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朱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三百一十五)兩個女人的擔心,新武大宗師,青衣朱雀,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那位副縣長如果是貪官汙吏,不管掩蓋得再好,平日的行為都會有洩露。這種洩露用合法手段可能很難發現,但對於走黑道的沙河幫來說,搞一些對方的黑歷史是輕而易舉的,絕不會有遺漏。
張勇勝回到梁愛萍家,梁愛萍和吳秋月正一邊吃水果,一邊看電視。兩人看起來臉色都不太好,似乎有人惹她們生氣了。張勇勝很納悶兒,以梁愛萍的勢力,雲山還有人敢惹她?難道活膩味了?
張勇勝放下書包,拿了塊水果坐到沙發上,微笑著問道:“梁姨,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發生了啥事?或者是遇到難題了?”
梁愛萍瞟了張勇勝一眼,不冷不熱的道:“沒有啊,我能有什麼難事?每天能吃能睡的,身體好得很。”
張勇勝聽出她語氣不對,問吳秋月道:“嫂子,發生啥事了?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了?梁姨好像生我氣啊?”
吳秋月白了他一眼,埋怨道:“這兩天你跑哪裡去了,連晚上都不回來過夜了?你知不知道我和萍姐多擔心你?你就是個忘恩負義的傢伙,就知道在外面找女人花天酒地,一點都不管家裡的事。”
張勇勝愣了一下,他也沒想到倆女的反應這麼激烈,冤屈的道:“我這怎麼叫花天酒地呢?我和白芷萱的事情你們都是知道的,還是梁姨鼓勵的呢。之前你們不反對,這會兒又給我扣個花天酒地的帽子。”
吳秋月皺著眉頭道:“談戀愛是談戀愛,誰叫你在她家過夜了。你倆是什麼事都發生了吧,等你爸媽回來咋交代?”
張勇勝聳聳肩道:“直接給爸媽說唄,還能幹啥?我覺得她挺好的,那一百萬的存摺我都給她保管了。你們放心吧,就算我和她結婚,也不會忘了你們的。我不是薄情寡義的人,是你們背後最強的依靠。”
吳秋月憂愁的搖搖頭道:“你倒是大方,一百萬說給就給了。萬一她家不同意咋辦?人家可是千金大小姐,她爸也是縣裡有名的大老闆。你倆的事不是你倆說了算的,得兩家大人同意才行。”
張勇勝擺擺手,解釋道:“事情沒那麼複雜,她和她爸的關係不太好,如果不是我摻合著,早就鬧翻了。只要我爸媽這邊沒問題,她肯定就沒問題。她爸元旦節結婚,以後都打算徹底不來往了。”
吳秋月臉色一變,驚訝的道:“怎麼會鬧得這麼嚴重?聽說她爸對她挺好的啊,有什麼化不開的矛盾會這樣?”
張勇勝說了白芷萱家大致的情況,嘆息道:“白智勇二婚已成定居,新娘都懷孕了,這事是不能拖的。元旦節我們就去走個過場,把事情說清楚就行了。以後她就由我來養,不再依賴於白智勇。”
吳秋月還是覺得不妥,勸說道:“你倆是不是再考慮一下,這也太沖動了。雖說咱不缺這個錢,但讓人父女斷絕關係,實在是不道德。”
張勇勝搖搖頭道:“不是斷絕關係,只是經濟上切斷聯絡。其實他倆現在基本上不見,一個月也打不了幾個電話。白智勇早就從一中的老房子搬出去了,每個月定時打點錢,其他的啥事也不管。”
“不可能的,以白智勇的性格,他絕不可能同意。”梁愛萍突然插嘴道:“這人我聽說過,他性格比較強勢,脾氣也比較倔。你這樣把他女兒搶走,就算他拿你沒辦法,也不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張勇勝鬱悶的道:“那有什麼辦法?他和白芷萱的關係已經惡化了,如果沒有我勸說,白芷萱都不打算去參加婚禮。未來白芷萱不再經濟上依賴他,心態上也會平和很多。至於他倆的矛盾,得另找機會來化解。”
梁愛萍想了想,嘆息道:“勇勝,我們不是反對你和白芷萱的事,但你們也太著急了。你們還在讀高中,連大學都沒上,這麼著急沒必要。我覺得你得好生勸勸她,先放下與父親矛盾,把家裡的關係理順。”
張勇勝苦笑的道:“我不是沒勸過,是實在是勸不動啊。白芷萱啥都好,就是大小姐脾氣一上來,九頭牛都拉不回。她這麼做我也能理解,就是做給她爸看的,表示自己能夠獨立了,不需要依賴他了。”
吳秋月感到有些不解:“她那是一時衝動,你就這麼遷就著她?女人發脾氣的原因很多,你也不能太慣著。我有時候也無理取鬧,你哥就從來不慣著我。你總是這麼慣著,以後容易出事。”
張勇勝為難的道:“你說的我也知道,可我沒有辦法啊。她以前得過自閉症,雖然病好了很多年了,但脾氣比較偏激,硬頂不是辦法。好在她對我比較信任,還算聽我的話,我想等時間長了,潛移默化的解決。”
梁愛萍放下手上的水果,意興闌珊的道:“你們啊,真是讓人擔心。我本以為汪平太蠢才會一時衝動,想不到你這麼聰明的人也這樣。要是你掙不到錢,她還能跟著你麼?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張勇勝咧嘴一笑道:“梁姨,你這就杞人憂天了,她為這一天準備很久了。一中的房子和財產都是她爺爺奶奶留給她的,她爸每月給她的錢也存了不少。就算沒有我,她銀行裡的錢省著也能用十年八年。”
梁愛萍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這女孩也太果決了,和父親說斷絕就斷絕的。梁愛萍當年鬧離婚,也是經過了好幾輪思想掙扎的。那時候她都快三十歲了,可白芷萱只是個不到二十歲的高中生。
張勇勝察言觀色,笑道:“梁姨,你就不用為她操心了。說實話我挺喜歡她這種性格的。不像別的女生,做事優柔寡斷,扭扭捏捏。你當年離婚下海不也是這樣麼,說走就走了,頭也不回。”
梁愛萍愣了一下,哭笑不得的道:“我跟她可不一樣,我那會兒已經很有社會經驗了,她還是個高中生。即便如此,我是吃了多少苦才有的今天?她就一個千金大小姐,這些苦吃的了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