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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抬眼,看了一眼渾身上下都透著溫順、膽小、懦弱標籤的男人。

【人物:巖田勇樹】

【智力:8】

【魅力:6】

【體力:7】

【詳細資訊:

37歲,東京人,現任新田耗材公司的技術主管,原生家境普通,父母都是藍領,有一個出色的弟弟,一直在國外讀書,畢業後選擇留在國外繼續發展,並獲得了綠卡。

妻子島袋菜緒為新田耗材公司的副總裁,有一個5歲的兒子巖田小新。

由於妻子能力出眾,依賴妻子的關係才當上技術主管,在公司經常被人在背後說閒話。

回家後,又經常遭受妻子島袋菜緒的家庭暴力與xing冷淡,性格軟弱、溫順、膽小怕事,就連在兒子面前,都抬不起頭。

是一個沒有家庭地位的男人。

曾經一度想學習島國其他人,離開家庭,拋棄身份,從此成為“消失”一族,生活在邊緣地帶,但卻缺乏勇氣。

直到6年前被妻子打成頭部重傷,住進醫院,覺醒了第二人格。】

【評價: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

白川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腦海中逐漸還原了真相。

長期受到壓迫和家庭暴力的巖田勇樹在一次重傷中分裂出了第二人格。

第二人格對女性既痛恨又充滿了yu望。

聰明的第二人格也知道自己離不開妻子的經濟支援,並且第一人格受苦,和第二人格有什麼關係?

只要第一人格沒有死,第二人格就可以繼續逍遙。

5年前,第二人格綁架了廣瀨繪里與上田香惠,將其關進地下室進行折磨與囚禁。

上田香惠不堪忍受折磨選擇自殺,廣瀨繪里卻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把他當做了唯一可以依賴的人。

隨著廣瀨繪里漸漸長大,第二人格對她逐漸失去了興趣,並且也厭倦了囚禁的遊戲,想要尋求更刺激,更直接的犯罪。

於是,第二人格放走了廣瀨繪里,並讓她奪走上田香惠的身份,潛藏在人群中,為自己尋覓新目標。

第一人格的家庭和性格成了第二人格犯罪最好的掩體。

誰會去懷疑一個軟弱無能,只懂得聽老婆話的好丈夫好爸爸呢?

白木沙耶嚴肅地看著巖田勇樹,拿出了四位受害人的照片,

“你認識她們嗎?”

“我不認識。”

巖田勇樹一臉無辜。

僅有一牆之隔的幾位圍觀者此時也張開了討論,他們可以透過錄影裝置,聽見裡面人的談話內容。

“戀子小姐,你覺得巖田勇樹在說謊嗎?”

松山課長問道。

淺沼戀子搖了搖頭,“不,他沒有說謊,你們看他說話時的表情,明顯是真的不認識這些死者。”

毛利修一:“會不會是偽裝的?”

“微表情不會騙人,除非這個人本身和常人完全不同,是個Psycho-killer,但這和我們之前看到的資料不符,Psycho-killer是不可能擁有幸福完整的家庭的,也不可能軟弱到害怕老婆。”

淺沼戀子一口否定了毛利修一的話。

經驗豐富的偵探家古賀俊介搖晃著手裡的菸斗,也贊同了淺沼戀子的話,“應該是沒有說謊。”

“難道是廣瀨繪里給出了錯誤的線索,是為了幫助真兇嗎?”

毛利修一摸著自己不夠精緻的鬍子,分析道。

松山課長端著熱騰騰的咖啡,吹了口氣,目不轉睛地盯著審訊室內的兩人。

他很期待,倉木君的表情。

這個年輕人,總是給人帶來驚喜。

白川一直保持著沉默,一旁的白木沙耶只能自行提問,

“伱不認識受害人,但你一定見過她們吧?她們可都是被你殺死的。”

“警官,你不要汙衊人,我真的沒有見過她們,我是一個軟弱的男人,別說殺人了,就算是殺一隻雞我也不敢。”

巖田勇樹委屈地說道。

白木沙耶皺著眉頭,她審訊過很多善於狡辯的犯人,唯獨在巖田勇樹身上,看不出表演的痕跡。

“昨天下午3點到4點,你在哪裡?”

“我想想,我好像是在修理倉庫的水管,不知道誰把水管弄破了。”

巖田勇樹回答道。

“有證人嗎?”

“有,我兒子小新可以作證,他一直和我待在一起。”

“小孩子的話不足以作為證據,還有其他證人嗎?”

“我想想,鄰居家的大叔看見我和小新一起進入倉庫的,他一直在修建花圃,他可以作為證人嗎?”

巖田勇樹緊張地問道。

白木沙耶點頭,之後又詢問了幾個問題,巖田勇樹的回答沒有任何異常,雖然有時候需要思考,但這恰好是正常人的表現。

沒有人能清晰記得幾天前發生的事,尤其是在特別緊張和壓迫的環境下。

白木沙耶站起身,走到巖田勇樹身邊,伸出了手,

“給我一顆頭髮。”

巖田勇樹立刻配合地拔了一顆頭髮給白木沙耶。

白木沙耶將頭髮放到塑封袋中密封好,準備送到檢驗科去做dna化驗。

即便他現在如何狡辯,等到dna結果出來之後,真相就會大白。

白川湊到白木沙耶耳邊,低聲說道,“第四位受害人的家屬是不是來警視廳了?”

“對。”

白木沙耶突然睜大了眼睛,看著白川,“倉木君,這不符合規定。”

“你相信我嗎?”

白川微笑地看著白木沙耶。

白木沙耶微微點頭,離開了審訊室。

軟弱的男人巖田勇樹與人畜無害的少年共處一室,白川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開始和巖田勇樹聊家常,

“巖田先生,你胳膊上的傷是怎麼弄的?”

“啊?你怎麼知道。”

巖田勇樹以為襯衣遮擋地很好,沒想到還是被人看出來了,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吃痛的胳膊。

“巖田先生,是巖田太太造成的吧?”

白川目光柔和,沒有任何攻擊性。

巖田勇樹低下頭,否認道,“不是,不是太太。”

“巖田先生在外面也要維護太太的形象,真是辛苦呢,我曾經有個和你一樣的朋友。”

白川緩緩說道。

巖田勇樹愣了愣,想不到這世上還有和自己一樣遭遇的窩囊男人,他忍不住期待白川繼續說下去。

白川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

“我那位朋友啊,經常遭遇家庭暴力,因為他是男性,還不好意思對外說,說出去彷彿是什麼恥辱似的,和妻子結婚3年,就忍受了3年的暴力摧殘,妻子不僅會打他,甚至還光明正大地出軌,他嘗試提出離婚,卻被打到不敢再開口。”

“那…那他,後來怎麼樣了?”

巖田勇樹突然覺得找到了同病相憐的人。

白川看著他的眼神,平靜地說道,

“他把他的妻子殺了,分屍成了很多塊,裝進了冰箱。”

巖田勇樹再次愣住了。

單向玻璃外,監控室內的幾人也被白川的話吸引了。

淺沼戀子直接指責道,“他在幹什麼?為什麼要說這種話?他這是誘導他人犯罪!”

古賀俊介笑道,“我更好奇少年為什麼會有這種朋友。”

“大家稍安勿躁,也許倉木君有自己的用意。”

松山課長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緩緩說道。

毛利修一嚴肅地看著審訊室內的兩人,他不覺得白川在說謊,那麼就證明,他確實擁有這樣的朋友,或者說是見過這樣的人。

倉木君也只有18歲,怎麼就有這麼豐富的人生閱歷?

中山靜司則是拿出筆記本,將白川的話一字一句地記錄了下來。

毛利修一瞥了他一眼,眼裡都是嫌棄。

早知道中山靜司是個追星族,他說什麼也不會讓他進入自己麾下。

只見審訊室內兩人聊著聊著,白川就友好地上前,解開了巖田勇樹的手銬,

“巖田先生,這也許是誤會,一會兒我們見一見受害人的家屬,就結束審問了。”

“好…好的,您真是一位善良又年輕的警官。”

“哦,不,我還不是警官,我只是顧問備選,幫助警方協理調查的專業人員。”

白川微笑著解釋了一句。

巖田勇樹總感覺,這位少年無害的笑容中似乎藏著一把軟綿的刀子,讓人忍不住有些害怕。

白木沙耶帶著第四位受害者的家屬坂本邦夫走進了審訊室。

坂本邦夫的身材中等,面板黝黑,是一位漁民,他雖然消瘦,但胳膊上全是結實的肌肉,死者是他的獨女。

但看到嫌疑人巖田勇樹時,受害人的父親坂本邦夫再也忍不住憤怒,衝上前對著巖田勇樹揮動了拳頭。

白木沙耶本想阻止,卻被白川叫住了,

“難道還不允許受害人的父親發洩一下嗎?”

這再次引起了監控室中心理專家淺沼戀子的不滿。

“他這是做什麼?明明都還不確定兇手就是巖田勇樹,卻把受害人的家屬找了過來,要是萬一巖田勇樹是冤枉的,那以後他的人生會怎樣?這樣做簡直就是胡來!”

就連松山課長,也有些不理解白川的行為,他看向毛利修一,尋求解釋。

“松山課長,我覺得倉木君做事都有自己的理由,不是一個沒有底線的人,所以,請大家稍微等等。”

毛利修一皺著眉頭說道。

松山課長微微頷首。

古賀俊介摸了摸自己的老式菸斗,“這件事我也看不太明白。”

審訊室內,憤怒的受害人父親正暴躁地揮動著自己的拳頭,

“禽獸,你這個禽獸,我今天就要打死你。”

蜷縮在角落,一直被動挨打的男人發出哀嚎,

“不要打,不要打,不要打了,我是冤枉的,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沒有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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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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