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卿卿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六十三章 寵幸與天譴,血妖姬,妖卿卿,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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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把他們帶下去,他們已經沒價值了;”嵐王看完七人所有記憶,七人也因為他的粗暴全部提前醒來,但卻被那一根根粉藍色細藤禁錮的無法動彈;聽到他如此說,七人都不禁露出絕望,沒價值的,那不就只有被處理掉麼?
“是!”綠瑪裡們恭聲應道,然後迅速爬起身,幾乎是撲一般的衝了過去,翅膀齊震;原本餘毒還未清只是因為暴力強制甦醒的七人,再次被毒花粉包圍,迅速啪啪啪的倒了一地。
七名綠瑪裡麻溜的扛上,然後朝嵐王行禮後立即一溜煙飛出了大殿;
“王還有何吩咐?”梳子有些好奇的問道,嵐王一手託著下巴,另一隻手變幻而成的無數細長藤蔓迅速收攏,變回手掌模樣;而細藤中纏著捲回來的東西也直接落進他的手中。
“這是我從他們記憶中提取出關於那幾個開啟門戶的傢伙的氣息,你親自帶人去,把他們從嵐之世界中找出來!”嵐王眼眸微眯,從紫微星等七人身上提取出的朦朧記憶被他完全提純後,凝結成了一根鵝蛋粗的長卵型晶柱,透明的晶柱中十團被強行剝離的提純記憶氣息好像無根的浮萍,懵懵懂懂的其中漂浮;卻正是屬於流墨墨等當時拿到‘鑰匙’的十人的氣息。
“是!”梳子雙手接過晶柱,然後行禮退出了大殿;嵐王卻是鬆緩下來,不再保持著一直肅然莊嚴的坐姿,而是慵懶的舒展身體,半倚到王座上;眼眸半垂,似是進入假寐狀態。
流墨墨眨眨眼,看著下方躺的很舒服打算睡一覺的嵐王,然後又看了看那道通往外面已經關閉上的門戶;心裡癢癢起來,這傢伙似乎在自己的巢裡覺得很安心,都木有絲毫防備;是捉呢,還是捉呢,還是捉走呢;~~
不行,這是個好機會,放過了會後悔的!流墨墨一掃猶豫,堅定的再次檢視大殿,確認了大殿出口的確被關閉的很嚴實後;她原本虛化隱藏在緊貼牆壁藤蔓間的身體突然動了起來;直接突兀的消失在原地。
大殿中很安靜,嵐王似乎不喜歡和別的魔植經常呆一起,在事情處理完後就把所有人趕出去,然後打算好好睡一覺;在梳子他們進來後,他的手下就急急忙忙衝回來,竟是他的一個幼崽莫名其妙丟失了同生葉,而且詭異的是還找不到兇手;
雖然他的子嗣很多,但還未成熟就因為同生葉丟失死亡,他可丟不起那個臉;於是在手下魔植們搜尋之後找不到弄走同生葉的兇手後,他也只能黑著臉動用自己的本源,重新幫那個幼崽修補一枚新的同生葉;而且對他的巢的入口更加嚴密的監控起來;
那個取走同生葉卻沒有絲毫蹤跡的傢伙讓嵐王覺得有些不安,但想一想嚴密巡邏在入口處的魔植兵還有入口處精密的掃描功能,他淡定了;
剛剛的消耗需要沉睡補足,現在這裡也只有他,於是嵐王安心的從假寐迅速進入到淺度睡眠,而且正在慢慢步入深度沉睡中。
突然,嵐王感覺到頭頂有一絲詭異的波動,沒有殺氣,但是;他猛的睜開眼睛,卻被當頭撲下的血色淹沒了視野;
“誰?!”嵐王怒喝一聲,身體霍的化出藤蔓,卻在半化形的瞬間被那些來者不善的血色裹了個結實;嵐王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束縛住他的這股血色氣息,很純正的純血萬族!
“嘖,才成熟幾百年啊,嵐純魔植王族的王竟然才這點實力,真不夠看的。”流墨墨血紅的身影從虛無中顯露出來,一臉不屑的站在被血色裹成粽子的嵐王面前打量道。
“你是,血妖姬!!!”嵐王看清了流墨墨的身影,然後瞳孔急劇縮小,不可置信的驚撥出聲;
“你的真名,”流墨墨挑挑眉,淡然的說道;嵐王迅速回過神,死死的盯著流墨墨冷哼一聲;
“血妖姬竟然還有後裔存世!就憑你也想知道我的真名?”嵐王看出流墨墨看似強大的血妖姬之力身體卻仍是悸弱,神色頓時不屑起來;流墨墨卻是嘴角一勾。
“後裔?哈哈,我可不是你這種稀薄的純血;是你自己說還是讓我動手?”流墨墨身周血焰猛的升騰起來,插在髮間的嫩葉直接湮滅;爆出的強大純淨血妖姬氣息讓嵐王凝重起來;
“原來是你取走我子嗣的同生葉,你到底是誰?!血妖姬族應該早已覆滅,她們不可能會有純血後代遺留!”
“真的是你們!”流墨墨暴怒,幾乎是尖嘯而起,纏住嵐王的血色猛的收緊,化身成無數血鏈,直接扎進嵐王體內;
“血之禁魂!攝!”流墨墨怒火熊熊的伸手,血鏈直接兇狠的刺進嵐王的神魂中;毫不顧忌的迅速搜檢記憶。
“你...啊~!——”嵐王心底一慌,沒想到面前這個血妖姬竟是不計不知真名強行探魂的後果,直接開始粗暴的搜檢起來;
被血鏈紮根一樣衝擊神魂的嵐王痛苦的扭成一團,流墨墨冷著臉,身上氣息狂暴,控制著血鏈在嵐王神魂中肆意破壞撕開那些保護,直驅記憶碎片。
世界樹萬族,高等種族以上,他們的神魂本源都有世界樹的寵幸,若是不知道他們的真名,強行探魂,則會沾染上世界樹的天譴,會被世界樹厭棄;而現在,即使世界樹早已破碎,天譴也弱化了無數倍,但仍然存在著;即使是墮落成高等種族的嵐純魔植王族,也依舊有殘存的傳承寵幸。
流墨墨氣息鼓盪,在衝破嵐王神魂防禦的瞬間,固守在他神魂本源中的天譴瞬息降臨,化成一股不可抵擋的力量轟擊到流墨墨神魂上;
“嗤——”流墨墨血眸中血符一震,神魂遭到天譴轟擊,受創震動;她卻露出譏諷,戾氣濃濃的堆那道天譴吼道;
“世界樹!你最心愛的子民早已墮落!你的寵幸卻仍在!你是萬族之源!難道就這般行事?!”
轟轟——原本只存在嵐王神魂本源中的天譴突然爆出體外,睥睨無雙的氣勢壓迫到流墨墨頭上;流墨墨神色不變,卻更加張狂的嘲諷道;
“怎麼!你還是這麼是非不分?!即使我不記得當初發生了何事,但他們!你的破碎難道與他們真的無關麼?!”那股壓制萬物的睥睨氣息似有靈智的停住,沒再繼續攻伐流墨墨;流墨墨卻是趁勝追擊。
“還是說,即使他們毀了你!你也甘之如飴?!!”
轟轟轟——似乎是被流墨墨最後的嘲諷激怒了,天譴猛的狠狠轟擊到流墨墨神魂中;她身上升騰的血焰瞬間被撲滅,血紅的髮絲也迅速暗淡下來;突然,一道高挑的血色人影從流墨墨背後分離出來;
“天譴?”血姬冷的出現讓天譴好像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瞬間再次停住,睥睨的氣息探出無數無形觸手,像是震驚,更像確認什麼一般籠罩到血姬冷身上;
“哼,”血姬冷冷哼一聲,美目冰冷的注視著籠罩在自己身上的無形觸手;“怎麼,我的主魂才凝形,你以為這一切都是誰害的?!”
無形觸手一震,隨著血姬冷的話氣息收斂起來,猶豫的盤踞在半空,再無聲息;
下方,世界樹的天譴似乎明白了什麼,不再管嵐王,而早已觸控到他神魂邊緣的流墨墨也再無顧忌,狠狠的把血鏈扎進他的神魂深處,迅速探查起他所有記憶碎片。
血姬冷微揚著頭,一直盯在半空中模糊了虛空的那團天譴,似若無意,卻冰冷異常的開口道;
“我很想知道,我族當初被滅亡的時候,你在幹什麼?我族從未背棄世界樹,之前還助你把在修真界的殘枝恢復,那時候的你,對這一切就沒有一絲感覺?嵐純魔植王族墮落,你的寵幸卻依然,你對背叛者就這般容忍?你的萬族的起源,我們都是你的子民,你這般偏心,就不怕永遠湮滅在寰宇中?!”
轟轟——!半空中的天譴似乎被血姬冷步步緊逼的質問激怒了,壓迫的氣勢又起,但血姬冷毫不畏懼的仰頭直視著它;
“怎麼?你也有情緒了麼?我只想要一個真相!一個你覆滅,萬族覆滅的真相!!”
轟——!!!天譴暴動了,卻詭異的沒有降臨到血姬冷身上,只是七夕震盪不息;原本不受影響,垂掛在大殿牆壁上是無數藤蔓突然被它攪動起來;突兀的在一瞬間失去生命,好像被天譴剝奪一切一般,直接湮滅無痕。
原本無形的天譴迅速渲染上縷縷藍色,然後猛的衝進血姬冷的天靈中;血姬冷臉色一變,怒吼出聲;
“我不需要你的亡羊補牢!告訴我真相!不要以為我會感激你!我尊崇的是遠古時候,公平大愛的世界樹!不是你這個已經偏心的彌補!!”
砰——血姬冷身上燃燒起來,血焰升騰間帶上藍意,但瞬息就被同化,而後迅速轉成深沉懾人的紫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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