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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張勇勝進門,幾人都起身熱情的招呼。他們都知道,在青花瓷罐子的事上面,張勇勝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他們都是鄉下人,不知道怎麼用語言表達感激之情,只能報以憨厚熱情的笑容。
尤其是吳夏洪夫婦,顯得非常的拘謹。他們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的錢,心裡激動一直沒有平靜下來。他們的孩子剛上小學,鄉下的房子又需要修葺,老人看病開銷不少,處處都是花錢的地方。
務農的收入很低,導致農村生計困難,有了這筆錢可以大大緩解家裡的經濟壓力,這對他們來說是天翻地覆的改變。在他們心裡張勇勝就是扶危濟困的及時雨,所以對其非常的熱情。
吳春雷一家要好一些,畢竟在縣城待得久了,見過一些世面,沒有太過拘謹。但農村人那種見到大人物的謹小慎微在臉上依然明顯,讓張勇勝感到嘆息不已。他熱情的回應對方,讓大家坐下喝茶聊天。
聊天的話題圍繞著青花瓷的罐子展開,吳秋月大致說了梁愛萍告知她的情況。吳春雷和吳夏洪兩家人又是高興,又是遺憾。如果不是吳春雷小時候把罐子的蓋子摔壞了,這罐子的價格至少翻一倍。
看著吳春雷懊惱的表情,張勇勝笑道:“這是祖上傳下來的東西,有就是福氣,沒有也是天意,沒什麼可懊惱的。你們好歹那麼大個罐子,我才一個小碗,比你們的個頭小多了。”
吳春雷嘆息道:“話是這麼說,可就是有些不甘心。如果那時候懂事一點,不跟我媽瞎鬧,也不至於損失這麼大。這都是教訓,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做事還是要把細一點,不能再犯這種錯誤。”
張勇勝冒昧的問道:“你們你們這事給叔叔阿姨說了沒有,他們有什麼打算或者想法?有什麼要求你們可以提出來,我們可以跟商家談。”
吳春雷和吳夏洪面面相覷,最後吳秋月開口了:“他們不敢說,怕被我爸罵。我爸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年紀越大越火爆。這事要是讓他知道了,還不得鬧翻天?他們就說值點錢,不敢細說。”
張勇勝勸說道:“紙是包不住火的,你們還是儘早說吧。過幾天商家的人過來,看好了就談合同收購,這事拖不得了。”
吳夏洪點點頭道:“我們也知道拖不得了,所以打算讓小妹去說。小妹是女的,自小比較受寵,我爸就算發火也不至於太厲害。”
張勇勝看向吳秋月,吳秋月翻白眼道:“你倆這麼積極,回過頭來都甩鍋給我。我都是嫁出去的人了,還管這破事麼?我給你們牽線搭橋,還是覺得你倆過得太辛苦,幫你們緩解一下。你們去說,我可不想捱罵。”
吳夏洪捅了捅吳春雷,吳春雷又拉了拉黃翠芬的衣角,最後黃翠芬無奈的道:“妹子,這事還得你去說,我們說話不管用啊。我們兩家都商量好了,出手後分你三成,爸媽養老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吳秋月皺了皺眉頭,搖搖頭的道:“我又沒說錢的事,你們不給我都沒關係。我現在是張家的人,拿這份錢也不合規矩。說到底我都是外人了,說這個事情,人家會說閒話的,背後戳我的脊樑骨。”
紫竹鎮的民風比較傳統,吳家以前也算書香門第,所以對這些分得比較清楚。吳秋月畢竟已經出嫁了,再從孃家分財產,會被鄰居們嘲笑。而且這筆錢的數目不小,口頭上說得好聽,事後難免會有矛盾。
吳秋月本就是不缺錢的人,張勇勝在江源幫她弄了不少錢。她在梁愛萍的鋪子上管點事,工資也不少發,基本上用不到那筆錢。那些錢被她分成幾份存了起來,或者買了些長期債券,以備不時之需。
她看懂了梁愛萍和張勇勝背後的勢力後,對於錢就已經看的很淡了。她以前貪錢是沒見過世面,現在根本不擔心這個。只要還在張家,以她和張勇勝的特殊關係,就根本不用為錢發愁。
所以她完全沒有提過錢的事情,也不打算從中分一筆。只要這個青花瓷的罐子順順利利的出手了,吳家今後衣食無憂,她也就沒什麼遺憾了。她的未來在張勇勝身上,與吳家其實關係並不大。
馬豔麗覥著臉勸說道:“妹子,你聽嫂子說兩句。你雖然嫁人了,但吳家也是你孃家,家裡的事怎麼能不管?這些事情我們是不懂的,你在外面見過大世面,你不出來說句話,我們沒法跟爸媽交代啊。”
兄妹幾人正推脫著這事,包間的門被人推開,梁愛萍提著手袋進來了。她直接從服裝店過來,打扮得比較有職場女性的風範。上身短袖的白色襯衣,下身是黑色的束腰包臀裙,踩著一雙高跟鞋。
她的打扮時尚而大方得體,走起路來帶著女強人的氣場,讓人不自覺的自慚形穢。張勇勝和吳秋月經常待在梁愛萍身邊,已經習慣了她的氣場,但對吳春雷和吳夏洪兄弟倆來說卻感到莫名的壓力。
這是吳春雷夫婦第二次和梁愛萍見面,吳夏洪夫婦更是頭一回見,兩人下意識的彎下腰,客氣的叫一聲“梁總”。梁愛萍客氣的回應他倆,還笑著寒暄了幾句,他倆感到受寵若驚。
聊了幾句後,梁愛萍通報最新的情況:“我剛才和那邊打電話說好了,他們的人三天後,也就是下週二到雲山,安排在週三上午看貨。我讓人在星光娛樂城準備了包間,到時候你們能來的都來。”
吳春雷和吳夏洪互相看了一眼,說道:“我是沒問題的,我就在城裡擺攤隨時都有時間。老二你看是多留兩天,還是怎麼弄?”
吳夏洪猶豫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哥,你看這事我也不懂,要不你幫我看看吧。我家裡還有不少事的,地裡的莊稼要伺候,豬圈裡的母豬也要下崽了,實在是走不開,明天必須得回去。”
吳春雷皺著眉頭道:“你那莊稼和豬能值幾個錢?這可是咱家最大的一筆買賣,你怎麼能不管?這事是我們三兄妹做的,以後爸媽問起來,我們也要有所準備,你不能全丟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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