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自導自演(求訂閱2/5)
水群觸手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96·自導自演(求訂閱2/5),東京:這個旁白不對勁!,水群觸手怪,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我去幼稚園接太郎,那天恰好太郎班上的老師請了病假,值班的老師並不認識我,等我去接太郎的時候就被告知,太郎已經被人接走了,對方聲稱是太郎的親人。
“我能想到太郎的親人,除了我之外,就只有他的生父了。於是我就打電話給太郎的生父,得到的答案卻是他現在根本不在東京,在大阪,怎麼可能來接太郎放學?
“我在幼稚園門口,還有太郎經常會去的公園,都找了一遍,都沒有發現太郎的蹤影,直到當天晚上,大概是八九點的樣子,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對方聲稱太郎在他手上,讓我按照他的要求做,他就會將太郎還給我。
“保安亭門口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黑色塑膠袋,塑膠袋裡裝著一套黃色衝鋒衣,還有一頂黑色的鴨舌帽。
“他讓我換上這套衣服,戴上帽子,然後去了幼稚園門口的甜品店,問店員要回熊貓鑰匙扣,這個熊貓鑰匙扣,正是太郎掉的。
“他在電話裡命令我不準大喊大叫,拿上鑰匙扣就立刻離開。
“我離開了甜品店,按照他的指示回了家。
“然後他就向我索要1億的贖金。
“我怎麼可能拿得出這麼多錢?
“我聽說太郎的生父在大阪混得還不錯,我以為他會因為這些年沒有付過一分錢撫養費,知道太郎被綁架的事而愧疚,主動拿出一點,可沒想到的是,他竟然一分錢也不願意拿,並且讓我以後都不要聯絡他了,不要用這種荒唐的理由來騙他的錢。
“這個無恥的小人,當初我就不應該讓幸子嫁給他,看到髮妻生病就逃走的男人,怎麼可能為了救兒子拿出一個億?
“我真的沒有辦法,只能報警了。
“結果,結果他們最後調查的結果,竟然是我綁架了太郎!這怎麼可能?無能的警視廳,無能的傢伙們!他們的腦袋裡一定裝的全是大糞,我怎麼可能綁架自己的外孫。”
植村二郎聲淚俱下,不顧中山靜司就在旁邊,憤怒指責著警視廳的無能。
中山靜司的臉色明顯不怎麼好,但介於白川和竹島美江都在場,他覺得自己有必要保持必要的風度,不和老人一般見識。
竹島美江目不轉睛地盯著白川,想看看白川會怎麼做。
她不太聰明的腦袋瓜裡浮現出了許多問號,期待白川可以一一解惑。
白川皺了皺眉。
“綁架三天了,你沒有給贖金,綁匪還有打電話給你,繼續要錢嗎?”
“沒有了,自從我報警之後,就再也沒有給我打過電話,我很擔心太郎,我害怕太郎已經遭遇不測了,都怪我沒用,我是一個沒有用的爺爺。”
植村二郎哭得更厲害了。
竹島美江立刻給大爺遞紙巾,並用自己的方式安慰道,
“唔~”
植村顯然沒聽懂少女的安慰,但他還是很感激地接過紙。
如果是這種綁架案件,超過了24小時,受害人遇難的機率就會成倍增加。
白川不能保證太郎還活著。
但也不能因為太郎可能遭遇了危險,就放任這件事不管。
如果不是因為最近忙著調查醫院的案子,再加上案件結束後,總是被莫名的粉絲們圍堵,白川應該會更留意身邊發生的事,也不至於讓太郎失蹤三天,還沒有找回來。
白川揉了揉眉心,看著情緒逐漸平靜的植村二郎,詢問道,
“植村爺爺,你與人結過仇嗎?”
植村二郎低著頭,眼神不再直視白川,
“不可能,不可能,我沒有與人結仇。”
看著他明顯說謊的樣子,白川只能發動一次中級鑑定術了。
【人物:植村二郎】
【智力:6】
【魅力:5】
【體力:6】
【詳細資訊:
52歲,東京人,男,職業:門衛保安。家境貧窮,有一個兄弟,常年不聯絡。
出生於貧窮家庭的他從小就沒有什麼大志向,也沒有什麼能力,但脾氣很好,一直與周圍的人關係不錯。
與之相反,植村一郎的脾氣暴躁,還喜歡賭博,5年前失蹤,之後被上報了死亡。
植村二郎22歲與鄰居家的姑娘結婚,並生下了獨生女植村幸子,對女兒疼愛有加,辛苦工作,總算送女兒上了大學。
幸子在大學期間交往了前夫吉村三健,不顧植村反對,兩人一畢業就結婚了。
婚後幸子生下太郎,卻在3年前,太郎一歲時身患重病。
植村的女婿吉村三健不堪忍受生活的壓力,逃走了,植村只能獨自照顧女兒和太郎。
為了給女兒治病籌錢,植村下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可惜,植村依舊沒有籌到錢,女兒病逝,他獨自撫養太郎……】
【評價:有光的地方就有影子。】
白川皺了皺眉。
植村二郎還有一位哥哥,植村一郎?
3年前,植村二郎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究竟是什麼?
賣掉未來會拆遷的老宅?找親戚朋友借錢?還是找高利貸借錢?
看來中級鑑定術也不是萬能的,不是所有事都鑑定出來。
當然這樣也合情合理,如果中級鑑定術就已經逆天到能勘破一個人的所有秘密,那還要什麼高階鑑定術?
不過這兩條線索,已經開拓了白川的思路。
白川又問道,
“植村爺爺,1個月前您診斷出惡性腫瘤,您有什麼打算嗎?”
“哎,什麼打算,能有什麼打算,太郎只有4歲,我無論如何都要堅強地活下去啊。”
“那伱真的沒有想過問太郎的生父要一筆錢嗎?”
“我…其實我要過了,他沒給。”
植村二郎低下頭,一臉沮喪。
“那你就沒想過敲詐勒索他?”
“沒有,我真的沒有,畢竟我們已經有好多年都沒有任何聯絡了。”
植村二郎立刻搖頭解釋。
白川看得出他沒有說謊,於是又問,
“這麼長時間沒聯絡,你是從什麼渠道得知他在大阪混得好的?”
一旁旁聽的中山靜司聽到白川這麼問,頓時愣住了。
他犯了一個原則性的錯誤,先入為主。
因為知道植村二郎是吉村三健的前岳父,就理所應當地覺得他知道吉村三健的現狀,知道他混得好,所以想問他勒索錢財。
實際上兩人已經這麼久沒聯絡了,究竟是什麼契機讓他知道吉村三健的財政狀況的?
中山靜司之前覺得這一點都不重要,現在想來,這一點卻相當重要!
他默默記在了筆記本上,並從心底佩服眼前這個少年。
“802的住戶,長谷先生,倉木君認識嗎?我就是從他那裡得知的。”
植村二郎說道。
認識,8樓2號房的長谷朋之先生,是公寓出了名的碎嘴子八卦男,也是一位出色的銷售,已經有43歲,但依舊無法收斂自己的碎嘴,和歐巴桑們最能混在一起。
白川回憶了一下這位令人印象深刻的鄰居。
“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本章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