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我不差錢,我只要靈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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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雞激動地咕:“賣靈符是有講究的,那些朝廷官員和豪富富得流油,要搬空他們的金山銀山。”
蒼凌舟也想到這一點,是時候割韭菜了,“每種符的定價不一樣,尋常的平安符賣給平頭百姓,驅邪符、化煞符賣給官員和豪富。”
丫丫惆悵地歪著小腦袋瓜,“賣多少呢?”
“驅邪符、化煞符,一張一千兩。”小公雞扭著小臀臀走騷位。
“太多了,只怕沒人買。”蒼凌舟腹黑地揚眉,“二千兩一張。”
太昂貴,沒人買,不是正中下懷嗎?
丫丫就不會為了畫符太過操勞。
小公雞驚圓了豆豆眼,“牆都不扶,就服小世子!”
數日後,有人把靈符炒到一萬兩一張。
小公雞驚麻了,恨不得長出十雙手,一夜畫出幾百張。
那麼,它就是全天下坐擁金山銀山的小富雞!
蒼凌舟把賣符的細則和注意事項,詳細地跟徐管家說了,叮囑他務必謹慎。
於是,徐管家把想買平安符的百姓分流到門房。
平安符一兩一張,而且購買之後不能轉送、轉賣,否則會失去靈性。
這是為了避免百姓把靈符高價轉賣,或者官員、豪富逼迫百姓轉賣。
官員、豪富共有二十多人,在前廳享用茶水。
蒼凌舟帶著丫丫現身,眾人恭敬地行禮。
小奶包取出一張靈符,俏皮地晃了晃,“我畫的符會飛、會發光,很靈的,但很貴哦,你們當真要買嗎?”
眾人努力剋制著衝過去瘋搶的衝動。
“多貴我都買!”一個豪富每個月都要去外地進貨、視察鋪子,最擔心遇到妖邪精怪,很需要靈符傍身。
“我不差錢,我只要靈符!”一個宗室郡王盯著她手裡的靈符,露出貪婪的目光。
“小世子,小天師,儘管開價。”
眾人七嘴八舌地叫,紛紛掏出一大把銀票。
在他們眼裡,銀票屁都不是,只是得到靈符的工具。
蒼凌舟壓壓手,報了價格。
頃刻間,他們好似被點了穴,變成泥塑石雕。
寂靜如死。
突然,那個郡王急不可耐地衝過來:“我要三張!”
“我要五張!”
“我要十張!”
他們一窩蜂地“殺”過來,癲狂如瘋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街上搶金條呢。
蒼凌舟抄起小奶包就跑,差點兒就被圍捆憋死。
小公雞慢了一拍,發出淒厲的咕。
越淒厲越劈叉。
等它終於從重重包圍裡突圍出來,十幾片雞毛在半空憂傷地飄飛。
霧草!
被薅禿了!
不多時——
“我買到靈符了!”
地主家的傻郡王亢奮得好似征服了全世界。
小公雞:這年頭,人傻錢多不是病,錢多任性也不是病,有錢買不到靈符才是有大病!
“小世子,小天師,若有新的靈符,一定要告知下官(小人)。”
他們歡天喜地、心滿意足地告辭。
丫丫拿著一沓厚厚的銀票,小手手快拿不過來了。
蒼凌舟粗略地數了數,“差不多五六萬兩,足夠買一座大宅院,改造成規模龐大的慈幼院。”
他不差錢,也有足夠的本事幫她完成心願。
但這是她主辦的慈幼院,還會用她的名字來命名,意義不一樣。
小奶包黑白分明的瞳眸閃著天真、興奮的星芒,“哇!好多銀錢!”
在思家,她唸叨了很久,才偶然擁有一枚銅板。
她並不知道五六萬兩究竟有多少,只覺得,看見這麼多張銀票就很開心。
小公雞愉快地決定了——
今夜必須不睡覺,監督丫丫畫符!
然而,它的如意算盤打得太響亮,被某人猜到了。
蒼凌舟把它趕出寢房,自己守著小奶包睡覺。
小公雞:失策了!
翌日早間,又有很多百姓擁擠在府門前叫嚷著買靈符。
徐管家耐心地解釋,丫丫小姐沒畫好靈符,才把他們打發了。
……
攝政王府的地下暗室。
王奶孃被綁在木架上,手腳又酸又麻又疼。
她聽見腳步聲,激憤地叫嚷:“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我是寧遠侯府的奶孃,你們傷了我,我家侯爺不會放過你們!”
為首的是精緻俊美的雪衣少年,上位者的矜貴與孤傲彰顯無遺。
王奶孃瞧著他年紀不大,但面容清寒,氣質老成,卓爾不凡,跟潮溼骯髒的暗室格格不入。
此人的眼神竟然比她奶大的思家大公子還要可怕,真乃人中龍鳳。
蒼凌舟站定,寒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宛若上古寶劍飛出千年寒潭,寒光穿透她的身軀,一劍定生死。
王奶孃打了個冷戰。
侍從道:“我家主子是攝政王府的小世子。”
她呼吸盡失。
這位少年就是猶如殺魔降世的小閻王?!!!
對了,丫丫就在攝政王府!
一定是死丫頭在小世子面前說了她的壞話,小世子才把她抓來!
蒼凌舟坐在雕椅上,拿著一本書冊閒適地看。
侍從厲聲問王奶孃:“當年侯夫人在天寧寺誕下孿生姐妹,為什麼丫丫是災星?侯夫人如何去世的?”
“當年,夫人去天寧寺上香還願,沒料到意外胎動,夫人便決定在寺裡生產。大小姐出世後,沒想到夫人的肚子裡還有一個嬰孩,這個嬰孩便是二小姐。”
王奶孃不緊不慢地說道,“童叟無欺”。
二小姐胎位不正,夫人用了一個時辰,千辛萬苦才把二小姐生出來,也因此血崩而亡。
二小姐出了孃胎便渾身是血,不停地啼哭,驚擾了寺裡的神佛。接著,整個產房瀰漫著可怕的血光,夫人受到驚嚇,斷了氣。
蒼凌舟漫不經心道:“不說實話,打到她願意說為止。”
侍從握著沾了鹽水的長鞭,狠辣地抽打。
這幾年王奶孃養尊處優,如何受得住這等鞭笞?
捱了十幾鞭,她皮開肉綻,傷痕累累。
“別打了,我說……”
說一個字,喘一口氣,都疼得死去活來。
蒼凌舟聽著她斷斷續續的述說,青筋暴起,殺氣凜凜。
“你該死!”
若非她這條賤命還有點用,他一定把她千刀萬剮!
他的眉宇繚繞著嗜血的殺戾氣息,“丫丫是無辜的嬰孩,你為什麼對思家所有人說她是災星?”
“因為……夫人害死我的兒子,我要為兒子報仇……”
王奶孃終究撐不住,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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