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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運氣很差,被聞訊而來的警察追上,負責押運這批古玩的黃健當場被警察打死,他們運送的古玩也被警察繳獲。事後警察清點繳獲的古玩,居然只有全部貨物的三分之一,另外三分之二不翼而飛。
萬志恆並沒有參與押運,他是給黃健提供錢的,所以被警察抓去坐牢。知情者一死一入獄,剩下的三分之二古玩便沒了蹤跡。馬金寶多次派人到姚秀青家中尋找,也沒有的得到任何線索。
而在獄中的萬志恆堅持說所有古玩都給了黃健,如果貨物不夠,只能是黃健藏了起來,他並不知情。如此一來就麻煩大了,馬金寶收了秦光明的全款,卻只能交出三分之一,這怎麼交差?
最麻煩的是,這批貨出廠後不久,朱益民因為腦溢血中風住院,生活不能自理,已經無法再仿製同樣的古玩。馬金寶得知後腦袋都大了,只能厚著臉皮找秦光明商量,希望能退款補償對方。
秦光明也奇了怪,居然只要這批定製的古玩,堅決不接受退款。最後馬金寶只能先交三分之一,剩下的一邊追查下落,一邊讓朱益民的徒弟仿製。奈何徒弟的手藝不如師傅,這些年反覆試驗也只完成寥寥數件。
“也就是說,這批古玩至少還有一半沒有交付給秦光明?他明知這些都是高仿的,為啥還要收集?”唐嘉偉不解的道。
馬金寶搖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之前他說是送給京城官員。我看多半是託詞,不知道背後有什麼玄機。他們這些大人物的事情,我一個古玩販子也不好多問,只能儘量配合他。”
張勇勝疑惑道:“姚秀青又不知古玩的下落,你們扣著她也沒用啊?”
姚秀青點點頭,解釋道:“我真的不知道古玩的事,你們的人以前從來也沒說過。黃健在外面跑生意,每次都是臨時租的倉庫,我也不知道地方。倉庫的憑證和鑰匙都在他手裡,他從來不會給我保管。”
馬金寶嘆息道:“你說的我也信,可就這麼把你放了,我沒法向秦光明交代。萬志恆判了十五年,過幾年他就要出來了,肯定會來找這批古玩。朱仿的水平很高,如果把它們都投入市面上,當年就價值上億。”
“上億?”張勇勝舔了舔舌頭,心中暗罵黃健,這人也太貪了,不只倒騰白麵,還扣了這麼一批貨,真是要錢不要命。
唐嘉偉恍然大悟道:“你們就想以姚秀青為餌,引出萬志恆,找到那批古玩的線索?你們確定萬志恆真的知道那批貨的下落?”
馬金寶搖搖頭道:“這個我們沒法確定,但他手裡肯定有線索。他是個貪財的人,否則不會跟黃健一起弄白麵。這麼一大批古董,現在價值數億元,他不可能完全放心的交給黃健,必然留有後手。”
唐嘉偉皺著眉頭道:“就算秦光明來找我,我也沒有古玩給他。他是過江龍,我是地頭蛇,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他需要古董,終究還得找你。但人我們肯定要帶走,你們這破事本就與她無關。”
馬金寶點點頭,提醒道:“我只是把今天的事告訴他而已,他怎麼選擇是他的事。但他為人陰險,不會輕易鬆口。他是本市高官,就算不靠後臺的勢力,僅用手中的權力,也不是容易對付的。”
唐嘉偉嘿嘿一笑道:“想不到一筆高利貸,還扯出這麼大一串故事,有意思。他有張良計,我也有過牆梯,咱們走著瞧。”
“既然如此,你們帶著人走吧,我這裡的賬就一筆勾銷了。”馬金寶嘆息道:“走之前把凝血神爪的解法留下,算是咱們交換。”
唐嘉偉點點頭,轉頭看向張勇勝,張勇勝皺著眉頭想了想道:“有兩個問題,還請老爺子解答一下。”
馬金寶有些不耐煩的道:“人都讓你帶走了,你還有什麼問題?”
張勇勝理了理頭緒道:“是關於鷹爪門的事情。第一件是你是否認識原來馮青山手下的程進邦,他也是鷹爪門的人。第二件是,馮青山在招待酒會上用了忘憂散,這藥的配方和解法是不是在鷹爪門手裡。”
馬金寶愣了一下,他想不到張勇勝會問起鷹爪門。他叛出鷹爪門幾十年了,一直以古玩販子的身份隱姓埋名,鷹爪門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在鷹爪門的名錄中,他早就是一個死人了。
程進邦他是知道的,但沒有見過面,更無法判斷是不是鷹爪門的人。但鷹爪門以拳腳擒拿著稱,醫藥方面擅長於骨傷科,對於毒藥沒什麼研究。忘憂散這種傳說中的東西,就更不可能了。
馬金寶把自己和鷹爪門的淵源說了一遍,最後道:“我是從門中叛逃出來的,平時躲都來不及,怎麼敢面對面認人?你們說的程進邦我的確不認識,而且我離開門派快五十年了,現在門裡我認識的都沒幾個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再另找線索吧。”張勇勝點點頭道:“我馬上把凝血神爪的解法給你,你照著做,只需七天。我提醒你,這個解法不是通用的,不同的勁道穴位方法不同,亂用會死人的。”
說完張勇勝在辦公桌上找了紙筆,寫下了凝血神爪的解法。他寫得很詳細,針灸穴位,推拿次數,每天什麼時候做,還有忌口等注意事項,寫完後遞到馬金寶手裡,然後叮囑了一番。
眾人離開仁和商會,姚秀青的事情終於告一段落。她的債務與仁和商會一筆勾銷,再也不受對方控制,心情大好。回程的車上,看著坐在身邊的張勇勝,她眼中充滿了情意,心裡全是這個男人。
距離開學沒有幾天了,張勇勝一邊忙著將姚秀青一家安置好,一邊抽空去看一看白芷萱。這天他打電話和白芷萱約好了,兩人在江源都會區最繁華的金融街見面,趁著一天假期逛街休閒一下。
張勇勝起了個大早,打扮的陽光帥氣,讓司機開車送自己到了約會地點。他先找銀行取了錢,然後在一家冷飲店門口喝著東西等著。十幾分鍾後,一輛計程車停在不遠處,白芷萱提著小包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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