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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公子熱情的向前一步,擋在白芷萱面前,吊兒郎當的笑道:“白同學,你不用總這麼拒人以千里之外嘛。大家都是一個培訓班的朋友,要多聯絡一下感情。這位是你的男朋友吧,怎麼稱呼?”
張勇勝皺了皺眉頭,壓下心裡的不爽:“我叫張勇勝,和白芷萱是一個學校的同學,你怎麼稱呼?”
韓公子看了看張勇勝,自我介紹道:“我叫韓銳,是培訓班的顧問。張同學遠來是客,我作為本地人該盡地主之誼。這些都是培訓班的同學,大家一起熱鬧一下,還請你不要推辭。”
張勇勝婉言謝絕道:“不好意思,我們剛剛吃完,實在是吃不下了,下次有機會再說吧,也祝你們用餐愉快。”
韓銳有些尷尬,張勇勝當著眾多女人的面駁了他的面子,他有些進退兩難。張勇勝察言觀色,韓銳想將白芷萱留下,以顯示在眾多女生中的號召力。白芷萱似乎與她們不太合群,不喜歡捲入其中。
剛才招呼白芷萱的女生說道:“韓公子,既然白芷萱不搭理咱們,您就別再勉強了吧。咱們趕緊吃飯,下午還得去看秋季時裝週的表演呢。這會兒快中午了,再耽擱就來不及了。”
白芷萱聽了臉色微微一變,驚訝道:“你們弄到票啦?不是說所有票已經售罄了麼,怎麼弄到的?”
那女生得意的道:“當然是韓公子弄到的啦,我們哪有這個本事?韓公子走了好多關係才搞到的票,就咱們這些人有。今天下午是第一場,好多圈內名人都要到場,票價都炒到天上去了。”
韓銳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其實沒翠翠說得那麼誇張,我正好有個朋友在承辦單位有點關係,他們本就留有餘票的。白同學要是有興趣,咱們就一起去吧,多弄一兩張票我還是能做到的。”
白芷萱皺了皺眉頭,又看了一眼身邊的張勇勝,略微猶豫了一下,婉拒道:“不必了,我還要陪朋友,你們自己去吧,祝你們玩得開心。”
說完她頭也不回,拉著張勇勝就往小區外面走。韓銳在後面招呼了兩聲,白芷萱沒回應,他只好帶著女生們去蒼蠅館子吃飯。一群女模特圍繞在他身邊,身入花叢讓他飄飄然起來,轉眼便把白芷萱拋在了腦後。
白芷萱拉著張勇勝快步出了居民區,到了大門口才慢了下來。她臉色有些難看,沒來由的發脾氣道:“剛才你眼睛胡亂瞎看什麼呢?是不是捨不得她們?你要是喜歡看,就回去多看一會兒。”
張勇勝說得有些心虛,連忙解釋道:“沒……沒看什麼,就是覺得她們穿得這麼清涼,到這種蒼蠅館子吃飯,有些好奇。”
“好奇?好什麼奇?你是好奇那幾塊破布下的東西吧?”白芷萱陰陽怪氣的道:“我警告你,你下次再這麼瞎看,我把你眼珠子挖了。”
張勇勝苦笑著點頭道:“好的,好的,你放心,下次不看了。下次就算她們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閉上眼睛不看。”
看著張勇勝老實的樣子,白芷萱心裡一軟,埋怨道:“你們男人就是經不起誘惑,看著漂亮的女人魂都沒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就是栽在這上面的?色字頭上一把刀,你得記住了。”
張勇勝信誓旦旦的道:“你放心,我這人清醒得很,不會為了女人跳坑裡的。如果你要挖個坑給我跳,我就毫不猶豫的跳進去,死也甘心。”
白芷萱瞪了張勇勝一眼,嬌嗔道:“給你說正事,你就會瞎打岔,什麼時候學會油嘴滑舌了。走了,咱們看電影去,眼不見為淨。”
張勇勝好奇的問道:“她們說的那個什麼秋季時裝週,對你們很重要麼?”
白芷萱看了看張勇勝,解釋道:“說重要也行,說不重要也無所謂。每年春秋兩季江源都有時裝釋出會,集中在一週內公開表演。今年的時裝週從今天開始,很多著名的時裝大廠都會參加,下午是第一場。”
張勇勝不解道:“聽她們的語氣,好像這個時裝表演很火的樣子,不少圈內的大人物都會出席,票價都被黃牛炒上去了。”
白芷萱點點頭道:“在咱們西南算是規格最高的吧,每年只有兩次,票價都不便宜。最麻煩的是這些票早早就被內部人拿走一大半,小部分流入市場又有黃牛囤票,我找了好些人都沒弄到。”
張勇勝想了想,問道:“那個弄到票的韓銳是什麼來頭?我看他在女模特中挺有面子的,尤其是那個叫翠翠的巴結得不行。”
白芷萱不屑的道:“一個花花公子,家裡有幾個臭錢,整天不務正業,掛個顧問的名義玩女人,有時也給有錢人拉皮條。吳翠翠就是個賤貨,為了錢什麼都可以出賣,其他幾個跟她沒啥區別。”
張勇勝皺了皺眉頭道:“你們只是培訓班,就已經這樣了?模特圈子這麼亂的麼?如果你覺得不好,要不換個專業?”
白芷萱搖頭嘆息道:“其實只要是藝術專業都這樣,社會是個大染缸,想躲是躲不掉的。別說是培訓班,就是那些大學生裡也有不少被包養的。江源是個大城市,女人只要有幾分姿色,難免有蒼蠅上門。”
張勇勝點點頭,叮囑道:“你說得也對,只要踏入社會,難免會遇到這種事。不過模特這圈子著實亂了一點,你遇到什麼困難一定要及時給我打電話,別的我幫不了你,保護你還是可以的。”
白芷萱勉強的笑笑道:“你放心吧,這些事我心裡有數的。就是在雲山待久了,在江源看到這些現象,有些感慨而已。”
張勇勝發覺兩個月沒見面,白芷萱變了很多。她以前是很開朗豪爽的女孩,做事大大咧咧的,什麼都不放在心上,沒有什麼憂愁可言。即便是遇到困難了,她的態度也很強硬,很少有這種多愁善感的情緒。
為了讓白芷萱開心一點,張勇勝拿出手機笑道:“你稍等片刻,我打個電話問問,看能不能搞到時裝週的票?”
白芷萱愣一下,滿臉不可思議的道:“你在江源有朋友?能搞到這種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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