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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勇勝搖搖頭道:“我聽說外國比較開放,很多比賽都是很貼近實戰的。這樣的賽制為什麼不引入國內,非得搞這種小孩過家家的。”
元鎮點點頭道:“國外的確比國內開放,有很多脫掉防具,甚至無限制的格鬥比賽。但這種比賽傷亡率太高,國內各方面的爭議太大。以前我們協會也有人提過,但法律上都得不到支援。”
金凱想了想道:“我翻過早期的雜誌,那時候國內也有貼近實戰的比賽,看照片還允許拿武器的,為什麼後來被取消了呢?”
元鎮想了想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就只辦了一屆,實際上打了一半就被禁止了。各門派的人打起來收不住手,第一天就躺下好幾個,第二天還掛了一個,第三天就停辦了,後來就再沒有辦過。”
金凱有些惋惜的道:“真是太遺憾了,這樣的比武才是我們想要的。現在這種磨磨唧唧的,看得真是無趣。一旦雙方實力接近,戰局非常沉悶,沒有啥觀賞性。而且越是關鍵比賽,大家越保守,越沒看頭。”
元鎮苦笑道:“你是沒見過殘酷的,所以才說得那麼輕鬆。其實武林中私下裡比斗的也不少,近幾年還有增多的趨勢。去年好幾個門派約戰,被抬下去的不少,甚至有人終身殘疾的,好歹沒出人命。”
張勇勝好奇的道:“這種事上面怎麼處理?”
元鎮攤攤手道:“還能怎麼辦,各打五十大板唄。如果大家都不上報,上面也裝沒看見。這種事不好弄,處置不當反而激化矛盾。按照江湖規矩來弄,雖然有仇恨,但在個人範圍內,總比門派之間世仇要好。”
三人在臺下聊著,臺上兩人也分出了勝負。趙雲飛見廖登峰打得太拖拉,難以透過常規手段擊倒,乾脆使出了絕招。廖登峰本身就不擅長摔技,被趙雲飛鎖住雙臂後無法擺脫,反被摔了個臉著地。
廖登峰雖然沉默寡言,但是自尊心特別強,頓時火冒三丈。他一衝動反而被趙雲飛抓住機會,連續打了兩次抱腿摔。第二次抱腿摔的時候趙雲飛將對手推到臺下,一舉獲得了第三場的勝利。
張勇勝笑著站起身來鼓掌,說道:“看不出來廖師兄還是挺有脾氣的啊,居然一反常態橫衝直撞。雖然這種打法不可取,但脾氣挺讓人佩服的。”
金凱搖搖頭道:“臉著地俗稱狗吃屎,這是侮辱性動作了。趙雲飛是故意的吧,就是想讓老廖情緒失控,然後抓機會打反擊。”
張勇勝笑眯眯的道:“的確是故意的,這招是以前我收拾他用的。古人常說不可怒而興師,實際上激怒對手是戰爭中最有效的手段之一。只要對手失去理智,再謹慎的人也會露出破綻。”
元鎮笑道:“今天張兄弟給我們上了好幾課,夠我回去琢磨一陣子的了。我本來以為下山隨便應付一下就成,沒想到收穫這麼大。師傅離開前讓我多向張兄弟學習,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擂臺上裁判宣佈比賽結束,趙雲飛獲得了第一名,可如此一來保送名額就有些難產了。如果把名額交給趙雲飛,省體院在交換太祖長拳絕招上就失了先手,可是不交出去,又有些說不過去。
考察團的老師們有些左右為難,最後沒有當場做出決定,只是承諾在最後四強選手中給予一到兩個保送名額。如果得到兩個保送,比之前承諾的還多一個,二中的領導層頓時有些小激動了。
在雲山的保送名額中,絕大多數都被一中壟斷了,其他學校能弄到一個都是一中的施捨。現在保送推選還沒開始,二中如果能繞過教育局弄到兩個名額,那真是在雲山大大的出了一次風頭。
比賽結束後,考察團第二天就要返回省城,二中在學校附近的高檔餐館預定了酒席,算是給考察團的老師們踐行。由於董震武和元鎮都是武協的委員,兩人也得到了邀請,算是陪席的賓客。
這些事情與張勇勝無關,他見比賽結束了便收拾東西和趙雲飛離開了。趙雲飛獲得了第一名,自然是要慶祝一番的。兩人拉著周蘭兵等人,去了商業街的自助火鍋廳,徹底放開了吃一頓。
幾人都是豪爽的性格,邊吃邊聊,氣氛非常的熱烈。李星對自己沒有擠進活動室觀戰耿耿於懷,覺得錯過了最精彩的部分。他在活動室外面趴窗戶,大家擠得一塌糊塗,看到的畫面非常有限。
剩下的周蘭兵、劉衛、李媛媛根本擠不進人堆,最後只好放棄,回到教室等訊息。比武過程中有八卦黨從活動室往各教室傳訊息,各種謠傳此起彼伏,弄的幾人心情七上八下的,直到結果出來才平復了。
李媛媛埋怨李星道:“你們傳得是啥訊息,一點都不準。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出啥事了呢。一會兒趙雲飛佔上風,一會兒又被人限制住了,一驚一乍的,變著花的編故事,真的讓人無語。”
李星苦笑著解釋道:“他們都習慣編故事了,你撿合理的聽,太離譜的千萬別信。活動室外面的人實在太多了,還得輪流在窗戶上看,只能憑藉短短的幾個動作瞎猜,這訊息能準就怪了。”
李媛媛有些不解道:“比賽都打贏了,為啥考察團不直接宣佈保送名額,非得回去研究一下?有什麼可研究的嘛,雲飛不論是測試成績,還是比賽成績都是實打實的第一,其他人有比他強的麼?”
張勇勝笑著勸說道:“這事有些內情,你也不必著急。我估計他們被老趙給難住了,不知道怎麼處理呢。反正你放心好了,主動權在咱們這邊,不管怎麼說這個保送名額少不了老趙的。”
“內情?什麼內情?能不能說說?”一聽有八卦,李星頓時來勁了。
張勇勝笑而不語,看向趙雲飛問道:“你怎麼想的?現在他們是搞不懂你的決定,不敢輕易把保送名額拿出來,怕打了水漂。”
趙雲飛皺著眉頭道:“一路上我都在想這事呢,有些糾結啊。你說我現在著個初學者,有什麼資格跟他們討價還價。就算你那套秘籍真的有那麼大的價值,也不至於讓這些人這麼下血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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