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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勇勝笑道:“你到底是唐嘉偉的人,還是馮胖子的人?你要是老唐的人,趕緊一邊涼快去,送死的事讓馮胖子的人先上。”
胡大力猶豫了一下,轉頭看向唐嘉偉。唐嘉偉微微搖了搖頭,胡大力秒懂,做了個手勢,圍過來的沙河幫幫眾頓時少了一半。馮青山也被這個操作愣住了,這是公開決裂了啊。
張勇勝哈哈笑道:“馮胖子,要搞事情得你自己上,讓兄弟們當替死鬼,算怎麼回事?我在這裡的等你,是男人你就過來,咱們單挑。”
馮青山有些懵了,轉瞬間臉色一變,大喝:“動手!”
話音剛落,距離香檳塔不遠處的程進邦便躥了出來。他的腳在放置香檳塔的餐桌上一踩,借力撲向梁愛萍。同時馮青山從懷裡抽出一把左輪,槍口對準了唐嘉偉的腦袋。
放置香檳塔的餐桌被程進邦踢翻,高高搭起的香檳酒杯稀里嘩啦碎了一片,碎片飛濺射向周圍的來賓。肘腋生變,在場的賓客們都驚呆了,有的後退,有的往前,會場頓時騷動了起來。
圍著張勇勝的沙河幫打手立刻向他撲了過來,胡大力則帶著人朝著馮青山和唐嘉偉所在的位置追了過去。面對這個亂局,張勇勝非常的淡定,身子一晃便從包圍圈中穿過,出現在梁愛萍的身旁。
他左手將梁愛萍攬進懷裡,右手一巴掌拍出。剛躥到跟前的程進邦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臉上被結結實實的抽了一耳光,身體一翻摔倒在地。“啪”的聲音響徹全場,混亂的人群為之一頓。
與此同時,馮青山“啊”的一聲慘呼後退,手中的左輪掉到地上。附近的人抬頭看去,馮青山的手腕上不知怎麼被紮了一根牙籤。牙籤扎得很深,露出面板也就一兩公分的長度,疼得他手臂不住顫抖。
唐嘉偉反應很快,立刻把槍撿起,反手指著馮青山的腦袋,大喝:“住手!”
騷動的會場安靜下來,賓客們紛紛看向唐嘉偉,都有些不知所措。這形勢變化得太快了,好好的香檳塔居然搞出這麼多事。一波一波的連環上演,眼花繚亂,大多數人腦中都是一片空白。
唐嘉偉見形勢緩了緩,黑著臉道:“大家不用驚慌,有什麼事情大家可以當面說清楚。如果大家覺得我唐嘉偉不夠格當這個董事長,我可以出售股份退出,沒必要動刀動槍的,搞得這麼難看。”
馮青山忍著劇痛將手腕上的牙籤拔出來,齜牙咧嘴的很是滑稽:“唐嘉偉,這也是我想說的。你今天搞這出,不就是想把老頭子趕走麼?沒關係,咱們一切憑本事。誰有本事,這個家就由誰來當。”
“既然憑本事,你還玩這出做啥?”張勇勝冷笑道:“秦市長,能不能把手上的香檳酒給我一下,我給大家看看馮胖子的本事。”
剛才突變發生的時候,秦光明被手下保護著連連後退。由於太過緊張,他居然沒有鬆開手中的酒瓶。張勇勝一開口,會場中的目光再次聚焦到他的身上。他向來是光鮮亮麗的人物,此刻卻感到無比難堪。
秦光明非常惱怒,冷哼一聲,便將手中的香檳酒瓶往地上砸去。張勇勝眼疾身快,化作一道殘影出現在秦光明身邊,一伸手便接住了酒瓶。他身體又是一晃回到梁愛萍身邊,速度之快讓在場眾人歎為觀止。
被張勇勝一巴掌拍倒在地的程進邦好不容易爬起來,還有些頭昏腦漲。他見張勇勝出現在他的面前,突然暴起,雙手成爪襲向對方的頭臉。張勇深右手舞動,手中酒瓶砸在對手的手上,傳出清脆的骨裂之聲。
程進邦吃痛立刻後退,張勇勝如影隨形,戳腳直踢對手脛骨。程進邦避之不及,被一腳踢翻在地。張勇勝左手抓住程進邦的後脖頸,右手的香檳酒瓶順勢插入他的口中,大量的酒液猛灌其喉嚨。
張勇勝左手如鐵箍般控制住程進邦,任他如何掙扎也無法掙脫。他被張勇勝按著灌酒,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如同大人欺凌小孩一般。張勇勝臉上的冷笑中透出殘酷的殺氣,讓圍觀的感到心驚膽戰。
灌了兩分鐘,張勇勝將酒瓶收回,把程進邦扔在地上,回到梁愛萍身邊。程進邦面露恐懼,顧不得爬起身,瘋狂的摳自己的喉嚨。張勇勝沒有阻止,臉上的笑容更加的詭秘,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片刻之後,程進邦並沒有嘔吐,而是表情大變。他原本恐懼的表情變得開心,笑眯眯的像遇到了什麼好事,笑容非常瘮人。他爬在地上像魚一樣遊動著,旁若無人的扭動著身體,甚至扭曲成怪異的形狀。
程進邦像瘋了一般,已經完全忘記了現場的一切,把自己當成了一條魚。他的笑聲很瘋狂,在會場的上空響起,讓人感到不寒而慄。他的雙眼無神,空洞無物,遇到障礙物還能自己繞開,情況越發的詭異。
這是什麼酒?他怎麼會這樣?所有人心中都有這樣的疑問,卻不敢說出口。會場中靜得可怕,只剩下程進邦的笑聲,和他碰到障礙物的聲音。這種安靜的氣氛帶來極大的壓力,有的女賓客甚至嚇得全身癱軟。
秦光明的臉色從憤怒變成了驚懼,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手中的香檳酒會有如此效果,能讓人變得想中邪一樣。而馮青山則是滿臉死灰,他想不到這藥效居然如此恐怖,比他之前的試驗厲害百倍。
張勇勝的聲音在會場中響起:“這是一種古老的迷藥,叫做忘憂散。古人制造這種東西,本來是當作現在的白麵一類的玩意兒。但這東西和酒一起吞服,效果會放大十倍,其結果大家都看到了吧。”
梁愛萍做了個深呼吸,鎮定下來:“這東西哪裡來的?你怎麼知道這瓶酒裡就有忘憂散?怎麼才能給他解毒?”
張勇勝笑笑道:“不用解毒,等他藥效過了就好了。他陷入了迷幻之中,玩得正開心呢,咱們何必打擾他。這東西有種奇異的花香,普通人聞不到,要受過訓練才行。至於是從哪裡來的,那就要問馮胖子了。”
眾人看向馮青山,馮青山臉色大變,推脫道:“這關我什麼事?這些香檳都是你們準備的,我怎麼做手腳?你們想要知道原因,而且酒瓶是秦市長拿著的,我碰都沒有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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