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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等到回來的人差不多了,洛珊靈就給大家開了個集體會議,並明確向大家表示只要大家能將姚暮昭的人從這汨羅仙界給翻出來,他們缺錢她給,缺趁手的兵器她幫他們找,了了這個事,他們若想繼續留在汨羅仙界修煉,她也支援,並讓他們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她讓他們進各大宗門就是為了找人,人找到了,若無重大事情絕不會再和他們聯絡。
就算事後他們所在宗門的人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也無所謂,他們又沒做對不起宗門的事,和宗門利益沒有任何的衝突,只要他們在宗門表現地足夠出色,這些入門時的小小瑕疵很快會被揭過。
當然,若是有誰在花了她的銀子,用了她提供的資源,既不好好辦事也不好好修煉,只曉得和女人牽扯不清地,作惡多端禍害人,到時那就別怪她這當師傅的出手清理門戶。
若是有誰走上了邪路,自動不要提是從她門下走出來地,若不然她就是追到閻羅殿也得滅了他。
洛珊靈說這話時聲音不大,但傳入每個人的耳中卻如洪鐘般讓人聽了嗡嗡作響。
透過這些日子的接觸,都曉得洛珊靈平常是個一點都不嚴肅高興了就算和弟子稱兄道弟亂了輩分也關係不大的人,但也曉得一旦有什麼是超越了她的底線惹她發飆了,那她嚴肅起來簡直就不是人。
如今她都明確說了,將來誰走上邪路,別提是從她的門下走出來地,否則她就追到閻羅殿殺誰,這句話別人信不信,他們不管,但是作為她弟子的他們,每一個人都相信師傅瘋起來,真會追他們的魂魄到地府。
或許別人說這話就是句狠話,畢竟靈魂的狀態誰能看見,但是他們師傅是真的能和那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交流的,為此宗門裡還專門開了這樣的課,不過有這方面的天賦的人少之又少,他們這些人中除了師傅外只有一個有通靈的本領。
而且恰恰目睹了那天在劍仙樓外,師傅和那女騙子以及兩個鬼差溝通的過程,完了,回來就講給了他們聽,他們原來是不信地,直到荊淨找來,他們才相信師傅就那麼在眾目睽睽之下將所有人給騙了,所以說誰是大騙子,大忽悠,若有人給頒個金騙子獎,那麼他們這些人肯定都認為師傅若認了第二,那就沒人敢認第一。
但同樣,金騙子若較起真來,那也是無人能擋的,哦,不,或許還有那麼個人能改變師傅的決定,不過這個人現如今在那裡沒人曉得哦!
因而在將那個人翻出來前,他們只能聽從師傅的命令,然後等將那人翻出來後,像以前那種輕鬆愜意的好日子就會接著來了。
是以大家聽了洛珊靈的話,異口同聲地向洛珊靈表示定會好好辦差,若是那個在辦差的被抓了被逮了,寧可自盡也不會跟師傅丟人。
洛珊靈聽了在欣慰的同時,再次一瞪眼說她允許他們貪生怕死臨死變節,但是關鍵是變節後不要出賣宗門機密,不要提他們的師傅是她洛珊靈,然後他們就可以找個地方繼續他們的好死不如賴活著了。
說完這話,洛珊靈又加了句,這話只對御靈宗的弟子有效,天道宗地還是遵循天道宗的宗規來。
米備聽了洛珊靈的話輕咳一聲道,“夫人,咱能不能將你威嚴的一面維持的稍微持久那麼一會兒?再有,天道宗和御靈宗的兄弟已經是一家人,你能不能將裡外人表現地不要那麼明顯?”
洛珊靈含笑望向眾人道,“好吧,我剛說過的話對天道宗也有效,變節了,天道宗你們也不要說自己出自天道宗,等你們宗主回來了,有事我替你們兜了,但是我允許你變節偷生,可是絕不允許你們出賣宗門,聽清楚了嗎?”
眾人齊聲道,“聽清楚了。”
洛珊靈說完看向米備道,“這樣滿意了不?”
米備有些頭疼的嘆口氣道,“若是宗主找出來了,這幫傢伙一個個都叛離了宗門,我看到時你怎麼向宗主交代?”
洛珊靈哈哈一笑道,“沒事,我御靈宗有的是好弟子,不過就是十五個人,我賠就是了,嗯,蕭朗,將所有人的名字都記好了,走一個張三,送一個張三頂上,走一個王五,送一個王五頂上。”
眾人聽了哈哈大笑,並指了一人道,“王五趕緊叛變,師孃再送一個王五去照顧你老婆兒子去。”
那被叫王五的人大罵一聲,“去你地,你咋不叛變,讓師孃再送一個你回去照顧你婆娘去。“
眾人哈哈笑鬧一陣,一改剛才如山倒雪崩一樣的凝重氣氛。
氣氛活躍了後,洛珊靈問大家可還有什麼樣能儘快找到人的奇招妙招不妨都說出來,說得有理獎一百塊靈石。
之後大家開始發動大腦,說不若他們在仙界也盤個勾欄院出來,講真,收集訊息,還是勾欄院裡的女子收集訊息最快。
但是他們剛來這裡,根基不穩,生意不火還好說,生意一旦火了,怕得罪這仙界本地的仙界大佬們,這些勾欄院背後的真正依靠其實還是各大宗門。
所以,獨立門面不可能,最好的辦法就是加盟融入這些宗門勢力中,但加盟融入說起來輕鬆,真做起來卻是需要時間地。
所以想在勾欄院這塊分一杯羹,目前情況還不行,不過不要緊,一個法子不行,想第二個。
然後洛珊靈讓大家分析這汨羅仙界和他們原來生活的天靈魔域和滄瀾大陸有什麼不同,什麼樣的行業在這汨羅仙界是從來沒人幹過地?
大家在七嘴八舌的說了一通後,夜墨池說雲定城沒有押送貨物的鏢行,夜墨池說著望洛珊靈一眼道,“其實這個是一本萬利的好買賣,既能快速賺錢又能在送貨的過程中看看汨羅的地勢地貌,指不定那天運氣好就碰上了乾爹呢。”
夜墨池這一聲乾爹出了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夜墨池的身上,夜墨池雖然覺得自己的臉皮練地也夠厚了,但是被這麼多人齊齊盯著,尤其是乾孃那好似要吃了他的眼神。
他咳嗽一聲,望向洛珊靈道,“娘,我叫的貌似也沒錯吧,那個誰是你的夫君,而你是我的乾孃,若是去除他和我爹不同道又相互看不順眼的矛盾,我這聲乾爹叫地也不是那麼外道吧?”
說到這裡,夜墨池也覺得豁出去了,於是挑眉望向米備和小九道,“米叔,九叔,你們說對吧,在禮節上我叫地沒錯,拋卻什麼正道魔道,現在我和你們都是為找乾爹來的,你們不能這麼排外吧。”
要知道當年米備和夜墨池打得那也叫個你死我活地,如今被夜墨池叫一聲米叔,米備地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小九倒沒什麼感覺,反正主子和夜墨池父子間的事,他都知道,也曉得夜墨池這小子如今叫地這麼毫無壓力,完全是想繼承他那大魔頭爹一輩子都未能完成地心願,想著將瑤瑤給娶到手,若不然夜墨池那麼嘴硬的小子,就是打死他,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叫米備一聲米叔。
這小子無論情商還是智商就是比他那隻曉得一味動粗的大魔頭老子強。
思及此,小九望一眼洛珊靈,又望一眼米備,輕咳一聲道,“禮節沒問題,可是道魔殊途啊,娃兒,在這裡你應該繼續像個隱形人似地只聽不說話,然後等到主子想到你了,你再冒頭比較明智啊,娃娃。”
夜墨池聞言可憐巴巴地四處望望道,“瑤瑤呢,米叔,九叔,瑤瑤幹什麼去了,怎麼現在還不回來?會不會出什麼事?不然我去找找她。”
說完也不等洛珊靈和米備同意,一道血霧瀰漫在他的四周,霧散,夜墨池就已經消失在眾人地眼前,而跟隨夜墨池的小廝看見他主子走了,忙說他也幫主子去找找,然後一溜煙的跑了。
夜墨池不提洛念瑤,大家沒想起來是有幾天不見洛念瑤了。
如今夜墨池提了,蕭朗和眾人也急了,然後紛紛向洛珊靈請求出去找洛念瑤。
洛珊靈看大家一眼說,“不用了,瑤瑤,我將安排她進丹霞宗,這幾天我讓她閉關修煉,等時機成熟了就送她進丹霞宗了。”
眾人聞言才鬆了口氣。
之後米備就命大家回去各自休息,等人都走了,米備才問洛珊靈是怎麼回事?並問洛珊靈真打算送洛念瑤進丹霞宗啊?
別的什麼都不說,單說洛念瑤那光雷屬性的靈根,這若進了丹霞宗,還不將丹霞宗的花花草草給轟個焦黑啊?
且米備也說,若是洛珊靈非要將洛念瑤送進宗門,那也該首選華陽宗啊?畢竟華陽宗,在米備看來還算個陰陽平衡的正常宗門,不像泰元劍宗和丹霞宗,要麼陽盛,要麼陰盛,這對從來接受陰陽調和平衡一說的米備都有些接受不能。
更何況洛念瑤如今正是好動交友的年紀。
當然,若他進這三宗門,首選定是泰元劍宗,而且他覺得宗主若真來了這汨羅仙界,也一定會去泰元劍宗地,所以雖然洛珊靈說遍撒網但是他的首重點第一還是放在了泰元劍宗上。
這麼一想,米備又覺得男人在這三個宗門選,大多都選泰元劍宗,那麼反過來女子若選,選陰盛的丹霞宗好像也沒錯。
可是若洛珊靈選進丹霞宗,米備一點都不覺意外,因為那是她的強項,但是瑤瑤進丹霞宗,那完全就是短板啊,瑤瑤進丹霞宗,還不若讓瑤瑤進泰元劍宗,清一水的男地,一看來了那麼漂亮的一個小師妹,那個不好好地供著捧著啊。
說個那啥點地,就是將來在仙界尋個道侶也好找啊。
是以米備就將心中的想法委婉地給洛珊靈說了,並建議洛珊靈若是將瑤瑤送進丹霞宮,還不若將瑤瑤送進泰元劍宗。
其實米備的想法洛珊靈也考慮過,但是泰元劍宗的陽氣太盛,再說泰元劍宗的男仙誰能保證個個都是心思純良地,萬一都是群看見母豬都能上樹的畜/牲可咋辦,以瑤瑤如今那蝦腳的修為進了泰元劍宗,頭天進,沒準第二天就被人欺負了可咋辦?
她可不想冒險,她也冒不起這險。
於是洛珊靈給米備說,她去泰元劍宗,然後讓米備去丹霞宗。
米備聽了一蹦三尺高說他不去丹霞宗,丹霞宗五百個人裡只有一個男地,洛珊靈讓他去丹霞宗還不若讓他去死。
洛珊靈很少看見米備有急眼的時候,如今看米備一蹦三尺高的樣子不由笑道,,“你覺得他會在泰元劍宗,他就在泰元劍宗啊,若你這麼肯定,那我們直接帶人去泰元劍宗找人好了,還費這麼多心力做什麼。
再說有句話叫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你認為他若來了這裡,讓他選,一定首選泰元劍宗,因為那是他擅長的,我也和你一樣這麼認為,但是直覺告訴我他一定不在泰元劍宗,至於為什麼送你進丹霞宗,因為同性相斥異性相吸,打聽訊息便利啊,若不然你以為我願意放棄我擅長的丹霞宗,去清一色的全是男人的泰元劍宗。”
米備看一眼洛珊靈道,“那不然咱們兩個換換,我去泰元劍宗,你去丹霞宗,我去泰元劍宗也可以打聽訊息地。”
洛珊靈白他一眼道,“是,你也可以打聽訊息,幾百年後,他和別的女人生的兒女的外孫重孫都能打醬油了,你來告訴我他其實沒在泰元劍宗,那我還找他個鳥/蛋用?”
米備不由看洛珊靈一眼道,“你別多想,宗主不會揹著你找別人地,這點我還是能幫宗主說句話地。”
洛珊靈抬頭望望滿天地星辰道,“他正常的情況下是不會,但若是他的腦子又壞掉了呢,然後那女人又對他有救命之恩,那女人地家人又對他是百般好千般疼地,你還能替他保證他不會動心嗎?
來時,已經不止一次有人向我灌輸,時間就是一把殺豬刀,殺光人的愛,磨光人的情,最後曾經相愛的人變成了熟悉地陌生人,或許內心深處兩人彼此依然有愛,但是壓在雙肩上的責任,道義和禮教的束縛,讓人不得不將曾經的愛埋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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