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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勇勝嘆息道:“我也不想搞這麼大,但這種監獄般的日子我真的受夠了。需要多少錢你報個數,到時候我來出。”
金凱搖搖頭道:“錢的事就算了,我不差這點,就當是我為同學們做貢獻。等報道出來後你讓高二的人配合著點,把聲勢搞起來,最好有幾個家長出面質詢,這樣上面也不便出面護著他們。”
張勇勝知道金凱有的是錢,也不跟他客氣:“你這麼大方,我就替同學們謝謝你了。輿論方面的事你放心,我第一時間配合到位。”
然後兩人先後下了天台,趕在晚自習開始前回到了各自班級教室。張勇勝對金凱如此好說話感到很意外,他本以為要費一番唇舌,甚至會給不少錢。沒想到金凱居然主動承擔下來,讓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金凱這人雖然獨來獨往,但做事還算比較靠譜。以前他纏著白芷萱的時候,為了求愛的花樣百出,讓學校的女生羨慕不已。這些花樣都是既費功夫又費錢的,他都安排得絲毫不差,可見其出色的組織能力。
安排了對付賈志國的事,張勇勝的回到教室照常上晚自習。經過賈志國的折騰,雲山二中的晚自習的確有了明顯的改善。其中最大的變化就是晚自習逃課已經絕跡了,因為大家根本出不去,沒法逃。
他對晚自習抓得很近,不斷的派老師在各個樓層巡視,有違反紀律的當場就交到辦公室去。因此搞的學生們緊張兮兮的,那些被迫上晚自習的更是煎熬,一邊偷偷摸摸看小說聽歌,一邊還得防備賈志國的偷襲。
對於張勇勝來說這些都不是問題,他現在晚自習都安排埋頭苦學。即便是老師沒有安排講課,他也會拿出陳麗個他的習題集聯絡。賈志國來班上巡查了幾次,也沒有找到什麼由頭。
下晚自習回到家,張勇勝得知吳家的青花瓷罐子的交易已經結束了,最終以一百二十萬成交。買家是省城古玩行的大商家,人家玩古玩行二三十年,對行情看得很準,基本上穩賺不賠。
錢已經打到了吳秋月的賬戶上,吳家二老在電話裡聽到訊息後驚得說不出話來。他們怎麼都沒想到在家裡做了幾十年泡菜的罈子,居然能賣這麼多錢。二老也沒有要這筆錢,讓三兄妹商量著處置。
按照吳秋月和兩個哥哥的商議,她還是拿了二十萬的提成,省下過兩天分別轉給兄弟倆。這樣以來吳家兄弟一夜之間成了紫竹鎮的鉅富,生活開始出現翻天覆地的變化,也走上了不同的人生路。
吳家的事情自然不需要張勇勝過多的操心,讓他比較意外的是這次交易的參與者中居然有江源仁和商會的會長馬金寶。馬金寶不知從哪裡得到了訊息,對這個罐子也很感興趣,眼巴巴的追到了江源。
本來省城方面打算以一百萬成交的,正是因為馬金寶橫插一槓子,他們不得不提高報價,最終漲到了一百二十萬。張勇勝聽了這個訊息有些哭笑不得,前個月還打生打死的,這會兒居然做上生意了。
梁愛萍簡單的講述了交易的過程,最後補充說道:“馬金寶沒有拿下青花罐子,他還覺得挺遺憾的。他說想見你一面,你啥時候有時間?”
張勇勝有些不解,問道:“他見我做什麼?要我的哪個青花碗?”
梁愛萍搖搖頭道:“他沒說,但我不會給他,我自己留著收藏。你那個碗的品相比罐子好,雖然器形小了點,年代也不如罐子,但也有很大的收藏價值。過幾年說不定碗比罐子的還貴呢,我可捨不得。”
張勇勝笑道:“怎麼可能,人家那罐子那麼大,我那碗才巴掌大。”
梁愛萍解釋道:“這不一樣,你的碗是完整的,那個罐子缺了蓋子。他們願意出那麼高的錢,也是想賭一把。如果能收到匹配的蓋子,總價能翻個三四倍,那可就賺得多了,值得賭一賭。”
張勇勝驚訝的道:“要是沒收到蓋子,豈不是砸在手裡了?拿一百多萬來賭,你們玩古玩的可真捨得。”
梁愛萍淡定的道:“沒收到也不虧,天完朝的東西本就是稀罕物,一樣可以看漲,只是未來不確定性大一點而已。”
吳秋月一邊給張勇勝倒飲料,一邊補充道:“他們還是很積極的,找我大哥畫了好幾張蓋子的圖案,打算按圖索驥。”
張勇勝有些哭笑不得:“這天下古玩行那麼多,他們按照影象得找到什麼時候?人家如果知道他們有罐子,還不使勁敲一筆?”
梁愛萍嘆息道:“古玩行就是這樣,爾虞我詐的事太多了。別說有蓋子的會打歪主意,馬老頭的歪主意更多。以他的性格,說不定會搞個假蓋子騙人,這就看各自在古玩方面的眼力和手段了。”
“還可以這麼玩?”張勇勝有些驚訝:“你們這是古玩行,還是騙子行啊?按你這說法還能搞個假罐子,想辦法去套真蓋子。”
“這種事又不是沒有過,你去省城的鬼市逛逛就知道了。現場的交易都是互相騙,不但考眼力,還考演技,一個不慎就栽進去了。”梁愛萍勸說道:“所以說古玩行水太深,以後幹啥都儘量別玩這個。”
“我對古玩沒啥興趣,就是純賺錢而已。有機會就賺一點,沒機會就算了。”張勇勝點點頭道:“我倒是對馬老頭的興趣挺大的,他訊息挺靈通啊,你這麼避著他,都被他找上門來了。”
梁愛萍一臉無奈的道:“那也沒辦法,古玩行本就是通的,省城那邊肯定有他的眼線。但這次他也怨不得我,他開價比別人低,我們不選他也屬正常。而且他還得到了蓋子的訊息,未來也不是沒有機會。”
張勇勝想了想道:“見他倒是可以,就是沒什麼時間。最近學校搞整頓學風校紀,出校門都變得很困難。現在我中午回來跟陳麗碰個頭,還得用縮骨功從門縫裡鑽,實在是很不方便。”
梁愛萍點點頭道:“我問問他能不能等,如果能等就安排在週末,不能等就算了。我看他也沒啥正事,生意都交給手下人,逍遙自在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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