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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勇勝點點頭道:“你放心吧,我照顧他是責無旁貸的,誰叫他是我師侄。他以後要是成為醫武雙修的絕頂高手,我也是很有面子的。”
曾國權笑著搖頭道:“高手不高手的都無所謂,只要他能一輩子踐行‘懸壺濟世,治病救人’這八個字,我就非常滿意了。”
曾易嚴肅的答應道:“爺爺請放心,孫兒一定把這八個字刻在心中,以後走出去,一定踐行這八個字,救窮苦百姓於危難之中。”
在曾家的藥鋪待了一會兒,聊了聊武功、行醫和醫毒方面的事情,張勇勝便離開了。將祖上留下的秘籍交給曾家祖孫,張勇勝是非常放心的。以他對祖孫倆的瞭解,他們不會將這些功夫拿出去害人。
以後張勇勝要將真正的武學發揚光大,自然少不了人幫手,曾易是他內定的左膀右臂。曾易在醫武方面都是天才,而且成才速度很快,能幫上大忙。趙雲飛就慢多了,還需要好些年打磨才行。
回到家喝了會兒茶,他便拿著禮物從後門去了張學文家。每次回來他都會走一些親戚,主要是代替父母拉拉關係。親戚之間太長時間不走動,關係和感情就淡了,以後做什麼都不太方便。
張勇勝提著禮物跨過後門,門口是個小巷子,對面就是張學文家的後門。他上前敲門,門沒有關,於是推門而入。進去是個小院子,格局與張勇勝家的相同。兩個小院子是同時修建的,各方面大致相同。
小院子旁邊的房子是廚房,裡面傳來鍋碗瓢盆的聲音。張勇勝走到門口一看,見二嬸和吳秋月正在弄晚飯呢。吳秋月埋頭忙活著,二嬸一邊忙活一邊給她說事,大意是讓她留在鎮上,別出去打工了。
張勇勝聽了一會兒,打斷道:“二嬸,忙著呢?我哥在麼?”
張二嬸轉過頭來,這才發現張勇勝,笑道:“是阿勝啊,剛才就聽說你回來了,還說過去看看你呢,你倒是先過來了。你家裡爸媽還好吧?”
張勇勝點頭笑道:“我爸我媽還可以,他們在外面跑車,每週都用電話聯絡一下。他們回不來,中元節只能由我代表他們參加了。”
張二嬸點點頭道:“他大伯有本事,走南闖北的,見過大世面。我們學文就是書呆子,除了悶在書房裡看書,啥也不會,讓人操心。”
張勇勝搖搖頭道:“那不一樣,我爸沒什麼文化,除了開車也幹不了啥。學文哥可是鐵飯碗,鎮上誰家不羨慕?”
張二嬸嘆氣道:“文化多又不能當飯吃,他在外面看著為人師表的,也賺不了幾個錢,連媳婦都留不住。我正勸你嫂子呢,以後就留在鎮上。雖說賺錢少一點,但夫妻倆不分居,比啥都強。”
吳秋月不樂意了,說道:“這不是少一點,是少很多。我拿回來的錢你也看到了,這是鎮上能賺得到的麼?你想要抱孫子我能理解,可孩子總要用錢的吧,不提前賺點錢怎麼養得活?”
張二嬸不服氣的道:“養個孩子能用多少錢?長不大的孩子,吃也吃不了多少,隨便掙幾個就夠了。我看你是心野了,在家裡待不住了。”
吳秋月反駁道:“娘,你不懂就別瞎扯。現在養孩子可不容易,教育、醫療、吃穿用度,哪點不花錢?我就不說大城市了,你看看縣裡的孩子,哪個不是拿錢堆出來的?家裡這點錢夠幹啥的?”
張二嬸不悅道:“那是縣裡的孩子,咱家能比麼?孩子只要吃得飽、穿得暖、不得病就行了,哪來那麼多過場?我以前一個人帶著學文,他一身是病,都說他活不過十八歲,但也長這麼大了,在學校當了老師。”
吳秋月說不過,看向張勇勝。張勇勝勸說道:“二嬸,時代不一樣了,你不能總用老眼光看人。以後的孩子都是要走去處,見大世面的,小時候教育最重要了。嫂子在外面吃的那些苦,就是彌補小時候的教育。”
張二嬸搖搖頭道:“走出去幹啥,就待在鎮上也挺好的。外面人心太壞了,出點事情叫天天不應的。這裡都是鄉里鄉親的,有事大家互相幫助。”
張勇勝笑著問道:“二嬸,你知道這個院子是誰修的麼?”
張二嬸點點頭道:“這不是你太爺爺修的麼?他生了兩個兒子,臨終前你爺爺和學文的爺爺每人留了一套院子,當年也是轟動了紫竹鎮的。那時候咱張家才叫風光啊,四里八鄉沒有人不知道的。”
張勇勝繼續說道:“太爺爺也是出生在張灣村的,村子裡太苦了,那年山洪暴發遭了災,才不得已到紫竹鎮謀生。他從小飯館跑堂的做起,最後才有了這一片家業,臨終前把這些留給了後人。”
張二嬸想了想道:“你說的我都知道,可外面不比咱紫竹鎮,人心難測得很呢。當初學文要去讀中專,我就不同意,還是你爸做主才送了出去。後來他還是回來了,在學校當個老師,挺好的。”
張勇勝解釋道:“當年太爺爺離開張灣村到紫竹鎮的時候,依然是兩眼一抹黑,他的父母依然覺得這裡危險重重,但他還是來了,創下了偌大的家業。學文哥如果不是身體有病,我爸就會想辦法把他安置在縣裡了。”
吳秋月也說道:“娘,阿勝說的是正理。學文待在這裡是有原因的,但張家子弟不能總是憋在山溝溝裡。你看張灣村的好多家人,平日裡都在外忙活,有的還在大城市開枝散葉,家裡的孩子也是前途遠大。”
張二嬸嘆氣道:“我是說不過你們,反正我還是覺得秋月應該留在鎮上。她和學文結婚好幾年了,連個孩子都沒有,這事都成了鄰里的笑話了。她要是再出去,這生孩子的事啥時候才有準信。”
吳秋月辯解道:“生孩子的事情得慢慢來,急不得的。學文的身體不好,太著急就壞事了。而且這次我又不走遠,就在縣裡給人賣衣服,十天半個月也能請假回來,你有啥不放心的?”
張二嬸滿臉不信:“待在縣裡也賺不了幾個錢,和在鎮上有啥區別?別騙我了,我知道你是在大城市待慣了,看不起這個小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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