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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天裂瑰麗,吞納八方清氣,但此刻星空諸族很多大帝的目光,都浮現出幾分玩味。
人族的巡天殿主,迄今為止,浩瀚星空最年輕的諸皇之下最強者,以娜迦族的先行者身隕為代價,成功引動了五方天界各大勢力的矚目。
無論是遠古天龍血脈,還是天碑神意,別說當世,就算是遠古年間,也是可以令諸神降下目光的存在,尤其是天碑神意,從古至今,從未聽說過有人可以把握天碑神意,就算是觀摩銘刻神形也做不到。
天碑起源不可考,但諸神都為之忌憚,因為在天界深處,傳聞曾有神王被天碑鎮壓,對於天裂兩岸的各大勢力的強者而言,有幸接觸到一些秘辛,傳說中的遠古諸神黃昏,就疑似與天碑有關,雖然天界有四大禁忌的神話傳說,天碑不在其列,但天界諸神國,天妖、神獸一族私下,都將之列為第五大禁忌。
這個人族,竟然得到了天碑神意,此刻五方天界各大勢力的強者都有些懷疑,因為過於離譜了,違背了他們固有的認知,因為天碑之力,是諸神也無法涉足的領域。
“諸位,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
封神臺上,那位青發神主嘴角含笑,道:“這位年輕的人族強者,乃鎖天傳人。”
“鎖天傳人?”赤渾神界的至高神主先是蹙眉,繼而想到了什麼,如天劍般的眸光一下劇烈收縮,“鎖天,還有傳人?”
天裂兩岸,四大神界幾位至高神主皆是一樣的反應,很快,諸神國、天妖、神獸一族的強者,也都回過神來,他們再看向蘇乞年的目光,就變得前所未有的凝重起來。
遠古末年,那段撲朔迷離的神話中,就曾有鎖天的傳說,如果說天界四大禁忌是未知的死物,鎖天禁忌,卻是從諸神口中流傳下來的,活生生的人。
但諸神黃昏實在是太久遠了,就算是此刻到來的五方天界各大勢力的至高神主們,也所知不多,只是偶爾在覲見諸神時,得聞過一些遠古之秘,但涉及諸神黃昏,哪怕是諸神,都似乎有所忌諱,常常緘默不語,只是言及遠古末年,時空紊亂,秩序不存,有大恐怖。
能夠被諸神稱之為大恐怖,那段古老的歲月的真相,委實難以想象,但鎖天兩個字,從諸神口中道出時,亦被冠以禁忌之名,有至高神主至今還清楚的記得,那是他們覲見時,為數不多的,得見諸神語氣凝重的時刻。
遠古天龍血脈,天碑神意,再加上鎖天傳人的身份,金色天裂兩岸,五方天界各大勢力的主事者,心神都變得無比凝重,他們都是些什麼人,堪稱是當今天界諸神之下,一群最有權勢的強者,什麼樣的風浪沒有經歷過,也見識過太多的神國交鋒與浩大場面,他們看得出來,這下界復甦的古神血脈,沒安什麼好心,這分明是在挑事,想要看他們彼此不睦,甚至引起紛爭。
但很顯然,這是陽謀,無論如何,這年輕的鎖天傳人,都不可能放任輕易進入天庭之中。
天庭一方,灰袍年輕男子心神劇震,這當日與他交手的年輕同族,不僅僅來自下界,穿越了黃昏禁地,竟然還身懷如此多的隱秘,每一種隱秘,都堪稱驚世,足以令諸神側目,一念及此,他不禁與身側幾位人神血脈相視一眼,這樣的變故,卻不知震元神主能否順利將人帶回去。
微卷的黑髮沉靜,震元神主袒露著胸膛,他赤足而立,看向蘇乞年的目光浮現一抹異樣,這位年輕的下界同族,居然是鎖天傳人,就算是天庭中,關於鎖天的傳說,他也是有幸在一次覲見老神王時,得聞過隻言片語,雖然關於諸神黃昏語焉不詳,但鎖天一脈,卻被老神王著重提及,感慨又嘆息……
“我看,還是印證一下再說,免得我等為人蠱惑。”
赤渾神界的渾鼎神主眸光很懾人,四大神界中,只有他選中的,被佛門截走了一位,在他赤渾神界中,也有佛道傳承,甚至很得神王看重,但畢竟沒有神佛,不過區區下界佛陀族人,居然敢忤逆他的好意,他略一沉吟,就開口道:“了鍾,就由你去稱量一下,看看這所謂的鎖天傳人,天龍血脈,到底是真是假。”
“也好。”鈞鴻神界的銀角中年神主微微頷首。
“可。”
祭源神界的使者是一位黑袍人,面白無鬚更無眉,頭頂黑髮如短刺,與來自混沌神界,混沌霧靄遮面的白衣神主相視一眼,同時點點頭。
四大神界認可了,諸神國強者,乃至諸天妖、神獸一族的強者,也都沉吟不語,給予了默許,但很顯然,天龍巣的青甲神主臉色有些不,雖然還沒得到印證,但從蘇乞年的身上,他已經觀摩到了幾分龍形,不是身懷純正無比的龍族血脈,根本不可能有一種宛如紮根在骨子裡,由內而外的神韻。
也是蘇乞年徹底將天龍血融入了人族戰血中,加之他以戰帝之身,先天純陽之體,立足於身神一界,且隨著對於純陽原始殘篇的參悟漸漸深入,就算是青甲神主,沒有刻意探尋之下,也走了眼,現在覺察過來,大勢所趨,哪怕他身為至高神主,眼下也不能立即將人帶走。
只是……
青甲神主眉頭微蹙,看向渾鼎神主身後走出來的年輕僧人,這了鍾,是赤渾神界王佛一脈佛主的親傳弟子之一,年輕一輩中也有赫赫威名,雖然及不上諸神子嗣,天妖嫡脈,但放眼五方天界年輕一輩中,也罕有敵手,稱得上是天驕了,封神路上,六劫之身,僅次於神主級的強者。
而觀那年輕的人族強者,雖然天界與下界斷絕無數紀元,修行法早已隨諸天有變,但氣息感應,應該離六劫之境還略差一些,這種大境界的差距,不是修行最初的幾個大境界,就算是諸神親子,也很難抹平,只能看看,那所謂的天碑神意,到底存在與否,又能借此抹平幾分差距。
“至上王佛!”
了鍾高喧一聲佛號,他看上去十分清秀,身材欣長,月白僧袍上,纏繞著一枚又一枚金色萬字元,密密麻麻,怕不是足有上千之數,隨著其邁步,一朵又一朵九葉金蓮在足下生衍,瀰漫馨香,有佛韻交織,在其背後,隱現一尊朦朧的佛影,如金玉鑄成,像是盤坐在萬古虛空中,永恆不落。
“佛王天功!”
天裂兩岸,不乏隨行的年輕一輩強者,而在天界,只要不超過五百歲,都算是年輕一輩,了鍾,就是赤渾神界諸神子嗣之下,年輕一輩的掌舵者之一,身為王佛一脈佛主的親傳弟子,早有傳聞,其得到了佛王天功這部直指諸神之境的傳承,現在看來多半不假,這種天功神韻,遠非是一般的修神法可以媲美。
七劫神主之下,憑藉佛王天功,了鍾算得上是同境中難逢抗手了。
不過震元神主身側,那灰袍年輕男子眸光則有些古怪,以他的槍法,神主之下,諸神子嗣之外,放眼整個天界,無論是年輕一輩,還是老一輩的封神強者,能夠接得住的,絕不超過甲子之數,這了鍾,可以算得上其中之一。
但別人不清楚,他還不清楚,那下界的白袍青年,哪裡是什麼未及六劫之境,需要以天碑神意來抹平差距的弱者,任何選擇輕視這一位的年輕同輩,都一定會撞得頭破血流。
此刻,蘇乞年看著走來的了鍾,淡淡道:“這種試探沒有意義,若有誠意,他們該告訴你,八劫神主之下,是沒有出手的資格的。”
了鍾一怔,清秀的面容繼而一沉,放眼當今天界,諸神子嗣中,也不敢說有幾人可與八劫神主交鋒,這年輕人族,看上去還不滿百歲,來自下界,竟敢說比大多諸神子嗣還要強,當真是大言不慚,當他們這些上界同輩,都只是痴長年歲嗎?
不過渾鼎神主等四位至高神主,卻皆是挑眉,看向那一身白袍的年輕人族,那種無形的氣韻,不只是從容,還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氣質,這種氣質,他們只在一些強大的神主身上見到過,後者無一例外,都在神榜之上。
只是,可能嗎?
無論如何,天裂兩岸很多大勢力的強者都意識到,封神臺上那幾個古神血脈,恐怕所言有所保留,但渾鼎神主並未開口阻止,相比於這些下界的古神血脈,他們有的是時間來親手探尋真相,了鍾如果不行,自然有其他人頂替。
轟!
了鍾出手了,他看上去十分清秀,但出手卻霸烈無比,金玉般的佛王虛影抬手,像是與他的手臂合一,足下九葉金蓮閃爍,虛空像是消失了般,毫無徵兆就出現在了蘇乞年身前,一掌就朝著蘇乞年頭頂蓋落而下。
只是轉瞬之間,了鍾就瞳孔劇烈收縮,因為眼前這年輕人族的身影,像是一尊巨人拔地而起,而他蓋落向其頭頂的掌印,卻在遠離。
不好!
他意識到了什麼,卻已經晚了,那是五座山峰,指節清晰,如江河紋路,而他落入其中,宛若螻蟻,天界像是與他隔斷,諸天都再難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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