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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雲飛向來好勝,直接跟金凱槓上了:“行,那你表演給我們看看。我還就不信了,半年時間你能練出個啥名堂?”
他話音剛落,只聽“嚓”的一聲輕響,一道金影從眼前一晃而過。趙雲飛下意識偏頭,朝金影的方向看去。只見不遠處掛曆牆上,除夕夜的那個格子上插了一根金針。針尾斷露出掛曆寸許,晃悠悠的顫動著。
“臥槽,你還真行啊!”趙雲飛大聲驚呼道。
金凱也有些懵,他還沒出手呢,怎麼就飛了一根過去。他看了看掛曆牆,目光順著方向往回移動,最後留在曾易身上。曾易看著掛曆牆發呆,他手上的金針已經不見了,顯然剛才射出金針的就是他。
眾人先隨著趙雲飛的目光看向掛曆牆,然後又跟著金凱把目光落在曾易身上。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一直靜靜的聽大家聊天的曾易,突然會來這一手。而且用得乾淨利落,讓人大開眼界。
很快沉默的氣氛被張勇勝的聲音打破:“阿易你也會這手啊,我記得我沒教過你這招啊?你這是藏了多久了?”
曾易回過神了,尬笑道:“我就是突然想到該這麼用,順手試了一下。這東西和我爺爺用的銀針差不多,比銀針重一些。銀針刺穴的時候雖然不能飛出去,但內勁方面應該是相通的,我就改了一下法子。”
“你是說你臨時起意,順手就射出去了?”金凱驚得坐不住了。
這招金針渡劫是師門的秘傳,他作為外門弟子被傳授,是莫大的榮幸。這兩個月來,他花費了大量的時間,甚至是廢寢忘食,才勉強掌握用法。他內功不純,使出去威力不大,刺穴力有未逮,刺眼勉強可用。
按照陳大丘的說法,這招是交給金凱保命的。金凱雖然資質不凡,但兩三個月基本掌握已經是極限了。真要做到金針刺穴一擊必殺的程度,金凱在這方面至少還得下十年苦功不可。
金凱見曾易射出金針的火候,比起師兄元鎮都不差了。元鎮給他演示時用出來的火候,比起這個也強不了多少。難道他真的是百年一遇的天才?金凱心裡非常震撼,感到這也太難以置信了。
張勇勝倒不怎麼認為,啞然失笑:“你小子反應倒是快,真會舉一反三。不過這東西一通百通,你用了五六年銀針,用這個不難。”
金凱和趙雲飛暗自嘆了一口氣,心中的壓力感到小了很多。要是曾易是第一回玩這種針就如此出神入化,那真是沒天理了。人家練了幾個月才勉強入門,他幾分鐘就搞定,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白芷萱察言觀色,笑道:“我怎麼突然有一種一中全校精英學生見到陳麗的感覺?哈哈哈,真是太有趣了!”
李媛媛也捂嘴笑道:“就是,讓他倆平時得瑟,這下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聽說全縣的優等生一提到陳麗,都是這個鬼樣子。”
梅新月哭笑不得的道:“你倆就別打擊他們了,讓他倆緩緩?有的時候是不能比的,一比心裡就不痛快了。天才這種生物,是老天爺賞飯吃。我們只是普通人,還是走勤能補拙的路子好。”
劉亞強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笑道:“這才哪到哪?趕緊調整一下心態。等你們到了省城,那邊號稱天才的如過江之鯽,到時候夠離你們喝一壺的。我這半年就是這麼被打擊過來的,都習慣了。”
金凱沉默不語,趙雲飛則臉皮厚,拉著曾易道:“曾兄,這玩意兒怎麼玩的,教教我唄?我一點暗器都不會,從頭學要多久?”
曾易靦腆的笑道:“這東西不難,熟能生巧而已。我以前經常幫爺爺給人扎針灸,算是比較習慣了。用這個主要是勁道,勁道集中專注到針體上,就能發揮出來了。你看我這跟銀針……”
說著曾易從袖子裡抽出一根細長的銀針,這足足有二十公分長,質地與金凱的金針相似。只見他順手一抖,原本晃悠悠的銀針變得筆直,給人一種堅挺剛硬的感覺,完全沒有之前的軟性。
“咦?還可以這樣?”金凱看了心中一驚,手中也模仿著擺弄起來。
片刻之後,他試了一下,失敗了。金針在他手上筆直的豎了起來,但轉眼間就晃著彎曲了。金凱不洩氣,繼續試了幾下,發現自己的勁力沒法持久。只能堅持一兩秒鐘,不像曾易那麼輕鬆嫻熟。
張勇勝笑著指點道:“你別完全照他姿勢學,他給人扎針灸次數多了,早就熟能生巧了。你該怎麼來就怎麼來,等熟能生巧了,自然不用糾結動作。這其實就是練聚斂內勁的過程,長期練練很有用的。”
說著他瀟灑的手指一彈,手中金針也如同曾易一樣堅挺的豎起。他的動作幅度更小,金針彈起更加迅速敏銳,讓人歎為觀止。這種小幅度的彈射,在實戰中動作隱蔽,令人防不勝防。
曾易鼓掌笑道:“師叔真厲害,只用兩指之間的勁道就夠了。我之前也嘗試過,總是不行,爺爺說我內功不到家,還得花時間練。”
趙雲飛鬱悶了:“怎麼你們都這麼厲害,還讓不讓人活了?”
張勇勝笑道:“我這麼厲害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用得著擺出這幅樣子麼?我彈撲克牌的時候你們不都是看見的麼,也沒見你這麼誇張。”
趙雲飛搖搖頭道:“那不一樣,會飛撲克牌的多了,會這個的有幾人?”
曾易解釋道:“其實都是一個原理,主要是看勁道用在什麼東西上。會了這個,彈撲克牌什麼的輕而易舉。電視上那種不是靠內勁,是靠肢體的力量。看著好像差不多,實戰上沒什麼威力。”
劉亞強突然道:“我想起一個人來,和我是本家,省裡刑偵局的一名隊長。他家就是練飛針的,用的是繡花針,非常的厲害。聽說有一次遇到人質劫持事件,劫匪被他一針釘死在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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