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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易嘆息道:“沒辦法,這都是上面安排的。他在鎮裡本就不受人待見,鄉民們看病都來我家。他剛來鎮裡時還找過我家麻煩,因為我爺爺德高望重,幫著說話的人多,他也就不敢造次了。”
張勇勝點點頭道:“這人就是個小人,能不搭理他最好。他這次讓胡一波來看病估計也沒安好心,打著挑撥離間的主意呢。要是老爺子給他治不好,他說不定就找機會發難,藉機整人了。”
曾國權搖搖頭道:“他那點手段我才不擔心,鎮裡從上到下沒人會聽他的。就是他在縣裡有人,實在是麻煩得很。我倒是無所謂,就算開不了醫館,大不了我背起揹簍走街串巷,一樣給人看病行醫。”
張勇勝笑道:“老爺子,您放心吧,他們不敢動您的。別說鎮裡的鄉親們不答應,就算是我這關他們都過不了。這種小人您不用放在心上,有事讓阿易給我打電話,我來處理這些小人。”
盧天德憤憤不平的道:“現在社會就是這種小人多了,才搞得烏煙瘴氣。姓鐘的和姓胡的都不是好東西,真想打他們一頓出氣。”
董震武哭笑不得的道:“他好歹是縣長,那麼多鎮裡的官員陪著呢。他要是在這裡被打,雲山縣絕不會善罷甘休的。我覺得你還是消消火,別那麼意氣用事。現階段先把小盧的傷治好了,比啥都強。”
張勇勝也勸說道:“對,董老說得沒錯,對官家的人,咱們還是敬而遠之吧。他老丈人是省裡的大官,鬧大了也不好處理的。”
說過了白天衝突的事,眾人又一起聊了聊武功的事情。這裡一天來董奇山纏著曾易切磋武功,董震武等人也跟著湊熱鬧。曾易自然樂得不行,平日裡他交手的次數不多,這次算是終於有機會了。
從昨晚到今早,雙方較量了好幾場,大家對曾易的武功佩服得不行。曾易雖然年輕,但武功已經接近一流高手,董奇山叔侄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盧天德的鐵砂掌對他根本沒用,他還能硬碰硬的反擊。
盧天德這個年過得真是跌宕起伏,以前他以鐵砂掌自傲,現在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曾易的無毒神掌看似不如鐵砂掌威猛霸道,但掌力變化精妙無比,鐵砂掌撞上去不但沒用,勁力還被反彈回來。
董震武和盧天德行走江湖多年,哪裡見過這麼神奇的武功,頓時有種見了世面的感覺。就連長期以行俠仗義自居的董合仁,面對曾易時都禮讓三分,可以說他們徹底被曾易的武功征服了。
張勇勝在曾家聊了一會兒天就離開了,他們第二天要返程回雲山,這個假期也快結束了。盧天德叔侄自然留下來治病,董家的人也會多留兩天,主要是董奇山想多和曾易切磋幾次,增加交手的經驗。
回到張家大院,客廳的燈好亮著,張建雄夫婦還沒有休息。張勇勝大概的解釋了一下曾家醫館發生的事,張建雄也感到唏噓不已。這種事在社會上很常見,雖然老百姓都很厭惡,但根本管不了。
以當今社會的狀態,鍾永浩這種小人最吃香,他們靠著後臺混得風生水起。一般的老百姓根本鬥不過他們,敢怒而不敢言。像盧天德這種敢動手的畢竟是少數,而且盧天德是外地人,大不了一走了之。
張勇勝和父母聊了一會兒,就拉著白芷萱洗漱上床了。他靠在床上有些心不在焉,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白芷萱叫他兩聲都沒有答應。白芷萱小脾氣發作,立刻在張勇勝腰間狠狠掐了一下。
“哎呦!你幹嘛呢?莫名其妙的掐我幹啥?”張勇勝不解道。
“我還想知道你幹嘛呢?怎麼一聲不吭的,腦子裡又憋著什麼壞主意吧?”白芷萱癟癟嘴,滿臉狐疑的表情。
“不是什麼壞主意,是好主意呢。”張勇勝撓撓頭,尬笑道:“你說胡一波來曾家醫館看病的事能操作一下不?馬上就要開學了,然後就是農機廠重組的事,我想先下手為強,敲打一下他。”
白芷萱皺了皺眉頭道:“操作?你想咋操作?就不孕不育這種事,就算鬧得滿城風雨,又能怎樣?誰還沒有點病啊?”
張勇勝賊兮兮的笑道:“不是不孕不育,是欺壓平民。今天他們不是和盧天德打了架麼?盧天德被罰了幾千,他的人屁事沒有,這公平麼?如果拿這個做引子,再推波助瀾一下,你覺得可行麼?”
白芷萱大驚道:“你又想做什麼?他可不是普通人,他老丈人是省裡大員,不是賈志國這種小角色,被你輕鬆的就拿捏了。”
張勇勝冷笑道:“省裡大員又怎麼樣?不過時吸老百姓血的蠹蟲而已。況且他老丈人已經退休了,未必能護得住他。這次不用我們動手,我讓金凱來做。他早就看胡一波不順眼了,肯定很樂意的。”
“如果是金凱的話倒是沒什麼,就算出了事也有他家頂著。”白芷萱點了點頭道:“不過這就是屁大點兒事,根本不可能將他從縣長位置上拉下來,用得著這麼小題大做麼?”
張勇勝搖搖頭,笑道:“我倒沒想過把他拉下馬,只是敲打一番,順便試探一下而已。這事爆出來,肯定有人為他說情,我就能知道他在縣裡到底有什麼路子。這叫投石問路,江湖人士必備技能。”
“那行吧,你自己和金凱商量,我就不管了。”白芷萱癟癟嘴道:“昨天你還說自己不是陰險小人,這會兒就琢磨上陰謀詭計了。”
張勇勝聳聳肩道:“這不是陰謀詭計,這叫陽某。腐敗在陽光下最容易治理,我只是讓他曬曬太陽,也算是為雲山百姓謀出份力。”
白芷萱疑惑道:“我就是不明白了,你好好的幹嘛非和他做對呢?你倆又不認識,井水不犯河水的,相安無事不好麼?”
張勇勝搖搖頭道:“與壞人相安無事,就是對好人的殘殺。他要拿雲山百姓的血汗錢鍍金,先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份本事。他折騰別的企業我可以不管,但老趙老周是我兄弟,我不能見他們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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