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回去,睡覺!(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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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髮的少女,在白川溫柔的注視下,漸漸將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說了出來。
“兩年前,我看到了一則整形醫院的廣告。
訂製夢想,擁有完美容顏。
剛剛好,因為我以優異的成績考入高校,家裡的長輩們都給了我獎勵,我有一定的存款。
長久以來,在國中的不愉快經歷,讓我對自己的容貌產生了強烈的焦慮,不敢對喜歡的男孩子表白,不敢穿漂亮裙子。
所以,我當時就心動了。
我拿著廣告宣傳單去了醫院。
醫院裡都是漂亮的女孩子,我看見她們,心裡更加堅定了要整容的想法。
醫生根據我的喜好,為我訂製了最適合我的樣子。
我非常滿意,立刻就預約了手術時間…
進入手術室,注射麻藥之後,我就沒有知覺了。
出來之後,就是長達一個月的等待。
一個月後解開繃帶,我看到了完美的臉。
家裡人本來是反對的,但是看到我這麼開心,他們也就沒有說什麼。
媽媽,弟弟妹妹,爸爸,也都慢慢接受了我這張臉。
我升入高校時,已經擁有了漂亮的臉蛋,因此我交到了很多朋友,性格也不再孤僻自卑。
這樣的日子,我以為會一直持續下去,
直到一年前,我的額頭上開始出現黑色細小的紋理。
完美的臉出問題了。
我立刻去醫院,尋求幫助。
醫生告訴我,這是術後的後遺症,可以透過修復來解決。
修復手術需要50萬日元。
這個價格雖然對於高校生來說比較貴,但對一個家庭來說並不算什麼。
於是我懇求母親,拿出積蓄,幫我付了款。
我進行了一次修復手術後,容貌再次變得完美。
一個月前,我的臉再次出現了發黑的跡象。
我再次到了醫院。
但這一次,醫院卻告知,修復手術需要500萬日元。
我知道家裡無論如何也拿不出這麼一大筆錢,弟弟妹妹都還要上學,父親的工作已經很辛苦,我不能給家裡造成如此巨大的負擔,
可我無法接受自己即將變得醜陋的事實,
不想過回醜八怪的日子,
我很絕望,
我唯一的路只有一條了,
在我的臉還沒有完全壞掉之前,選擇死亡。
也許這才是我最終的歸宿。
不僅不會給家裡造成負擔,也不會醜陋卑微地活著。”
聽完板垣夏海的敘述,霜月珍再次握緊了拳頭,
“可惡,修復手術的費用竟然比初次手術高出這麼多!這簡直就是敲詐!”
白川也大致明白了完美醫院的操作。
依靠低廉的價格吸引人,真正掙錢的其實在後面。
享受過完美臉蛋的人,就再也不願回到醜陋的過去。
為了這張臉可以延續,她們只能不斷地向醫院支付越來越高昂的手術費。
這就是美容行業的暴利。
當然,醫院這種一次比一次貴10倍的做法,肯定是不合規的吧?
白川決定問一問這方面的專家,回去後打電話詢問一下白木沙耶。
並且,白川總覺得在板垣夏海的描述中,她好像刻意隱瞞了什麼資訊。
“500萬,我怎麼才能拿出500萬呢?”
板垣夏海哭著說道。
“我們告醫院吧!讓醫院賠償你費用,到時候就能修復你的臉了!”
霜月珍氣憤地說道。
板垣夏海搖頭,“不行的,不行的,如果告醫院,那所有人都會知道,我是透過整形才擁有的完美臉蛋,不可以。”
她的情緒又變得激動起來。
樓上的婦人聽到了女兒的哭泣聲,匆匆忙忙地趕了下來,
“夏海,怎麼了?”
她抱住了身體還在顫抖的女兒。
霜月珍立刻解釋,“阿姨,您別誤會。”
“雖然不知道你們說了什麼,但請你們馬上離開。”
婦人警惕地看著白川和霜月珍,察覺到一定是這兩人刺激了女兒。
雖然她平時禮貌好客,但對於傷害女兒的人,婦人表現出了母獅一般的憤怒情緒。
白川和霜月珍只能站起身,告辭離開。
但就在白川轉身的時候,板垣夏海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倉木君,幫幫我,只有你能幫我了。”
她或許已經意識到,倉木君說的話,對她有著獨特的意義。
儘管她才見過他兩次。
也只是一起在天台上吹過風,在咖啡廳喝過一杯的關係。
但直覺告訴她,只有倉木君可以拯救她。
婦人看到女兒這樣,頓時不知道該不該趕走白川。
她猶豫地看看女兒,又看看白川。
確定這個少年沒有惡意之後,才鬆開女兒,讓她撲到了白川的懷裡。
白川像是安撫一隻受傷的小貓,輕撫她的長髮,
“你看,窗外的天都暗下來了,是時候該睡覺了,夏海醬很喜歡睡覺不是嗎?躺在溫暖的被子裡,享受沒有人打擾的寧靜與溫馨,睡著了,就什麼都不用想了……”
白川的話像是帶著催眠的作用。
靠在他懷裡的板垣夏海起初還在抽泣,但漸漸就平靜了下來,最後閉上眼睛,只剩下均勻的呼吸聲。
她,睡著了。
白川將板垣夏海交給了婦人。
婦人驚訝地看著白川,不知道他究竟怎麼做到的。
霜月珍也徹底看傻了。
這還是正常交流嗎?
你是擁有魔法還是對她下了藥?
“阿姨,她只是太累了,這段時間,一定要好好關注她,多關心她的情況。”
“嗯,優子老師之前來家訪,已經跟我說了她在學校的情況,我們一定會照顧好她的。”
婦人擔憂地看著懷裡的女兒,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
“同學,你到底是誰?”
“他是東京婦女之友。”
霜月珍搶在白川回答之前說出了白川最近獲得的稱號。
白川的臉都黑了。
能不能不要在這種時候,說出這麼羞恥,還引人誤會的綽號?!
“最近東京自殺的女性,有一半都是他拯救的!”
霜月珍完全沒有理會白川的臉色,驕傲地豎起了大拇指,彷彿在說自己的光榮事蹟。
婦人的嘴張開又閉合,閉合又張開,遲遲沒有吐出一個字。
大概是對這個稱號,以及這些事件,還有眼前的少年,太過驚訝。
兩人離開板垣夏海家時,婦人追了出來,塞給了白川一袋餅乾,餅乾裡還夾著錢。
“無論如何,我都要謝謝你,在學校救了我的女兒,如果夏海出了什麼問題,我不能想象未來的日子會變成什麼樣,謝謝你,雖然是微不足道的謝禮,也請務必收下。”
“餅乾我收下了。”
白川將錢從袋子裡拿出,放回了婦人手中,帶著餅乾,騎上了電動車。
霜月珍跳上了後座,衝著婦人招手,
“阿姨,回去吧,注意照顧好夏海醬。”
婦人拿著錢,呆呆地愣在原地,就這樣看著少年載著少女,離開了街區。
“接下來我們去採訪誰?”
霜月珍激動地問道。
白川很想扭頭白她一眼,但介於自己在開車,只能沒好氣地說道,
“還採訪,都幾點了,回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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