定下心來；

“我..我選擇..”水飄飄艱澀的說著，卻無論如何說不出自己選擇失去自由，那水汪汪的眸子有些黯淡，不過也有了決定後的堅定，生命誠可貴，自由價更高；但是，若是沒有了生命，自由還有什麼意義？

“好了，我明白了；你的決定我很高興，不過還是不太滿意；”流墨墨露出笑容，血眸中閃爍著潤澤光芒；水飄飄一怔，似是有些不明白流墨墨話裡的意思。

“其實，你成為我的人，也不代表就失去自由啊~”看著水飄飄的樣紙，流墨墨忍不住心軟了一分，微垂眸子懶洋洋的說著；水飄飄聞言不由呆滯，然後水靈靈的眸子竟是重新煥發出精靈光芒~！好像重獲新生般。

“你，你...”水飄飄不可置信的看著流墨墨，似是激動的說不出話來；流墨墨笑眯眯的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

“你不要只聽自己想聽的話好吧？我說的是，你成為我的人後~！”水飄飄一僵，然後又垂下頭去；有些著惱的嘟囔道。

“...不帶你這樣逗弄人的...”

“誰逗你了？我像是那種喜歡玩弄人的人麼？”流墨墨撇撇嘴，一直裝壁花的眾寵忍不住抽了抽，集體暗自腹誹；不是像，明明就是~！

“..那，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若是我真跟了你，自由不是就失去了？又怎麼還有？咦，還是說，你以後會放我自由？！”水飄飄眼眸一亮，興奮的看著流墨墨，似乎是覺得自己猜對了；

“我的寵物，在成為我的人之後，就永遠是我的人，就算是死，也只能我掌控~！”流墨墨挑挑眉，雖然不忍打擊面前少女，但還是說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