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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勇勝讓何金水將車停在小區門口等著,他跟著吳秋月進去。出租房在最裡面的一棟樓裡,是五層的單元樓,吳秋月住在頂樓。這套房是一室兩廳的,面積不大,雖然外面陳舊,裡面由王立新找人重新裝修過。
吳秋月帶著張勇勝上樓,出租房的鑰匙昨天丟在了賓館的房間,張勇勝弄了一根曲別針把門開啟。兩人一進門頓時驚呆了,他們萬萬沒想到出租房已經面目全非。房間裡亂成一團,遍地扔的是女人的各種衣物用品。
張勇勝趕緊將吳秋月護在身後,警惕著走進的房間。他側耳傾聽一陣,確定沒有其他人後,又在各個房間搜尋了一番,才讓吳秋月進門。關上房門,吳秋月趕忙衝進臥室,奮力推開了大床。
在大床靠牆的地方撕開牆紙,背後露出一塊磚洞。洞中有個用塑膠口袋包著的東西,吳秋月拿出來後才大大的吐了一口氣,臉上露出慶幸的表情。張勇勝有些疑惑的走到她的身邊,見她把塑膠口袋開啟。
裡面一本紅色的存摺,還有一些首飾之類貴重物品,看樣子都是值錢的東西。發現張勇勝詫異的眼神,吳秋月有些尷尬,連忙將塑膠口袋遞到張勇勝的手裡。張勇勝很不解,露出疑惑的眼神。
吳秋月不好意思的道:“阿勝,這件事多虧你幫嫂子主持公道。嫂子沒什麼東西能給你,就只有這些還值點錢,你拿著吧。”
張勇勝翻了翻塑膠袋,疑問道:“這裡面可值不少錢呢,光是存摺上就好幾萬塊。加上這些首飾、手錶什麼的,至少值十萬塊了吧,都是王立新給你的?他怎麼對你這麼大方?”
吳秋月紅著臉,點點頭道:“是我找他要的,我怕他要回去,就偷偷藏在這裡。我想著等他放了我,我帶著這些回家,也能補貼一下家用。誰知道他竟然是個人販子,若不是遇到你,我都不知道被賣到哪裡去了。”
張勇勝皺著眉頭問道:“你就這麼相信他?你不是說是他逼你的麼?你就不恨他?你怎麼對得起我哥?”
吳秋月抽泣著道:“我也知道對不起你哥,可我沒有辦法啊。他有我的照片,還找人專門盯著我,每次出門都要報備。我只能這樣才能保命,多要點錢已經是最大的努力了。我也恨他,可我又能做什麼呢?”
張勇勝搖搖頭,嘆息道:“這事就這樣吧,看劉洋怎麼處理。你趕緊收拾一下,搬去酒店和我住。看來他們在這裡找什麼東西,不知道找到沒有。你這裡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們找的麼?”
吳秋月想了想道:“我不知道,王立新有些公司的檔案會放在我這裡,看樣子已經被拿走了。那些都是生意上的事情,應該沒什麼可疑的。”
張勇勝點點頭道:“那你趕緊收拾吧,弄好了我們就走。”
吳秋月連忙收拾起來,她從櫃子裡找到個行李箱,將滿地的衣物往箱子裡放。不少衣物被剪壞了,她只能扔下,但大部分都是好的。看得出來幹這些的人在洩憤,張勇勝覺得可能是王立新的老婆杜飛燕。
這都是女人日常的衣物,雖然大多都弄髒了,但都是價值不菲的。梳妝檯上還有些化妝品,也被人打得稀爛,吳秋月挑選還能用的裝好。當初王立新給吳秋月買這些也花了不少錢,吳秋月捨不得扔下,只要能用的都帶走。
半個小時後吳秋月收拾完畢,張勇勝帶著他下樓,上了停在小區門口的銀豹轎車。何金水發動汽車起步,原路返回凱文斯頓酒店。就在銀豹離開小區門口後,一輛藍色普桑發動,跟在了銀豹後面。
銀豹在馬路上跑了一陣,何金水突然道:“張少,後面那輛普桑有些不對勁,好像在跟蹤我們,已經跟了兩條街了。”
張勇勝轉頭透過玻璃看了一眼,皺著眉頭道:“先別回酒店,繞兩圈再說,找個僻靜的地方把人弄下來,我倒想看看到底是誰?”
何金水答應一聲,方向盤一打,開始在附近的大街小巷裡繞圈。幾圈下來何金水把對方引入了一箇舊巷子中,張勇勝和吳秋月下車,從巷子的另一端走了。普桑放棄追銀豹,直接跟上張勇勝兩人。
張勇勝兩人繼續往前走了一段,然後在一段轉角處停下了腳步。這裡的巷子越來越窄,轉彎後根本沒法行車。普桑轉過彎,停在了巷子中央。它正打算往回退,卻發現銀豹出現在後面的巷子口,把路給堵住了。
普桑的司機感到情況不妙,掛倒檔猛踩油門,加速往回倒車,想要撞出一條路來。他剛啟動不到十米,方向盤上多了一隻手。張勇勝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車門旁邊,將手從車窗外伸入一把抓住了方向盤。
司機想要打方向盤擺脫,張勇勝力氣更大,在方向盤上一撥。只聽“轟”的一聲巨響,普桑車尾撞在旁邊的牆上,頓時熄了火。張勇勝將司機從車窗裡扯了出來,冷笑著將其拖到了吳秋月面前。
被張勇勝拖出來的司機三十歲左右的樣子,長得很帥氣,一身西裝筆挺。他此時已經被嚇懵了,四肢張牙舞爪的掙扎。張勇勝在他肚子上踢了一腳,這下他老實了,像只死狗一樣被拖走。
到了吳秋月面前,她見了此人大驚:“怎麼是你?你不是回老家了麼?”
張勇勝好奇的問道:“嫂子,你認識他?”
吳秋月面露尷尬道:“他是我以前在銷售部時的經理,在公司幹了很多年,很受王立新的器重,前一陣子辭職回老家了。”
男人被踢了一腳,半天沒有緩過勁來,臉上的表情極為痛苦。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努力了幾次都失敗了。張勇勝實在看不下去,才把他拉過去靠牆坐著。他大口的喘著粗氣,雙眼憤恨的盯著張勇勝。
好一會兒後,他才瞪著張勇勝罵道:“你個畜生,王立新的走狗,禽獸不如的東西。你們把女人賣去南洋,會遭報應的,會天打雷劈的!”
張勇勝被罵得一愣,問道:“你不是王立新派來跟蹤監視她的人麼?”
男人“呸”的一聲,一口唾沫飛向張勇勝的面門。張勇勝手一揮,唾沫半空轉彎,撞在了牆上。他打量了眼前的男人,發現他白白淨淨的,給人一種文質彬彬的感覺,不像是幹髒活的幫派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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